他身上最雄性最硬挺的地方,并没有因那场悲剧消弭下去,反而在她不自知的挑逗和指引下,越发坚强,比普通男性长得更好,更雄壮,更有生殖的活力与热望,此时,头部被他自己持着,抵住女子最柔弱的地方。
洞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微微一戳,都好像陷入了粉嫩的豆腐一般,流淌出汩汩情液,将头部淋得润湿。
他在洞口周边盘了几圈,碰到任何一处,都能引身上女人夸张呻吟出声,仿佛已经爽到,敏感得不得了。
他竟不知她能如此配合,如果说只经历过那一次,显然不可能食髓知味,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
封楚涵将那个可能性狠狠甩出脑袋,现在人在他手里,她的身体反应,自然随他的心情雕刻。
真的吃到了,他反而不急了,早早晚晚都是他的,便能在这样靡乱的当口坐怀不乱,只用头儿拿出又探进,主要还是在洞口边溜达,着重刺激小石子一般坚硬的豆豆。
那头部光滑又沾满了两人的情液,是最好的研磨工具,不等须臾,横跨腿上的女人被磨得臀部开始猛烈抽搐,来回不自觉扭动着,几次主动用穴口去吞吃龟头,都被他硬生生拽了回来,最终,他只在那颗豆丁上折磨她,眼睁睁看她如何崩溃…
“啊啊啊…”女人口中吐出一连串热热的蒸汽,身子侧翻就要摔下去,却被男人强壮的臂一捞,又笼回怀中。
“第一次…还没真进去呢!”他在她耳边念。
“不要…”女人依着他的肩,弱弱抗议。
“我以为央央会说还要!”他促狭笑着说。
女人眼波流转,向后勾了男人一眼,全是未曾餍足的嗔怪。
她说不出来,还好他也没有追问,自己的身体记得喜欢的方式,而那些,他可能无法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