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不要让别人的肉棒插进来……”他刚刚听到了陈沉让他猜哪一根是他的肉棒,自然就想到了之前电击训练时候的疗法,那时候主人换了很多根不同的肉棒插进他的穴内,叫他猜哪一根是主人的,现在这里又没有那些材料,而且为了达到表演想要的刺激的效果,他很难不猜测陈沉会选择让场上的其他公狗也参与进来,一起肏他的穴,蒙着他的眼睛让他猜猜究竟哪一根才是主人的。
这样的玩弄固然刺激,或许也是他身为主人的奴该承受的,但其实蒋嘉年的心里还是不太能接受的。
“嗯,你不想试试吗?”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出,陈沉有点懊恼,不动声色地接过蒋嘉年的话茬,继续逗弄对方,“你看这些公狗的身材都不错,身下的玩意儿也很大,一定可以让你很爽的。”
他指了指后面站成一排沦为背景板的公狗,蒋嘉年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好吧,不过你还要要把眼睛蒙起来猜一猜,用手摸可以吗?”
蒋嘉年思索片刻最终点头答应,很快他的时间陷入一片黑暗,观众台上的人就看到一圈各不相同的男人把蒋嘉年围在中间,他们都袒露出自己的下体对着中间的蒋嘉年,这个姿态实在是太诡异了,仿佛在进行什么邪恶神秘的祭祀活动,有种远古而类似于生殖器崇拜的感觉,看得人心里毛毛的。
蒋嘉年缓缓从跪着的姿势支起上半身,不过他还是没有站起来,虽然他依旧是跪趴的姿势,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小觑他身体里面潜藏的危险,他的动作很慢就像是等待猎物露出破绽的猎豹,一直与敌人周旋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只等一个合适的契机,等着目标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下子冲上去从猎物的身上生生撕下一块肉来。
蒋嘉年干脆闭上眼睛,细细嗅闻空气里面的气味,还是不行,实在是太浑浊了,那股好闻的桃子味几乎被掩盖殆尽,他咬了咬牙,最终按照自己的想象中位置寻找过去。
台上的观众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心也跟着悬起来,他前进的方向不对!
越是这种紧张的氛围,礼堂里面越是落针可闻,静的可怕,蒋嘉年想要通过周围的人的反应辅助做出判断的计划此刻也落空了,他的额头因为紧张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流到眼睛里面火辣辣的疼,这下好了就算是不遮住眼睛,他也睁不开、看不清了。
短短的一分钟的时间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攫住他的咽喉,喉管里面的空气一点点被迫向外挤压,脑袋因为飞快地运转变得无比的紧绷,仿佛下一秒就会炸开。
很快他就摸到了一个男人的脚踝,不对,这个骨头太粗了不是主人的,这个也不对,腿上的毛太多了,也不是主人的,这个小腿肚又过分突出的,很明显也不是主人的……蒋嘉年甚至都不需要去触摸对方的性器就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出来那根本不是和自己朝昔相伴的主人,他越摸心里越慌乱,等到几乎是把一圈的男人都摸了一遍的时候,还是没有找到记忆里面那个熟悉的人,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慌乱了。
“主人,您不是这里的任何一个,是吗?”
陈沉有些惊讶地挑眉,实际上他给蒋嘉年带上眼罩之后就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心里也不是不担心蒋嘉年会选错,选择别人,那样他就会当众被他选中的那只公狗肏穴,不过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放心蒋嘉年的感觉。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有大哥,有父亲,但是他从来没有在这些名义上的父辈身上感受到那种可以信赖的感觉,他突然就想放纵这样的情绪,让一切跟着感觉走吧。
“答对了,乖狗狗,奖励你主人的肉棒。”
陈沉说着摘掉了覆在男人眼睛上面的眼罩,朦胧的视线里蒋嘉年看到的依旧是带着面具的主人正在朝他微笑,两人的视线透过重重阻碍交汇在一起。
蒋嘉年一直觉得对视是比亲吻还要叫人脸红心跳的事情,眼睛里面裹挟的情绪没有一点躲闪的空间,就这样直直地投射进对方的眼睛里面,又从对方那漆黑反光的瞳仁里面看到脆弱无措的自己。
这样的无所遁形的感觉实在叫人着迷,所有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情绪都尽数写在对方的眼眸里面,所有的自尊被撕碎,从一开始的愤怒惊讶再到不知所措,直到最后彻底沉在对方的眸子里面,变成一个只会委屈哭鼻子的宝宝。
“好了,都得到奖励了怎么还哭鼻子?”陈沉挥了挥手让那些公狗继续去完成自己的任务,他则是把自己的狗奴搂进怀里柔声安慰起来,“我感觉你的状态和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不太一样,你觉得自己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
“你还能承受在众人面前露出做爱吗?实在不行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没事的,我可以的,现在就开始吧,主人。”
他这一声主人唤得很轻,但很郑重。陈沉愣了一下,随即哎了一声答应下来。
他面向乌泱泱的人群,主动摘下了头上的面具,露出一张坚毅的帅脸,众人本来还被这反转弄得措手不及,看到帅哥主动摘下面具露出真容,一时间都兴奋地嗷嗷直叫,热闹的氛围就像是海浪一样,再次被顶到了一个更高的点。
陈沉站在蒋嘉年的身后,箍住男人劲瘦的腰肢:“我进来了,哥。”
粗硕的肉根一下破开泥泞的穴肉,早在刚刚口交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产生了强烈的反应,现在终于等到了自己的主人进入他的身体,那种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瞬间充盈他的整个身心,蒋嘉年整个人宛若久旱逢甘霖似的,激动地扭动着饱满浑圆的臀瓣,希望对方进入到一个更深的位置。
肉棒被温软湿热的肠肉紧紧包裹吸附着,暖融融的肠液随着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透过男人宽厚的背脊直面的就是台上众人赤裸的视线,从小到大陈沉都没有经历过被这么多人注视的场合,这次说是帮蒋嘉年克服心理压力,其实他的收获也不小。
越肏越兴奋,沉甸甸的囊袋拍击在身下人饱满圆润的臀丘上面发出清脆的拍击声,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响彻在所有人的耳畔,他时不时还会冒出两人就像是在舞台上表演杂耍的猴子的既视感,既要一边肏穴,又要一边对抗自己那狗屎一般的笑点,真的是好辛苦。
淫乱的party进行到下半段的时候,基本上就是一个随心所欲,众人都被热烈的气氛感染,体验各种方式,期待获得让自己快乐的体验,几乎是到了下半夜,礼堂里面发出的响声都恨不得把屋顶掀个底朝天。
“天快亮了,哥。”陈沉把那拉风的披风扯了下来,随便找了个人少的角落,防止被狂欢的人群踩踏变成肉饼,他拉着蒋嘉年面对面相拥而眠,
“如果快乐太沉重,希望你可以一直平安,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快起来啦,该回学校了。”蒋嘉许抱臂看着还躺在床上的陈沉,这家伙真是的,像什么样子。
“唔,好……”陈沉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临走之前故作随意地看了一眼蒋嘉年,“加个联系方式吧,哥。”
“好……”
“你们两个感情可真好。”蒋嘉许抱臂,不过两人都没有回答这句话,蒋嘉年很快通过了陈沉的好友申请,等到两人都离开,他长久地盯着青年消失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男人的头像,鬼使神差地把备注改成了“aster”。
“叮~”手机突然响起消息提示音——
“你想要的,我会帮你”
【滴滴!发现可催眠目标,正在锁定催眠对象……锁定成功!】
陈洲坐在餐桌前,今天是老爷子组织的家宴,本来不是很想回来参加,看到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就烦的很。
那女人不仅笼络了他那日渐昏庸的老父亲,还和他姐滚到了一起,当真是好手段。
现在据老爷子的意思是想让那女人生的儿子毕业了也进入到公司里面“历练历练”,他知道自己这个老父亲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自己都不行了还偏要塞个人过来恶心他,就不能瘫在床上安安静静地安享晚年吗?他又不是不照顾他,这样对大家都好,非得整这些幺蛾子。
就是不知道他这个名义上的弟弟陈沉能不能让他们的父亲满意了。
【发布限时任务,当众让催眠对象脸红心跳,限时十分钟。】
陈洲慢条斯理地切割着餐盘里的牛肉的手顿了一下,目光似乎是不经意间抬起,直勾勾的盯着餐桌对面的人。
带着眼镜,一脸的学生气,而且看起来呆板有余,机敏不足,眼镜后面的眼倒是很有神韵,还好没有遗传到老头子的小三角眼,要不然唯一的看点也没了。
薄薄的嘴唇轻轻抿着,正在奋力和餐盘里面的食物斗争,从回来到坐在这里从始至终都没怎么说过话,看起来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勾起人兴趣的地方,就是……太普通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个弟弟会变成系统选定的催眠对象?
就在几天之前陈洲莫名可以听到一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在他的脑海里面发出声响,他问了身边的人都听不到那个奇怪的声音,陈洲疑心是自己的精神出了问题偷偷找私人医院检查也没有查出任何毛病。
然后他就开始琢磨那个自称是系统的话里的意思,催眠系统?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那他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催眠对家公司老总,让他放弃和自己的竞争,不不不,不用这么麻烦,甚至可以直接催眠项目里面最具有话语权的人,让他直接把项目给他……
就在陈洲对未来的美好生活展开无尽幻想的时候,他发现脑子里面的那个系统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几天的担惊受怕仿佛就真的只是黄粱一梦。
直到……陈沉出现在他的对面。
系统开始滴滴滴发出声响,这系统选人的标准到底是什么?难道只能催眠陈沉一个人,还是要和他之前有某些联系?也不对啊,如果是血缘关系的话,按理说更应该催眠他爸。实在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这唤作系统的玩意儿还真是鸡肋,食之无味又弃之可惜。
不过这样吊诡的事情还是可以试试的,催眠了陈沉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如果后续系统还可以开发新的催眠对象就更好了……陈洲在心里暗暗揣度,他已经把陈沉当做了试验的小白鼠。
殊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坐在对面的陈沉早已全然知晓。
陈洲低头不动声色地把切好的牛排往陈沉那边推了推,眸色微动,黑洞一般的眼睛闪着危险的漩涡,直接紧紧盯着陈沉的眼睛,摆出一个自认为十分和善的笑容:“弟弟,这是我刚刚切好的牛排,你要不要尝一尝?”
熟悉陈洲的人都知晓他露出这副神态一般就是要开始狩猎了,陈婧是和自己这个弟弟出去玩过的,眼下见他这副奇怪的样子,来回看了看两人的眉眼官司,心里嘟囔了句神经,然后又开始美滋滋地给她的小妈盛了一碗汤。
小妈这么年轻貌美却要照顾她父亲那个糟老头子,这不就相当于要守一辈子的活寡吗?还好有她在,可以替父亲照顾好小妈,这个家才不至于分崩离析了啊!至于那两个弟弟,爱怎么咬就怎么咬,只要不影响到她和小妈的相处,她是全然不在意的。
餐桌上四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只有眼睛不太好的陈老爷子端坐在主位,享受着自以为和和美美一家子的天伦之乐。
“陈洲你也长大了,终于知道疼爱幼弟了,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要我说你们兄弟两个一起把公司做大做好比什么都重要!”
老爷子故作豪迈地发出哈哈哈的声音,不过很可惜并没有人搭腔,陈沉他妈倒是很积极,一双美眸亮晶晶的,想说些什么,然后很快就被陈婧递过来的补汤堵上嘴:
“多喝汤。”别说话。
陈洲尽力屏蔽自己父亲不中听的言论,他早就是强弩之末,偏偏还幻想着自己挥斥方遒的时光,真是可笑。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人。
陈沉似乎愣了愣,视线随着陈洲的话落在了那盘切好的牛排上面,不答应也不拒绝,那表情似乎是太发呆,看得陈洲心里升起无名的小火苗。
“呵,要我说爸爸您还是别瞎操心了,您的好儿子当时都没有听从您的意见去选择工商管理类的专业,现在又想要急吼吼地把人塞进来,只怕他没有那可以揽下瓷器活的金刚钻啊。”陈洲不咸不淡地戳起一块牛排,递到了陈沉的嘴边,他有点烦。
“你你你,陈沉不是还小吗,去公司好好历练历练就是了!学校没有实践实习之类的要求吗?正好咱们家里就有公司啊,这简直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陈父拧起眉毛,倒也不是有多器重这个小儿子,早年的经历使他迫切希望可以掌控身边的一切事和人,包括自己的家人。
都说父亲对孩子有天生的掌控权,但这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叫人头疼,大的直接明面上不听话,天天摆出一副老子最大的姿态;小的那个倒是没有在明面上顶撞过他,好家伙是个软钉子,一样不受摆布,他辛苦一辈子忍辱负重,现在好不容易熬死了爬在他头上的所有人,这些难道不应该仰仗他的鼻息,看他的脸色过活吗?
“那您知道我公司收的都是什么学历的人吗?我们公司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的。”陈沉并没有张嘴接受他递过来的牛排,陈洲状若无意地放到他的盘子里面,然后开口又输出一顿嘲讽,他时刻在注意陈沉的脸色。
好家伙,还真是个厚脸皮,这么羞辱他都没有脸红,陈洲暗暗思索要不要加大羞辱的力度,感觉自己好像里面描写的恶毒男配啊丢。
“你怎么说话的!你弟弟他……”陈父他他他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他并没有那么在意小儿子,也从来没有过问过对方学业生活上的事情,现在想要反驳也没有论据,而且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如今究竟上到了几年级,反正用的时候好用就行,其他的是一概不需要理会的。
旁边陈沉他妈倒是想炫耀一下自己儿子在学校里面有多优秀,陈婧又给她小妈夹了一碗菠萝:“多吃点,水甜。”
然后桌上长眼睛的都发现陈沉他妈脸可疑地迅速变红,那速度和程度简直是不可思议,陈洲看得目瞪口呆,这短短几个字竟然就达到了他一直冥思苦想想要达到的效果?!
【倒计时五分钟,限时任务无法完成将受到惩罚。】此时他的脑海里又响起那冰冷无机质的声音,陈洲烦躁地拢了拢阴郁的眉眼,属于上位者的危险气息立刻显露无疑。
他拿出手机迅速敲下一行字:“为什么多吃菠萝水甜”,搜索起陈婧刚刚说的话究竟有什么奥秘,可以迅速达到叫人脸红心跳的效果。
“根据搜索结果显示,关于多吃菠萝会使体液变甜的说法是没有科学依据的。菠萝确实含有果糖和葡萄糖,但这些糖分在人体内会被消化吸收并转化为葡萄糖,而不是直接影响体液的甜度……”
下面的内容陈洲都看不进去了,简直是叫人瞳孔地震的程度。
体液?所有水甜是指的那个地方的水甜吗?她们两个正是在当众调情?所以那女人是因为娇羞脸变红?那男人吃了会不会也使得精液变甜……
陈洲此刻心里乱糟糟的,这震惊程度丝毫不亚于当时在寄宿学校的陈婧鬼鬼祟祟拿出一个小手机拜托他下载一些百合小电影,那种炸裂的感觉时隔多年回忆起来依旧记忆犹新。不过他也从中吸取到了一点经验,如果他没有办法激怒陈沉那说不定可以言语骚扰他?
总不能真的动手把人脸给打红了吧……实在不行到最后也可以试试。
陈洲立刻在脑海里面制定出详细的计划:“嗯,您毕竟是长辈,意见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这样,陈沉你跟我去书房一趟,我先问你一些专业的知识。”
“这才有点大哥的样子,陈沉你快随你大哥过去吧。”
他说完就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桌,陈沉在老头儿的点头示意下也离开了餐桌。
“进。”
陈沉敲门,听到声音推门进来,就看到男人伏案在电脑前聚精会神地敲打着键盘,书房很是昏暗静谧,地上铺着高级的手工定制的羊绒毯,踩在上面不会发出一丝声响,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遮住,只有宽阔的办公桌上面亮着一盏小小的暖黄色的灯光。
“坐。”
陈洲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陈沉依言坐在陈洲对面,陈洲对面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把台灯调亮,灯光渐渐变得刺眼起来,长时间照着人的眼睛的时候不可遏制地会叫人觉得心乱烦躁,这架势就跟在审讯犯人似的。
陈沉皱了皱眉头,不明白他这个大哥要搞什么鬼。
“你看看吧。”
男人终于停下手头上的敲打,接着旁边的打印机开始毫不预兆地工作起来,男人抽出打印好的一叠纸张,放到了陈沉的面前,像是什么项目竞标书似的。
陈沉打开一看,“催眠计划修订版”几个字赫然映入他的眼帘。
陈沉一目十行地扫过他的计划书,他大哥还详细地给计划划分为四个阶段,每一个阶段有必须要达到的目标以及检测的指标。
“唔……阶段一,外形改造。具体、具体内容,永久性脱毛、乳头、乳头?改造?高潮控制,身体能随时获得高潮……具体内容、全身敏感点的调教,不限于乳头、阴茎、尿道、后穴等调教
……”
陈沉念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这计划还真是详细,如果他大哥希望被这样催眠调教,那他就只好满足他的想法了。
这些内容不可能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拟定的,所以他这个大哥自从知道了系统的存在,就一直在暗戳戳地计划这一切了?不管是谁只要再修改修改,他势必是要实行自己的计划的,还真是个实干派。
只是不知道他这个大哥如果知道了这所谓的催眠系统实际上是他搞的鬼会不会气得鼻子都歪了呢……
陈洲没想到对方会直接念出来,一副书呆子念书的样子大声地念出来,说到那些敏感词的时候又变得磕磕巴巴的,他假装咳嗽,忍着羞耻看着观察对方的反应,不愿意错过陈沉一丁点神情上的变化。
当看到陈沉的脸上露出羞赧的神色,本就薄薄的脸皮沁出一抹嫣红,陈洲大大地松了口气,自己还没有开口说话对方就已经羞臊得不要不要的,这任务完成起来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在陈洲洋溢着自信的神情里,系统的声音又缓缓响起:
【没有当众让催眠对象脸红心跳,限时任务失败,惩罚开始】
等等!当众?!好个系统,竟然在和他玩文字游戏?!
陈洲感觉脑子里面紧绷的弦瞬间断开,接着就是一阵强劲的电流窜过他的四肢百骸,他闭眼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只看到陈沉焦急地冲过来:“喂!你怎么了?没事吧……”
晃什么晃,真是个傻登……
陈洲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是五光十色光怪陆离的世界,他睡觉的时候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喜欢控梦,他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现在是在梦里,这不是真实的世界,但就是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最主要的是现在他在梦里,梦到了自己急着找厕所,他之前做过类似的梦,这样的梦到最后往往找到了厕所,醒了他也就尿在床单上了。
所以千万要赶紧醒过来!他急的满头大汗,最终还是感受到被身旁的人触碰了一下,意识才渐渐回笼。
醒过来的时候,头脑依旧昏昏沉沉,眼皮很沉,像是用胶水粘在一起,怎么也无法睁开眼睛。
身体被摆成一个舒服的姿势,床挺柔软,他想问问自己是不是被送到了医院,结果嘴巴也像是被黏住了似的,怎么都开不了口。
嘶~那个*系统还真是好样的!陈洲咬牙切齿。
陈沉在男人陷入昏迷的时候立刻就把人搂进怀里,细细地询问他是否还是意识,但是男人双眼紧闭,没有一点反应,他没有办法只好先带陈洲离开这里。
出门的时候还想着怎么和家里人交代,没想到他们早就吃过饭回了自己的房间,想和自己的妈妈打声招呼再离开,就看到房间里面家庭医生正在给老爷子做检查,他妈正被他名义上的大姐搂在怀里,现场的气氛极其诡异。
“额……那个、我就先走了……”
“陈沉啊,和你大哥谈的怎么样?他有没有答应让你进公司?”
陈沉在母亲殷切的目光中慢慢走上前,床上的男人已经老了,眼角眉梢明显露出疲态,嘴角因为长期耷拉着的缘故显现出深刻的纹路,宛若木偶。
手被两只已经生了些老年斑但依旧保养的不错的手紧紧攥住,老父亲可能是为了表示对他的器重与亲密,不过陈沉对此并没有多少欣喜激动的情绪。
“挺好的,应该算是吧……”
“好好好,你一定要帮爸爸好好看住公司,你大哥翅膀硬了不服管教,你才是爸爸最看重的儿子,之前就让你回来历练,但是你大哥一直不松口!”
陈父说到激动的地方还不忘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接着就是他妈上前轻声细语好生劝慰。
真是没眼看,陈沉扶额,真是一大家子戏精,就算是为了和他拉近关系,也没必要这么说大哥吧,他已经过了被长辈用委以重任的语气交代事情就会肝脑涂地给对方卖命的年纪了。再说他确实也没有什么管理公司的天赋,找他还不如找个职业经理人靠谱。
“额,但是大哥好像不是和喜欢我……”陈沉故作委屈地开口,一股子的绿茶味道。
“你们先出去。”陈父指了指其他人,示意陈沉留下,他有话单独和他说。
等陈沉从陈父的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捏了捏眉心,被委派了个艰巨的任务啊……不过他也终于到达了自己的目的,陈沉提出想和大哥住在一起,表面上是为了培养兄弟之间的感情,实际上是帮他爸监视他大哥的一举一动。
还真是老奸巨猾的狐狸,背地里留了好多手,就连大哥器重的不少年轻的骨干实际上都是陈父的人,而且陈父肯定也没有和他掏底,不过他到时候怎么做还不是随便他嘛,陈沉倒是很想得开,最终当着一大家佣人的面堂而皇之地带走了他们的大少爷。
他大哥这个人还真是单纯,以为在自己家里面就不会发生不测了吗……
看着躺在床上依旧双眼紧闭的男人,浓密的眉毛紧紧蹙在一起,眼皮不断翕动,强烈地想要醒过来但是就是做不到,陈沉一颗一颗解开男人衬衫的纽扣,很快就露出大片大片精壮的肌肉,他的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紧实又光滑,看起来就像是极其昂贵的花岗岩。
常年沉溺于酒色并没有掏空他的躯壳,反倒多了一丝被温养到极致的闲适从容,就像是一瓶醒得刚刚好的红酒,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确实很有做玩咖的资本,陈沉面无表情地摸边他全身的肌肤,不咸不淡地点评。
他的五指聚拢,用了一点力道开始揉搓起陈洲胸口的肌肉。
“唔,痒……”陈洲迷迷糊糊地呓语,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还把胸部往陈沉的手掌里送,两粒肉色的茱萸不时从他手掌边缘擦过。
陈沉轻笑一声,加大了揉搓的力度:“你的胸部其实有一些不舒服……”
掌心轻轻按压住两颗小乳头,两手托住胸的下缘往胸口内侧揉按,他接着用两指捏住乳头转动着狠狠地拧了一圈:“是不是觉得胸有点疼?”
“唔,是、是有点疼……”
“嗯,这是因为你长期沉溺于酒色,乳头发生了不可逆的病变,现在我帮你寻找到一款神奇的药丸,服用后就可以缓解你的病症,再搭配药膏,只要坚持涂抹,还是有一成的好转的希望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你自己的身体交给我,全身心地信赖我的每一个决定。”
低沉的嗓音再搭配上那一成不变的腔调,就算是陈洲没有陷入催眠的状态,只怕是也会被对方念得想要睡过去,他在心里强烈地反驳对方都是在放狗屁,他很注重自己的健康,他会定期做全面的身体检查,而且这人是哪里来的江湖骗子,什么狗屁东西?自己费劲巴拉地让他治疗完竟然只有一成的希望,那他干脆放弃治疗算了,还信赖这什么狗屁医生?!
不过混沌的大脑显然是不支持他进行如此烧脑的思考,想到一半就宕机了,最终也只是迷迷糊糊顺着对方的话重复道:“交给、交给你……信赖……决定……”
陈沉很满意地从系统空间里面掏出来之前兑换的药丸,这东西很神奇,可以对人的身体进行改造,暂时没标明有任何的副作用,成年男性服用之后阴茎还有囊袋都会退化到泄殖腔里面,身体里面还会长出特殊的育儿袋。这样一来,男性也可以进行受精生子,不仅不需要进行危险的腹腔妊娠,也不用体外受精再进行子宫移植,就连后续孕期的雌激素分泌的精准把控也可以很好的解决,这药丸很珍贵,仅此一颗。
他搜索了一下泄殖腔的具体构造,有些生物比如说某些鱼类、乌类、两栖类和爬行动物等的肠道、输尿管和生殖腺的开口都在一个空腔里,这个空腔叫做泄殖腔,泄殖腔内有明显的环褶将肛道与尿、生殖道分开。
其中有视频,比较直观的就是蛇类的泄殖腔。众所周知蛇是有两根生殖器的,平时深埋在泄殖腔里面,从外表只能看到坚硬的鳞片以及光滑的蛇皮,只有泄殖腔受到刺激玩弄的时候里面的生殖器才会露出来进行射精活动,陈沉有点好奇陈洲的下体是否会变成类似于蛇一样的状态。
之前他想给蒋嘉许试试,但是担心对方受不了这样的事情,现在改造的对象换成了自己的大哥,那可真是一点负罪感也不带有的。
大哥这种生物,没爹的时候当爹,没妈的时候当妈,没有对象的时候还可以当对象操一操,虽然他们两个不是上述的任何一种情况,但是陈洲都是他大哥了哎,给他肏肏又能怎么样呢。
掰开男人紧抿的唇瓣,陈沉把碾碎的药丸混着水一点点灌进对方的口腔,纤薄的嘴唇被水打湿微微泛着光,陈沉莫名发现他大哥闭着眼睛的时候两个人的下半张脸还是挺像的,陈洲的面部线条比他的要更硬朗一些。
药丸以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速度发挥作用,陈沉以为还要等上一晚上,就先给陈洲的乳头涂上药膏,这个药膏可以改变乳头以及乳晕的颜色,涂满一周之后就会永远变成樱粉色,大多数男人的乳头都是褐色偏深的,陈洲之前的也是这样,不过马上就要变得很粉嫩了。
他之前刷帖子的时候看到不少热爱保养的小0还会专门去做乳头啊、膝盖啊甚至是私处的粉嫩,他这可真是给他大哥狠狠地省了一笔,不过结果是不是他大哥想要的他就没办法保证了。
陈沉戴上乳胶手套,挤出一大坨膏体,在陈洲的胸上涂抹着。先是点在乳头,打着旋儿揉按几圈,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整个乳晕,直到整颗乳头变得晶莹水亮,那药膏一开始还是不透明的粉白色,但是被他手心的温度融化,很快变成类似于水一般的质地,晶莹的一层,覆盖在挺翘的乳尖上面,颤巍巍的,有点像是乳孔里面分泌出来的汁液,又像是两颗红豆特地裹上晶莹的蜜糖,看起来可口极了。
“唔,第一步身体改造……下一步是?是、永久脱毛。”
陈沉摘掉沾满药膏的手套,掏出包里他大哥递给他的改造计划,摊开来细细地翻阅起来,就照着上面的计划一步步来吧。
等药膏被彻底吸收之后,陈沉又抱着男人去浴室里面仔细地清理了一番,先是用刮刀一点点把他身上的毛都剃干净,看着实在是有碍观瞻的毛囊小黑点,陈沉最终还是选择去系统里面淘一淘相关方面好用的产品,肉痛地兑换了一管。
下次!下次这种非必要的事情他一定会做好功课然后靠自己解决,积分这种东西,就是该花、花,该省、省。
陈洲的下体很快变得平坦光滑,摸上去不再是毛茸茸的一团,和身体其他部位一般无二,而且这里的肉似乎更嫩一些。
胯间的阴茎即使是处于沉睡的状态,分量也十分可观,紫红色的肉棒一看就是久经沙场,柱身上虬结着嶙峋的青筋,陈沉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那东西就像是活过来了似的,半软不硬的状态,还在他的手心反射性地跳了一下。
陈沉本着研究的精神,把他大哥肉棒是上面的包皮翻过去翻过来仔仔细细研究了个遍,实在是太有本钱了,不过落到他手里,以后就没有使用的机会了。
陈沉拿出新的乳胶手套,怕自己的指甲划伤了男人娇嫩的会阴,不过当他的手指头再抚摸上去的时候,陈沉很快发现那一块皮肤快速变得通红,而且泛起细小的疱疹,他想起刚刚给陈洲的胸乳抹药的时候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当时他还以为是药膏有副作用,现在干净的手套上面什么都没有,又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难道是……陈洲乳胶过敏?
不会吧不会吧,那以后连避孕套都用不了了呢?
陈沉去网上搜了一下相关方面的信息,看起来似乎是这样的,那他给陈洲准备的好些个东西都没办法用了,而且搜索的时候他没忍住好奇点进去看了一下“乳胶过敏用什么避孕套”,原来还是有很多其他的选择的。
陈沉摩挲着下巴细细思索片刻,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帮陈洲进行排尿,看男人憋得脸色都不好了。
把陈洲的裤子直接褪到小腿处,然后在把双膝像两侧微微弯曲将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他把一开始准备给陈洲导尿的乳胶管换成了硅胶管,男人的尿道是很脆弱的,他动作异常小心,在男人的臀部下面垫了一层油布、一层中单、一个便盘,然后提起男人的阴茎,仔仔细细从里到外进行消毒,手机里外放着教学视频,那个老师做一步他就照着做一步。
呼,真是的太累了,陈沉感觉自己都可以做个赤脚大夫了,汗。
他的大拇指和食指夹住那根紫红色的肉棒,阴茎和腹壁之间呈钝角的姿态摆放,暴露出消毒彻底的冠状沟、龟头以及尿道口,他的右手握着镊子,夹着沾满碘伏的棉花球,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擦拭了个遍,每擦完一圈就把棉球丢掉再换一个新的,温凉的碘伏擦过敏感的皮肤带走体表的热量,包皮外翻露出猩红的马眼以及肥硕的冠状沟,这看起来可比视频里面教学的工具人骇人多了。
陈沉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不过他的手很稳,导尿管上面抹了大量的润滑油,一点点插进细小的尿道口,那里的皮肤真的很敏感娇嫩,即使是最小型号的异物入侵都给受体造成强烈的不适感。
陈洲忍受着巨大的疼痛,睁不开眼睛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心里的恐惧逐渐扩大,很快有一只冰凉柔软的手覆上他的小腹,安抚意味十足地轻轻揉弄起来,耳畔也响起一个男人温柔的轻声安慰:“放松……放轻松……”
原本还有些抽搐的小腹奇异般地变得平静下来,陈沉一举推进到底,导尿管插入了里面差不多有二十多公分,而且男性的尿道又长又弯,第一次尝试的时候并没有成功,还把男人脆弱的尿道口弄得红肿不堪。
陈沉咬牙拔出来又试了一次,终于看到有澄澈的液体导出来的时候,他也下意识松了口气,固定好导管的位置,连接好尿袋,忙碌了半天的陈师傅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排尿什么的真是太麻烦了,一条合格的狗狗还是要好好进行排泄训练的,自家大哥不仅聪明还是个实干派,相信他一教就能学会。
洗手擦干净,继续翻看男人拟定的计划书,唔,下一阶段的催眠调教……陈沉蹙眉沉思,第二阶段是身体记忆方面的调教,没有具体的方案,他得好好规划一下……
第二天醒来之后陈沉细细查看了一下陈洲的身体状况,看起来还是不错的。他昨天已经想好了一直把人处在这样一个昏迷的状态也不现实,会有很多难以预知的潜在危险,也会大大增加照料的成本,现如今比较理想的方法是将陈洲催眠修改常识,达到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但又不会排斥他的触碰、改造的状态。
缓缓掀开盖在男人裸体上面的薄被,清洗干净的身体即使处于沉睡的状态看起来也有一种蛰伏在暗处的凶兽的既视感。
他先是看了一眼男人的胯部,之间原本埋在腿间的粗长阴茎此刻却消失得无影无踪,胯部的位置变成了一整块平坦的丘陵,阴茎和囊袋都不翼而飞。
陈沉轻轻将人的双腿屈起然后向两边分开,露出了腿间最隐秘的风光,这样就可以很直观地看到腿缝间不同于其他肤色的肉缝,陈沉莫名就想起了昨天看的那条公蛇被挤压尾巴附近的位置,泄殖腔里面就会迸射出两根生殖器,难道——陈洲的生殖器也变成了类似于那种样子的内嵌式的?!
他尝试挤压了一下那块光滑的皮肤的外面,不过并没有肉棒射出来,身下的男人不满地哼唧两声条,陈沉看着那条缝隙最终决定伸进去探索一下。
冰凉湿润的指尖轻轻触碰到那条肉缝,立刻就感受到里面充沛的汁液,就像是泡在一个柔软温暖的腔体里面,这样的感觉莫名叫人联想到处理蚌类生物的那种湿滑粘腻的触感,柔软似水的穴肉里面不知道会不会探索出奇形的珍珠。
很快,陈沉的指尖就碰到了一个稍显坚硬的巨大的肉芽,而且在他的指头的触碰挑弄下还有逐渐变得更大的趋势,空腔里面的空间很大,手指头在里面探索的时候并不能看清具体的情状,而且腔体里面还有不少明显的肉褶,这可能就是为了将各个通道分离开来。
真是神奇,陈沉抽出被淫水跑的湿淋淋的手指,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啵”一声轻响,穴肉像是会自己蠕动一般,颤巍巍地突出一包晶亮的汁液,就像是被他的手指一玩弄就轻而易举地达到了高潮,真的是太涩情了。
他用一只还裹着晶亮的淫汁的手和另一只干爽的手左右合力扒开那条缝隙,瞬间里面层层叠叠复杂的结构就露出冰山一角,最引人注目的是中间那还在不断膨胀的硕大肉芽,艳红色的顶端张牙舞爪就快要从缝隙里面探出脑袋,上面还裹着一层透明的黏液,看起来亮晶晶的。
陈沉伸手两根手指想要把那个东西夹出来,滑溜溜的并不好着力,又加了一根大拇指才勉强拽出来,那玩意儿就像个弹簧似的,又被黏液裹满很不好控制,等到全部抽出来的时候,陈沉方才敢确认那就是自己昨天细细研究过的肉棒。
那阳具在蜜缝里面泡了一整晚,硕大的龟头以及柱身上面沾满晶亮的汁液,看起来更加狰狞,轻轻用纸巾擦一擦,那阴茎就跳动个不停,昂扬的肉棒已经处于勃起的状态,握在手里不仅灼烫的厉害,分量也很是惊人,而且似乎比昨天外露的状态更加敏感,他仅仅是握着还没有怎么撸动玩弄,那肉棒似乎就已经兴奋地要撅过来,颤抖着在他的手心射出了清晨的第一泡浓精。
这么敏感?看来需要内置一个堵尿棒以及锁精环之类的东西将他的生殖器严格管控起来。陈沉将指缝间浓白腥膻的液体细细冲洗干净。
又看了一下乳房的情况,乳晕的颜色看起来似乎是浅了些,揉了一把处于放松状态下的胸肌,那绵软的触感真的是没话说。
陈沉给陈洲设置了暂时忘记所有关于性的知识,视觉处于暂时失明的状态,并且对他说的话保持无条、充分的信任,然后就把人的深度催眠解开,自己去外面准备要给他改造乳房的工具。
“我这是在哪里?”陈洲揉了揉疼痛不堪的太阳穴,开口发出的声音沙哑到自己都有些吃惊,下意识扫视了一圈,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现在是黑夜吗?可是那也不应该什么都看不见啊……
记忆还停在老宅书房里面晕倒的时候,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什么情况?他昏倒之后发生了什么?还有那个天杀的破系统到底是什么诡异的东西?下意识摸了一下手机,身上空空如也就连一件蔽体的衣服也没有。
“这么快就醒了?”
陈洲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陈沉的神态却是无比从容淡定,姿态闲适,一点都没有了在老宅里面那种怯生生的样子,看着呆坐在床上的男人,双眼无神,似乎对突然出现的声音没有一点的好奇。
“您醒了吗,陈先生?快躺下,您的身体受到了莫名的伤害,目前还没有排查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你不要乱动,这样很可能造成二次伤害……”陈沉故意夹起嗓子用一种轻柔的嗓音缓缓说道。
“你、是谁?”
“我是您父亲派来照顾您的护工小蒋啊,您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照顾您的。”
青年的声音听着就像是那种刚刚参加工作的年轻的大学生,充满了朝气以及一种很好骗的感觉,陈洲莫名对他的话就很信任。
这么说他的状态他父亲也知道了?那公司里面的事情?
他是这么想的便也就这么问了出来,只听那个青年停顿了片刻,为难地开口道:“唔,这个、雇主并没有和我具体交代,您还是不要操心这些身外事了陈先生,先把身体养好了才有精力去坐其他的事情您说是不是?”
陈洲感觉自己的嗓子变得干涩起来:“那、那我的眼睛是怎么回事?这屋里是……没有开灯吗?”
“您似乎是伤到了神经,医生说是压迫了诶什么视觉系统?不过这一切都是暂时的,后期恢复得好肯定没问题的。”
陈沉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手,那眼球里面没有一点点光彩,也不会随着他的动作转动,就像是明珠蒙了一层阴翳,变得灰蒙蒙的。
陈洲的眼睛不大,是单眼皮,搭配上直挺的鼻子以及棱角分明的唇瓣显得异常凶厉,而且他的眼头的位置还有一点内眦赘皮,使得眼距视觉上比较近,盯着人看得时候就像是危险的凶兽锁定了自己看中的猎物,无端叫人觉得害怕,此刻失去神采的双瞳看上去倒是有了一丝楚楚可怜的暧昧意味。
伴随着男人轻柔的解释的是突然覆上他手背的一双冰凉的双手,轻轻地抚摸视作安抚,随之侵袭他的感官的是那个青年身上独特的桃子味的香气,很淡,丝丝缕缕缠绕在他的心间,骤然失去视觉就好像屏蔽了外界百分之八十的信息,人就像被装在一个狭小闭塞箱子里面,沉闷的厉害,叫人喘不上气,也堵得他心里闷闷的。
“医生呢?去把我的主治医生叫过来!怎么会这样?要是治不好我要求立刻转院!”其实他心里清楚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估计短时间内是真的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那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可以悄无声息地进入他的身体,可以对他电击惩罚,现在视觉被屏蔽很有可能也是对方的手笔,现在的医学手段发现它的存在都是个问题,想要解决它制造出来的问题似乎更是个天方夜谭的事情。
陈洲无可避免地陷入一片黑暗死寂的悲观之中,他急需一个宣泄情绪的出口。
“您不要激动,更不要伤害自己。”
那青年的额声音似乎很是慌张,陌生人也会在乎自己吗?不过是在乎他的工作罢了。
不过他没有料想到的是随着那青年的声音结束,胸口的位置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他还没有来得及感受,那刺入皮肤的东西又很快被拔出,然后是一块冰凉的东西按压在刚刚的位置。
“不好意思陈先生,我害怕您做出过激的举动伤害到自己的身体,所以冒昧给您注射了一点镇定类的药剂,您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你……”
他感觉身体里面所有暴虐的情绪还有气力都随着那一针急速流逝,他只能软倒在床上,不甘又愤恨地睁大一双什么都看不见的眼。
“呼——”
陈沉轻轻松了口气,这大哥真是难搞,看来调教之路真是道阻且长,其实他刚刚给人注射的就是普通的催乳针,心灵的力量还真是强大。
“你别激动,这段时间我会照顾好您,充当您的拐杖,您就放心吧。”
蒋护工的魔掌伸向病人胸膛上微微凸起的地方,那两颗乳头就像是神秘开关的按钮。他点在凸起的地方,用力按压乳头瞬间塌陷下去,松开手又慢慢弹起来。陈沉用两手夹住两颗乳头,左右旋着,末了向上一拉。
“嘶——你、在、做、什、么?”陈洲虽然不能动弹,但是他身体的感官还是存在的,也可以艰难地挤出几句话表示抗议。
不过他现在脑子里面已经被抹除了所有关于性的知识,否则他现在一定会大声指责蒋护工这是在对他进行猥亵!
陈沉将脑袋垂在他的胸前,伸出舌头一卷,乳头泛着娇嫩的色泽,胸乳软软的,唯一的一点坚硬触感的就是凸起的乳头。
含在嘴里的奶肉传来微妙的感觉,过重的吸吮和舌尖有意无意的舔弄刺激的陈洲意乱情迷起来,挺着小奶子微微轻颤,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陈沉含着这点坚硬不放,用牙齿轻轻地咬,又合上嘴唇去抿。另一只乳头也没有冷落,手掌覆在上面,五指内拢,挤压胸口,掌心的地方,正对着乳头,旋转揉按。两只乳头在胸前挺立,一边的皮肤微微发红,另外一边的乳头则是被水渍打湿泛着微光。
陈沉含着吃玩了一会儿,才开始用力吸陈洲的奶子,牙尖咬住奶根又吃又吮,将小奶头吃的艳红肿大,像是乳晕上绽开的一颗多汁果肉,奶尖都被舔开了,里面传来丝丝缕缕的快感。
陈沉离开前又在陈洲的奶头上啵了一口,啵的奶头摇晃几下。
乳房的敏感度似乎不是很高,或许可以考虑注射一些催情类的药剂进行改善……
陈沉又给乳头连同乳晕抹上粉白的药膏,细致地给对方按摩一番直至药膏完全吸收,陈沉又拿出一个小棍,蘸了令人麻痒的药膏找到不断翕张的乳孔一狠心钻进去。
陈洲吃痛,身体本能地痉挛起来,软绵的乳肉颤抖着晃荡起涩情的乳波,他抹药的动作出现了一丝偏差,陈沉有点不高兴,直接上手扇了一下那不听话的骚奶子,不顾陈洲嘴里叫嚷着“痒”,依旧继续着自己手头的活计。
乳孔里面渗入一丝酥麻,逐渐变成千万丝,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陈洲每一个血管间流窜,血液沸腾得要炸裂,但身体愈发空虚,胯间那根露在外面的生殖器又似乎有抬头的趋势,身体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
他难受地蹭着床单,想借摩擦来缓解下身的难受,但是他现在被注射了“镇定剂”,所有的动作都是本能反应,极其微弱,其他剧烈的动作是一点儿也做不出来的。
“唔,您今天的药物已经全部注射完毕,现在我要在您的胸膛上面戴上监测按摩的仪器,初次使用可能会有点不适,你忍一忍就好了。”
青年的手臂瘦削但是很有力,轻松就把他的后背带离了床垫,然后就是两侧的带子黏在后背发出的声响,这是什么奇怪的设备?陈洲只感觉自己的胸被两个圆碗倒扣盖住,而且还意外地贴合。
这是陈沉准备的吸奶器,中间有一个小按钮,他按在按钮上,里面的凸起瞬间转揉起来。
陈洲感觉到胸膛上的肉被圆盘牢牢吸住,几个凸起高速旋转碾压按摩坚硬的胸膛,一下又一下的重力挤压揉捏,里面又涨又痛,乳粒都被揉拉的敏感不成形状。
他听见自己不堪受忍发出低沉的嘶吼。
这几天一直勤勤恳恳注射激素再加上涂抹药膏,陈洲的奶子已经变大不少,上面涂满的膏体全都揉开渗进皮肤,两个小奶包饱胀,看起来圆乎乎的,躺着的时候也呈现出一种向上顶起的三角包的形状,让人眼热得想要上手揪一揪,稍微一碰就软软的摇晃起来,相比于之前的胸肌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观感,陈洲的底子这么优越,想必假以时日一定可以达到爆乳的程度。
到时候一对豪乳搭配上腹部依旧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这样的反差感过于巨大,想想都觉得很是涩情。
陈沉打开吸奶器,原本真空吸吮的罩子瞬间涌入空气,不再把那绵软的乳肉弄出一副违背地心引力的挺拔状态,“啵——”一声,大片乳肉向两边散开,荡漾出迷人的乳波,肉眼可见地变得大了许多。
“今天就不必打镇定剂了吧?我觉得我已经好了很多了。”陈洲还是很不适应这中被人摆弄的生活,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虽然他的意识里面没有关于性的意识,但每天被那个护工摸来摸去还是很不自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可一世的陈洲说出这样表示商量的话的时候他一边忍耐一边又无法遏制地感到羞耻。
看不见的生活让人极其没有安全感,每天躺着无所事事他感觉自己像是已经死去多年,变成一块腐朽的木头,虽然有护工辅助他每天的衣食起居,会给他注射营养剂,会每天定点给他插导尿管排尿,陈洲打心眼里无法接受这样的生活。
以前天天忙着工作,出席各种场合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意气风发,一群人围在他身边,现在的日子相比于之前简直就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而且陈洲心里总是不可遏制地会产生阴暗的想法,这或许是他的父亲专门为他设下的一个牢笼,想要将他囚禁起来,否则他封闭在这里这么久的时间为什么没有人找他?
至于为什么会有如此邪恶的揣度,那是因为他之前和陈老爹爆发矛盾的时候,也曾不止一次地想过上天有眼让那老登突发脑溢血或者脑梗啥的死了一了百了,或者把他关起来不允许和外界接触作妖,最终还是因为种种现实的因素,计划没有顺利实施,没想到那老头倒是先下手为强,把他囚禁在医院里面,每天又派个护工过来给他扎什劳子的镇定剂,他又不是有精神病,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不过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很快就要被折磨疯掉了。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并没有实际性的证据
陈沉的双手从胸的下缘托举将小奶肉圈起来,手感真的很不错,软绵绵的就像是上好的羊脂暖玉,乳头也已经彻底变成了樱粉色,看起来娇俏又迷人,因为注入催情药的缘故,仅仅是轻轻地拨弄几下,乳尖就被饱胀的情欲顶的肿胀起来,硬挺的一颗,乳孔也不谙世事地翕张着。
“唔!别、别弄了……”
陈沉的视线继续下移,他已经给对方穿上了新买的丁字裤,白色的内裤堪堪遮住蜜色的耻骨,三角地带露出来的肌肤很是光滑,没有一丝毛发,靠近腿心的位置已经湿透了,白色的布料显得有些透明,不同于普通男性鼓鼓囊囊的一包,他这里反倒是比较奇怪的一片平坦,巨大的肉芽蛰伏在泄殖腔里面,此刻从外面看不出任何的端倪,男人无意识地摩擦着腿缝以期缓解一点私处蚀骨的痒意。
陈沉每看一次都要发出惊叹,这实在是太稀奇了。
陈洲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之前他还想过等那个讨厌的护工离开之后他就偷偷起来探索一下周围的坏境,但他很快发现自己的下身变得无比敏感,生殖器的位置无时无刻不传来那种快要把人折磨得疯掉的快感,日常的生活也变得难以维系,他没有办法自主排泄,每次想要排泄阴茎就会很容易颤抖着到达高潮,曾经让他无比自豪的在繁杂的工作中无往不利的专注力也仿佛失效,每次随着体内汹涌喷薄的情潮消失殆尽。
反倒是每次那护工给他注射完镇定剂之后身体和大脑里面都会获得难得的短暂的平静,他可以安静下来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处境,只是这样就没有办法自动行动,他似乎被一张看不见的巨大的蛛网密不透风、牢牢地包裹起来,缚住手脚无法动弹,左右为难,他快要疯掉。
陈沉轻柔地并拢男人的双腿,把被淫水打湿的内裤褪下来,扯下来的时候早就湿透的那一小块还黏着肉缝,拉扯出暧昧的银丝。
陈沉不顾男人轻微的扭动挣扎,直接把那湿淋淋的内裤塞进了他的口腔里面,他的动作很粗鲁,柔软的布料顶住上颚,舌头也被压住,下颚张开到一个酸涩的弧度,最叫人难受的是口腔里面的津液都被布料吸收变得干涩酸麻起来,内裤上面沾染的淫水的味道也很快在嘴巴里面扩散开来,叫他难受地发出呜咽声。
陈沉像上次那样掏出深埋在泄殖腔里面的分身,长时间浸透在自己的体液里面,它现在变得异常敏感,只是拿出来接触到外面的空气都很快半挺起来,茎体变得紫红,上面青筋缠绕,被粘腻的体液浸湿,滑溜溜的很不好抓握。
手摸上去,表面湿滑一片,柱身硬似铁棍一般,火热滚烫,陈沉尽力握住肉柱,那生殖器就像是狡猾的黄鳝,滑不溜丢,攒紧的手心里稍不注意就只剩下一个龟头,而且这敏感脆弱的肉棒稍微一用力,那马眼就似是发狠了、忘情了,激动地喷出一股股白灼,竟是敏感到了这般地步。
陈沉有点担心他还没有完成调教,陈洲就到了精尽人亡的地步,看来给他上一个锁精环降低生殖器的敏感度已经变成亟待解决的事情。
随着粗硕的肉芽一起出来的是腔体里面大股大股丰沛的汁液,流的陈洲的身下到处都是,屁股也湿漉漉的,从他的视角可以看到陈洲的肛门还是紧闭的,周围的一圈皱褶,此刻已经被流出来的淫水润湿,不直觉地抽缩起来。
陈沉用手指轻轻沿着股缝搔刮,从未被造访过的菊花立刻就一缩一缩的,似是不堪玩弄。
他手指抹了润滑油就径直插入进去,深入大半个指节的时候摸到小块的硬起,他用力一按,陈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弹跳起来,像是搁浅的鱼儿,很快又颓然地落到床上。
握在手里的性器喷张,颤动不休,喷出一丝白浊,那生殖器在紧张之后并没有重新放松下来,粗硕的阴茎依旧是半软不硬地挺在陈沉的手心小幅度地抽搐着。
陈洲快要被那密集又强烈的快感折磨得发疯,他吐掉嘴里的内裤,呜咽着开口:“你快、快帮我注射镇定剂吧!”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些什么,他甚至都被身体里面喷薄的欲望折磨得认不清自己。
他现在目不能视,触觉变成了最原始也是最主要的与外界接触的方式,阴茎和肛门的摩擦都可以轻而易举唤醒他的性欲,频繁的高潮既使他感到兴奋又觉得慌张。
“你这几天的表现不错,按道理来说是不应该再注射镇定剂的,而且滥用药物是很容易形成依赖性的,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陈沉摩挲着下巴,残忍地看着躺在床上不停扭动的男人,任由他深陷欲望的漩涡,
“你是不是觉得最近下面总是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非常希望有什么东西可以堵住你下面的两个洞,这样就不会有东西流失,也把人搞的精力憔悴?”
“是、是啊……我该怎么办?”陈洲细细地感受着一片混沌的大脑,喃喃自语道。
“嗯,药物是不能继续滥用了,不过我们可以尝试一些物理手段,你愿意试试嘛?”
“我、我愿意。”陈洲踟躇开口。
陈沉随即拿来肛塞、尿道塞、深喉口塞等堵塞用品。
陈沉拿出一根光滑的金属细棒,在龟头前端滑动,冰凉的触感让陈洲的身体不自觉向后缩。
被捏住的分身不断挣扎,尿道口渗出新鲜的前列腺液,沿着龟头流向柱身,和那快要干涸的黏液混在一起。
前列腺与膀胱相连,前列腺腺体的中间又有尿道穿过,这些敏感的器官都紧密相连,无论是刺激膀胱还是尿道,都能达到刺激前列腺的目的,只是平时并不会特别开发这里的快感,如果可以调教成功,那以后无论是排尿或者憋尿,陈洲都能通过间接的前列腺刺激获得快感。
陈沉一边想着一边将细棒朝着尿道口里面插去,尿道棒又细又长,可以一直插到膀胱里面。
身下的人面露痛苦,想挣扎又强自压制,身体因为感受痛苦与自主压抑变得撕裂开来,呈现出一种脆弱的破碎之感。
有了之前导尿的经验,陈沉很快就把堵塞尿道口的细棒插进深处,肉茎因为含着金属棒,始终处于勃起的状态,又硬又长,就那样直挺挺地伫立在空气里面。
龟头因为异物的入侵变得红肿不堪,柱身上面凸起的青筋无一不显现出这根肉吊蓬勃的把发力,陈沉恶作剧似的弹了弹龟头,柱身立刻左右摇晃起来,像个喝醉酒的大汉似的,被堵上的马眼又流出一缕透明的汁液,粘在尿道口,陈洲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陈洲挣扎着,想要更大范围的接触和摩擦,满面焦灼之色。
平时他的阴茎埋在泄殖腔里面,每时每刻都被柔软的腔体以及充沛的汁液包裹住,仅仅是用金属棒堵住马眼似乎还是不太够,还必须内置一个类似于贞操锁的构造的设备,将肉棒从里到外都封堵禁锢住,将生殖器与腔壁人为地隔绝开来。
只是这锁的材质他又犯了难,市面上比较常见的又金属的、皮革的,外观更是千奇百怪,选择的空间还是很广泛的,只是泄殖腔里面异常的柔软娇嫩,他总觉得那些材质会对大哥敏感脆弱的腔体造成伤害。
最终还是在系统商城里面选择了液态纳米级材质的金属锁,这材质既柔软又坚硬,很是奇特,小小的一个箍在柱身上面可以很好的起到防止生殖器摩擦勃起的目的,而且和皮肤接触的时候液态的金属就像是水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异物感,简直是完美符合他的需求。
全然是欲望象征的粗硕狰狞的生殖器被这样一个充满科技感的冷硬的东西束缚住,那反差感实在过于强烈,硬中带软的肉棒被那东西紧紧勒住,就像是皮带陷进丰腴的大腿根部的软肉里面,陈沉轻轻摩挲柱身上每一处肌肤,实在是太涩情了。
接着他把处理好的肉棒根部绕了几圈绳子然后把它固定在腹部,将男人的双腿向肩膀的位置挤压,露出臀部的菊穴,他捏住金属肛塞,肛塞前端呈现出圆润的锥状,整体的形状宛若一颗巨大的水滴,泛着金属特有的冷硬的光泽。
陈沉在肛塞尖端抹上一层润滑,握住肛塞底座将前端插入狭窄的洞口,这是为了让陈洲的后穴适应异物入侵的感觉。
手指感受到向外推挤的力道,那是括约肌在抵抗外物。陈沉抚摸肛口周围的褶皱,帮助那里放松,不时浅浅抽出插入,然后在肛口旋转着,一点点深入,很快来到肛塞最粗的部位。此时已经到了括约肌力量最强的时候,如果向里推入的力道一松懈,括约肌就会将肛塞挤出去。
“唔!好冰!好胀!好难受……”陈洲拧眉,臀部因为紧绷变得僵硬。
陈沉抵住肛塞的底端缓慢而坚定地向深处推挤,一旦突破了那个关口后,后穴就自主蠕动起来将肛塞往里一吸,牢牢将肛塞含住,只露出一点点冷硬的金属的光泽。
后穴颤抖着收缩着,想要将顶到软肉的异物排出来,但此刻的括约肌又变成了阻碍异物排出的力量,一缕润滑液被挤出来,透明的液体积聚在肛塞下面,冷硬的金属泛着淫靡的光。
陈沉将肛塞摁了摁,后穴软肉跟着陷进去,又迅速恢复原状,下次或许可以往腔体里面灌满红酒,尝试一下木质的塞子,这样的情状总是会令人联想到一些色气的画面。
金属的材质导热很快,陈洲含住那个肛塞一会儿就感受不到它的冰凉,只是金属本身的重量很可观,含在菊穴里面总会有一种下坠的感觉,总是会让人生出一种没有排泄干净的尴尬的错觉。
“嗯,从现在开始,你下面的两个小孔除了排泄时候都需要堵住,只有这样你才可以集中注意力,不然就会感觉身体里面像是少了什么,总是无法得到宁静,你明白了吗?”
陈洲没吭声。
陈沉也不恼怒,又重复了两遍,直到陈洲能磕磕绊绊地重复他的话为止,这种语言催眠暗示,效力持久,即使以后陈洲恢复清醒,他的身体一样会忠实而准确地记住这样的感觉。
从现在开始,他的分身和后穴将时刻被异物填充,一段时间后,那两个性器官适应性变强,陈沉可以对他进行更高强度的调教。
接下来便是让陈洲适应用后穴获得快感,这对于从来没有肛交过的人或许不太容易,不过男人这种生物嘛,只要能够让他体会到这样做之后可以获得灭顶的爽感,他很快就会屈服的。
陈沉的手指蘸满润滑液,转动着插入一个指节,然后又是一根,在温软的穴肉里面缓慢搅动,把肛塞从里面抽出来,被扩张过的穴肉很是松软,手指稍微用点力气就“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旋转、抽插、摩擦,手指的动作越发顺畅,陈沉见缝插针立刻加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时不时扯开肠肉,时不时并拢弯曲,按摩着敏感的肠壁,细细摸索过肠道内每一处娇嫩的肌肤,碰到凸起的前列腺的时候,手指仿佛是无意碰到似的,擦了一下又很快离开。
强烈的快感来不及捕捉就飞快散去,后穴来不及细细品尝的爽感结束之后随即就被强烈的空虚取代,这让陈洲无意识地夹紧臀瓣,希望那个手指可以再碰一碰那个地方。
手背感受到压力,陈沉轻笑了下,伸出另一只手缓慢而又涩情地揉捏那绷紧的臀瓣:“做得很好,先放松。”
巨大的羞耻席卷他的脑海,脑子里面像是点燃、炸开一朵烟花。
陈沉低低一笑,分开他的腿,两指在后穴快速抽插着。肠道里逐渐顺畅,似乎有水流出来,每次的抽拔,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抽插了一阵,陈沉抽出手指,拍了拍男人早就越撅越高的臀瓣,挺胯将蓄势待发的阳具抵在臀缝间,磨蹭了几下,借着水液的润滑将龟头对着翕动的菊穴挤了进去。
陈洲瞬间张大嘴,喘着粗气。
陈沉感受到龟头处传来强烈的挤压感,一股力道拼命把肉棒往外推,这是括约肌在阻挡异物的入侵,他没有犹豫,肉棒很长,只要把前端最粗硕的龟头破开括约肌挤进去,那后面柱身的进入就会顺利很多。
陈洲难受地晃动脑袋,浓密的眉毛拧在一起,脸也因为疼痛皱成一团。即使处于催眠状态中,也能看出来他现在感受到的完全是痛苦。
肉棒进去体内的异物感和之前的肛塞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他感觉自己的后面几乎被撕裂开来,像被一根巨大的东西破开然后又没有一丝缝隙地填满。
他感到痛苦想要把那东西挤出自己的体内,但是却留恋刺激前列腺产生的快感。这在陈沉刚才用两指刺激陈洲后穴那个小点后就了解到的。
但他并没有一直抵着那一点刺激,而是状似不经意地滑过前列腺,跟个体力不支的老汉似的一动不动,等陈洲难耐地摩擦腿根时,再抵住那一点,狠狠摁下去。
看到陈洲身体因快感猛地弹起后,又离开前列腺,不再强烈地摁在那里,就这么时轻时重的刺激,阳具在屁股间动作着,含进去,又退出来一点,带动着两边臀峰微弱地起伏,后穴已经开始无意识地吞吐阳具,陈沉停止抽动,留出时间让陈洲正视身体的欲望。
“动、动一下……哈啊……”
目的达到,陈沉挺胯的动作愈发凶猛,在那挺翘的臀缝间不停抽插。
“您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兴奋了,这里好敏感流了好多水儿,记住这是你要高潮的前兆。但是这还远远不够,现在的刺激还不够,你必须要得到更激烈的刺激才可以释放……”
他的指腹堵住男人激动得不断翕张的马眼,阻止他那早就变得敏感不堪的肉茎过早达到高潮,射出精液。
陈沉的语气变得急促,胯间的巨物不断挺动,阴茎每次的抽插都无比精准、迅捷,把陈洲的身体撞击得一颤一颤,“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你的下身现在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这里变得很烫逐渐无法忍受,你开始抽搐,肛门和尿道一起收缩着,终于迎来了最美妙的高潮……”
陈沉的手指随着自己吐露出的话语一点一点在男人的皮肤上缓缓移动,他的手指似乎有魔力,摩挲到哪里,哪里的皮肤就像是被涂上了催情的药物,变得滚烫有炽热,他的身体不停颤动,后穴无意识地收缩,绞紧深埋在里面的阳具。
直到他完全平静下来,陈沉才抽出阳具,后穴还在不停的翕张,先是一小股流动的白线,然后又紧接着吐出大汩大汩浓白的浊液。
一缕缕浓白的精液,被颤动呼吸着媚肉挤压,四下蜿蜒流淌,后穴一片残红粉白的模样,看得陈沉呼吸都快要停滞。
经过催眠暗示和身体体验的双重刺激,现在陈洲的身心已经不反感肛交,他的脸上呈现出高潮过后的放松,双颊微红,目光迷离,宛若喝醉了,荡漾出一股不自知的暧昧骚情
陈沉目光向下,缓缓移到他的后穴,软红的媚肉依旧在收缩,裹在精液中,看起来很是莹润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