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冰箱里掏取几罐啤酒,走到客厅落地窗前的沙发坐下。开了一罐啤酒,大口大口地猛灌,让苦涩充满整个口腔。冰冰凉凉的液体涌入喉中,流入胃里,过了一会便感觉到胃里一阵灼烧,这时才想起我晚餐什么也没吃,工作完成后,往床上一倒,就睡了。
我把酒罐放在茶几上。那隻笨猫不知从哪个角落鑽了出来,跳上茶几,用前爪把我放在桌上的空酒罐推倒。馀沥滴在桌上,它低头舔了口,然后嫌恶的跳开,走到沙发旁,用头顶了顶我悬在沙发外的左手。
我轻敲了它的脑袋。“笨猫。”
“喵……”它应了一声,像是知道我在骂它。
没开灯,整个客厅只有些许外头街灯投射进来昏沉的光亮。墙上时鐘的秒针在跳,听着规律的声响,看着落地窗上的倒影,我忽然傻笑了起来,却红了眼眶。
不知什么时候,窗外开始下起细雨。望着雨,忽视着空腹饮酒带来的胃痛,一罐接着一罐,直到脑袋有些醉意。我喜欢醉后那晕眩的感觉,那感觉能够让我忘了思考。不用去想我现在该哭还是该笑。该为自己难过,还是……为兄弟高兴。
“笨猫,乾杯。庆祝兄弟的婚礼和我的解脱……呵呵。”我摇着空酒罐,有点自嘲的说,然后闭上眼睛。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