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着其他面首,温雅却还是想逗逗他,在俟雪白皙温润的腿侧拍出颇大的一声:“小骚货,刚骑上去就这般浪叫出来,你是打进宫起就盼着挨操了吧?”
“呜——”俟雪反射性地哭了一声,却没有感觉到被打得多疼,于是眯着一双含泪的美目,反而对他的公主妻君撒起娇来,“不、不是……呜……殿下……殿下欺负奴……”
“哦,那便是在进宫前就盼着挨操了,莫非是为了挨操才参选的?”温雅故意曲解道,还颇有些自夸地说,“意料之中,本宫骑人的技术试过的无不心服口服,美名远扬也属正常。”
她这话显然是在开玩笑,全天下还没有哪个人敢议论监国公主的房中事,即使有“美名”也没办法“远扬”啊。不过此时还空闲着的叁位小郎君听了,又用余光扫了一眼被操到高潮昏了过去的觅双,到现在还没醒来,只躺在书案上立着一根红肿的硕大肉棒,却又觉得无论是否“远扬”,公主的“美名”至少是名副其实的。
而俟雪已然快被这“美名”弄昏过去了。
温雅见他动了情,便按照自己习惯的方式大起大落地骑他,每一下都尽力坐到最低点,让富家小公子那根出身娇贵却涨硬得下贱的大肉棒一次次将她穴里完全撑开填满,甚至因为紧紧顶着子宫,都将之前觅双射进去的白乳挤出来了些许。
初经人事的俟雪自然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操法,很快便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咿咿呀呀地被操出带着媚音的哭叫,一双玉竹似的手也紧紧抓住了温雅褪到腰间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