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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后X主动塞入跳蛋边踢球边还在倒计时~(1 / 2)

蒋嘉许真想白把这东西直接甩在陈沉的脸上,但那个可恶的家伙跑的比兔子还快。

“呦,这不是蒋大队长吗?你居然也会来这里上厕所?中场休息马上就结束了,我们可不会再让着你们了!”对面的一个球员慢悠悠地从后面的洗手间走了出来,蒋嘉许做贼心虚,总觉得别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看台后面是有厕所的,只不过这边打扫的频率不太高,看起来总是脏兮兮的。

而且还是那种旱厕的设计,只有第一个坑位有固定的冲水的东西,每个坑位还都没有门,蒋嘉许觉得在这边上厕所简直就是小便冲答辩,实在是极其考验人的心理素质,他每次都会绕远去教学楼里面解决,这也成了那些男人说他事儿的佐证。

他轻哼一声,并不理会对方的话茬,紧了紧手掌然后一头扎进了洗手间,状似漫不经心地环顾了一圈,很好,除了他没有其他人。

蒋嘉许就站在可以观察到门口的死角,内心剧烈地挣扎起来。这东西如果放在口袋里面感觉很不安全,运动的时候很容易就会滑出来;一直捏在手里也不现实,实在不行含在嘴里?不行不行,嘴巴里面有东西还是很明显的……

总不能真的放到屁眼里面吧……但是,那个地方好像真的是最不容易发现的地方……

蒋嘉许突然想起以前读书的时候思考的一个问题:一锭银子的“锭”是什么意思?

那个时候有个同学开玩笑说想要贪污的官员会苦练菊花那处地方的技艺,把银子用腚夹住然后再带出来,这样就算进去和出去的时候都被要求浑身赤裸也有藏匿的空间。

这个说法给当时还很清纯的蒋嘉许极大的震撼,虽然心里知道对方说的每个字都是在放狗屁,但是还是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阴影。

没想到如今他要变成这个“夹腚侠”了。

吸了口气,再吸一口气,做了无数个心理建设之后,蒋嘉许佯装淡定地洗手,搓的手指都发白发软了才回到那个死角。

他一边观察四周的环境,一边捏着那个小小的东西探进臀缝,感觉屁股又大了不少,估计是这几天堕落了没有好好锻炼的缘故,扯着那根绳子,菊穴处冷不防被狠狠摩擦到,他一时不察差点叫出声来。

手指赶忙继续向下,小心翼翼地把那根绳子朝外面扯了扯,但它很快又会继续陷进柔软的臀丘之间,最让他心里五味杂陈的是他的预感竟然成真了,那根绳子捻动的时候有种湿漉漉的感觉,手指上面沾染的冷水碰到敏感的肌肤,菊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接着吐露出更多晶莹的汁液。

蒋嘉许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屁股竟然也会如此的敏感,他一直以为它是一块没有感情、没有情绪的硬邦邦的一块肉。

他这不会是什么肛门湿疹或者肛瘘什么的吧……怎么会流这么多的水儿……但是闻起来又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就是有点黏黏的透明的汁液……

他纠结着刮了一些在指腹间反复捻磨,还凑上去轻轻地嗅闻了一下,他这个屁眼不会真的变得像女人的小逼那样兴奋的时候还会流出淫水吧……想到这些,蒋嘉许被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蒋嘉许的脑海,其实那天被陈沉爆炒完之后他已经恢复了一点神智,也模糊记得那个死男人的手指头是如何粗暴地伸进他的菊穴搅来搅去的,他就感觉菊穴里面不断有暖流滑出,他不会是被陈沉给操的身体构造已经发生了变化吧?被草成了一个屁眼也会流水、不折不扣的骚货……

想着想着,捏着跳蛋的手一用力,那个小小的东西一下子就被不断翕动的菊穴给吞了下去,只剩一根短短的线露在外面,垂下来的长度还会似有若无地搔刮到会阴处的软肉。

【哈啊……】蒋嘉许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容易,一开始还感觉有点凉,但是很快就没有什么异样了。也就是这份容易,愈发让他怀疑起自己的属性,他可是不折不扣的直男啊,什么时候听说过直男的屁眼能吞下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喂!

难道他不仅是深柜,还天赋异禀?!

【提肛、提肛……】蒋嘉许不停在心里默念,洗好手就像个忸怩的大姑娘似的走了出来,还真别说,一旦适应之后也没有那么困难,而且那个地方藏匿东西真的有一种诡异的安全感,不刻意去感受的话其实也还好。

其实一点都不好,总感觉肛门的地方都一种微妙的向下坠的意味,就好像是憋了很久的屎,有种屎到临头的感觉。

等到他来到球场的时候,下半场的比赛也即将开始,蒋嘉许心里根本没有输的概念,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青年肆意地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挥洒着汗水,阳光不羁的笑容在许多人的心里都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撩起球衣的下摆,胡乱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陈沉坐在看台上面就直直地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男生高大挺拔,他的眼睛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陈沉,旁边的队友和他打招呼也是置若罔闻,只是和他击了一下手掌,利落潇洒,看起来帅呆了。

“陈沉……”蒋嘉许顶了顶上颚,恨得牙痒痒,刚刚他踢球的时候这个混蛋可没有少背地里使小动作,那个跳蛋在他的菊穴里面突然苏醒过来,然后就开始没有任何预兆地震动起来,像是要朝着甬道深处钻,然后又上下点动,摩擦着他的前列腺,弄得蒋嘉许差点爽的叫出来。

臀瓣愈发使力,愈发僵硬,菊花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做提肛运动,有时候太爽了,眼前都感觉有一阵阵眩晕的白光,有时候还会有种发黑的感觉,仿佛下一秒就会晕过去,周围不论是队员还是对方的话都变得模糊不清,他真的很想就地躺下,蜷缩双腿,但现在的情况需要他全神贯注,不容有丝毫的失神与错误。

至于陈沉那个贱人,比赛结束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

“你他爹的还真是个天才!我真是服了你了!”大庭广众之下,要脸的蒋嘉许并不敢直白地揭露不要脸的陈沉的罪恶行径,不过他掐着陈沉脖子的大手却是一点儿都没有放水,他气的狠了,手上用的劲很大,手背上的青筋都已经绽开,陈沉的脸也因为缺氧涨的通红,不过他还是笑盈盈地看着蒋嘉许,一副仿佛对方怎么做都拿他没有办法的贱嗖嗖的样子。

“水、水……给你买的……”那个叫他又爱又恨的男人颤巍巍地递过来一瓶水,是他最喜欢的青柠味的能量饮料,以前每次他总是会强迫陈沉给他买水递毛巾,现在又是相同的事情却是全然不同的心境。

心里五味杂陈,他最终松开锁住陈沉喉咙的手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陈沉的身边。

蒋嘉许:……我靠!这一屁股下去好像埋得更深了!

他咬着牙扭曲的神情渐渐平复下来,微微侧着点身子把半个屁股悬空。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距离就变得更近了,无声而又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蒋嘉许感觉热的脑袋都快要冒烟了。

陈沉不动声色地呼吸着身边男人的气息,闭着眼睛,一脸的迷恋与陶醉。运动过后的汗味特别浓郁,他觉得自己全身都被对方的气息给包裹起来,坐在这样开阔的地方很有安全感。

也有想和对方做爱的感觉。

蒋嘉许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水,来不及吞咽的水液顺着嘴角滑下来,他仰起头的时候下颚线条流畅漂亮,凸起的喉结也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随意擦了擦嘴巴,蒋嘉许一转头就看见陈沉抻着脑袋一脸笑盈盈地看着他,像个痴汉似的。

看得他莫名其妙,看得他毛骨悚然,也看得他心跳加速……

“看个鸡毛啊……”蒋嘉许地垂下脑袋,“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什么?”

“哪有人会让室友穿那样的内裤,还、还往屁眼里面塞跳蛋……”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但蒋嘉许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几近于无。

【呵呵,可不是你之前欺负我,叫我做这做那的时候了。】

陈沉冷笑,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很有迷惑意味:“做这样的事情,当然是因为喜欢做啊,要不然为什么做呢?”

什、什么?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陈沉他是因为喜欢自己所以才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吗?

肯定就是了,如果不喜欢干嘛要这样对他,陈沉还真是好命,喜欢的男人恰好也喜欢他,可不得偷着乐,不过就算是真的是这样他也不会第一时间回应对方的喜欢的。

同样身为男人,他很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手的就不会珍惜了,所以他要钓着这个臭男人,享受肉体的快乐的同时又不需要承担任何义务,好像也不错。

“所以可以操你吗?”

陈沉贴在蒋嘉许的耳畔,成功看到对方从耳垂红到了脖颈。

……

时值傍晚,落日的余晖洒在草坪上面,学生基本上都去食堂吃饭或者回宿舍休息了。

操场上面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只有零星几对小情侣坐在看台上面唧唧我我。

四周只有喧嚣又无序的蝉鸣声,空旷的操场上面偶尔吹来一丝燥热的风,广播里的歌声响彻整个校园,虽然有些失真,但这样美好的校园回忆却是以后的无数个岁月里面都再也难以复刻的。

操场的角落里面有一个蓝色的巨大的铁皮包,里面平时堆放一些体育器材,这时候也没有人过来。

走的近了些,却听到一些怪异的响声。

蒋嘉许躺在巨大的铁皮包后面,背后是坚实的水泥墙,前面有铁皮的遮挡,但是左右两边还是露出来的,如果有人走近了,就会发现这里面竟然有人。

蒋嘉许身着蓝白相间的无袖球衣,撩到脖颈,露出健硕的胸肌和六块结实的腹肌,因为姿势的缘故,肩胛两边的骨头格外的突出,上面的前锯肌很是饱满。他的脸上透出运动过后健康的红晕,额头上还在不断流汗,发梢不断汇聚晶莹的小汗珠,沾湿了浓密的眉毛,深邃凹陷的眼窝里面甚至积了一小滩水洼,侧着脸的时候被高高的山根挡住,在阳光的照射下就像是一颗璀璨的宝石。

他下面什么也没穿,只有小腿上套着护膝盖的白色长筒袜,脚上的球鞋还沾着新鲜的泥土,他用双手抓着小腿将下面完全展示出来,露出硬邦邦的粗大鸡巴和屁眼,屁眼竟已经被操成了一个小肉洞,里面若隐若现一个紫色的东西,一会儿被翕动的屁眼吞进去一会儿又被推挤出来,连接在外面的电线下面还坠着一个小小的紫色的爱心,衬得小麦色皮肤的蒋嘉许真的好像一只成熟的魅魔。

看起来真是涩情的很。

陈沉看得口干舌燥,男生小麦色的肌肤匀称好看,就像是光滑坚硬的大理石,块垒分明。汗湿的球衣还没有换掉,撩起来露出的肌肉还有大奶无一不紧紧攫住陈沉的视线。

他的视线艰难地从那一张一翕的肉洞上面移开,一路向上,先是清晰的人鱼线和小腹的腹肌,圆圆的肚脐因为姿势的缘故压得扁扁的,阴毛野性地从阴部一直蔓延到肚脐下面,看起来很是性感。

他一只手垫在蒋嘉许的后背和水泥墙接触的地方,另一只手直接覆盖上他结实的胸肌,那凹凸的触感实在是很美妙,以前陈沉和蒋嘉许关系还正常的时候只敢开玩笑似的放在他的腹肌上面轻轻地摸几下,哪敢像现在这般又是抚摸又是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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