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琥珀色的瞳仁接收到江擒投来的充满挑衅的一瞥,傅羡之处变不惊的脸庞隐隐出现了一丝裂痕。
面具一样挂在嘴角的笑意倏然僵住,傅羡之敛去笑意,唇角弧度不再刻意上扬,而是按照原本的走势微微朝下。
眸底平静的潮汐忽地化为狂风巨浪,里面不再流转摄人心魂的光芒,反而迸射出从未有过的冷冽锐利的寒芒。
即使被宋靳疏奸得意识涣散,江擒也能明显感受到傅羡之身上散发着不同以往的寒气。
仿佛暖玉被坚冰层层包围,失去了原有的温度。
逼迫对方舔尿含屌,都没能激怒对方,却在看到他和宋靳疏交媾时,瞬间变了脸色,江擒心下一阵快意,颤抖的唇角微勾,以胜利者的姿态笑看傅羡之。
他以为他赢了。
却不知道自己被干得俊脸潮红、大奶乱颤的模样落入傅羡之的眼里,不断刺激傅羡之脑海中那根绷得紧紧的名为理智的弦。
浅色的双眸悄然蒙上一层阴翳,傅羡之静静看了片刻,原本向下的嘴角再次上扬,幽沉如暗河的眸里不合时宜的浮点笑意。
那笑意就如石子落入水里,掀起一圈浅浅的涟漪,转瞬即逝。
没兴趣知道傅羡之这一刻在想什么,江擒一只手扒着门框,一只手伸出门外,想把门关上。
恰逢子宫口又迎来一记凶狠有力的插凿,硕大的龟头犹如蟒首试图钻入那个狭窄的洞眼,江擒被插得呼吸一窒,仿若一条脱水的鱼挺起胸膛,镶嵌在胸部的两团肥乳上下甩动,乳浪翻飞。
缀在顶部的骚奶头又硬又翘,仔细看能看到乳孔在一缩一缩地翕张。
垂在身侧的手指紧了一紧,傅羡之眸色透红,上前一步,雪白的衬衫贴上男生鼓胀的胸脯。
那夹杂着夜晚凉意的挺括布料压在乳首,激得骚奶头抖了一抖,江擒瞳孔一缩,没等他反应过来,傅羡之就强行用身体把他顶回门内,顺带把门关上。
厚重房门关上时发出的声响,如同一记闷棍敲在江擒被情热烘的昏昏沉沉的脑门,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危险。
为了不让任何人打扰到他的好事,江擒提前把保姆支开,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他和宋靳疏两人,现在还多了一个傅羡之。
要是换作平时,区区一个傅羡之根本不足为惧,奈何他现在被干到浑身乏力,骚穴还含着宋靳疏粗长挺拔的肉棒。
被傅羡之推进屋里时,宋靳疏虽然没有继续干他,但那根硬邦邦的狼牙棒一直抵着他的花心,磨得那里酸胀不堪,要不是宋靳疏掐着他的腰,江擒早就软倒在地。
事情似乎脱离了他的掌控,这令江擒有些不安,但他从不对外流露出软弱的一面。
发觉傅羡之又变回平时温淡平和的模样,江擒甩掉心头那一丝莫名的不安,嘴角挑起一抹讥嘲的笑意:“怎么,没看够?要不要……呃啊……要不要我现场直播给你看?”
为了让傅羡之对宋靳疏彻底死心,江擒还真考虑了一下这样做的可行性。
傅羡之没说话,视线越过江擒的肩膀落到他身后的宋靳疏身上。
翻腾的欲浪将理智淹没,宋靳疏狭长优美的眼里不复平日的冷淡,里面跳跃着两簇灼热到能焚尽一切的火焰。
冷白的面颊飞出两团不正常的红云,一直晕染到上挑的眼尾,白皙的额角晶莹一片,爬满细密的汗液。
对于傅羡之投在他身上的目光,宋靳疏一无所觉,眼里压根没有傅羡之的存在,只想在江擒湿热紧致的甬道肆意驰骋,他也真这么做了。
白净修长的手指牢牢箍住男生汗津津的腰身,宋靳疏重新耸动腰杆,壮硕狰狞的肉屌宛如巨龙在江擒水嫩软滑的屄穴里翻搅进出,龟头凿井一般怼着子宫口狂奸。
难以忽视的酸胀不断从甬道深处袭来,江擒被干得受不住,膝盖打颤,不知不觉软了腰,骚肥的大屁股高高后撅。
“呜呃……太深了……”
破碎的低呜从喉间溢出,男生棱角分明的脸庞浮现一丝不该有的脆弱。
湿润的黑眸不经意落到傅羡之脸上,江擒咬了咬牙,将屁股主动往宋靳疏的鸡巴上套,骚浪的呻吟随之从喉间滑落:“啊哈……好爽……呃啊……骚逼被鸡巴干得好爽……”
两人旁若无人站在客厅中央交媾,奢华的水晶灯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将江擒脸上的表情照得无所遁形。
中式传统审美的一张俊脸,每一处五官都生得恰到好处,只需要勾起唇角,用那双黑曜石般好看的桃花眼懒洋洋地看过来,就可以俘获一众少男少女的芳心。
却心甘情愿雌伏在别人身下,深邃立体的眉宇间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淫媚情态,就是最淫荡下贱的男妓也不如他来得吸引人。
傅羡之鼻息粗沉,包裹在休闲长裤下的鸡巴登时硬了,在裆部支出一个明显的帐篷。
他惯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哪怕看到江擒和宋靳疏下体相连难分难舍,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平静的,只有微微朝下的唇角和墨色翻涌的眸让他看起来与平时稍稍有些不同。
没人知道,傅羡之这会儿很想冲上前把他俩分开,胀痛的鸡巴狠狠钉入江擒体内,把这个不要脸的骚货操哭,但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行,决不能让江擒知道,他的目标从始至终都是他。
他早早就看透了江擒,知道江擒城府极深,手段狠辣,绝对不能让江擒抓到任何弱点将他反制。
于是,傅羡之无视江擒落在他下身的嘲讽目光,雪白的衣袖擦过男生赤裸的臂膀来到宋靳疏身旁,白玉般修长的手指搭在宋靳疏的肩上,“是不是很难受?我可以帮你。”
江擒闻言,面色微变,“你敢!”
傅羡之自动忽略江擒的警告,只是用那双好看的眼睛温柔地注视宋靳疏。
春药药效太猛,宋靳疏意识彻底陷入混沌,但他潜意识知道他操的是江擒,他只要江擒不要别人,肩膀一抬想把傅羡之的手顶开。
修长匀称几乎看不出明显骨节的手,看似轻轻搭在宋靳疏的肩膀,实际手劲极大,掌心隔着松散的浴袍都能感受到底下的坚硬骨骼。
右手一点点收紧,趁宋靳疏吃痛,扶在江擒腰上的手一松,傅羡之用力扣住宋靳疏的肩,猛地将他往后一拽。
粗壮滚烫的大屌急速擦过敏感的内壁,浮凸的青筋宛如倒钩陷入嫩壁,试图勾拽嫩肉往外拖。
前壁微凸的那块粗糙淫肉猝不及防被隆起的经络狠狠刮过,激狂的快感如潮水般朝他涌来,江擒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失去支撑往前踉跄两步,两腿一软,跪倒地上。
幸亏地面铺了柔软的地毯,不然膝盖铁定要磕伤。
“呃啊啊啊……”
江擒吐着舌头,嘶声淫叫,手背暴起根根分明的青筋,宽大的指骨死死嵌入身下米白色的地毯。
劲瘦的腰肢塌陷出不可思议的弧度,饱满挺翘的肥臀高高翘起,男生跟条骚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失控地扭动肥臀。
被鸡巴操开的嫩穴剧烈地收缩蠕动,穴口骚红的嫩肉疯了般涌出体外,在空气中哆嗦了两秒才不甘心地缩回去,如此幅度很大地绞缩了几个回合,清亮的淫汁分成好几股从软烂的屄穴喷溅而出,水势浩大很快就“尿”湿了身下干净的地毯。
被男生高亢淫乱的媚叫所吸引,傅羡之没忍住回了头,然后就看到那个不该长在江擒身上的女穴。
只见浓密淫乱的黑森林里,突兀地出现了一线嫩红,馒头一样饱满的阴阜湿哒哒地鼓起,两千红肿的阴唇淫乱地掀开,露出中间枣仁大小的屄洞。
屄口一圈红靡的嫩肉肿得不行,脱垂般翻卷在外,嫩穴绞吸挤压间,屄肉抽搐着吐出一口又一口屄水,直到喷完最后一滴淫水,那朵肿烂外翻的肉花还在不知餍足地收缩蠕动。
密密麻麻的红血丝爬上眼球,傅羡之这才知道,江擒刚才浪叫时说的骚逼,不是屁眼,而是真的屄。
强烈的妒意萦绕心头,傅羡之眸底发赤,却硬是拽着妄图靠近江擒的宋靳疏的胳膊,几乎用尽全力才把狂躁的宋靳疏拖到客厅的真皮沙发坐下。
“滚开!”
宋靳疏鲜少有表情的脸上浮现一丝怒色,在傅羡之抬手想要触摸他的脸时,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腕骨袭来剧烈的疼痛,傅羡之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眼睛都没眨一下,他仔细分辩宋靳疏的眼神,发现宋靳疏湿红的眸里一片混乱,猜到应该是江擒给他下了药。
没把手腕从宋靳疏的手里抽出,傅羡之故意俯下身,作势要压在宋靳疏身上。
下一刻,江擒赤身裸体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右手握拳,朝傅羡之的脸上挥去。
接连潮喷两次,江擒体力流失严重,挥出的拳头绵软无力。
轻松接住江擒的拳头,掌心从拳峰移到手腕,傅羡之慢慢收紧放在江擒手腕的那只手,微微一扯。
江擒身体一歪差点倒在宋靳疏的身上,另一只手堪堪撑在沙发靠背上,才勉强稳住身形,但肥嫩绵软的大奶收不住地撞上了宋靳疏酡红的脸。
丰盈的乳肉压上鼻骨,呼吸间仿佛能闻到男生身上混合着汗液的淡淡乳香,宋靳疏眸色愈发浑浊,松开对傅羡之的钳制,转而抓住近在咫尺的两团嫩乳,嘴唇微嘟,习惯性地去吃男生激凸多时的骚奶头。
江擒的胸是被宋靳疏一手揉大的,少年平时在床上很温柔,但一嘬到肿翘的奶尖就有些收不住力。
牙齿叼着乳粒来回厮磨,湿软的舌尖抵着乳孔使劲搔刮,宋靳疏将乳头连同底下肥大的乳晕嗦入嘴里,对着奶头又吸又咬。
尖锐的快感如同电流沿着乳尖流窜到全身,江擒受不了地抱住宋靳疏的头,“嗯啊……轻点……”
嘴上这么说,胸脯却淫荡挺起,江擒爽得头昏脑涨一时忘了傅羡之的存在,主动把饥渴发痒的骚奶头喂入宋靳疏的嘴里。
直到粗长的硬物隔着裤头抵上洞开的嫩穴,江擒才清醒过来,如同被人扼住咽喉浑身僵住。
湿热的呼吸犹如蛇吐信,嘶嘶地喷在他的耳廓,耳边传来傅羡之微哑的声音:“你不让我碰宋靳疏,那我可就要碰你了。”
硕大的伞冠几乎要把裤头顶破,突突跳动着摁压逼口,彰显着极强的存在感,肿烂肥软的穴肉被顶进来的粗糙布料磨得不住瑟缩。
肌肉防备地绷紧,江擒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一手罩住宋靳疏的后脑勺,维持着挺胸喂奶的姿势,浸淫媚态的眉宇间陡然划过一丝狠戾,“你敢插进来,我……唔啊……我弄死你……”
声音里的颤抖大大削减了这句话的气势。
意识极度混乱,宋靳疏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眼里只有眼前这一对沉甸甸肥乳。
殷红的软舌持续搔刮翘立的乳首,刺激得乳孔不断翕张,宋靳疏一口将骚奶头嗦入嘴里,收缩脸颊肌肉大吸特吸,吸力强劲恨不得嘬出香甜的乳汁。
浅褐色的乳晕连同外圈的乳肉全部落入湿热的口腔,乳波晃荡间,不断有透明的津液从舌面滑落,不多时饱满肥挺的嫩乳就染上淫糜的水光。
江擒被吸得浑身颤抖,几乎快站不住,又不敢把宋靳疏推开——傅羡之正站在他身后对宋靳疏虎视眈眈。
强烈的独占欲作祟,江擒在自身都难保的情况下,像一座大山牢牢挡在宋靳疏身前,用身体隔绝傅羡之投在宋靳疏身上的觊觎目光,喉结颤动着又吐出一个字:“滚!”
傅羡之不但没有滚,还贴江擒更近了,胸膛压上男生赤裸的后背,胀痛的大屌蓄势待发地压迫着收缩的穴口。
察觉到身下这具身体更加僵硬,傅羡之好看的双眸微阖,微不可察的迷恋自眸底一闪而过。
淡色的嘴唇轻轻贴着江擒的耳朵,傅羡之借由说话悄然用唇瓣厮磨着那里的皮肤,动作有多缱绻缠绵,语气就有多生硬:“我也不想碰你,如果你肯放开靳疏的话。”
以为傅羡之在为他强行睡了宋靳疏而生气,进而把怒气发泄在他身上,江擒寸步不让,“做梦!”插在宋靳疏发间的手移开,两只手严防死守般扒住沙发靠背不放。
江擒不肯把宋靳疏交给傅羡之,除了不想眼睁睁看着他喜欢的人和情敌发生关系,也有赌的成分在。
他赌傅羡之不会真的操他,毕竟傅羡之喜欢的是宋靳疏,却不知道这正中傅羡之的下怀。
呲啦。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异常清晰,江擒听到后,才因为鸡巴撤离而放下的那颗心再次提起,身体不可抑制地开始僵硬。
灼热坚硬的性器没有阻隔地抵到穴口,红肿靡艳的嫩肉被龟头表面散发的高热烫得哆嗦不止,江擒头皮都快炸开,太过慌乱和震惊嗓子都在发颤了:“你……你疯了!”
纤长浓密的眼睫如蝶翼垂下,盖住眸里翻涌的欲色,傅羡之握着猩红的肉块,挤开肥肿的阴唇碾上湿答答的屄口。
分不清是谁的鸡巴,骚红的屄肉习惯性涌上来,一缩一缩地嘬吸着龟头,马眼溢出的腺液和穴口的淫水融合在一起,随着龟头在入口浅浅戳弄牵出一缕透明的银丝。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身后传来,江擒太阳穴鼓胀出青筋,潮湿的黑眸浮起羞愤和屈辱之色。
虽然他在床上极尽放浪,但从没想过和宋靳疏以外的人发生性关系,更别说对方还是傅羡之,是他无比痛恨想要处之而后快的情敌。
被夹在宋靳疏和傅羡之之间,江擒晃动屁股想要躲开鸡巴的淫弄,可他忘了另一根鸡巴正抵着他的小腹,这一动,颤抖的腹肌时不时擦过湿润的马眼。
隔靴搔痒的摩擦,令鸡巴硬得快要爆炸,宋靳疏难受得不行,吐出肿翘的乳蕾,略显急躁地挺动下身,圆硕的龟头一下一下顶弄着腹部的沟壑,溢出的前列腺液蹭得那里湿黏不堪。
江擒这才想起宋靳疏还在他身下,低头瞧去,见少年眸里红雾浓重,透不出丝毫清明的微光,江擒并没有因此感到庆幸。
他不确定等药效过去,宋靳疏会不会记起发生的一切,之前宋靳疏看到那段视频后都不肯给他口交,要是知道他的屄被傅羡之玩了……
想到这里,江擒用力把胸部压在宋靳疏的脸上,挡住他的所有视线,随后正要开口制止傅羡之的行为,凸起的骚阴蒂冷不丁被龟头快速擦过。
尖锐的酥麻从那一点窜起,江擒身体一软,丰满的乳房密不透风地盖下,压得宋靳疏喘不过气,意识愈发昏沉,隐约听到身上的男生发出嘶哑的惊叫:“滚开……呃啊……别碰那里……唔啊……不……”
肿胀勃凸的肉蒂遭受接二连三的剐蹭,翕动的马眼死死摁上那粒敏感的骚豆子,打着圈地拨弄研磨,激狂的快感源源不断从阴蒂头袭来,骚穴又开始分泌晶莹的花蜜。
骚水淋漓不断地从抽搐的屄穴口溢出,还没流到肿立的肉珠,就被不断戳顶阴蒂的龟头拍飞,淫水四溅,阴户和大腿内侧湿漉漉一片,淫水甚至沿着大腿流到了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