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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想了(2 / 2)

江擒及时拽住傅羡之的头发,面色不快地盯着他。

虽然生了一双桃花眼,但江擒笑和不笑是两个极端。

无论是痞气地笑,坏坏地笑还是开怀大笑,江擒对外总是展示洒脱不羁的那一面,但一旦他收起笑容,气质冷峻透着凌厉,给人很强的压迫感和攻击性。

这才是他的底色。

此时他浓眉下压,眼神带着审视看向呆愣的傅羡之,见傅羡之一副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样子,面露无措,耳廓红透,江擒忽地嗤笑出声:“还舔上瘾了。”

将勃起的大屌强行塞入裆部,拉上裤链,江擒捡起地上残破到只剩一副镜框的眼镜。

拍掉上面的灰尘,江擒亲自把眼镜框给傅羡之戴上,粗糙的指腹无意间触碰到男生的颧骨,江擒手指一停,忍不住用指腹摩挲起男生那块皮肤。

细嫩的皮肤没多久就被拇指刮红了,江擒眸里浮起阴戾,魔怔般不断剐蹭男生眼下的那块皮肤,有几次力道太大手指头都穿过镜框戳上男生的眼皮。

要是有不知情的人路过,看到江擒右手捧着傅羡之的脸温柔摩擦,肯定会觉得画面旖旎美好。

殊不知,江擒这会儿特别想把傅羡之这双勾人的眼睛挖出来。

“嘶。”

男生压抑的抽气声把江擒的神智拽回,他收回手,后退一步,帮傅羡之扶正歪了的镜框,手掌漫不经心地拍了拍他的脸。

“以后离宋靳疏远一点,不然我就把视频传到网上。”江擒笑,“我可不会帮你的脸打上马赛克。”

傅羡之沉默片刻,温声道:“可以把视频传我一份吗?”

江擒一愣,为傅羡之过于平静的反应。

要不是傅羡之刚才有过微弱的反抗,江擒都要怀疑傅羡之是不是很享受吃他鸡巴。

反正视频里他没露脸,把视频传给傅羡之,让傅羡之一看到视频就想起他的警告。

挺好。

江擒大方满足他的要求,当场就把视频给傅羡之发了过去,结果没两天,这段视频就到了宋靳疏手里。

时长三十秒的一段视频,宋靳疏翻来覆去看了不下五遍。

视频里,男生挺着半硬的鸡巴,一寸寸捅入骚红的嘴里,镜头离得很近,都能看到鸡巴表面浮凸的青筋刮过嘴唇内侧的嫩肉,将那里嫩红的黏膜捅得微微内陷。

熟悉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传出:“含深一点,牙齿收进去,对,就是这样。”

透明的津液从舌面滑落,分成好几股沿着青筋虬结的肉柱往下流,殷红的舌头追逐着其中一股,淫猥地舔舐坚硬的柱身,越往越下,就要舔上底部的睾丸,视频戛然而止。

虽然视频经过剪辑,两个主人公都没有露脸,但宋靳疏和某人从小一起长大,对他的声音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视频里男生下腹那颗不起眼的黑色小痣刺得宋靳疏眼睛生疼。

就在半个小时前,一个陌生号码给他发了条带视频的彩信。

以为是诈骗短信,宋靳疏本不欲理会,但在上面看到江擒的名字,宋靳疏犹豫片刻还是点了进去,没想到收获了这么大一个“惊喜”。

细长优美的双眸好似被烈焰灼烧,晕开骇人的红光,宋靳疏清俊淡漠的脸上一片冷凝,仔细看还能看到嘴角在细微地抽动,下唇早就布满斑斑齿痕,最深的一道齿痕都渗了血。

嘴唇张合间,一颗血珠从下唇滚落,宋靳疏咬牙切齿念出两个字:“江擒!”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江擒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情动的红晕沿着脸颊蔓延到胸膛,镶嵌在胸脯的两颗奶头硬硬地翘立,随着主人的动作在空气中不断轻颤。

粗大的指节圈住赤红的大屌不断上下撸动,顶部的伞冠翕张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前列腺液,卡住龟头的虎口一片黏湿水光。

“啊哈……”

两片丰润的唇瓣微张,江擒喘息急促,焦躁地撸动肉棒,底下两条长腿绷得直直的,脚趾用力蜷缩。

可能是最近手淫太过频繁,单纯靠手已经不能满足日益旺盛的性欲,江擒撸了快半小时,手腕发酸,大腿肌肉一直处于紧绷状态都抽痛了,也没能撸出来。

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思维发散的大脑不由想起前两天在厕所发生的事。

男生的口腔又湿又软,毫无缝隙地贴合着柱身,柔嫩的舌尖灵活地搔刮马眼,喉咙深处紧致的软肉一缩一缩地吸吮龟头……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江擒撸管动作一顿,瞬间黑了脸。

那天在厕所逼迫傅羡之舔尿含屌,是他临时起意,事后回想起来,江擒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不应该亲自上阵。

虽然鸡巴上的口水早被他洗掉了,但傅羡之的唇舌带给他的快感还残留在他体内,就跟烙印一样,一时半会儿消不掉。

不,其实还是能消掉的,只要宋靳疏帮他。

想到隔壁房间的宋靳疏,江擒伸出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硬邦邦的大屌又胀大了一圈,暴跳的青筋躁动地抵着掌心。

江擒清楚,现在去找宋靳疏,估计还是会像之前那样被他拒绝,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总不能让鸡巴硬一晚上吧。

这么一想,江擒找了条三角内裤套上,翘着鸡巴推门而出。

为了便于宋靳疏上下学,宋家在学校附近的高档小区给宋靳疏买了套房子,作为宋靳疏的跟班,江擒沾了他的光,跟着住了进来。

从自己的房间到宋靳疏的房间只有短短几步路,江擒抹黑来到宋靳疏的门口,右手搭上门把手,正要往下一拧,只听咔哒一声,客厅的大灯忽然亮了。

突来的亮光令江擒不适地闭了闭眼,眯着右眼扭过头,就看到本该在宋家主宅的男人出现在了这里。

江宏宇上下扫量了江擒一眼,视线落到江擒下身时,面色铁青,眉心皱成川字。

担心在这里大声说话会吵到休息的宋靳疏,江宏宇只能压抑怒火,低声斥道:“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了,却不掩其中的严厉,“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了?”

江擒没忘。

江宏宇要他看清自己的身份,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江擒看向眼前这个跟他有着血缘关系他要叫爸的男人,嘴唇微启,不紧不慢地反问:“我配不上,你就配得上了?”

这句话暗含深意,在男生仿佛能洞悉人心的目光下,江宏宇有种被人剥光衣服的错觉,脸上火辣辣一片。

“你……”

江宏宇眉头一竖,还待说什么,有光从面前那扇门底下的门缝漏出,紧接着门被打开,宋靳疏身披睡袍出现在门口。

泛红的双眸先是在江擒身上扫过,看到江擒只穿了条三角内裤,裆部突兀地鼓起一大团,宋靳疏下颔绷得更紧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舔去了下唇渗出的鲜血,宋靳疏喉间竟泛起阵阵血腥气,强忍住胸膛翻涌的怒和妒,宋靳疏不动声色地站在江擒面前,将江擒护在身后,随后看向江宏宇,“江叔。”

江宏宇脸上的怒色来不及收起,脸部的肌肉正愤怒地鼓起,活像只鼓着腮帮的青蛙。

看到宋靳疏,他极力调整面部表情,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解释道:“靳疏,你爸让我过来看看,东西有没有短缺,我好去买。”

“什么都不缺,劳烦江叔白跑一趟了。”客气回了一句,宋靳疏侧过头,冷冷瞥了江擒一眼,“我正好有事找你,跟我进来。”

没问宋靳疏这次怎么愿意让他进屋了,江擒沉默地走进宋靳疏的房间。

房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江擒走在前面,故作轻松地问:“找我什么……啊……”

话还没说完,身后陡然袭来一股推力,江擒没有防备,踉跄着倒在床上。

宋靳疏一言不发,欺身而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插入男生骚包的三角内裤的松紧带里,用力往下一拉,江擒浑圆肥挺的臀肉就露了大半,臀尖被内裤刮过时,还在空气中颤了一颤,荡出淫浪臀波。

因为刚才那段小插曲,江擒本来没了性致,没想到宋靳疏这么主动。

刚才的不快立马被巨大的惊喜冲淡,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江擒趴在床上,毫无反抗任由宋靳疏脱他的内裤,甚至在内裤卡在胯部剥不下来时,配合地抬了抬屁股。

男生上身趴在床上,两腿搭在地面,劲瘦有力的腰肢刻意下塌,丰满多肉的臀部高高拱起。

后腰中间那道脊沟凹出性感的弧度,旁边两个腰窝若隐若现,江擒把脸埋在床褥,近乎放荡地朝宋靳疏摇晃那两瓣浑圆紧实的臀瓣,藏在里面的隐秘小穴被肥鼓的臀肉盖得严严实实,愣是看不到一星半点媚红的肉。

宋靳疏呼吸发沉,布满红血丝的眸里涌上浓重的欲色,原本垂顺的真丝睡袍登时支起一个大包。

啪!

清脆的掌掴声猝然响起,宋靳疏红着眼,照着那发骚乱扭的肥臀就是一记狠抽。

“唔!”

蜜色的臀瓣立马就浮起一道红印,江擒吃痛,本能地缩了缩屁股,下一瞬,伴随着又一记清脆的掌掴声,另一边完好的屁股也遭受了相同的对待。

火辣的刺痛从屁股袭来,饶是江擒脸皮够厚,也受不了被人当成小孩打屁股,棱角分明的脸庞腾地红成猴屁股。

“操,别打。”

粗厚的手指攥着床单,男生借着手臂的力道爬上床,泛红的骚屁股在爬行中微微扭动,竟是比他刚才刻意扭臀还要具有诱惑性。

喉结上下滑动,宋靳疏跟着上了床,察觉到身后的床面下沉,江擒有所警惕,立马翻身正对宋靳疏。

屁股上的胀痛还未消退,直接坐在床上,那滋味可想而知。

江擒痛得龇牙咧嘴,刚想和宋靳疏商量能不能别抽他屁股,对上宋靳疏那熟悉的欲色环绕的眸,江擒硬生生把到嘴的话咽下。

他已经很久没看到宋靳疏用这种眼神看他了。

上半身放松地后仰,只用手肘虚虚撑着,江擒姿态慵懒地半躺在床,调情般轻笑道:“下次能不能轻点。”

男生不过才十八岁,但长相偏成熟,早早就褪去了婴儿肥,脸部线条棱角分明,对外说他二十多岁别人也不会怀疑。

身体骨架比同龄人舒展,但跟真正的成年男性还是有一定差距,可能是双性体的原因,他的胸部和臀部格外丰满,这介于青涩跟成熟之间的独特气质,令人着迷,学校有不少少男少女明恋暗恋他。

宋靳疏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段视频。

虽然只有短短三十秒,但视频之外呢,又有多少个三十秒?江擒到底……跟那个人做到哪一步了?

尤其是视频最后,那条舌头的位置离江擒女穴的位置很近,宋靳疏甚至疑心自己是不是记错了,舌头是不是已经舔到了江擒的嫩穴。

这个可能令宋靳疏嫉妒得发狂,脸上的表情愈发冷肃,像是凝结了厚厚一层坚冰,能将靠近的人冻伤。

江擒没有被宋靳疏身上散发的寒气逼退,注意力落在了宋靳疏渗血的下唇,“你嘴怎么……啊……”

大腿陡然被外力掰开,一个热烘烘的脑袋钻入腿心,江擒只觉得湿热的吐息喷在逼口有些痒,下一秒,软滑的舌头就贴了上来,挤开阴唇在屄缝囫囵吞枣似得舔吸。

江擒皮肤黒,鸡巴也黒,尤其贴近睾丸的鸡巴根部,黑得几乎看不出一点肉色,嫩逼颜色却很浅,虽不至于像av女优那样粉,但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一点黑色素沉着。

平时两片阴唇藏在肥鼓鼓的阴阜里,小小薄薄的,羞涩地包拢着中间紧得一根手指都塞不下的屄洞,顶部的阴蒂安分地缩在包皮里,整体给人一种未经开发的幼嫩感。

江擒当初能以宋家管家儿子的身份爬上少爷的床,勾着宋靳疏在床上跟他厮混,靠得就是底下这口嫩屄。

自己都还是个雏,对性爱一知半解,却靠着从av里学来的皮毛,淫荡地骑在宋靳疏身上,用自己都没怎么碰过的女穴去磨宋靳疏的鸡巴。

江擒屄嫩,平时穿三角内裤都会觉得磨,更别说被鸡巴表面隆起的粗筋来回刮磨。

当时逼口的嫩肉很快就被磨肿了,江擒却还嫌不够,掰开肿嘟嘟的阴唇,露出中间那个瑟缩的屄洞,把主动权交给宋靳疏。

之后一年多的时间,江擒隔三差五就溜进宋靳疏的房间,在床上花样百出,想方设法取悦宋靳疏,除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的身子被宋靳疏玩遍了,就连一对乳也是被宋靳疏一手揉大的。

但像现在这样,被宋靳疏压在床上舔逼还真是地结束视频通话,不知道鸡巴顶到了哪里,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后穴窜起,江擒猛地挺起胸膛,眼球上翻,尾音变得高亢而绵长。

意识到就是那一点了,傅羡之浅浅抽动大屌,圆溜溜的龟头精准地戳上微凸的骚点,并恶意地摁压碾转。

尖锐激狂的快感如海啸奔涌而来,江擒翻着白眼,都快含不住手指了,口水汇成溪流潺潺流出,不仅打湿了整个下巴,连耳根都布满透明的津液。

将男生骚浪的表情收入眼底,宋靳疏狭长的双眸迸射出炽烈的欲火,鸡巴突突直跳,上面躁动的经络持续不断地压迫掌心。

透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屏幕上爽到直翻白眼的骚货,宋靳疏手上撸动的速度加快再加快,快到只能看到手指滑动的残影,前列腺液一股股从马眼吐出,白皙的手背印上数道水痕,乍一看还以为是手机那头的江擒流下来的口水。

“再叫骚一点!”

宋靳疏喘息粗重地命令。

嫩屁眼才被开苞,不过被大鸡巴捅了数十下,就食髓知味地吞吃起火热的大屌,上面暴凸的青筋来回剐蹭着湿滑的肠壁,马眼一缩一缩地嘬吸前列腺,掀起令江擒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

幻想着是少爷在干他的骚屁眼,江擒爽得不能自已,干脆将湿漉漉的手指从嘴里抽出,仰头媚叫:“嗯啊啊……好爽……老公干得我好爽……不要停……老公干死我……啊哈……真的太爽了……好喜欢老公用大鸡巴干我……”

男生两眼翻白,舌头外吐,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两团高耸的大奶不住弹晃,透过微敞的西装领口已经可以窥见些许蜜色的乳肉了,上面同样附着一层亮晶晶的口水。

看着男生被操出淫性的骚样,宋靳疏身体滚烫,双目被欲火燎得通红。

他疯狂挺动下身,不断将鸡巴送入手中,“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

腰肢摆动幅度太大,紧实的臀瓣都脱离床面了,猩红的龟头从虎口钻出,宛如一头饮血的凶兽,饥肠辘辘地吐着腺液,马眼次次戳上发烫的屏幕,恨不得穿过屏幕捅烂江擒上面那张骚嘴。

毁天灭地的快感源源不断从交合处袭来,江擒爽到神智昏聩,以迎合的姿态高高拱起后穴,炙热壮硕的大屌犹如楔子垂直钉入湿哒哒的骚屁眼,榨出更多的肠液充盈肠道。

傅羡之抽插速度并不快,甚至没有把鸡巴全插进去,只是将龟头抵着前列腺旋转打磨,过分的刺激让江擒面前那根鸡巴再次颤巍巍地勃起,流水的龟头轻戳小腹,在皱巴巴的面料上泅染出深色的水痕。

穴口红艳艳的肠肉脱垂般追逐着在体内兴风作浪的巨蟒,每次鸡巴抽出时会带出不少肠液,男生肛口、大腿内侧以及连接大腿根的半边臀肉湿滑一片,连微微蠕动的女穴都不能幸免,吃进不少混杂着润滑液的肠液。

由于女穴平行于水平面,任凭它如何收缩挤压,也吐不出灌进去的肠液,反而在洞开的屄口糊上一层半透明的水膜。

傅羡之看到后,眸底湿红一片,掐着江擒的大腿往他胸口压,将他的身体对折,随后鸡巴垂直奸入肠液泛滥的骚屁眼,沉甸甸的卵蛋无声地贴上穴口,彻底把湿软的后穴肏成鸡巴套子。

明明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狠狠干死这个浪货,傅羡之却自虐般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光滑的额角沁出细密的汗液,浓密的长睫都被汗水润湿,琥珀色的双眸水光潋滟,波光流转间动人心魄。

嫩滑的肠壁被凹凸不平的大屌一寸寸刮磨,里面每一处嫩褶被尽数撑开,敏感的前列腺遭受龟头数不清多少次的撞击和研磨,江擒身子发软,被汗水浸湿的皮肤流窜无数细小的电流。

虽然被奸屁眼很爽,但江擒总觉得还差一点,要不是宋靳疏还在手机那头看着,他早就破罐子破摔命令傅羡之用力干他了。

“嗯啊……老公要射了吗……射给我……唔啊……求你射给我……我快不行了……老公快给我……”江擒再次伸出长舌,如痴如醉地舔着空气,许是被傅羡之温吞的插法折磨得欲求不满,男生漆黑的眉宇不自觉地透出满满的渴切。

宋靳疏本就在射精边缘,看到江擒骚成这样,握着鸡巴的手一抖,声息混乱地道:“给你,都给你。”雪白匀称的手指动得飞快,胯部狂耸,在最后几个挺动下,他闷哼了一声,马眼激射出数股浓精,在手机屏幕上留下一道道浊白的痕迹。

那些精液仿佛能穿过屏幕射到喉咙深处,江擒本能地做出吞咽的动作,一脸迷醉地道:“唔啊……射进来了……吃到了……呼……吃到老公的精液了……好好吃……”

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毁灭欲再次上涌,目视着江擒痴迷地吞咽口水,还勾起舌尖去舔屏幕,傅羡之理智尽失,也不管宋靳疏会不会听到,打桩一样啪啪啪爆奸江擒的骚屁眼。

鸡巴表面暴起的青筋奸得骚红肠肉剧烈抽搐,坚硬的龟头死命戳顶着微凸的前列腺,力道极重恨不得把那一点戳烂了。

嫩屁眼哪里受得了这样凶狠的奸淫,层叠的肠肉哆哆嗦嗦地缠上来吮住凶器,试图阻止暴烈的兽行,却是蚍蜉撼树,火热的狼牙棒在紧窄的后穴直上直下爆奸一通,俨然成了榨汁机,插飞肠液无数。

肠液被搅成白沫,又从白沫化为白浆黏腻地吸附在肛口,浓黑的耻毛也溅到星星点点的白浆,非人的快感不断在体内发酵,江擒仰起头,堪堪要淫叫出声,混沌的黑眸不经意对上屏幕里一双冷冽的双眸。

完了。

江擒瞳孔骤缩,嘴唇颤抖,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手机在这时低电量自动关机了。

面对黑漆漆的屏幕,江擒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心怀侥幸地想,宋靳疏应该没听到多少,他可以圆过去的。

这么想时,耳边传来傅羡之的轻笑:“怎么不叫了?我干得你不爽吗?”

想到傅羡之刚才的恶劣行径,江擒恨得牙痒痒,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傅羡之推倒在床,变成他骑在傅羡之的身上,骚屁眼深深将硕长的狼牙棒吞没。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好了,前提是由他主导。

江擒居高临下俯视着傅羡之这个强奸犯,浸透着水汽的黑眸浮起标志性的笑意,他唇角微勾,是个略显痞气的坏笑,但眉宇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狠戾,“谁操谁还不一定呢。”

说罢,他带着满腔无处发泄的怒火,绷紧屁股上的肌肉,用湿滑松软的骚屁眼大开大合套弄起体内狰狞昂扬的驴屌。

粗黑的两手抵着傅羡之平坦的胸膛,江擒近乎狂乱地骑乘,肥硕的肉臀撞上少年的胯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带动前面那根鸡巴上下晃动,抖落不少腺液,不仅如此,失去理智的江擒还刻意夹紧括约肌,非要把傅羡之这根强奸他的孽根夹断不可。

后穴本来就紧,江擒还一再夹穴,绞缩的肠肉几乎要把隆起的经络摁平,傅羡之倒吸一口气凉气,“别……夹这么紧。”

江擒不听他的,继续夹穴,吭哧吭哧抬起坐下,发了疯地用嫩乎乎的骚屁眼吞吐傅羡之的大屌,恨声道:“让你强奸我,呃啊……干死你……干死你……把你鸡巴夹断……唔啊……看你以后拿什么强奸我……”

男生神志不清,以为真的可以把傅羡之的鸡巴咬断,用尽全身力气夹穴,穴口嫩红的肠肉被勾得更加外翻也不管,好不容易平下去的腹部再次鼓起一大团。

汗水扑簌簌从江擒的额头、前胸和后背滑下,虚虚拢起的领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散开来,露出胸前大片春光,上面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浅褐色的乳晕边缘若隐若现。

傅羡之看得喉咙干渴,吞了口唾液,匀白的手指分别将两团肥嫩的大奶从领口掏出。

看着男生鼓囊囊的硕乳聚拢在一起,淫乱地在空气中微微甩动,激凸的骚奶头高高翘起,傅羡之再也忍不住用力掐上蜜色的乳肉,自下而上挺动下身,龟头熟门熟路地撞上藏在里面的前列腺。

难以言表的快感再次席卷全身,江擒腰都软了,又不甘心让傅羡之占据上风,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宛如一头发情的雌兽癫狂地在傅羡之身上起舞。

骚屁眼在这一刻化身为榨精器,非要榨出精液才善罢甘休。

骚嫩的肠肉遵循主人的指令,战战兢兢地夹吸大屌,敏感的肠肉被奸得脱离原位也在所不惜,穴口糜艳的嫩肉嘟嘟地外翻,只有将鸡巴吞下时才会短暂地缩回穴内,肠液噗嗤噗嗤飞溅而出,两人下身湿泞不堪。

借着自身重量用力往下坐时,女穴也会撞上少年的下腹,震得骚穴酸麻不已,肿烂的内壁蠕动挤压时,间接刺激到前壁凸起的g点,肿立的骚阴蒂被粗硬的耻毛不住刮蹭,再次窜起闪电般尖锐的快感。

江擒爽得晕头转向,差点败下阵来,硬生生凭着不服输的劲儿,憋红了脸,在傅羡之身上拼了命地骑乘。

后穴夹得死紧,好似没被扩张过,夹得鸡巴又痛又爽,软嫩的肠壁宛如一张小嘴严丝合缝地吸附屌身,抚慰上面每一条迸发的青筋,男生骑乘速度极快,屁股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抬起坐下。

舒爽的快意从尾椎股直窜天灵盖,傅羡之眼尾晕开醉人的绯色,乐得将主导权交给江擒,享受着水润紧致的后穴全方位无死角的按摩吮吸。

要不是男生的骚屁眼太会夹了,夹得他很想射,傅羡之不介意配合他,演一出强奸不成反被“操”的戏码。

饱满丰硕的臀肉将西裤绷得没有一丝褶皱,后腰过渡到臀部的曲线性感得不行,虽然是在下面那个,但江擒先天条件极好,不仅屌大,还是名副其实的公狗腰,屁眼又紧,还会无师自通地夹吮肉柱。

傅羡之总共也没操过江擒几次,哪里受得了骚屁眼对鸡巴又吸又咬,软嫩的肠肉天赋异禀,裹住鸡巴后还会小幅度地震动嘬吸。

射意一阵强过一阵,傅羡之润白的面颊染上红霞,浅色的眸里水雾缭绕。

当男生又一屁股坐下,将大屌整根吃下时,傅羡之咬紧牙关,忍得太阳穴青筋暴起,也没能将那股强烈的射精感压下,滚烫的浓精自马眼一道道飙出,子弹般打在结肠深处。

总算赢过傅羡之一回,江擒脸上还没来得及浮现得色,骚屁眼就被大量的精液烫得急剧收缩,快感铺天盖地从后穴涌遍全身,连带前面那口骚穴也跟着剧烈痉挛。

江擒涨红了脸,坐在傅羡之的鸡巴上,一身蜜皮止不住地轻颤。

还想延迟高潮,粗黑卷曲的阴毛嵌入肿得快要破皮的阴蒂头,快感如同潮水汹涌而至,江擒宛如被抛到岸上的鱼,高高挺起胸膛,流着口水嘶声淫叫:“呃啊啊啊啊……”

丰沛的肠液从肠道深处喷溅而出,哗啦啦浇上龟头,几乎在同时,女穴仅靠夹穴挤压g点就达到了新一轮高潮,抽搐着喷涌出大滩花液,至于前面那根鸡巴,最早缴械投降,稀薄的精水喷的满床都是。

江擒在一刻达到了鸡巴、女穴、屁眼三重高潮,上半身弯成一张弓,爽到几近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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