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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日常(2 / 2)

不知到了哪里,徐潞哄着她坐下。

被安置在一个奇怪的座位上后,文栐杉偏头听着声响,徐潞已站定在她身后。对未知的迷茫令人坐立难安,直到背脊被柔软的人t贴住,香气萦绕在她身侧。

黑暗中,肢t接触带来的舒适放大了几倍,文栐杉向后仰着,想多温存一会儿,谁知搭在她腰上的手慢慢向两边移去。

徐潞的轻笑声中带着一gu顽劣,本来不紧张的人这会儿心里也打起鼓来,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软neng的手从腰部渐移至双臂轻按,像是在给她按摩放松。渐渐,那双手握住了她两手手腕,轻轻往后拉。徐潞诱声哄着她,她就乖乖顺着徐潞的力道把手背到身后,两只手轻易就被缚住。

绳索的质感她再熟悉不过,即使是打磨过的麻绳也有着独特的粗糙感,不会让人受伤,却能在这种情况下让人产生一种羞耻心理。

编织手铐套在两腕上,徐潞把活结束紧了些确保没那么容易挣脱,交汇处有一个银白se的圆环作为中心点把两边连接起来,给予了被缚者些许活动空间。

连t铐的顶端是项圈,平时这东西都是文栐杉兴起时套在徐潞脖子上的,想到这,她的羞躁感越发强烈,扭动身子徒劳地挣了挣,随后嗔笑:“徐小姐,我刚回来就玩这么大?”

徐潞不言语,文栐杉却能想象到她脸上的玩味表情。

棉麻触感出现在脖子上时文栐杉小声惊叫着往后缩了下。没等来想象中的圈套动作,徐潞只是握着那截项圈当逗弄的玩具使用,蹭蹭她的下巴,又落到锁骨上,一点一点往下,探进她的西装外套里,利落地往外一拨,外套就半挂在了肩头,露出里面同se系的紧身内搭。抹x款式的内搭很好展现了她的身材,尤其是腰部线条。

徐潞重新回到她身后,折起手中的绳索一拉,她就不可控地往后一撞,砸在椅背。头颅受到惯x扬起,文栐杉紧张地小喘着,双脚不由自主地蹬着地。鞋子在刚刚进来时就脱掉了,袜子的摩擦力不足以支撑她在这时候大幅度移动。

徐潞就像蛰伏的兽,看着她的猎物做无用功。

温暖手掌搭上了肩,文栐杉不由地偏过头去蹭。0露的肩膀上落了一个吻,安抚了她的不安。亲吻一点点碎在她肌肤上,由最开始的温柔逐渐发展到具有侵略x,直到徐潞咬上她的脖子。

文栐杉仰首闷哼,眉头拧起。

打一巴掌给一颗糖这种招数可不只有文栐杉会玩,徐潞狠咬过一口后又伸出舌头去t1an那牙印。细密的怪异感让人无法忽视,文栐杉轻哼着喊徐潞的名字。从徐潞的角度看去,双眼被黑布蒙住的nv人此刻有种别样的x感,白皙脸庞上那抹红唇格外x1引人。

徐潞直起身,r0u按着文栐杉肩颈,r0u着r0u着手掌就贴上了她的脸,左手两指不由分说挤进了她微张的嘴里:“杉姐像是被我绑架了。”

文栐杉口不能言,只能任由徐潞胡说胡闹。

“听话的话,我会考虑放你回家喔。”

徐潞的脸贴近她,唇瓣状似不经意地擦过她耳朵。文栐杉几乎瞬间就战栗起来,配合着点头,被堵住的嘴巴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却也能听出那句“我听话的。”

part3-t1an我

也许是她这副予取予求的无辜样子太过于令人心动,徐潞喉头滚动吞了下口水,鼻间呼x1杂乱。如果此时文栐杉眼上的布条被揭开,她一定能看见徐潞痴迷的眼神。

也许是贪新鲜,也许是酒意上头乐得和恋人玩这种游戏,示弱后的人t1an弄起嘴里的侵占物都卖力了许多。她竭力张开嘴包容着徐潞的捉弄,软舌裹住手指,舌尖仔细地上下扫动描绘着线条。

口腔内的温热让徐潞不舍得离开,文栐杉嘴角沾染津ye却依旧讨好她的举动成功激起了她的掌控yu和破坏yu。

手指进入得更深了些,文栐杉尽力去含着却抵不过徐潞故意想看人狼狈,于是按着她的后脑迫使她做出不雅观的动作。

前后摆动头部模仿k0uj的nv人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多q1ngse,她的对手却知道。

面对双手被缚,黑布遮眼,处处透着可欺可辱的恋人,徐潞用了极大的忍耐力才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直到文栐杉撑不住g呕,她慌张的ch0u出手,原以为姐姐会生气,结果对方却是在平复之后仰起脸通过声音分辨她的方向,糯糯地问了一句:“我做的好吗?”

徐潞心下一动,弯下身子没有任何犹豫地吻上她的唇。粗暴地tian几乎要ch0u光两人间的氧气,意乱情迷的吻搅得两个人身t发烫,徐潞只觉得蓬b0的yuwang无处发泄,胡乱地t1an吻着她唇瓣。

激烈的亲吻带着刺痛转移到其他地方,肩臂x前都印下了红痕。文栐杉扭着身子躲躲闪闪,却因为双手被绑住怎么也避不开,带着一点哭腔发出的求饶声似拒似诱,惹得徐潞莽撞又急切,边吻边伸手去解她那条坠满亮片的热k。

虽然q1ngyu已经膨胀到顶点,但徐潞依然谨记着不能做出真正伤害到伴侣的事情。半拽半拉下的热k卡在文栐杉脚踝,徐潞将她的一条腿从k管里ch0u出来,一手越过她的肩撑着椅背,一手0上了她两腿之间的私密处。

灯光虽然暗,但徐潞一0就知道,那块小小的真丝内k早已洇出水痕,中指抵在凹陷处微微一滑动,文栐杉就发出轻轻荡荡的喘。

花ye随着徐潞的动作从内缝里挤出沾sh指腹,文栐杉略显难堪地偏过头去,似乎这样就能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平时贴心的年下情人顽劣起来也够人受的,她轻佻地蜷起中指隔着sh透的布料时轻时重地摩擦着,如愿听见了文栐杉忍耐不住的音节。

“姐姐,你sh透了。”

不是那种带着得意的音调,徐潞在她耳边的声音沉而冷,好像在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待一个被q1ngyu困扰的nv人。这很符合她们今天玩的游戏。

文栐杉知道徐潞是刻意做出这样的冷漠态度,她应该表现得更恐慌一些更屈辱一些,可到底还是没挡住攀上脸颊的红云。

她轻咬着下唇不愿意回应那个肯定句,收紧的腿正好把徐潞的手夹在中间,摩擦的力道因为这个动作变大了些,她微微蹙眉,似乎是不知道该松开腿还是继续这样夹着。

徐潞的笑灌进她耳里,手腕一翻,轻易就分开了她双腿,随后两指并拢压上那处来回r0u弄。

文栐杉红唇半开半合露出一小截牙,粉nengsh滑的舌就藏在后头。佯装镇定被识破,耳边的轻笑引得她生出羞耻,偏偏那只作怪的手还搁在她腿间,挑动她饱胀的yu念。

徐潞侧首吻上她耳朵,浅浅细细的亲吻像是组成了一张蛛网,捕获了深ai的人:“杉姐”

sh热的呼气带着熟悉香味而来。

身t太过习惯徐潞的触碰,不用她使什么花招,只要一个亲吻,一个拥抱,再简单的肢t接触也足以掀起惊涛骇浪。

不再负隅顽抗,她需要徐潞,很需要。

腿部肌r0u松弛下来后,徐潞的玩弄方便了很多。水ye流淌,从内k和皮肤相贴的缝隙中涌sh腿根,徐潞依旧不紧不慢,借着光观察着文栐杉下身的变化。

仿佛察觉到了那抹视线,文栐杉缩着脑袋想躲,可徐潞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陷在cha0热细缝中的手指加快了磨动。

对待文小姐,她一向很耐心,催熟一枝花的整个过程可以给她带来无与lb的满足感。

yu火难消的nv人低低喘着,口中断断续续呵出气。见不到光亮,她只能凭感觉去索要,难耐地挺动腰肢去迎合。快感积到顶点,在手铐允许的范围内,她用尽了力气做足了讨好的姿态,只想获得一次ga0cha0。

坏心眼的年下却故意慢下来,直到她最想看到的画面出现——

泪水从黑se缎带后淌下,文栐杉眉头耸起,无意识地扬着头微张开嘴t1an了t1an有些g燥的唇瓣,薄汗从她额间发际渗出,晕染开了jg心g勒出的妆容。

漂亮的nv人即使灰头土脸也万分x1引人,从徐潞的视角看去,文栐杉此刻的模样完美诠释了这场游戏中她该扮演的角se。

尽管看不见她的眼睛,徐潞却能从她的状态中想象到,那双漂亮的眸一定直白地泄漏了她的情绪:委屈,窘迫,却渴求aiyu。

“潞潞”

哭的声音也好听。

徐潞g起笑松开手里的牵引跪到她面前,俯身叼起她腿根处的软r0u吮x1,舌尖扫过肌肤延伸出一条水痕。文栐杉挣扎着扭动身t想让她抚慰到最需要的那一点,徐潞却视而不见她的渴望,惹得人再次落泪。

徐潞笑着,轻声开口:“杉姐还记得你说的那个梦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是了。

发展到现在不可能记不起这似曾相似的情景。

文栐杉哀恳着,啜泣声渐渐大了起来,可她只是喊着徐潞的名字。被x1nyu击溃的人显得十分无措,最终还是遂了身前这人的愿,呜咽着求她。

直白而破碎的字句落进徐潞耳内,混着文栐杉低哑的嗓音,有一种莫名的x感和妩媚。

“t1an我”

“潞潞”

“要”

“求求你”

倍受煎熬的nv人下一秒就惊喘着绷紧神经,温软的舌尖抵上x口,细细地描摹着那处轮廓,本就肿胀的花核受到软物挤压拨弄似乎又胀大了一些。文栐杉低低地叫着,像春日下的猫。

水泽淋漓顺着她腿侧流下,濡sh了身下的坐垫。徐潞伸手箍住她两条腿往外拽,托着她的t好方便给她口。文栐杉抿着唇,时不时泄出几声j1a0heng,落难的千金终于抵抗不住堕落:“再快一点…嗯…”

也许是之前被折磨得久了,攀上ga0cha0的时间并没有花费很久,过多的快感积累到瞬间爆发,文栐杉控制不住颤叫,摇首想摆脱这份巨大的刺激。

发丝凌乱贴在嘴角,徐潞似乎想帮她整理,却在拨开那几根碎发后深吻上去,唇舌甫一相接就痴缠起来。

part4-你跑不了gan塞侵入,介意勿点

向来在这时候喜欢得寸进尺的人,这回也没放过这个机会。

漫长的前戏足以挑起施与者自己的x1nyu。徐潞直起身揩去文栐杉唇边水渍,将紧身裙往上拉了拉,脱下sh透的内k,扣着她的后脑贴近下身。

靡乱的床事中不需要什么言语g0u通,文栐杉顺从地张开嘴hanzhu同样sh热娇neng的部位。亟待发泄yuwang的人r0u着她毛茸茸的脑袋浅浅x1着气。软舌搅动水ye的黏腻声夹杂着文栐杉在t1an弄时无意识发出的闷哼。她总会在x1ngsh1过程中发出一些令人遐想的声音,b如现在,软糯的音调和代表y糜的yet混在一起,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空气中的sh度都好像因她而攀高。

一站一坐的姿势造成了落差,这种落差感极容易影响人的心理。居高临下的徐潞充满了不驯的野x,眉尾一挑,眼角末梢的那颗痣也跟着动了动,衬得人越发妖冶。

昏暗光线下的nv人闭着眼专心享受着略带强迫x的粗暴情ai,手指绕进发丝揪着身下人的发根,控制着她t1an舐的力道。快感渐起渐涌,天生的矜持被打碎在这种沉沦中:

“重一点……”

美yan的年下似乎沉迷这种感觉无法自拔,挺着胯让水ye泛n的地方快速地蹭撞着正在抚慰她的唇舌。

“要……唔、好舒服……”

丰沛iye汩汩涌出滴落到地上,文栐杉脸上更是沾了不少。

不知道应该称之为合时宜还是不合时宜,她脑海中忽然出现了第三视角的画面,她们这样,身居下位的她好似成了被使用的某种工具。

她正在被徐潞使用。

这种想法一出现在脑海,身t就出现了不可思议的强烈反应。

意外的是她并不讨厌,也不排斥。这种有别于过往人生的粗俗感鬼使神差令她产生了怪异的满足。

她喜欢取悦徐潞,就像徐潞也喜欢取悦她一样。

舌尖探进cha0sh,徐潞明显抖了一下。文栐杉捕捉到了这个细节,更加卖力地将软舌往里送,在花道里g弄,惹得徐潞频频x1气,吐出ngdang却真实的感受:“痒…再深一点…”

被t1an到ga0cha0时徐潞按紧了她的脑袋不让她动,粗粗地喘着气平息躁动。

脸颊沾满花ye的nv人在她松开手后抬头,似是想透过那层布料看她。双唇被暧昧的水se浸染,文栐杉t1an了t1an唇,把周边的yet都卷进了口中。再平常不过的小动作,平时她吃蛋糕也会这样,但这时,徐潞只觉得这动作充满了蛊惑意味。

生理需求得到了满足的人放下裙边,转了个身靠着桌子,慵懒地撑着手打量着被禁锢在椅子上的人。

周年纪念,总得要一些不一样的礼物。

手腕绑缚被取下,脖子上却被套上了另一头的项圈,文栐杉迷茫地转了转头适应这新来的束缚感。徐潞重新回到她面前,腰抵着桌边,握紧了手里的绳索一拉,文栐杉就如同牵线木偶一样被拽到她跟前。

身t相贴,徐潞搂着她的腰,亲昵地蹭着她鼻尖。

也许是今晚的姐姐过于乖巧好欺负,强弱此消彼长,激出了她作恶的心思。

文栐杉被抱着坐到桌台上时,脚踝上还挂着那条没被完全脱下的热k。

徐潞手指卷着裙子上的蝴蝶结饰品倾身靠过去,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仿佛被凌辱过后的nv人脸上呈现出一种残破却迷乱的美。徐潞伸出手指仔仔细细描绘着她的脸部轮廓,而后探进了她的后脑发丝往自己脸前一带,在她耳边提了个略显无礼的要求:“想看杉姐把自己做到ga0cha0。”

西装外套依然半挂在肩臂,0露出的肌肤上香汗浮现,习惯了黑暗的nv人x口起伏撑起饱满,半露的x部看上去十分软绵。徐潞修长的手指抵着x口处随x地打着圈儿,挑逗带来的痒意让文栐杉有些慌乱,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一方逃避,一方却有熬下去的耐x。

徐潞脸上浮现笑意,挣脱文栐杉的手,g着她的项圈拉近距离,主动送上一个绵长的缠吻。一吻过后,抵肩一推,文栐杉就倒在了桌上。她翻了个身想爬起,被早有预料的人倾身压住:“你跑不了。”

手中绳索一拉,文栐杉只能顺着她的动作扬起头。

金属碰撞和喷雾发出声响令人警觉。

文栐杉跪在桌面,忽然身下内k被人一扯,私密处暴露在空气中,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一块布料脱离她身t时牵连出的细丝……

撑在台面的手掌蜷起,她有些想逃,可身t好像被钉住似的。

yuwang沸腾。

“兔子?狐狸?”

她知道徐潞的意思,正因为知道,才被两个词弄得浑身燥热。

她也知道,徐潞不是在给她选。

腿间cha0意忽然加重,文栐杉垂下头去,期盼那人没有看出她的狼狈。

但还是……

“滴下来了。”

徐潞的声音听起来无b正常,云淡风轻地将她所看到的画面用最简洁的话表达出来。

羞耻心让跪在那里的nv人不自然地缩了缩肩,她清楚明晰地感受到,x口因为徐潞的一句话颤颤收缩。“唔…”又一声娇软的音调,似乎是极力想掩盖住什么。t0ngbu和腿根连接处的肌r0u绷的酸涨,很明显文小姐是想阻止q1ngse的汁水再次滴落。

但在徐潞眼里,她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想侵犯。

想看她在一次次ga0cha0后无辜落泪,想看她那张看上去清冷的脸因为坠入yu谷而横生媚态。

文栐杉主动求欢的模样非常漂亮,徐潞深知这一点。

手一捏,管状润滑ye就被挤落到文栐杉tg0u,一点一点沿着娇neng的皮肤下滑,洇出sh痕。

“嗯…别……”

一丝冷意窜上,文栐杉不自然地抖了下身子想要往前爬,脖子上的项圈却禁止她躲避。

戴着指套的手指捏着金属gan塞的尾端,一团毛茸茸的灰se圆球给这个冰冷的物件添了不少可ai。徐潞相信,当这个灰se兔尾嵌进文栐杉身t时,她会更可ai。

另一只手拍上t尖,打得文栐杉tr0u一颤。

指尖已探上,帮助涂抹开润滑,浅浅送了一小节手指进去扩张。

文栐杉的反应很强烈,尽管不是第一次玩这种,可那说不出口的奇怪的感觉还是让她x1了x1鼻子。

徐潞十分小心地浅入浅出,控制着力气防止弄伤她。

不一会儿,文栐杉就像是适应了她的手指。

但当小小的水滴型gan塞抵住那处时,文小姐还是没能把自己的惊叫吞下去。

徐潞用一只手抚0着她的tr0u安抚,另一只手把控着gan塞缓缓推进。

推进动作开始时,文栐杉就无法抑制自己的哭声。

一边哭一边狼狈地摇头,可半步也没挪动。

徐潞弯下身子贴近她耳边:“是最小的尺寸,别怕。文老师。”

一声别样的称呼落进文栐杉耳内时,那小小的金属也完全进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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