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常有来补位时,她转身去后面的更衣室,推门便闻到一股轻柔的香烟味儿,纪沣正站在窗前抽烟,帽子和墨镜放在窗台上,明明听到门响也没有回身,但他的背影仿若钩子,将她一步一步钩过去,脸贴向宽阔的后背,双臂揽在腰际。
“你什么时候学的抽烟?”
纪沣掐了烟,回身玩弄她衣领的带子。
“你不喜欢吗?”
纪樱想说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可这样会不会显得自己太卑微!
他并没想得到答案,但亲自给出答案。
“尝尝……”低头覆上她的嘴唇,不由分说抵开牙齿,将舌头送进她小小的嘴巴里,扫荡一圈,将温醇的烟味儿涂满整个口腔,最后又缠住香软的舌头不放,非要完全染上他的味道。
纪樱不喜欢烟味儿,但她抗拒不了纪沣,一度嫌弃的味道因他的沾染便成了醉人的荷尔蒙,她不止不讨厌,反而吞咽掉来自他的口水,甘之如饴。
谁说他是狼,分明是惑人的狐狸。
很快亲亲已不能满足,绢衣与西装毛料摩擦出窸窣的火花,伴着女人的娇喘,到底谁是狐狸可不好说。
纪沣稍微抬头,眼下的女人睫毛微颤,目光已逐渐迷离。
“想继续吗?”
她也用行动回应他,伸手摸向那处明显的凸起,即便隔着裤子,也胀得烫手。
纪沣的眼睛像井,幽深,晦暗,吸魂摄魄,纪樱被蛊惑,但当那只手解向领口时,还是被她及时按住:“过会儿还要出去……”
话没说完就被扭过身去,那只手从袍下探入,摸到半长的棉麻中裤,相比以往的三角内裤保守得多,显然没料到他今天会来现场。
想到这点,纪沣不自觉挑起嘴角。
中裤宽松,随手一拽便扯了下去,冰凉的小屁股被温热掌心摩挲着,纪樱舒服得娇哼一声。
受悲怆氛围感染,她意志有点儿消沉,在这种情绪之下催生出的对肉体的渴求,与其说是生理依赖,不如看作一种情感转移更为符合。
粗砺的手指划过臀缝,触到尚未开启的软肉,他试着伸入食指,立刻被两片嫩肉裹住,不同于体外肌肤冰凉,里面湿热紧致,将手指诱得更深,但她的湿度还远远不够,当手指冲破阻力一插到底,她疼得叫了出来。
“疼……”
纪沣试着抽出手指,指腹剐蹭到内壁软肉,被咬得更紧,他转动手指并弯曲指关节一下一下拓宽甬道,纪樱被刺激的两腿发软,吭地一声瘫坐下去。
整个身体全靠一只手掌支撑,无形中加深刺入的力度,随着手指在体内上下搅动,疼痛悄然被酸胀代替,纪樱嘤了一声,溢出一缕甜腻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