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ver准备离开pd俱乐部时,前台小姐仍在沉睡,脑袋歪在一旁,衬衫被拉到胸部以下,破了洞的丝袜被随意地扔在一旁,上面还沾染了不明黏液。silver看了她一眼,最终打消了向她借一把伞的念头。对于在这条风情街上谋生的人,清晨七点,正是结束了淫靡的一夜后刚刚入睡的时候,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为好。
他推开门,将风衣的领子拉了起来。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国家的总统会在清晨从风情街最大的俱乐部出来。如果被狗仔拍到,一定会成为明天的头条新闻吧,silver自嘲地想。可是,对于他来说,陪将军享乐整晚,然后在清晨独自打车回去,其实是种常态。毕竟,他只是被精心培养出的一枚棋子,或者说得更难听一点,他不过是将军的一条走狗罢了。
天空仍旧被沉闷的灰色笼罩着,极细的雨丝从天际飘落,silver看不见它们,但那种潮湿黏腻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他走在这条风情街上,浑身的骨头仍在隐隐作痛。地上满是烟头、易拉罐、避孕套,空气中弥漫着恶心的味道。夜晚有多么淫靡无度,白天就有多么令人作呕。那些悬挂在空中五颜六色的led灯牌,在阴冷的雨中好像也逐渐褪去了颜色。
“唔嗯……”似乎听见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这声音有种莫名的吸引力。尽管已经很疲倦,silver还是循着声音找去。他走进了一条不起眼的小道,在路的尽头,他看到了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他多半是个男妓,因为犯了错,被从俱乐部丢了出来。初秋的清晨已经很冷了,但他却什么都没穿,身下只有一块破破烂烂的软垫。他蜷缩着,正在微微地颤抖,白皙的皮肤像象牙般易碎。
男妓的目光从silver的皮鞋尖慢慢攀爬上去,最终停在他的脸上,目光中有种哀切,“大人,请救救我。”
那是一张楚楚可怜、让人看了就会生出保护欲的脸。白皙的皮肤中透着淡淡的嫣红,大而清澈的眼睛中透着不染尘埃的纯真,睫毛很长,像是停驻的蝴蝶,注视着人时,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脆弱。
但很可惜,silver并不是什么乐善好施的人。因为犯了错被赶出来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每见到一个就带回去,那他就可以开妓院了。
他转身刚迈了一步,便听见那男妓在他身后焦急地说道:“大人,让我做您的宠物吧!只要能给我一口饭吃,您想怎么玩都可以。”
silver脚步一顿,但并没有回头。当这破总统已经够他忙的了,没有精力再养一只宠物。更何况,他自己又和宠物有什么区别呢,呵呵……
从这条小道拐出去,大约两三百米就出风情街了。街边的面包店刚刚开门,飘香四溢,店员一边将热腾腾的面包放进展柜,一边朝他吆喝:“先生,要来一点刚出炉的面包吗?”
silver这才发现他一个晚上什么也没吃,胃里早已空空如也。于是他便买了一袋面包。然而,刚吃了半片,他就忍受不住胃里泛上来的恶心感,再也吃不下了——昨晚被灌了太多酒,他的胃彻底宣告罢工。
在将剩下的面包扔进垃圾桶前,silver的脑海中忽然无端浮现出了那个男妓蜷缩起来的样子。
他叹了一口气,最终又折返了回去。或许,就当积点德?想到此处,他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像他这样的人也需要积德吗?
那个男妓仍旧蜷缩在那里,似乎抖得更厉害了。见到silver,他坐了起来,眼睛腾一下亮了,圆溜溜的,小狗似的。silver这才注意到,他的分身被一圈一圈的银环套了起来,顶端缀着一颗珠子,饱胀成了诱人的嫩粉色。
“大人,您回来了。”
silver将面包丢到他的面前。他没接,只是微微侧着头,用近乎纯真的眼神注视着silver,“大人,您觉得,像我这种人,是能被面包这种东西喂饱的吗?”
silver饶有兴味地说道:“哦,那该用什么呢?”
男妓半跪起身,用灵巧的唇舌解开了silver的裤子,他的动作太熟练了,根本就不需要用手。
在他含住silver已经变大的分身前,silver用皮鞋尖抬起了他的下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白,纯白的白。”
白含住了silver的分身,柔软灵活的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餍足地吮吸着从silver前端溢出的液体。由于缺氧,他的面色很快变得潮红,眼神中也溢起了迷离的水色,让人看了就想要狠狠欺负一番。他卖力地用嘴和手一下一下套弄着silver的分身,沿着系带不断磨上去,然后用力吸住前端的小孔。他对力度的掌握很精准,不重不轻,恰好在让人舒爽却有有些意犹未尽的程度,这样的力度,最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唔,大人的鸡巴变得好大、好烫……白快要含不住了,嗯啊……”
白用力长大嘴巴,将silver滚烫膨大的阳具尽数吞下。他口腔的空间已经被撑到极限,舌头能够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小了,但仍在卖力地舔着silver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