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够湿了。哥哥才压着嗓音开口,“笨,喘不上来就用鼻子。”
小孩子都会的事情,现下居然还要人手把手的教,实在是叫人憋不住笑意,江池甚至出声笑她。妹妹得了提醒,忙转换了自己的呼吸方式。也就是在他摸不到那些被呼出来,湿热的从胸腔喷涌出来的气体时,飞快地抽掉了卡在她喉咙间的那两根手指,再次,大力地把几把捅了进去。
这回可不像片刻之前那样温柔了,几乎每一次都顶到了不能更深的最深处,还要在她的喉咙口停留那么一两秒,让龟头感觉到挤压感才依依不舍地往回撤,等到她的舌头扫上来,在他的龟头处随意的舔上一舔,就到了下一次进攻的时刻。
“啪啪啪——”当然不是肉体拍打时那种沉重的充满力量感的声响,口交给人的感觉更轻快,更亮丽,就像有人正蹲在水边,用手轻拍原本平静的水面。是指腹与一个平面发生撞击的声音,不同寻常,叫他为之痴迷。
或许是,她在这种不可抵抗的攻势中沦陷了,居然开始无意识地舔舐他,还学会含住他,借用他的强势力道来削减主动张嘴给咬肌带来的负担。
就知道她骚,这种事情竟然也能无师自通。
‘要是会吸两口、再多舔舔头上就好了,就像吃棒棒糖那样,主动地把化开的糖水全都咽进去。’
他忍不住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