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珂这次的扩张简直做得比上次还潦草,没多久就把粗涨的肉棒顶上穴口,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了哼声,苑珂是爽的,傅绎森是疼的,疼得立马绞紧后穴。
苑珂又扇了一巴掌,厉声:“放松!”
说完就开始挺腰抽插起来,在紧致的肠道进进出出。
傅绎森脸色发白,还是破口大骂起来。
“傻逼吗嗯啊慢、慢你他妈”
“你嗯嗯哈啊哈”
肠肉紧致柔软的包裹让人爽到头皮发麻,苑珂眼白里绽开更多红血丝,染着诡异的兴奋,血液好似都沸腾起来,情欲与暴躁两种感觉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抽插了这么多下肉棒非但没有疲软的迹象,反而涨得更大了,把紧窄的穴口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每一个褶皱都被抚平。
苑珂盯着眼前宽阔厚实的脊背,眼里闪烁着血色的光。她从他的裤子上抽出皮带,对折攥在手里,然后在空中挥出破空声,“啪”地落在覆着衬衫的背肌上。
“唔!”傅绎森闷哼一声,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没几秒就有零星血迹从衬衫上洇出来。
苑珂轻轻动了动鼻子,嗅了嗅空气中的稀薄的血腥味,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嘴角高高扬起,又是一皮带落下——
傅绎森忍不住绷紧肌肉来抵抗抽打,头下早就因为苑珂猛烈地抽插而拱出来一个浅坑,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沾上一层尘土。
身后是激烈地操弄,一刻不停,背上是狠厉的抽打,次次见血。
他从未如此狼狈过。
不断泌出的汗水顺着沟壑流经伤口,带来更上一层楼的疼痛,仿佛有一团火放在背上炙烤,一寸一寸烧穿皮肉,简直要痛到骨子里。
可相反的,后穴从被摩擦的酸涩疼痛,逐渐生起异样的感觉,掩在各种疼痛之下悄然窜上大脑,明明是痛呼出口尾音却变得甜腻。
“唔嗯啊!”
“爽吗?”苑珂一刻不停的耸动腰胯,粗涨的硕大碾平肠道每一寸褶皱,横冲直撞,出口时嗓音喑哑,语气却含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回答我。”
傅绎森大腿开始细微地颤动起来,疼痛和另一种逐渐攀升的感觉在大脑里拉扯,脊背弓起似乎想要蜷缩起来,却只能狼狈地被压在地上,控制不住地发出各种痛呼或者呻吟。
“回答我”,领主的威严不容忽视,苑珂眉毛皱起,更重的一皮带落在背上,瞬间皮开肉绽。
“唔啊!”傅绎森痛呼出声,连唇瓣都失了血色。
苑珂眼睛血红,每一根神经都在被即将喷薄而出的嗜血欲望拉扯,她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只是凭借着本能,想要惩罚所有不把领主放在眼里的人。
皮鞭雨点一般落下,树林里是连续不断的皮开肉绽的声音。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郁。
“宿主!别打了!别打了!”117刚开机就看到这样一副堪比刑讯逼供场面的血腥场面,差点吓到cpu骤停,立即哇哇大叫起来,“他快死了!”
呜呜呜,它就关机这么一小会,男主就差点死了一个。
听到熟悉的鬼哭狼嚎,苑珂眨了眨眼睛,手中的皮鞭停下,稍稍涣散的眼神逐渐聚焦,理智回笼一些,这才看见身下是个什么惨状。
他的白色衬衫几乎要被血色染透,已经被打成一条一条残破不堪。苑珂轻轻掀开一条,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底下血肉模糊看不出一点好肉。
苑珂身体前倾凑近他的脸,发现傅绎森眼神涣散,蒙着一层水雾,呆呆地望着前方,嘴唇还在不断翕动。仿佛是才感知到后背的抽打结束,他微微动了动脑袋,发出一声沙哑地带着哭腔的声音,“爽”
又小声加了一句,如果不是苑珂耳力好估计都听不见。
他说,“疼”。
“还有积分吧”,苑珂垂着眸子看他泪痕斑驳的脸颊,用拇指擦掉他眼角的泪,语气平淡,命令117,“给他治治伤,不要全治,留下五分之一。”
117松了一口气,赶紧兑了给男主治疗。就苑珂现在的精神状态,它是真不敢猜男主这个样子会不会让她更兴奋。
过了一会,傅绎森的脸色才好看些,刚才看着简直就像下一秒就要断气。
苑珂直起身子却发现傅绎森身下一片深色痕迹,她有些讶异,右手绕到他的身前摸上还硬着的性器。
“嗯哈!”
却没想到仅仅是在他的阴茎上摸了几下,傅绎森就又抽搐着高潮了,射了苑珂一手有些稀薄的精液。
真没想到,原书既凶又狠、武力值最高的男主居然是个
苑珂轻笑一声。
117一看她笑就忍不住发憷,害怕苑珂再玩下去,男主今天真是没准小命不保,它硬着头皮提议:“那个宿主,其实只要你那个在男主体内就算剧情完成了,要不咱们现在回去?”
“内射就可以?”苑珂反问。
117红着脸嗯了一声。
啊啊啊,虽然它是一个破文系统,可它也还是个宝宝哇,怎么一点都不含蓄呢。
“可是”,苑珂把仍旧埋在傅绎森体内的肉棒抽出来半个,又狠狠捅进去,“我还没射呢。”
“???”
117cpu震颤。
还没射?
这都操了多久了,还没射?
傅绎森感觉刚才难以忍受的疼痛轻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痛到麻木了,混沌无比的脑子还没完全回神,就又被突如其来的顶弄搅散了。
苑珂舒服地眯了眯眸子,想起来自己抽他的时候,胯下也一直没停,原本滞涩的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泌出的水,又湿又滑,媚肉也被操得软起来,讨好地吸着肉棒。
苑珂又规律地抽插起来,不像在刚才那样暴躁,频率与深度相比刚才都轻缓极了。
刚才就被操开的肠道,此刻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肉棒,快感潮水一般轻缓却又庞大,从尾椎往上,淹没每一寸神经,连骨头都酥麻起来。
傅绎森无意识地发出哼唧声。
毫无防备之间,一皮带猝然落下。
刚才被鞭打的恐怖记忆还在,傅绎森下意识屏住呼吸,身体颤抖一下。
却发现不是记忆中的疼痛。刚才那一下打在了他的大腿外侧,力度也只是刚才的十分之一,虽然仍旧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但这种程度连出血都不会,顶多是肿出一条红印。
炽热的肉棒和挥舞的皮带交错,每顶弄一下就会紧接着响起皮带的破空声。后穴的快感连绵不断,但逐渐的,被抽打过的地方除了火辣辣的痛感,也升起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丝丝缕缕地缠住仍旧混沌的大脑。
傅绎森双眸渐渐涣散,身体绷紧,后穴的媚肉收缩吮吸粗大的肉棒,看起来马上就要射了。
但苑珂不动了。
一切戛然而止。
傅绎森被高高悬在云端,令人爽到战栗的快感此刻都成了磨人的钝刀,一点一点剐蹭着饥渴的神经。
“爽吗?”
相同的问句,傅绎森打了个激灵,张了张干涩的唇瓣,哑声说:“爽。”
“为什么爽?”苑珂看着他,语气含着些微不可察地笑意,“答对了才有奖励。”
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傅绎森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声。
苑珂又抽动一下又猝然停下。
“嗯啊”
傅绎森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一滴清泪从眼角无声落下,他的声音染着哭腔:“因为被、被你操,被你操得很爽。”
“只有被操才爽吗?”
不过这句话苑珂没有逼他,而是抓住他的腰,以一个完全不同于刚才的频率,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啊——”
傅绎森大张着唇发出嘶哑的呻吟,眼前蒙上一层白雾,整个人像是浸在水中,他看不清听不清,唯一能感知到的只有后穴进出的炽热、粗大,以及在他体内射了许久才停的滚烫精液。
苑珂闭着眼睛舒爽喟叹,高潮之后的肉棒静静地享受着后穴紧致的夹弄按摩。
“宿主,那我们要回去了吗?”117挑着苑珂心情不错的时候,悄悄冒了出来。
“一会再走。”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喧闹,以及若隐若现的光亮。
“哦吼,傅少,你叫的手下来找你了”,苑珂射了一发以后心情愉悦,整个人又贱兮兮起来,“要不我陪你在这等着他们。”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热心人士呢。
“不、不行!”傅绎森像是嗓子含了沙砾,嘶哑着开口。
“有什么不好的,让你的手下看看他们老大是个被男人操坏的贱狗不好吗?”苑珂说得似真似假,傅绎森心里蔓上一股恐惧,疲软的身子惶恐地挣动起来,看起来非常想要回过头来看看苑珂。
“别、别这样。”傅绎森开口求饶,带着鼻音的嘶哑嗓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
“好啊”,苑珂拿皮带在他的脖子上绕了一圈,一手牵着皮带两端,用力向上拉起,皮带随着力度收紧,压在脆弱的喉结上带来一阵窒息,傅绎森因为缺氧而涨红,随着皮带的牵拉压在地上的头逐渐抬到半空。
苑珂看着他扭曲的姿势,大发慈悲把他手上的绳子解开了。
被捆缚许久的胳膊早就麻到毫无知觉了,此时支在地上血液重新流畅起来,又麻又胀的。
苑珂看着傅绎森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头却被迫扬起的样子,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又硬了几分。她倾身上前,眸光闪烁:“想去哪里就自己爬过去。能不能躲开,就看你自己爬得快不快了。”
喉结被抵住,傅绎森现在是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但他不管怎样,都别无选择。
喧闹声越来远近,傅绎森闭了闭眼,一行清泪顺着眼角留下,他抬起手臂,像狗一样向前爬去。苑珂却比他想象地更加恶劣,她一边随心所欲地放松或收紧手里的“缰绳”,一边在他的后穴进进出出。
傅绎森爬得踉踉跄跄,耳边都是肉棒抽插后穴的啪啪声。他从不知道自己还能如此下贱,像狗一样被人边操边爬。
更令他难以承受的是,他在这样的场景下,快感似乎比刚才来的更加猛烈,在身体里奔涌沸腾,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什么其他。
他头脑混沌,仿佛踩在云端,前面不知道在过程中又射了几次,后穴一股一股淫水浇在硕大的龟头上,眼前逐渐产生斑斓的光晕,旋转着代替眼前的场景,声音时远时近,因此也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发出呜呜地哭声。
身后的人全权支配他的感官、他的身体、他的灵魂。
在轻微的窒息中,他攀上绝顶的高潮,疲软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傅绎森栽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十几秒恢复平静。
苑珂被后穴夹弄着也出了精,她拔出湿淋淋的肉棒,解除堵塞的精液淫水打湿了一片土地,她把他揽在怀里。
她早就让系统把她们遮蔽过去了,谁也不会发现她们。
傅绎森眼神涣散看着前方,头还在小幅度地摇晃着。苑珂擦了擦他脸上冰冷的泪水,仔细打量。
这她还是第一次看清他的五官。眉毛浓密,眼窝深邃,眼瞳还是浅蓝色的,鼻梁高挺到锋利,下面两片薄唇不断开合,不知在说着什么。
果然符合人设,看起来就凶巴巴的。不过此时他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眼瞳湿润,脖颈上还有被皮带禁锢过的红痕,看着不凶,而且还怪可怜的了。
苑珂自我反思了一秒钟,然后勾了勾唇角,“这样多可爱。”
“积分还够把他洗干净送回去吗?”
“只能选一个。”117看了看积分回答。
“那就不洗了,直接把他送回他卧室床上,奥对了,还有他的衣服。”
苑珂看了看已经累到睡着的傅绎森,做了决定。
苑珂正在排队买小蛋糕,褚厌沉着脸站在队伍外面冷冰冰地看着她。好几个小姑娘红着脸偷偷拍照。
苑珂今天一早起来又到了下午了,自然又没去上学。117适时冒出来,“宿主,今天有个剧情点,是和褚厌出去吃饭,不过不去也没关系,因为就只是出去吃饭而已。但去得话会有积分奖励。”
只是吃饭,没有做爱,所以在破文里不算重要剧情。
积分不要白不要。苑珂临时通知褚厌,不容拒绝地把人薅了出来。
苑珂想一出是一出,半路上透过车玻璃看见一个烘焙屋,队伍排得可长,非得下车要尝尝到底有多好吃。
她一个金主怎么能自己站着,苑珂强行把褚厌拽了下来和她一起等。
“我不去,”褚厌冷着眉眼看她。
“哎呀,我一个人怪无聊的,陪着我说说话。”苑珂随口说。
褚厌冷哼一声,不再看她,却跟在苑珂身后走了过去。
排了快半个小时终于排到,苑珂把墨镜往下扒拉一下,松松地架在鼻梁上,打量着柜台里的各种面包、蛋糕。
“妈妈,焦糖酥塔还有!”
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苑珂回头看见一个小奶团子抓着妈妈衣摆,眼巴巴看着最后两个焦糖酥塔,两个眼睛睁得圆圆的。
褚厌站在旁边自然也听到了,然后就看着苑珂坏笑着弯起眼睛,露出一口洁白贝齿,回头高声说:“老板,要两个焦糖酥塔!”
路上,她嘴里咬了一口焦糖酥塔,又不由分说把另一个塞到褚厌嘴里,哼着乱七八糟的歌。
后面逐渐传来小孩子抽噎的哭声。
褚厌嘴角无意识地翘了翘。
怎么会有她这么坏的人,连小朋友都欺负。
不远处。
“老大,上次x市的事故原因查出来了,是孙元泄露给对面的消息,现在人已经抓到了。您看怎么处理?”
一个下属小心地瞄着旁边人的神色,生怕一不小心惹了人不高兴。
那人看起来不怎么舒适,没有靠坐在靠背上,而是有些正襟危坐。细看的话,侧脸还有些细微的划痕。
傅绎森吸了一口香烟,浅蓝色的眼瞳看着外面人来人往,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回答,语气散漫随意:“找人把他的舌头拔了,再把腿卸了都扔给对面。人吊着至少活半个月再让他死。”
李昶记下之后,又斟酌着开口,“老大,那袭击您的人”
老大被人掳走了两次,到现在连根毛都没查到。他悄悄在衣服上抹了抹手心的汗,生怕被怪罪下来。老大生气的话,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傅绎森眼珠动了动。
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在自己的卧室,如果不是自己身上的伤痕还有脸上的泪痕都还在,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噩梦了。
到底是怎样的手段才能避过层层守卫和几乎没有死角的监控。
“不用查了。”傅绎森按灭香烟,准备升起车窗,却突然暼到什么,心脏突然一颤。
那双狭长的眼睛。
苑珂有一口没一口地咬着焦糖酥塔,眼睛微微眯起,含着懒散笑意,慢悠悠地往前走着,时不时逗弄褚厌玩玩,欣赏他被气得羞恼的脸,随后一起上了车。
傅绎森其实能大概确定那人的身高在173到178之间,虽然力气大,但也不是全身大肌肉的体型。而且那两根手指看起来那么干净柔软,舔起来也是
可是那根那么炽热逼真,绝对不可能是假的。而且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大,没准还在上学
他盯着那辆发动的豪车,命令道:“跟上去。”
苑珂按照原文定了一个情侣套餐。
暖黄色烛光在桌上晕开,欢快浪漫的钢琴声悠悠传来,桌上玫瑰鲜艳欲滴,气氛温馨又暧昧。
他甚至能清楚地看清她垂眸时浓密乌黑的睫毛,和被烛光打在高挺鼻梁上投下的阴影,连那张总是吐出让人气愤话语的薄唇也是那么湿润饱满,贴在皮肤上一定又软又烫
这算什么?
褚厌攥紧了刀叉,在心里问。不是拿他当个免费鸭吗?随叫随到,爽完就丢给别人管也不管。但又为什么带他来这种情侣才会来的地方吃饭?为什么还要点这么暧昧的钢琴曲?为什么排队的时候非要带上他?为什么还亲手喂它焦糖酥塔?
苑珂风卷残云吃完饭,擦了擦嘴,一抬眼看见褚厌在那拿着刀叉坐得跟个雕塑一样,面前的东西一点没动。
“男主是要饮露水的吗?他在那干嘛呢?”苑珂不解,“这家感觉还挺好吃的啊,吃个饭还有人弹钢琴曲。”
“钢琴曲是你点的”,117无语。
这家店菜单都是法文,苑珂也不认识,不过反正西餐每盘就那么一小点,她就没剩下过,然后乱七八糟不管什么勾了一堆。
“你怎么不吃?”苑珂直接问。
褚厌冷笑一声:“苑大小姐自己吃完不就好了,还管我干什么?到时候随便找个什么人每天给我扔点残羹冷炙不就行了。”
褚厌以为自己脸色冷淡,声音嘲讽。可实际上,含情的桃花眼在烛光下闪着水光,眼尾像是揉碎了玫瑰花瓣,殷红泪痣绮丽勾人,冷白手指攥紧了刀叉,抿着唇投过来视线,声音是自己不曾察觉的委屈。
“果然是饱暖思淫欲。”
苑珂心里啧啧两声,接着弯起眼角,忽地站起身来坐到他的旁边,握住他的腰猝然一提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褚厌被她突然的行动吓了一跳,又觉得这个姿势像是抱小孩一样,立马挣动着要下来。
“别动!”苑珂语气加了几分严厉,把人按在腿上,下一秒又笑眯眯地用勺子舀了一勺海鲜汤举到他的唇边:“你坐这半天都在这想这个吗?我找乱七八糟的人干什么,我喂你?”
褚厌脸色发红,转开脸:“不用。”
说完就感觉心里又酸又涩,明明前几天操完他就随手丢给别人,现在又笑意盈盈地喂他吃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她比他遇到的那些褚家笑面虎都要坏。
啪嗒一大滴眼泪落在苑珂手背上。
苑珂看着手背上的水迹瞪大眼睛,“我靠,我这么吓人吗?他哭什么?”
117如果有人形的话真要翻白眼了。
“怎么了?”苑珂凑在褚厌耳边问,声音既不傲慢也不嘲讽,还真有几分关心的意味。
这几个字顺着耳道一路传递带起一阵酥麻,褚厌半边身子都软了,攥着她的一小截衣服,委屈就像是开了闸一样,倾泻而出,挡也挡不住。
他带着哭腔开口:“要操就操,你既然都能操完立马把我丢给别人,让其他人随便摸我,伸进、伸进我那里,你现在又还关心那么多干嘛?”
褚厌眼睛蒙着一层水汽,眼泪啪嗒啪嗒往下砸,没一会苑珂袖子都被洇湿一小块。
“没把你丢给别人”,苑珂看着他哭得委屈又压抑的样子,咽了口唾沫,接着道,“我给你清洗的。”
褚厌眨掉眼里的水珠,湿漉漉地看了苑珂一眼,看起来根本不相信。
“真没骗你。”苑珂声音似乎比刚才沙哑几分,呼吸间的热气都喷洒在褚厌耳边,听起来下流又暧昧,“我射得那么深,除了我谁知道在多深的地方,别人能给你洗得这么干净?”
褚厌听着苑珂这一通不知羞耻的解释,脑子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来那天的场景,自己如何被苑珂翻来覆去地操,又是操得有多深。脸颊轰地红了,小声唾骂苑珂流氓变态,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起,眼睛含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意,完全没感觉到一双手顺着他的衬衣下摆进去,摸上光滑的肌肤向上攀爬。
“刚才的话还算数吗?要操就操?”苑珂叼起他纤细白皙的后颈,含糊地说。
明明决定权根本就不在他这里,她要操的话他哪里拦得住,却偏偏要问他一句。
“呃啊!”他刚想要出声嘲讽她一句,却突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转来,身体一抖,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那两只作乱的手已经悄悄摸到了他的胸口,然后同时掐住了他的乳尖。
红嫩的乳尖在苑珂手中硬了起来。
苑珂松开嘴,雪白的后颈留下好几个牙印,还有一个深红的印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褚厌的颈侧,像一簇火苗一样,把他也给烧了起来,一股暖流窜向小腹。
他听见苑珂在耳边笑了一声,然后一只手拉开他的裤链,灵活地钻进他的内裤,攥住了他已经抬头的欲望。
“不算数的话我就玩点别的了。”
话音刚落,柔软的五指就包裹住挺立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
“流氓!这、这是在外面,你啊哈”这里随时都有人可能会进来,褚厌一颗心都悬了起来,咬牙切齿地在苑珂耳边说,结果还没说完就软在苑珂怀里,头搭在她的肩膀上,贝齿咬着殷红唇瓣,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溢出好些声喘息,手紧紧攥着她的衣服。
苑珂最近才发现117还有其他用处,就是能知道附近有没有人。正好给她来守门。
手指技巧十足地撸动柱身,抚弄囊袋,还时不时抠弄马眼,快感一波一波冲上大脑,褚厌大腿绷紧,眼前渐渐晕开大片白光,胸膛起伏地越来越剧烈,肉棒在苑珂手中翘了翘,看起来马上就要射出来。
苑珂眸光闪烁,一下堵住了翕张的马眼。
原本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此刻都成了磋磨意志力的细密痒意,褚厌眼角沁着泪珠,微微瞪大的秾丽双眼里都是急切与渴求,手摸到身下想要掰开堵住欲望的那只手掌,却怎么也掰不开。
他在苑珂颈窝难耐地蹭动,声音又哑又欲,含着哭腔开口:“放开,让我射。”
“上次不是教过你吗?该怎么说?”苑珂的声音时远时近,褚厌从混沌的大脑中扒拉出一点细碎记忆,犹豫一秒,哽咽求饶:“求你了,求求你,苑珂,让我射,让我射啊啊啊——”
苑珂手指移开,欲望开闸,褚厌全身绷紧,嘴里无意识地大声呻吟。
“我的手都被你弄脏了呢。”
褚厌高潮之后面条一样瘫软在苑珂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听到苑珂的话,迷蒙的眼神下意识看向她的手,里面握着一捧浓稠的白精。
都是他的。
褚厌被泪水沾湿的睫毛颤了颤,像是被烫到一样移开视线,绯红从脖颈铺到耳下。
苑珂擦干净手,把身体无力的褚厌转了方向,让他面对面跨坐在她的腿上,褚厌差点惊呼出声,双手下意识抱住她。
苑珂大腿微微分开,正好能让他的屁股悬在空中,然后扒下他的裤子,只把他的屁股漏了出来,手指摸上已经有些湿润的穴口。
不禁又在脑海感慨一句,“褚厌在被操这方面还真是天赋异禀。”
褚厌感受到下面的凉意和在那里打圈的指尖,条件反射夹紧了臀瓣,双眼瞪大,不可置信地开口:“你想干什么!”
这可是在餐厅!
“别担心,在这我确实不好施展”,苑珂手指依旧在他的后穴打转,感觉到穴口软些之后,插进去一个指节,另一只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就用别的代替好不好?”
别的,什么别的?
但不管是什么,他都没有拒绝的权力。
柔软的肠肉紧紧吸裹住手指,苑珂稍微用了些力在里面扣扣挖挖,褚厌咬着牙,手臂忍不住收紧,大腿死死夹着苑珂的腰胯,身体细细地抖动着,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尽力放松让她的手指进得更顺利。
苑珂挑了挑眉,对他的顺从颇为受用,觉得他主动放松后穴的样子真是骚极了,又乖又媚。破天荒地吻了吻他的唇角,轻声安抚,“就快好了”。
她不喜欢接吻,亲吻也是少之又少。
她上过不少男人,不管最开始是因为身材还是因为长相,最后都能归结于解决性欲,而没有一丝情感上的需求。
在她看来,吻不是性欲,而是情欲。
褚厌却直接愣住了,看着苑珂嫣红的唇瓣,呆呆地抬手摸了摸唇角,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感觉。
——好软
下一秒突然被冻得哆嗦一下,一个冷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穴口。
他脸颊发热,居然没有皱着眉气愤责问是什么,而是丢了魂一样抱着苑珂,还在摸着嘴角。
苑珂有点疑惑,不知道褚厌又想什么呢,不会被这吓傻了吧?
“不用怕,是勺子。”苑珂稍稍用力,一截瓷白的勺柄没入隐秘洞口,“都吃进去好不好?”
湿热的穴肉碰到冰凉的勺柄条件反射般收缩绞紧,倒像是在自己主动吞吃似的。
褚厌弯着颈子,把脸埋在苑珂颈窝,紧紧抱着她,低低嗯了一声。
勺柄大概小拇指粗细,中指长度,经过刚才的扩张,插入的倒也还算顺利。苑珂往下看了一眼,一个勺端从白皙的屁股中间探出来,看起来色情淫靡,分不清哪个更白。
苑珂舔了舔唇,呼出一口热气。
今天的褚厌乖到不可思议。
不过苑珂向来得寸进尺。
“都吃进去”当然是要把整个勺子吃进去。
苑珂指尖抵住勺子,比勺柄粗不少的勺端撑开穴口,往里进了几分。
“嗯哈”褚厌被猝然增大的异物逼出一声呻吟。
“那、那里不行!”褚厌神色惊慌,有些不安地动了动。
勺端和勺柄不在一条直线上,中间是有角度的,如果都塞进去的话,会把那里撑坏的。
苑珂按在他的尾椎上摩挲,直把人揉地在怀里软成一滩水,又在他的唇角吻了一下,“行的。”
褚厌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一个吻搞得熄了火,身体害怕地绷紧,却不再拒绝。
安静地让人为所欲为。
苑珂手指贴在勺子内侧一起插进去,按在柔软的内壁上揉捏,又顺势把漏在外面的半个勺子送了进去。
褚厌在她耳边哼哼唧唧,他甚至能感觉勺柄的顶端捅在了他的肠道上,而勺子的背面凸出捅在对面,在他的肠道中间撑出一个三角的区域。
“宿主!”117大喊,简直比当事人还急,“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苑珂手指从温热的地方推出来,抬手拍拍他的大腿,又怕他没力气了,把手放在他的腋下把人从腿上提了起来,“先去下面躲躲”。
听到苑珂的话,褚厌心脏停了一瞬,才想起来自己还在餐厅!
他来不及想为什么苑珂知道有人来了,立马顺着力度跪坐在地上,苑珂撩起厚重的桌布把人藏在桌子底下。
紧接着一个服务生进门,端来饭后甜点。
动作转换间,勺子也在体内转了个角度,褚厌额头冒出一层冷汗,一动不敢动,下意识屏住呼吸,死死咬住唇瓣,生怕被人发现。
“用餐愉快。”
服务生摆好餐盘,微笑着开口。
苑珂同样露出微笑,礼貌点头,看着她出了门,松了一口气,赶紧把褚厌放出来。
结果手刚拉起来一点桌布,门又突然打开。
“您需要开空调吗?”服务生看着苑珂冒汗的额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刚十几度客人就出了这么多汗,但秉着顾客就是上帝的理念,她还是询问一下吧。
“不用了,谢谢。”
“好的,有什么需要可以按一下桌边的按钮,用餐愉快。”
门再次关上。
苑珂耐心等了几秒,立马撩开桌布。
褚厌跪趴在地上,仰头看她。脸颊白里透红,几缕碎发黏在额头上,桃花眼水光潋滟,眼尾湿红,唇色鲜艳,被咬出来些牙印,脸颊和脖颈都汗涔涔的。
——一副亟待人玩弄的样子。
操。
苑珂暗骂一声,抬手掐住他的下巴,声音沙哑着哄诱:“再吃点别的东西?”
苑珂垂着眸子看他,狭长眼睛里情欲翻滚,像燃着漫山遍野的山火,炙热灼人。
褚厌眼珠一颤,蓦地攥紧了手下的地毯。浓密睫羽簌簌颤动,然后慢慢爬到了苑珂的双腿中间。
苑珂奖励性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拉下裤子,放出来狰狞粗涨的性器。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腥涩气味,褚厌脸色红得滴血,胸腔内心跳震颤如擂鼓,试探着伸出一截红艳软舌舔上柱身。
苑珂微微扬起脖颈,眯着眸子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褚厌悄悄抬头看着苑珂泛红的脸颊,一种隐秘的兴奋从心底悄然升起,连后面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吞吐起来。
柱身被舔弄得水光淋漓,脑后的力度逐渐加重一些,声音从上方传来。
“含进去。”
嗓音带着几分惯有的散漫,低低地缠上来,听得人耳尖发麻发烫。
褚厌喉结滚动一周,收着牙齿,尽力张大嘴巴,含住面前硕大的顶端,缓慢地向下吞吐,眼神却一直盯着苑珂潮红的脸颊,后穴吞吐地更加热烈,他甚至能感觉到勺子正在前后移动。
口腔湿热又柔软,紧紧包裹住粗涨的性器,快感从下到上一路炸开,苑珂爽到头皮发麻,手指忍不住收紧,把人往深处怼。
顶端猝然深入,一股干呕的欲望传来,喉口被动收紧夹弄肉棒,褚厌眼睛微微上翻,感到一阵窒息,缓缓退出来一些,泪眼朦胧间看见苑珂薄唇微张,发出逐渐粗重的喘息。
褚厌也是看过几部片子的,大概知道怎样能让人更爽。他尽量放松喉口,把肉棒往下吞,主动深喉,带来更加汹涌的快感。
“来人了!来人了!”117大叫起来。
苑珂不满地皱了皱眉,眼睛一瞬间冷厉起来,又慢慢恢复,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声音拢了一层怨气:“停吧,要来人了。”
褚厌盯着她欲求不满的神情,退了一半突然停住,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他的脑子里,几乎没有犹豫,然后来了一个猝不及防的深喉。
快感突然,苑珂发出一声舒爽的哼声,然后蓦地咬住牙。
“您好,这是您点的小提琴独奏。”
一个人开门进来,拿着小提琴礼貌开口。
他其实很想问一下,是否要等餐桌上的另一位客人回来,毕竟来这的肯定都是情侣,应该是更想两个人一起倾听的。
不过这位客人似乎看着有凶,只是面无表情地冲他点点头。
“真惨,不会是被甩了吧?听说对面人刚才就不在了。”小提琴手内心给苑珂补足了理由,替她惋惜一秒,开始演奏起来。
苑珂额角青筋直跳,死死咬住牙,不然就会立马泄出一些不雅的声音。桌下的手用力薅住褚厌的头发把人往外拽。
她微微垂着眸子,警告般怒盯着褚厌。一滴汗水挂在她的下巴尖上要落不落。褚厌脸颊都被撑的鼓起来,汗水泪水口水混杂着向下流,迷人的桃花眼闪烁着异样的兴奋。
就是兴奋。
褚厌不知道自己在兴奋什么。
可能是因为他冒着极大风险在人前口交,也可能是因为看见苑珂脸上从未有过的这种堪称窘迫的表情,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想看苑珂高潮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小提琴悠扬的声音在空中飘荡,但观众却没有一个人有空欣赏。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褚厌忍不住眼白上翻,头发被拽的生疼,可他却又把肉棒向深处塞了一些,肉棒顶端在他喉口深处跳了跳。
然后猛然吸吮起来!
苑珂眼睛通红,牙齿咬得嘎吱咯吱响,全身肌肉紧绷到战栗,青色的血管狰狞暴起,猝然来到高潮。
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在口腔,褚厌被动吞咽,嘴巴被完全堵住,连咳嗽都咳嗽不出。
旁边小提琴独奏终于完成,那人优雅地鞠了一躬,开口:“祝您用餐愉快。”
苑珂光是保持面无表情都已经用了生平最大的克制力,连礼貌点头都做不到了。
下一秒门被关上。
苑珂粗重喘息一声,低下头粗暴地把人拔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兴师问罪,就看着褚厌捂着嘴咳了个惊天动地。
苑珂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把人按照原来的姿势捞到腿上,轻抚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褚厌身体不断耸动,大睁着桃花眼流泪,在苑珂耳边咳了许久才停止。
然后鹌鹑一样趴在她怀里一动不动。
“刚才让你起来为什么不起来?”
褚厌继续装鹌鹑。
他现在羞耻心爆棚,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喜欢人前py?”苑珂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后穴,突然把被含的温热的勺子转了个方向。
“嗯哈”褚厌嗓子现在还被捅得可疼,出口的呻吟也含含糊糊,勾人似的。
苑珂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一想起来她就忍不住火起,天大地大面子最大,她哪里这样丢脸过,不把他罚到再也不敢她就不姓苑。
苑珂按照记忆中的位置继续转动勺子,几下之后就找到了要找的位置!她嘴角勾起,用勺柄顶端来回扣弄那一点凸起。
g点被来回戳弄,连绵的快感让褚厌忍不住呻吟,晃动着身体想要躲避,讨饶道:“嗯啊别,苑珂,太快了,啊哈”
“小骚货。”
“喜欢的话我叫人来,都来看看你发骚的模样?”
苑珂泄恨一般重重咬在他的后颈,吸吮一口渗出的血珠,抬起头舔了舔唇。
“要不要我在这就操你,虽然不好施展,但也不是不行。”苑珂轻轻笑了两声,不知道是玩笑还是说真的。
“不行!”褚厌惊慌地转过头看她。
——苑珂是真得干得出来这种事的。
看见褚厌惊恐瞪大的眼睛,苑珂手下加重力道戳在他的g点,恶狠狠问:“还敢不敢!”
“呃啊不、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回去吧,回去再操好不好。”褚厌眼角挂着泪,胡乱摇头乞求。
苑珂这才心情好点,得意地哼了一声,挑眉道:“好啊,回、去、好、好、操。”
褚厌突然哆嗦一下。
折腾一通,两人的衣服都皱皱巴巴的,尤其是褚厌,更是引人遐想。
因此去洗手间稍微收拾了一下,苑珂出来的时候褚厌还没好。
“宿主!不好了!”
“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再这么叫唤你就别说话了。”苑珂揉了揉太阳穴,被它嚎叫地脑袋嗡嗡的,“有什么事情赶紧说。”
“哦。”117嘤嘤两声,说:“傅绎森也在这个餐厅,就在那!”
苑珂往前走了几步顺着走廊看过去,一个宽肩窄腰的男人站在鱼缸面前,看起来像是对里面的鱼十分感兴趣。还有一个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眼珠子转来转去不知道看什么。
“宿主你说是不是他发现你了,是不是要来找你报仇啊!”
“去问问不就知道了。”苑珂眼里流露出兴味,伸出舌尖舔了舔虎牙,直接往那边走过去。
问问?这是能直接问的吗?尤其是感觉苑珂又有些兴奋起来的心情,117差点发出尖锐爆鸣声。
苑珂拿出手机装模作样地划了几下,在走到那个背影身后的时候,用肩膀把人撞了一下。
傅绎森像是被惊吓一瞬,头差点磕到玻璃上。
座位上的人蹭到站了起来。李昶正愁找不到地方展现自己呢,手一抬就要骂骂咧咧,“你没长眼”
“你有没有素质哎,撞到人都不道歉的吗?”苑珂狭长眼睛亮得惊人,含着狡黠笑意,直勾勾盯着他,面不改色地找茬。
熟悉的语调,狭长的眼睛,漫不经心的态度
浅蓝色的瞳仁愣愣地看着她,傅绎森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
李昶眼珠子都快瞪掉了,他和他老大两个人都差不多一米九的身高,他老大那眼神他看到都发憷,没想到这个小姑娘一点不害怕,还讨要说法。
而且明明是她撞得人好不好!
老大肯定得保持逼格不能跟小丫头呛声,这种声音当然得靠手下来。而且她居然敢忽视他!是他不够吓人吗!李昶摆出恶狠狠的模样,威胁道:“你是不是不想活”
下一秒被一道不容拒绝的命令打断。
“道歉。”苑珂声音微微发哑,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
李昶瞪大眼睛,张着嘴连话都不会说了,这不得让老大丢去海里喂鱼。
苑珂走近一步,两人的距离瞬间缩小。她嘴角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抬头看着他,明明是仰望,却让人觉得居高临下。
傅绎森蓦地想起那天晚上,粗犷的男声冷酷决绝地说:“回答我。”
身体忍不住轻微战栗,他好像又被拉回那个漆黑的夜晚,背后绷带下的结痂忽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忽地垂下视线,轻声说,“对不起。”
李昶脑袋蹭地转过头看着自家平时威震四方的老大,张大了嘴,晃了晃脑袋。
是他没睡醒还是怎么着?
“苑珂!”褚厌在走廊那边叫了一声,往这边走过来。
他刚从洗手间出来结果发现连苑珂的影子都没有,还以为她连等也不等他直接离开了,气得他差点在心里骂死这个没良心的。
一转头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她差点和一个男人贴一块去了,面色一下子就阴沉起来。
“我原谅你了。”苑珂勾了勾嘴角,心情不错的样子,然后大步朝褚厌走过去。
傅绎森现在才想起来呼吸,浅蓝色的眼珠一动不动盯着那个男人白皙脖颈上露出来的牙印,面无表情摸了摸后颈。
一下车,苑珂就把人直接拖着屁股抱了进去。
“放我下来,有人!”周围都是干活的佣人,褚厌羞愤欲死,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咬牙切齿。
苑珂掐了一把他的屁股,看着他现在羞红的脸忍不住哼了一声,平时有个什么都不好意思,居然在那种时候咬着她不撒口,今天必须彻底操服了他。她伸出手在他的屁股上扇得啪啪作响:“有人就有人,让别人知道怎么了?”
不知道褚厌从这句话里脑补出什么,乖乖地抱着她,然后被放到了宽大的洗漱台上,被冰凉的大理石冰得打了了哆嗦。
两个人的衣服早就在进来的过程中脱得差不多了,苑珂握住他细白的脚踝,向两边扯开,露出中间隐秘的小口,周围一圈褶皱紧紧地闭合着,她用手指戳了戳,看着那个小口又哆嗦着紧了紧才开口:“检查检查?”
把勺子拿出来后,他都要提上裤子了,又被一把拉了下来。苑珂一脸坏笑着拿了三个车厘子不容置疑地塞进了他的后穴,还说“要是掉出来或者被压坏了我就回去给你塞满,让你含一晚上。”
“自己把你的骚穴扒开,我要看看到底少没少坏没坏。”
褚厌瞪大眼睛看她,没想到她居然要让她自己拿。
苑珂看他没动静,啪地扇了一下他的屁股催促,“快点。”
洗手间的光打在褚厌的身上,像是玉一样白,他咬了咬唇,屈辱地把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后穴上。苑珂看他慢悠悠地,带着他的手指直接插了进去。
紧致的肠肉包裹住自己的手指,褚厌脸色蹭的红了起来,又被苑珂扇了几下屁股手指才继续往里面动。一根手指肯定是弄不出来的,他红着脸色又加了一根,两根手指把后穴撑开一个长方形的洞,摸索半天才夹出来一个。
完整的。
苑珂挑了挑眉,“继续挖。”
褚厌额头上覆上一层晶莹的汗珠,手指重新伸进去继续扣挖,苑珂手压上他的后颈,把他压得低头,“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骚穴,是不是骚坏了,连自己的手指都忍不住往里吸。”
褚厌被逼着低头,性器早就直直地戳在小腹上,往下一截莹白的手指插在自己的屁股里,一圈殷红的穴肉抱在手指上,一收一张地吸裹着,真像个淫荡的小嘴一样。褚厌脑袋轰的一声,浑身滚烫起来,忍不住移开视线,这时候后穴却从下流出一股晶亮的水来。
苑珂伸手挑起来移到在他眼前,“自己把自己操出感觉了?”
“不、不是。”褚厌像被她亮晶晶的指尖烫到一样,浑身抖了一下,后穴却猛地一收缩,他感觉车厘子到了更深的地方去了。
“是不是在路上漏掉了?”苑珂手指顺着滑嫩的肌肤向上,摸上他胸前殷红的茱萸捏了一把。
“啊”褚厌漂亮的桃花眼被熏出水汽,雾蒙蒙地看着苑珂,出口带上写喘息“没有没有漏掉。”
“你怎么知道没有漏掉?”苑珂胡搅蛮缠,在他雪白的侧颈咬了一口,“说不定就是你在路上的时候,骚穴忍不住发浪了,把车厘子都漏出去了。”
“你、你不要说了。”褚厌恨不得捂住她那张嘴,他垂了垂视线,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能感觉到它在里面”
“在哪里面?”苑珂舔了一口刚咬出来的牙印,手摸在他身下的手上,明知故问。
“在哪里?”苑珂又问了一遍,手却按着他的手,前前后后抽插起来,又快又狠地拿他的手指操自己的穴。手指和仍旧敏感的肠壁快速摩擦,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感突然升起。
“嗯啊啊啊”褚厌眼角流下泪来,仰着脖子浪叫,“在骚穴,在我、我的骚穴里停,太、太快了”
“我不信”,苑珂把他的手抽了出来,换上早就怒张的性器,“要是在你的骚穴里怎么久都拿不出来?”
苑珂抓住他光洁有力的大腿,直接把人怼到了她的肉棒上。
“呃啊”褚厌还没从刚才的快感缓过来,就被硬挺粗长的肉棒贯穿进去,几乎是立马就把车厘子往肠道深处推去,挤压着榨出汁来。
苑珂憋了不少时间了,一插进去就被温热的肠道紧紧包裹住,爽得她喟叹一声,开始前后耸动腰胯,褚厌通红的乳尖硬硬地挺立着,随着主人在她嘴边晃来晃去。
苑珂直接咬了上去,可怜的小果颤巍巍地被她咬在齿间,随着她身下大力的冲撞时不时传来刺痛的感觉。
早在苑珂插进来的那刻他就浑身发软,直接瘫在苑珂怀里,纤长的脖颈弯出脆弱的弧度,随着身下暴力的顶撞颤抖,像是水上的浮萍,被暴雨打得颤动不止,只能双手紧紧抱住苑珂的肩膀才不至于溺死在快感的海浪中。
“苑、苑珂,嗯啊慢、慢些我、我不行了”褚厌声音早就染上了哭腔,断断续续地呻吟,手指无意识地在苑珂背后划出一道道指印。
“怎么会不行呢?”苑珂吐出口中被玩得肿大的奶头,舔了舔唇,“不是说了回来好好操吗?”
褚厌前面早就射了一回,殷红泪痣靡艳又绮丽,桃花眼无神地汩汩流着泪水,身侧的腿无力地来回蹬动,脚趾蜷缩又收紧,所有的感官都被掌握在苑珂手中,弱小又无助地在快感里起起伏伏。
“别呜啊啊啊啊啊——”
苑珂再次咬住他的侧颈,炽热的肉棒在他体内跳动许久,射了不少滚烫的精液,褚厌腿绷得笔直,仰头发出高亢的呻吟,后穴喷出一大股淫水浇在龟头,被操得软烂的肠肉紧紧吸裹着里面硕大的肉棒,半晌头无力地搭在苑珂地肩膀,一抽一抽。
苑珂也被伺候得爽翻了,许久才缓缓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糜烂的洞口没了堵塞,流出一大股混杂的水液,里面还有混着丝丝缕缕的深红色——是刚才被挤压开的车厘子汁。
“我就说被压坏了吧。”
苑珂闷闷笑了几声,撩了撩粘在脸上的发丝,把肩膀上的人给扶了起来。
褚厌还没从刚才的高潮彻底缓过来,顺着她的话往下看,看见身下裹着车厘子汁的各种水液,还有又硬起来的粗大肉棒。
也顾不及苑珂是如何耍赖的,褚厌被吓得哆嗦一下,抬头用被水色洗过的透亮眼睛看着苑珂,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原本嫣红的唇浸上一层水色更加鲜艳,小声求饶道:“我、我真得知道错了,别再来了,我受不了了。”
他知道苑珂喜欢他的脸。
桃花眼水光潋滟,媚意十足,带着些乞求,就这么看过来,苑珂还真被迷到了。
褚厌继续勾引,缓缓凑近了苑珂的脸颊,小狗一样,轻轻舔了舔她的唇角,贴着她的耳朵说:“我错了,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他见苑珂还是不说话,下了决心,含住了她的耳垂吸吮,含含糊糊地说:“求你了,骚穴受不了了,要被操坏了。”
苑珂手在他的屁股上揉捏着,看了看他可怜的小表情,挑眉说:“宝贝,你知道不知道你这副样子,不会让我心软,而是会让我想要把你操到更可怜的表情吗?”
“啊——”下一秒,褚厌惊叫一声,直接被翻了个,趴在了洗漱台上。
苑珂一手压住他的脖颈把人压到镜子面前,一手抬起他一条腿,“噗嗤”一声就又插进那个湿滑的穴里,简直比回家还要轻车熟路。
媚肉被操得熟了,争先恐后地缠上来,蠕动着吮吸讨好。
“嗯啊啊”苑珂往深处抽插一下,狰狞的肉柱碾过紧窄的肠壁带起一阵阵战栗,褚厌大睁着眼睛喘息,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一个小口,把前面的镜面遮上了一层水雾,但还是能看清自己现在是个怎样淫荡的姿势,尤其是翘起的阴茎还在空中一晃一晃。
“别”褚厌眼里闪过一些惊慌,想要回过头来求饶,所有的话语却都淹没在又凶又恨的抽插中。这个姿势能把那个销魂的穴口扯开,方便粗涨的柱身更容易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进到更深的地方。
褚厌呻吟喘息时露出的红艳小舌真是看起来淫荡极了,苑珂抬手伸了两根手指夹住那根滑嫩的舌头,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呜呜呜”
快感排山倒海般席卷上来,褚厌眼尾被情欲染得湿红,通红的眸子淌着泪,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缕涎水从他的嘴角滴滴答答到台上,反射出晶亮的光。粗大的肉刃还在进进出出,白嫩的臀肉早就被胯骨拍打到通红一片,不知道什么是时候沾上一些深红色的汁水,看起来就像是成熟饱满的果子,戳一戳就会冒出水来。
实际上也是一直在冒着水。
每次抽插,都会带出来不少混着深红色的淫水精液,有的喷溅到地上,有的就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划出一道鲜艳淫靡的痕迹。连阴茎也甩动着射了一次,在墙面上留下一道白浊,却又被插得硬起来,冒出晶亮的腺液滴滴答答。
汗珠顺着脖颈往下流淌,苑珂一双眸子闪着兴奋的光彩,被这一口嫩穴夹得舒服极了,肉棒的每一个缝隙都被妥帖照顾到。
她用力冲刺了几十下,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把滚烫的精液再次射给了他。
滚烫的精液射进肠道伸出,褚厌控制不住的翻起白眼,淫荡地吐着舌头,小腹和臀肉抽搐着一抖一抖,向被操坏了一样瘫软在洗漱台上。
苑珂手臂环绕在他胸前把人捞起来,伸手摸了摸他脸前的镜子,“自己看看是不是比刚才还要好看。”
褚厌好半天眼神才重新聚焦,看见镜子里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颊。
熟悉的五官,陌生的神色。
镜子中的他热汗淋漓,眼里含着潋滟春色,眼尾通红,泪痣亮地惊人,微张着唇瓣露出一截红舌挂在嘴边,几缕短发挂在额角,一副爽翻了的样子。
太淫荡了。
他愣愣地盯着镜子,简直不敢相信镜子里的人会是自己。
她凑近他,似真似假地又说了一句,“好看得让我想把你再操一顿。”
褚厌身体下意识一抖,神色惊惧交加,开始手脚挣扎起来,带着哭腔求饶。
“我不行了,求求你了,苑珂,下次再做吧,下次吧”
“这次就先放过你,再有下次”苑珂威胁般又顶了一下。
“不敢了,我不敢了。”褚厌呜咽一声,胡乱摇晃着头讨饶。
苑珂得意地挑了挑眉,慢慢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把人抱了起来放进浴缸。
床头的闹钟叮铃铃地响起来,苑珂闭着眼睛一抬胳膊准确无误地关上了闹钟,手又放回在原来柔软的地方,下意识捏了捏。
“唔”胸前突然传来刺痛,褚厌疼得皱了皱眉,他还没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他脑子还停留在昨晚浴室中的记忆,苑珂说让他这次好好看着她怎么清洗的,手指却不老实,顶着他的敏感点把他又送上了高潮,后来手指换成了更粗更烫的东西,他被按在水里操得哭哑了嗓子,最后的记忆就是浴室顶上炫目的白光。
他慢慢睁开眼睛,入目的却不是熟悉的装饰,而是他来过一次的粉色房间!
“啊哈”他动了动身子,一只铁钳一般的手臂横亘在身前,直接把他按了下来,除了这只手臂,更不容忽视的是
“苑珂!你居然”
她居然在他身体里插了一晚上!
褚厌气急败坏地瞪大双眼,可刚才动作间让肉棒划出来些,几乎是瞬间,他就感觉身下湿了一块。
他这下彻底清醒,视线往下,看见自己身体上遍布着可怖的指印,比上次只多不少。尤其是两颗乳头,肿得都有花生米大小,还有些细小的口子,罪魁祸首到现在手指还放在上面夹着一颗揉搓。
而且他现在,在苑珂的怀里?
“我居然什么?”,苑珂声音还带着未散的睡意,身子一挺,空气中传来咕唧一声,含了一晚上的肉棒的肉穴非常容易地吃了进去,“不是说了吗?昨天可就拿出来一颗车厘子?大晚上的没东西给你塞,我就只能好心帮你喽。”
褚厌又想起昨天苑珂耍赖,还没等他拿出来就操了进去,让他留了一屁股车厘子汁,他心里痛骂她几句,却怕她又犯浑,只能咬着牙开口:“那、那你现在出来!”
“你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感恩”,苑珂手掌向下,抚过她光滑的皮肤,像是在摸一块白玉,最后停留在他的小腹上缓缓按压一个凸起,声音带着些刚睡醒的鼻音,“我帮你塞了一晚上,你现在不帮帮我吗?你不是感受到了吗?它都这么大了。”
“啊嗯嗯”,褚厌侧身躺着,转头一双桃花眼怒瞪着苑珂,手指攥紧床单保持平衡,感受到身体里的凶器逐渐硬涨成熟悉的形状,断断续续地控诉,“你嗯啊无耻这、这是白天!”
“白天不就是用来宣淫的吗?”苑珂看着他明亮的眼睛,弯着眸子逗他,身下动作却一直没停。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感觉他的穴都快长成她肉棒的形状了,每一寸软肉都牢牢扒在上面,裹得严丝合缝的,爽到不行,她动了几下就忍不住快速抽插起来。
卧室里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褚厌被她手臂箍着无路可逃,被死死把在怀里挨操,他后面估计早就肿了,被炽热的肉棒一摩挲,还有些火辣辣的感觉,但在剧烈攀升的快感面前微不足道。
褚厌那双怒气冲冲的眸子持续了没几秒,就又开始变得眼泪汪汪的,原本色厉内荏的语调带上了哭腔。
“别嗯啊呃停要坏了呜”
苑珂不爽完怎么可能停,直到苑珂咬着他的脖子在他体内射了出来,他眼里流着泪,身下流着精,瘫在一片狼藉的床上一抽一抽。
苑珂发泄完神清气爽地下床,临走之前才想起来给可怜的小情人留些温存,弯着腰给他擦了擦眼泪,在殷红的唇瓣上印下一吻,眨了眨眼睛,“好好休息,我去上学了。”
褚厌红肿的眼睛愣愣地看着关上的房门好半天,却逐渐听到自己轰鸣的心跳声,他把脸埋进被子里,忍不住夹了夹腿。
他翘了翘嘴角,摸了摸发烫的唇瓣,小声说:“小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