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明非明的夜晚,路即欢无法考究司隅池的神情,仅从只言片语中,就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路即欢试图做最后的反抗,“司隅池,从二楼能看到这里。”
别墅后院辽阔,草坪灯映照着庭院中心的花圃,里面奇花异草绽放的合乎时宜。白色墙壁上的壁灯也在黑暗中微微透着光亮。
后院中这一切景色宜人的事物,其实只要从二楼打眼一瞧,全部一览无遗。
路即欢身后的二楼客厅灯火通明,依稀能看到两三个人背靠着落地窗,隐隐传来嬉闹声,好像是玩游戏赢了,集体哈哈大笑,相较于二楼的喧闹,此时两人的寂静显得格外诡异。
司隅池掏出打火机,点了一支烟,青白缭绕的烟雾从口中散出,悠闲开口:“看到了又怎么样,怎么,担心宋昭年看到后嫌弃你?我要是今晚告诉他,你以前的那些破事,你说他还会要你吗?”说完抬眸懒洋洋地打量着她。
路即欢一脸戒备,试探问道:“你想干嘛?”
指尖香烟猩红闪烁,司隅池视线越过路即欢,望着二楼上几人的身影,说:“我想当着他的面玩你。”
此时路即欢的手机又亮了,这一次确实是一条垃圾短息,而就在这条垃圾短息的下面,有条陌生号码发来消息:
骗子,别墅后院。
似乎担心路即欢不知道发消息人是谁,误以为谁发的恶作剧短信,又接着发了一条消息署名:
司隅池。
路即欢鼻头一酸,将手机息屏,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大颗大颗砸在司隅池的膝盖上,酝酿许久,照他说的跨坐在他腿上。
刚坐上,路即欢就感到屁股下面的东西正以惊人的速度变得硬挺。
路即欢被它硌得有些难受,挪动两下屁股,试图调整姿势避开它,司隅池被眼前人撩拨的不上不下,在挪动第三下的时候,烦躁地“嘶”了一声,“如果不想让我在这操你,你就老实点。”
话音甫落间,路即欢动作戛然而止,随后下面花蕊深处一道冰凉的触感传来,路即欢身体轻颤,低声商量道:
“嗯能不能别在这”
司隅池置若罔闻,夹着香烟的右手握紧路即欢的大腿,而左手在路即欢下面不断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