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们在报纸上看到消息时还心存疑虑,但是在看到官府贴出来的告令之后,便确定了这件事情。
就犹如之前林先生等人猜测的那样,许多学子觉得在旧朝未灭新朝未立之前,蕲州也可以说淮南王重开科举这事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但是即使如此,也抵挡不住来自各地学子的求知心,各地的学子纷纷上路,赶到蕲州,这些学子当中未必所有人都是为着科考来的,他们当中有的为着那些出题人如林先生和白先生还有主考官唐宴清唐老爷子等人而来。
有的是还未正式做决定,想要去蕲州探探情况,当然这些人中也不乏是等待太久,想要真正参加科考检测下自己苦读多年的情况的。
所以这次赶往蕲州的各地学子加上本就在蕲州求学的学子,蕲州这段时间的人口可谓是暴涨。
蕲州府内各个客栈酒馆都住满了来自各地的学子,就连城中的百姓也趁此将家中的空房给租赁了出去,赚取了一笔不小的开支。
而唐老先生也在这时候到蕲州了。
也是在褚琉白找上白先生的时候,处褚琉白才知道白先生原是唐老先生的弟子,而在白先生答应出题一事之后,他便去信给了唐老先生,讲明了事情的经过,还发出了邀请,希望唐老先生过来担任主考官一职。
除了白先生的信件之外,褚琉白也写了一封信交给白先生一起寄给唐老先生。
褚琉白在信件之中讲述了自己开科举的原因,还将事情可能发生的结果和影响都讲述了去,不论好坏,言辞恳切。
不知道唐老先生是被褚琉白的诚恳打动抑或是有自己的打算,反正回信里却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他愿意当这个主考官,当然他也会亲自来蕲州看看。
也是收到了唐老先生的回信,褚琉白才敢在报纸和告令上直接将唐老先生作为主考官一事给说了出去。
得到唐老先生的回复,褚琉白自然开心,但是下一步却是更为艰难的一步,她需要取得足够多的学子信任,让他们认可这次的科考,从而参加。
为着此事,不单单是褚琉白就连白先生和林先生等人也发愁。
褚琉白将此事摊在了谢祁臻的书桌前,目光期期:“大哥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谢祁臻笑:“目前只有两个办法。”
“第一,我父亲即刻成立新的皇朝,这样一来重开科举也显得名正言顺。”
“但是现在前线焦灼,只怕父亲一旦这样做了,那么军队就要面临来自两方的夹击了。”谢祁臻继续道。
“所以这个办法不可取。”褚琉白断定。
“那就只有另外一个办法了。”谢祁臻眸中含笑。
“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