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填埋,没顶的,令人窒息,来不及呼救,没办法遏制。
许寂都没能脸红,也想不起要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就舒服地叫出了声,情不自禁。下面那道积攒了许多酸意的口子终于有了疏泄的机会,开始迫不及待地往外喷。“滋——”是非常激荡的水流声,直直地往他的裆部射过去,就像尿了一样。尿了。显然少女也想到了这个词。怎么敢想,她还这样年轻,还在上学,在这么生死攸关的时刻,竟然大着胆子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张着双腿对着他毫无顾忌地尿。脸都要丢尽了,好羞耻、好刺激。
药性就是如此神奇,把所有的不合理的变为现实,她羞涩了没有半秒就觉得眼前的一切发生的理所当然,好像自己未知的奇怪性癖被发掘出来了,于是轻笑着猛然攀上了高潮,催生出下身更强的尿意。
他看见澄澈的水液时,愣了有五六秒。
没见过,没见过这么疯狂的,真的像完全失控了,叫人惊喜,又感到意外。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比起她若有若无、此起彼伏的呼喊,显然是身体的颤栗和夸张的潮喷更叫他喜欢,更能勾起他的性致。
伟哥的效果并没有消减,许枷热得一直在出汗,后背都湿透了,只是性格使然,不会像她这样直接把需求放在嘴边。所以上一秒他还在思考,要怎么控制自己的欲望把情事循序渐进地推上高潮时,下一秒再无顾及。
太刺激了,那液柱直直地打在他的小腹上,比躲在被子里看片要刺激一千倍一万倍。他的两只眼睛根本挪不动,好像能借着月光看见那张小嘴在一开一合地往外吐水。刚才,她刚才看到的就是这幅盛景么?难怪控制不住,他这样想,往肚子里咽了一大口口水,干脆弯身贴了上去,要体会体会那片柔软的滋味。
理智根本追不上欲望。许寂刚爽过一次,就被那东西撞进了深处,幸福又痛苦地叫出了声,“啊——啊哈——”不知道撞在了哪里,刺激地她浑身都跟着颤动,每一次都要颤。也许刚进来的时候,会因为穴口的狭隘而吃痛难受,怕得不敢动,但等那东西在肉穴里乱摇,碰到敏感的神经舀出万千酸爽时,她便再不在意最初的那点苦难了。
吸得好紧,他赞叹,也许是赞叹,但更多时候发出的都是只在做爱时才会脱口而出的喘息,很重,腰间施加的力气越大,这喘息就越重,粗浅听来,与野兽无异。
年轻男性的性能力本就强,再加上刚才已经射过精,所以到下一次射精的时间就会变得更长,更添迷走在神经通路上的药物,要他突然疯了,无比凶狠地往柔软的深处冲撞,要奋力地往高山顶点奔。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在几分钟内忽然变成这样的,他们明明没有男女之情,不会亲吻,不会抚摸,甚至连姐弟之情也没有,完全的敌对。
可她仰着头失声叫喊时完全想不起世俗约束或是更多禁忌之外的事情。她只知道张开双腿就能让他碰到最舒服的地方,有多舒服,那双腿就悬在半空中,每到深处时小腿便会不自主地后折,好像要借此夹住他。
夹不住的,就是高潮到了也夹不住。下身流出来的水太多了,够叫他在嫩滑的甬道里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