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住她下巴,长发垂落着轻扫,他的眉眼似在笑,却又分明带着狂,真真切切睥睨众生不可一世的狂。
缠得再紧一点,就没工夫去喂饱旁人了。
东珠大怒,他还想着喂饱其他人?
你唔呜脸蛋肉被他捏住,张开嘴的瞬间他的阳物一入到底,唇舌也随即交缠。
她抬手撑着他的胸膛,起初还想推拒,可等另一条腿也攀上他的腰,手便缓缓摸上了粗糙的伤疤。
指尖一点点用力,恨不得将这些伤口全部抠掉。
九叔是她的,身上怎么可以有其他女人留下的痕迹?
她的,就只能是她的,谁也不能碰。
傅九城换好衣衫,小姑娘还在榻上没有醒。
他在榻边坐下,拿了她的手腕探脉。半晌,将她的手放回到被中,转身离开卧房。
收拾一下,今日便走。
谢浔却难得迟疑了一瞬:云欢来信,她和傅怀仁正在路上,让大人稍等一日。
他们跟来做什么?
谢浔:云欢说姑娘不在,她怕她会忍不住把傅怀仁打残。
就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