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师徒二人都去何处,也只有他们自己知晓。
岐州离宗门有些路程,明卿记得上次去岐州似乎是解决水患,那有个酒囊饭袋的官,对着她颐指气使,被鲤鱼拍了几百下鱼尾才知道低头认错,解决水患过后,转头就要告皇帝,她藐视皇威。
“死了呀。”
从岐州来了封书信,明卿不解。
“死了便死了,如此势力又愚蠢的人,横死街头不足为奇,特意给我寄封信是什么意思?”
抽出第二张信纸。
佳酿已成,望与故友共品。
“请你喝酒?”
从明卿身后突然冒出一个人,长的白白净净,比桑泽还要年少些,但眉眼更为舒展纯净,眉心一点红痣,则有仙人道童的妙处。
“与你无关。”
明卿撇开他,慢条斯理将信纸收入袖中。
“师妹,我就看看,你在岐州何时有了朋友,还饮酒作乐?”
他不服明卿,竟然撇开他,连信都不给他看,虽然他并没有偷窥他人书信的爱好,但有关明卿的事情,总是那么有意思。
“跟师兄说说又如何,师妹…师妹,你就告诉我嘛!”
一口一个师妹,掌门师兄两腿跪行,从床榻上蹭到明卿身边。
囚仙索将他上身牢牢捆住,两手也被束缚在后腰,这几天他可被师妹欺负惨了。
“你又不理我!哎呀哎呀师妹师妹,”掌门师兄躺下打滚,一下一下撞到明卿,奈何明卿不为所动,从匣子找了卷书看。
“看你的书去!”
掌门师兄蹬了蹬床上矮桌,不满极了,又怕被明卿逮到,转瞬滚到床榻另一端。
掌门的住处一直是不可踏足的,连洞府是何模样都无人知晓,更别提这张足以纳下二十人的床榻。
明卿还是不理人,掌门师兄只好慢悠悠滚回来。
“师兄知道错了,真的错了,虽说酿成大祸,但本心是极好的,早知枫洛那小子狼子野心,我当初……我当初就……”
对上明卿冷冽的双眸,掌门师兄是越说越没底气。
“我不管,反正你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就把我放了吧,师妹啊,我的好师妹!”
掌门师兄又凑上去,贴上明卿后背,下巴靠在明卿肩头,放低声音哭诉。
“呜师妹呀,屁股好痛,师兄真的知错了,我都好几日没出去见人了,你这样躲在我这里也不是办法,假如把我关在这里面,打七七四十九天能力挽狂澜,师兄我也情愿,可你把师兄打死了便死了,你身上的毒解不了,咱们宗门还需要人管事呢!”
在外是仙风道骨,精神矍铄的老道,谁又知道这位掌门从小就怕自己小师妹,且因为小师妹一句戏言拼死拼活差点飞升,但有了点小意外,留在下界,但模样也就留在这个年纪。
为了掌门这个名头,他可特意重新捯饬了行头和容貌。
如今也就明卿敢揪着人打,掌门师兄骂她。
“既不尊老,也不爱幼!”
“再吵,把你丢出去,就这副样子丢。”
掌门师兄不敢吭声,因为小师妹真的做得出来。
他两腿夹了夹,半跪着,上半身就靠在明卿身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好香啊,他的小师妹还是一如既往的吸引人。
就是这几天屁股遭罪,哪有人不顾长幼,抽师兄屁股的!
还把人捆起来打!
数年前,掌门师兄还是个孩子,他随师伯出去历练一番,再回来,师尊身边就多了一个小师妹,桃花树下,第一眼,他就知道这个小师妹不好惹。
毕竟,不是谁都会像她一样,一拳打断一棵几百年的古树,只为了给过路的小女孩拿纸鸢。
师尊大喊:“造孽呀呀呀!”
硬是花了几万灵石和几十年修为把老树救了回来。
小师妹穿着梅子染的弟子服,年纪轻轻,不到他腰高,牙都没换完,但就是清清冷冷,比天山的雪还要傲然。
后来,他们是如何亲近的?
他能坐在那棵缝缝补补的老树下,小师妹枕着他的腿休息,他听风吹树梢的声音,他能听见小师妹均匀的呼吸声,将落在小师妹身上的花瓣一片一片接住,生怕它们惊扰了小师妹的美梦。
掌门师兄是极少吃糖的,但和小师妹亲近时,从舌尖蔓延出一点干甜,这点干甜慢慢绵长,慢慢浓香,甜得好像整个口腔都包不住了要溢出来。
“师兄。”
“师兄。”
幼时的小师妹和现在的小师妹逐渐重叠,掌门师兄眨了眨眼才醒过来。
“师兄,我得去岐州一趟。”
“现在?”
“嗯,帮我照顾好青蘅峰。”
明卿顺手抽走囚仙索,给师兄盖了床被子,眨眼没了人影。
掌门师兄打了个哈欠,活动活动手腕,望着明卿离开的方向,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道小师妹何日归来。
他翻了个身,揉了揉屁股,翠竹抽起来可疼了,尤其是小师妹下手不留情,用灵力抽,疼得他哭爹喊娘。
但痛痛的,下身竟有些酥麻,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痒的很,掌门师兄将脸埋进枕边,两颊飞快爬上霞红。
宽大但裸露的金色外袍,细又长的叶子花纹,粉蓝色的披肩上面绣了羽毛,胸膛露出大片,稍微动一动,粉红的朱蕊就会被窥见,淡紫的灯笼裤若隐若现,长度刚刚好露出小腿,几根细绳在肩部编织垂下,头发被编了两个小辫勾过耳边,尾部装饰是鹦鹉羽毛,其余的头发应该是被做了处理,微微卷翘,披在身后。
戴着的金色王冠镶嵌蓝宝石,可以看出是磨过的普通宝石,但并不影响小徒弟的美貌。
许久不见的小徒弟穿着金国人的服饰,可能是衣服太露也可能是王冠有些重,他有些手足无措地站着,拎着裤子听店长长篇大论。
明卿找到桑泽时就是这样一番景象,想着要不再看会,桑泽却很快发现了她。
那双眸子很快亮了,又心虚的垂眸。
明卿大步走到桑泽面前,上下扫了扫,不错,长高了点。
“拿着。”
掏出一袋银子,掌柜的千恩万谢,桑泽早受不了他的卖命推销,想走又不敢走,稀里糊涂地就进了这里,换了衣服。
看见师尊来了,看见那么大一袋银子,又不满意了。
他小声道:“衣服贵,而且师尊给的太多了。”
就是再买十件都可以了。
明卿被逗笑了这个时候还知道心疼钱,刚才要不是她过来,再让掌柜的磨一会,桑泽这个性子照样掏钱。
“为什么私自下山?”
桑泽哑口无言,明卿又问。
“违背师令,触犯门规,该如何。”
眼看师尊就要清算,桑泽赶忙拉住明卿,慌张道:“师尊别念了,桑泽错了。”
山上空空荡荡,师尊许久都不回来,还和大师兄在一起,两人想必是甜甜蜜蜜,留他一个人,越想越气。
“师尊不公平,和师兄下山,弟子也想历练,。”
明卿一副你所以你就偷偷下山的表情,桑泽知道这样说服不了。
“师尊,我好想你,师尊不带我,也不想我,一封信都没有,就我一个人,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桑泽还想碎碎念念,掌柜的突然冒出。
“咳咳,两位贵客,楼上有雅间,若要叙旧,可移步雅间,休息休息也是可以的,不会有人打扰。”
这才发现已经有不少人在朝她俩看了。
明卿淡然处之,桑泽已经羞红了脸,看明卿还没动作就知道师尊看他笑话,急忙拉着去楼上雅间,明卿也就让他牵着。
进了雅间,明卿便自顾自倒了杯茶,坐着等着听桑泽辩解。
桑泽还没从羞臊中缓过神,直愣愣地。
居然被这么多人听见,桑泽捂着脸跪在明卿面前。
“对不起师尊,怎么办啊师尊?让师尊丢脸了,呜呜师尊师尊,弟子不孝。”
明卿道:“你真知错了?”
桑泽猛点头。
明卿压着笑意把桑泽的袖子拉下来,虽然桑泽拼命皱出难过的样子,但怎么也藏不住喜色。
“我看你是半点不知悔改。”
桑泽抱住明卿的腿,软着声音道:“看见师尊我就高兴。”
“师尊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青蘅峰好孤单,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明卿打断他:“这段你刚刚说过了。”
“因为是真的,我想师尊想的茶饭不思,偷偷来找师尊是我的不对,可是师尊,我真的好想好想师尊。”
桑泽半张脸都埋在明卿膝盖上,絮絮叨叨个不停。
“还以为我找不到师尊呢,没想到还是让我找到了,师尊我好高兴!”
“嗯,知道了。”
明卿饮下一杯茶,茶渍残余在唇边,一点水光,万般诱人。
桑泽直勾勾盯着师尊,久别重逢,怎么看都看不够,闻着师尊身上的香气,他都快醉了。
“师尊。”
明卿看着他:“嗯。”
桑泽好不容易褪下的红晕又浮上来,他坦诚的吐出两个字:“想要。”
半开的窗藏不住肆意的光,明卿抚上了桑泽满怀期待的眼。
片刻后,桑泽坐在柜子上,一条腿被藤蔓拉起,后背靠在墙上,两手也被藤蔓缠着往上,右侧便是半开的窗,时不时有鸟叫声和行人喊叫的声音。
一根藤蔓从腰间探入,从臀部往前,摩擦着臀缝绑住了他的肉茎。
明卿宛若白瓷的手指划过桑泽的锁骨,慢慢往下,拉开本就松垮的外袍,茱萸在明卿的注视下起了反应,臀部的藤蔓动了,在股间摩擦,一下一下磨,桑泽舒服地挺腰,胸膛就像是送给明卿的一般,就在明卿眼前。
这一幕似曾相识,明卿轻轻抚摸着桑泽,指甲微微用力,腰腹和肋骨都被剐蹭出痕迹。
“嗯……嗯哼……”
他小声哼唧唧,半眯着眼,唇红齿白,难得生出魅感,头顶着的金冠歪了,藤蔓又帮他扶正。
“师尊……哈……再摸摸哈……嗯哼……再碰碰我……磨得……哈……哈……好舒服……”
红藤在左腿上又绕了几圈,大腿勒出肉,不疼,但被束缚的感觉难以忽视。
桑泽忍不住夹腿,藤蔓也并没有阻止他,明卿挑起桑泽的下巴,在桑泽惊愕的眼神下吻他。
含着他的上唇,用舌尖轻挑,桑泽松开牙关,任师尊在亵玩。
“唔嗯……嗯哼……哼……唔唔……啧……啧……唔……”
师尊的舌头好软,好甜,还想要……更多!
舌根溢出涎水,如雨季之丰沛,下身亦是,红藤上也添了水光。
“嗯哼——嗯!……唔嗯!……啧……唔啧……哈啊……啧……唔……嗯嗯!……唔”
红藤摩擦更甚,臀缝间怕是红了,但后庭还是恬不知耻的流水,柱身不能释放,顶端不受控制的滴水,淡紫色的裤子湿了小片。
不知不觉,手已经攀上了明卿肩膀,桑泽向来偷懒,青蘅峰唯他还不会闭气,被亲的晕晕乎乎还在迎合。
“唔…啧…唔呜呜……啧…唔…”
明卿掐着他的脸,对他的唇肆意蹂躏,这会儿他就哭了,眼泪一颗一颗的坠。
“怎么,受不住了?”
桑泽对师尊的吻念念不舍,含糊道:“太舒服了。”
明卿故意逗他,道:“没听清,桑泽怎么了?”
桑泽脸红的不行:“太舒服了……嗯师尊。”
明卿看似疑惑:“嗯?”
桑泽忍不住带着哭腔道:“太舒服了……唔呜呜桑泽太舒服了,好舒服…嗯嗯…快要化掉了…嗯哼…师尊亲我……快点…嗯…桑泽好舒服……求求你了师尊……嗯……呜呜……磨得好舒服……”
后穴还没有吃到任何东西,他就被师尊亲哭了,不能怪他,师尊好不容易亲他,还亲得那么舒服,好舒服……还想要……
下面好涨,他想射,后穴流水了,红藤还在磨,舒服,没了师尊亲吻,就难以忽视那份空虚感。
明明师尊也舒服,他都感受到了,红藤的温度在升高,结果师尊现在又不亲他也不要他。
“又哭了,不争气。”
明卿擦去桑泽的泪,眨眼又掉出两滴,又擦,又开始掉,泪汪汪的。
这衣服看起来这漏一片那漏一片,穿起来还有些繁琐,明卿想省点功夫,便将桑泽按下来,解开了部分衣物。
“桑泽乖。”
半跪在柜上,揽着师尊的腰肢,桑泽眼里还有泪,臀缝的红藤也未停下,还在磨,他张嘴,含住巨物的顶端。
完全不一样,很漂亮的东西,是师尊的气息,桑泽头一次做这种事,小心收敛了牙齿,伸出柔软的舌头去接纳。
“咕叽……唔……唔嗯……啊……咕……咕……嗯嗯……嗯”
靠狭窄的柜子显然是不能支撑桑泽的,所以部分力必须依靠明卿,以及嘴里含住的部位。
不过裤子以湿了为由,被安置在了一测,以至于明卿低头就能看见圆翘的臀被红藤磨得耸动。
明卿像摸小猫似的摸了摸桑泽的下颚,道:“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