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 他们两个是偷着出来的。”
“我觉得有些奇怪。”褚琉拧眉。
“阿言和阿燕要来找你的话, 为何不和家里说下, 要这般偷跑出来。”
“大哥哥你是他们的哥哥, 按理来说他们要是想来找你直接光明正大的和你外祖家说就好了,何必要偷跑着出来呢。”褚琉白分析。
“想来是出了什么事情, 导致他们不能够光明正大的来找你, 又或者说别人不让他们出门,所以逼不得已他们才会偷跑出来。”褚琉白越分析越确定。
谢祁臻听罢, 又快速的将信件浏览一番。
然后抬头朝着褚琉白道:“信上没有写原因。”
“大哥哥这信件有没有写日期。有没有说阿言他们是哪一天跑出来的。”
谢祁臻再次看了信件道:“这个有。”
“信是五天前写的, 但是阿言他们却是十天前跑出来的。”谢祁臻说着也意识到了不对。
按理说谢祁言和谢祁燕来找他, 那么外家应该在第一时间写信给他, 而不是等过了五天之后才写信加急送给他。
不过也有可能是外祖家想要先找人,找不到人才写信跟他说,不过具体的还是要先找到阿言两人才知道了。
“大哥哥,这些都后面再说了,先派人出去找一下他们两个吧,舒州离着蕲州不算远,十天的时间他们也差不多到了。”
说着褚琉白便喊来了管家,吩咐下去,让人留意一下近期来蕲州的兄妹。
谢祁臻也叫了谢铭,让他带了两队人马沿着蕲州到舒州的官道找过去。
……
此刻离着蕲州不远的官道上,张家的商队正往蕲州赶。
“爹,再走个两天我们就能够到家了。”
张家二小子张俊生坐在马上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道。
八月正是太阳正烈的时候,更何况这已经快正午了。
张家家主坐在马车上,闻言也掀起了车窗帘子,他抬头看了看太阳又看看自己儿子头上的汗珠,还有其他人的脸色。
吩咐道:“这天太热了,现在也差不多是做饭的时候了,你让他们找个有水的地,休息一下然后就准备午饭吧!”
张俊生一听高兴坏了,这么热的天气能够休息一下也是极好的,他应了声便去前后通知其他人了。
张家便是几年前蕲州涌入难民之时,捐献了一千两银子的那个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