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心的甜品看起来总是更诱人,轻轻一戳,无法凝固的流体就轻易受重力的牵引往外淌,往下滴,搞不好还要弄得满手都是,到处都是。
流心的女人也是。
这时候的江羚好像酷暑时节日头底下的一份冰淇凌甜筒,等不及慢慢舔食,就先淅淅沥沥地融化了。
执着这只甜筒的陆放之一手的狼藉。
他微微曲起指节,抵着穴道内壁抠刮了几下。
“啊哈……”江羚不由小腹内收,背向后拱,身体如一根被拉紧的弦,她自觉成了陆放之怀中的琵琶。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陆放之是会弹琵琶的,那年的毕业晚会他压轴出场,在台上抱着琵琶弹奏《送别》,江羚就坐在前排,听琴音怅惋,叹不尽的离合悲欢,可陆放之像个说书人,把看客送进了故事里的情愁忧乐,自己却拂衣谢幕,抖落一地苍凉。
异域的深邃与东方的沉静同时被赋予这张脸孔,蛊惑人心的事只需他递一递眼波,江羚不免扪心要自问,当初答应扮这场夫妻,是否根本就存了不轨的心思?
哪里容得她细想,曾于弦上翩跹的长指,同样善于拨弄她的幽径,回旋捻揉,悉悉索索,与弹拨乐器的经久擦摩使指腹生了一层薄茧,对娇弱的穴肉而言,已十分粗粝,于是整个世界模糊远去,她唯可知觉的只剩他的手,他的手是欢愉的向导。
江羚的小穴应是时令鲜果,蕴藏着丰沛的汁水,男人两根手指灵活翻飞,将果肉捣得软烂,这边按下去,那里捏起来,滋滋儿地冒,水多得根本榨不干。
“好舒服……主人好会弄……”她就着陆放之的手,在男人的身上颠簸,腰肢扭得百转千回,伴着断断续续的娇吟,被情欲裹挟的姿态不忍卒睹。
欲望让摇晃的女人消磨了耐性。
陆放之因而提高了频率,手指仿着性器进进出出,变换角度尽力照顾到穴内各个角落,拇指向花缝上方探寻,摸到一颗幼小的花核。
“啊——别!”惊出女人一声短促的尖叫。
陆放之却不依不饶,专心挑逗起她敏感的阴蒂来,怯嫩的小豆子几经欺弄,变得又红又肿,颤巍巍挺立了,男人的手拉扯着这枚探头的小核,用力一掐,江羚就一面哭叫一面热热地泄了,被抽走了骨头似的瘫软在他怀里。
摸一把腿上这条西裤,湿得简直不成样子。
“我真是好奇,你的身体里究竟还有多少水?”
陆放之抬起手,还有水滴自指尖往下落,他覆上江羚胸前那片针织软料,一下下地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