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不自觉弓起,主动迎合着盗跖,腰部小幅度上下扭动,几乎承受不了这股快感,忘机紧紧咬住嘴唇,将手指插进他的发丝中,指尖不自觉地用力,“小跖,小跖,呜,呜呜好舒服~再揉揉,揉一揉阴蒂~”
盗跖服侍的越发认真,另一只手也动了起来,用力捏住忘机垂下的那条玉腿,掰开腿心,让中间的贝肉被拉得更开了,幽径里面艳红的媚肉几乎是肉眼可见。
他的舌尖灵活地吞吐着她的透明蜜液,嘴巴蛮横的吸住一块软肉,再用牙齿啃噬一下,拇指同时揉按阴蒂,强烈的刺激让忘机从头到脚酥软不已,不断地呜咽着。
忘机粉嫩的脚趾紧紧的蜷缩,终于迎来了高潮,数股透明的水流激射,她控制不住地喊出声,“小跖啊!啊啊!去了,去了好舒服~”骤然弓起的腰身好一会儿才回落,大腿轻轻的晃动,花穴颤巍巍的蠕动着,不停的渗出蜜液。
没什么思考,盗跖用嘴接住了她喷出的透明液体,没什么味道,但带着若有若无的独特气息,那蜜液顺着他的喉结流淌到肌肉结块分明的胸膛上,异常夺目,惹得忘机绯红的小脸下意识别开,这样的反应让盗跖勾起的唇角扬得更高了。
他把肩上的腿放下,然后把瘫软在榻上的忘机重新捞回怀里,让她斜斜地靠在自己身上,刚刚高潮过的花穴马上重新合拢,盗跖目测了一下,有些担心这朵小小的花蕊无法承得住他采撷,咬着她的耳朵沙哑道,“怎么还是这般紧,我应该不是你第一个男人才对。”
她的身子和反应,还有方才的态度,明显不是未经人事的模样,而是被浇灌过雨露正在绽放的鲜花。
语气意外地平静和洒脱,这样毫不在意的态度倒是让忘机多上了一分心,感受着抵在自己腿心的滚烫硬物,她软声道,“没关系,小跖忍得很辛苦吧,你可以进来的。”
不是故作大方,他是真的不在乎,盗跖原以为自己是会吃醋的,可见着她情动的模样,便半分心酸都没有了,满脑子只想着她更舒服一点,给她更独特的感受。
盗跖将两根手指慢慢探入了忘机湿软的蜜穴中,他的手指天生修长,极其灵敏,轻易能深入舌头碰不到甬道内里,虽然比不上硬物粗长,灵活性却高出许多,不会错过媚肉的分毫反馈。
湿热的软肉痴缠着指尖,甬道收缩,绞得两根手指动弹困难,如同舔舐她全身一般,盗跖也不肯放过丁点儿媚肉,指腹处处都要摩挲过去,忘机身体的细微变化全部反馈回来,每一处敏感软肉的位置,能承受的力道和速度,他顷刻便熟悉了。
“好深…太深了,啊哈~好奇怪…别捏,别捏里面~”忘机失神地喃喃道,被他们用手指拓宽花穴并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却从来没有这般强烈的快感,酸软麻痒,盗跖的手指在本就火热的甬道内继续点燃欲火,她眼角挂上了生理性的泪珠,“小跖…呜……别捏了,会,会坏的,啊啊!”
忘机自小腹开始不住地痉挛,先是小幅度的晃动身子,然后是全身猛地颤抖着,像是被狂风骤雨吹打的花朵,七零八落,盗跖精准地踩着点停下动作,轻轻拍打她削瘦的蝴蝶骨,待她稍有平复,手指又对着刚刚的那处软肉发起猛攻,一手环住她的肩膀,一手以极快的速度揉搓着那处敏感点。
“不行了呜呜不行要去了~又要去了~”忘机喘息着,声音婉转而妖媚,盗跖凑过去含住她的唇舌,细细亵玩她的粉舌,含糊不清道,“念念,别咬自己,嘴唇都快咬破了。”
不知该说是盗贼行业的天赋异禀,还是他太把忘机放在心上,从一开始就无比认真地观察她的反应,总之,盗跖手下的功夫老练的不像话,相同的动作反复,她濒临高潮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却偏偏差那么一点。
忘机樱唇微启,津液顺嘴角流下而不自知,双眸失神,整个人除了无力地抱着盗跖外,什么反应也给不出,过渡的欢愉显然有些超越了她的承受能力。
盗跖看着她的模样,心里不胜满足,终于是觉得差不多了,趁着蜜液泛滥增加手指,待插入四根以后,湿热的甬道已经完全被撑开,仅剩的大拇指抵着她充血膨胀的阴蒂又揉又搓。
他甚至可以做到其他手指与拇指用不同的频率搅动媚肉,让她舒服的欲仙欲死,忘机泪眼婆娑,想用手攀着盗跖的肩膀,给自己一点支撑,却根本没有力气,无论做什么都无法缓解深入骨髓的快感,只能全盘接受,太舒服了,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让大脑一片空白。
粉嫩的花穴中喷出大量蜜液,透明的水柱连续激射出,忘机失神的看着天花板,说不出话来,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高潮了,“小跖…小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