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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你们在做什么小徒弟开b二徒弟抓包(1 / 2)

“转过去,趴着。”

桑泽还想哭两句,听到明卿的话瞬间愣住了。

“后悔了?”

“没有没有,才不会!”

桑泽摇摇头,一边转身一边说,生怕明卿反悔。

一回生二回熟,明卿指尖轻轻按揉那处,桑泽话说得满,被碰一下就缩得像个鹌鹑。

“放松。”

桑泽嗯嗯应着,趴在岸边,两只手交叠着放,遮住半张脸,羞涩地放松身子,想起师尊那细腰,也不知道怎么做到把师兄做到哭叫的,现在轮到自己,桑泽咬唇。

只要能留在这里,留在师尊身边,就算做下面那个又有何妨!

夜晚总是寂静无声,所以水声响起才会格外清晰,当手指一点一点进入,湿润黏糊,进入到深处,触碰到某个点,桑泽不可避免地弓起身体,在月光下宛如一尾鱼,等反应过来,竟是连手指都咬破了。

明卿暗暗思酎,桑泽这个位置很是奇妙,只不过点压了几下,就舒爽至此,肏弄枫洛时,似乎没发现。

“师尊……看看我。”

桑泽又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他转过身搂住明卿,两条腿不安分地缠上,衣服彻底脱下,飘在一边,无人理会。

“师尊这么会,都是枫洛师兄教的吗?”

是,倒也不是。

明卿无言,索性托起自己这个小徒弟,彻底吞吃入腹,看他忍受痛楚,咬唇不语,心里怪不自在,只是下体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桑泽,乖。”

她柔声安抚,桑泽自然满心欢喜,攀在明卿肩上,少了点力气,不用明卿,也慢慢往下滑,直到初次开苞的肉穴吃不下去。

“热的……很胀……”

这一个动作已经足够桑泽费心费力,他大口喘息,在感受到身体还在不断往下滑,他略微慌张地攀附于明卿身体,想让自己从贯穿的恐惧中挣脱出来。

明卿似乎没有注意到这点,桑泽的臀肉细腻软糯,这完全归功于他的年纪和平日的懒惰。

肉茎现在在温暖湿润的环境,虽然过于紧致,也得到了想要的,足以安分些,她忍不住开始玩弄两瓣臀肉,并不粗暴,但揉捏臀肉似乎会上瘾,明卿一遍一遍地揉弄,甚至抓起软肉,让手指充分陷在白花花的臀肉之中。

桑泽要与深入体内的肉刃作斗争,还要忍受被玩弄屁股的羞耻快感,嘴唇微张,时不时溢出破碎的娇吟。

此刻的姿势着实困难,桑泽只好更加用力的缠在明卿身上,大腿的肉一颤一颤,他觉得,师尊实在是太会折磨人了。

以前有个人调笑桑泽明眸皓齿,笑他白净纤弱,明卿罚那人去清净峰扫地,回去见桑泽,桑泽抹着眼泪,问她,他是不是让人生厌?当时她想说,皮相不过浮云,死了都是黄土,看桑泽哭到抽噎,话到嘴边,就变成了,莫管旁人,对师尊而言,桑泽生的好。

如今年岁长开,有了几分男子的骨相,却还是个软包子。

明卿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桑泽脸上的软肉,惹得桑泽红晕更盛,白嫩也有白嫩的好处。

水池不深,最深也没不过头顶,最浅也就到膝盖,明卿在不高不浅出,水只是漫过肋骨。

故而,不影响使力。

桑泽本来觉得胀,直到明卿开始耸身往肉穴里送才知道什么叫快要撑裂了。

明卿架住桑泽大腿,肉刃攻城掠地,肆意地律动抽插,填满深深的欲壑。

“师尊……嗯哼……师尊进来了……哈啊哈!……不行了……师尊!……水…啊啊!…水进来了…好深!…好凉……嗯啊啊!!……”

任桑泽扭腰求饶,明卿顶撞个不停,粗大的肉茎磨过肉壁,挤出汁水,也不放过桑泽浅显的敏感点。

热流从穴肉喷发,就像是快感泛滥成灾,桑泽无意识的张嘴,满脸潮红,穴肉层层叠叠扑上去,不断吮吸肉茎,就像他整个人,贪恋着,黏着不放。

“不要……额啊啊!!……好涨……水好多……师尊嗯……轻点师尊……呃啊啊!!…嗯…哼啊!…哈…好深……唔啊!…轻点…”

比起枫洛,桑泽真的不耐肏,明卿感觉自己还没用五成劲,桑泽已经开始蓄泪,浑身哆嗦着射精,抱着人撒娇。

明卿只好忍住性趣,安抚桑泽。

枫洛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尤其是被纱幔绑过的位置,青紫一片,臀部亦是,好在肉穴没有太多异样。

他从床上起来,明显感受到了肉壁紧吸着的软玉,体积不大,也没有太多异物感,甚至暖洋洋的,一旁整整齐齐放着衣物,枫洛静默了会,心里手足无措。

算她还有人性!

他穿上衣服,想去找找明卿,却没想到看见这一幕,气的他血往上涌!

她把人抱着轻哄,神色温柔得不像话,对他的时候怎么就!

“你们——在做什么!”

他咬着后槽牙说出这句话,藏着袖子里的双手攥成拳头,他恨不得冲上去把两人分开,可那又像什么话,自己捻风吃醋?

水中交欢,呵!可真会玩……

明卿对枫洛的出现没有意外,对他出言不逊有点意外。

更意外的是小徒弟的反应。

桑泽哼哼唧唧的往师尊怀里钻,还蹭了蹭师尊的胸,对枫洛则是一脸无辜,在明卿看不见的角落露出挑衅的笑。

他在水中扭动,他所依附的只有明卿一人,所以……只要明卿喜欢他就好了。

“师尊…哈啊…动一动…哈啊!……好深…”

他主动吞吐,双手搭在明卿肩上,蓄着的泪一滴一滴落下,像是承受不住快感的模样,而肉穴正收缩讨好,刚被肏过的肉穴又湿又软,明卿能忍,药效不能忍。

“额啊啊……哈啊!……好深!师尊进得好深!……呵啊!撑……嗯啊……师尊!……哈啊哈啊……好舒服……师尊……”

他故意的!

枫洛把视线移到明卿身上,她在纵容他,发现这一点,他被黑暗吞没,转身离去。

他一直都知道,他不讨喜,师尊也更偏爱小师弟,凭什么!

他才不要像条狗,像桑泽一样摇尾乞怜!

嫉妒像火,不断吞噬理智。

枫洛一走,桑泽就像是斗胜的公鸡,叫的愈发娇媚,放肆的吞吃肉茎,就算撑裂也所谓,他此刻占有了师尊,师尊在肏他,这就够了。

他不会去看师尊的眼睛,怕是失望是冷漠。

“哈啊!师尊…师尊…哈……深一点,可以的师尊……啊啊!……师尊……肏坏我吧!……嗯啊……”

明卿没有别的想法,既然桑泽这么说,就全力以赴好了。

她将桑泽托高些,奋力插进肉穴,又急又狠,进入内壁的水又被肉茎抽带出来,桑泽都快被肏飞,他两腿快夹不住了,呜呜咽咽哭叫个不停,臀缝都要擦出火来。

这下眼泪真心多了,啪嗒啪嗒地掉,不是痛的,是爽的。

“不要了唔呜呜……我不要了…啊啊…师尊……呜呜吃不下了……好撑啊啊……”

明卿故技重施,小心吻掉桑泽的眼泪,成功让桑泽怔住,扭扭捏捏地亲了明卿一口,随后一副随你怎么肏,我都愿意承受的模样。

明卿自然不客气,肏到桑泽哭不出声,无意识地蹬着两条腿,好不可怜。

最后,难得温存,桑泽这时候想起来自己咬的那个口子,窝在明卿怀里,把血迹舔舐干净,湿漉漉的眼睛讨好的看着明卿。

小徒弟黏人得很,缠着师尊撒娇,最后还是被赶到一旁背书,时不时隔着屏风偷看。

“桑泽,若是再偷看,便直接来背,背不出,三日不可入我青蘅峰。”

“知道了,师尊。”

桑泽只好将心思都放在药书上,他倒是想问问枫洛师兄去哪里,是否真的离开,若是走了一了百了,可别玩些欲擒故纵的把戏。

一人看书,一人凝神,这一隅天地也算安稳。

外头阳光明媚,蝴蝶翩翩飞入竹屋,落在明卿手上,明卿眉心一跳,桑泽慢慢凑过来,小指勾过另一只手,见明卿没有反应,偷笑着握住整只手,头也轻轻枕在上面。

“桑泽……。”

桑泽:“师尊,我可是都背完了,你若不信,我背给你听!”

说着,还真就娓娓道来。

“怎么样?师尊,我可没骗你!”

看着背了点书就沾沾自喜的小徒弟,明卿忍着教训他的话,僵硬点头。

桑泽这下可兴奋了。

“既然这样,桑泽可不可以讨要一个奖励?”

明卿耐着性子:“说。”

桑泽:“师尊亲我一口!”

明卿一只手被他握着,另一只手上的蝴蝶在休息,暂时动不了他,索性闭眼不再理会。

桑泽轻轻起身,看了眼落在明卿手上的蝴蝶,真想一口气吹走它,但他又不敢。

他想,若自己是只蝴蝶,落在师尊手上,会是如何?

落在皓腕,落在肩上,落在唇上,桑泽的视线移动,许是师尊因为昨日之事纵着他,他胆子也大起来。

“师尊——,”如蜻蜓点水,烙下一吻,桑泽喜滋滋道:“徒儿自行讨要。”

转瞬,被人按到在地,掐着他肩膀的热源让昨日瑰梦恍惚,蝴蝶飞起,慢慢……慢慢地停在屏风上,他知道师尊现在经不得撩拨。

枫洛师兄不在,师尊亲近的只有他一个。

内心窃喜,面上还是认怂。

“师尊,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明卿哪能看不出这小子装模作样,转而握住他挺立的小东西。

“嘶……师尊?”

明卿握住捏了捏,桑泽想逃又不敢逃,命根子落到师尊手里,似乎欲望更盛,他扭捏着想要夺回,又被师尊捏紧了些。

情动不已时,听见明卿冷冷道。

“你可知,枫洛那处可还能用?”

什么意思?

枫洛师兄不行?师尊好像不是这个意思,桑泽可怜兮兮地握住明卿的手臂。

“师尊,不要啊!”

“那就待好了。”

见明卿没有继续的意思,桑泽吐了吐舌头,想蹭过去又举止不定。

“师尊,我想。”

怕明卿生气一把绝了他的命根,桑泽只敢趴在旁边,揪起一小片师尊的衣物,小心嗅着。

“师尊,摸摸我吧!”

他以卑微的姿态,小心翼翼地靠近,甚至摇了摇屁股,暗示的意义不大。

“白日宣淫,不可。”

明卿面无表情的说道。

桑泽哼哼两声,已经凑到明卿身边,用下巴去蹭蹭师尊。

“就摸摸……好不好。”

明卿用手掌捧起桑泽可怜兮兮的脸,像很久以前救他回来的时候。

“桑泽,你不用做狗。”

〔从今往后,你会是我的徒弟,桑泽,你不用做狗。〕

“师尊,如果,是做你的狗,桑泽愿意的。”

小徒弟奇怪的认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明卿拒绝了他,如果继续纵容,他下次会变本加厉。

“师尊师尊师尊真的不行吗?”

桑泽歪头用腮边的软肉去挽留师尊。

“我可以承受的,比昨天能……能再坚持一会。”

明卿无言,是她中药还是小徒弟中药?

就在明卿快要松口时,有一人急匆匆赶来,推开门的瞬间,明卿将桑泽推向屏风后。

“师尊!”

即墨遥回到舍内,平日除了师尊可以随意进出,也就只有他这个主人了,那股血气让他慌了神,师尊的气息他绝不会认错,这才忘了平日的礼仪,匆忙赶来。

“何事?”

即墨遥没错过师尊一闪而过的焦急,自然也注意到像个鹌鹑一样窝在屏风后的桑泽。

“我在桃夭舍寻到一抹血气,可桃夭舍我不在就只有师尊可进出,思来想去,虽怕扰了师尊清净,还是想来看看,师尊,您是否受伤?”

血气,这让明卿想起来自己咬破舌尖的事,没想到如此细微处,竟能让他察觉到不对。

想来修为又精进了,孺子可教也,大徒弟果然最让人放心。

“无碍,为师近日要闭关,所以去桃夭舍寻些书看,以便修炼时顿悟。”

“幸好,徒儿猜测有误,师尊,闭关可要我护法。”

即墨遥长身玉立,白绫遮目,虽看不见那双眼,但露出的其余五官隽秀,周身气度不凡,他与明卿的气质最为相似,明卿偏清他为冷。

相见无言,即墨遥向来懂事,装作没看见三师弟,趁明卿赶人前告退。

他回到桃夭舍前,背在后的握成拳,拿到眼前松开,一只蝴蝶折了翼,他用神识探查,一幕幕,一声声。

“真是……好样的。”

桃夭舍他再熟悉不过,师尊走过哪,碰过哪卷书,师尊啊!是你步入红尘,所以他也可以,不是吗?

即墨遥相邀,约她到桃夭舍一叙,说是有要紧的事,对于这个大弟子,明卿觉得他不会做没有分寸的事。

再加上,桑泽这几日老缠着她,撩拨后她难以自控,弄得这孩子老要昏睡,修为是涨了好几阶,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明卿犹豫,要不要将中药之事告知大弟子,在桑泽挽留不成,略显幽怨的眼神下,毅然赴约。

百年桃树花开不败,片片花瓣飞舞,即墨遥一袭白衣站做在树下,遮目的白绫为他添了几分残缺的凄美,好在修仙者目不能视,但有神识,见到明卿来了起身相迎。

“不必客套,若有要事便说吧。”

明卿的冷淡丝毫不影响即墨遥,他请明卿坐下,自己坐在对面,为明卿斟茶。

青色的茶杯配今年的新茶,还能赏花,这个徒弟倒是雅致,明卿毫无防备饮下。

“师尊,徒儿的确有要事相商,只不过怕师尊听了不高兴。”

“但说无妨。”

明卿只觉这茶水清甜,又倒一杯,小口酌饮。

见明卿没有喜欢,即墨遥浅浅一笑。

“师尊收了我如何。”

明卿差点捏碎了茶杯,重新审视这个徒弟。

即墨遥毫不动摇的对上明卿,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你在说什么!”

“师尊生气了吗?为何,这一切都是因为师尊。”

即墨遥缓缓说道,此刻,明卿也发现了不对劲,她竟然动弹不得。

“师尊现在的修为连金丹都勉强,更别提徒儿特意为师尊调制的东西。”

即墨遥起身,慢慢靠近明卿,在她面前跪下,勾起一缕青丝嗅了嗅。

明卿只能靠后,身后这棵桃树也变得灼热起来。

“住手!”

即墨遥轻笑,对着一缕青丝爱不释手。

“都怪师尊太不小心了,桃夭舍由我负责多年,每一处的布置我都一清二楚,移动分毫,我都会知晓,何况是师尊动过的。”

“其实,师尊要是再关注我一些,就不会如此大意了,不是吗!”

即墨遥覆上明卿的锁骨,慢慢向下,胸部细腰到下腹,再到某物。

他离明卿很近,明卿能看见他的微蹙的眉峰,因为紧张而发干的唇。

“即墨遥,你怎么了?”

她还是不想相信,三个徒弟都是如此。

即墨遥回:“应当是欣喜若狂,喜不自胜。”

明卿不解其意。

他接着说:“师尊,我肖想这天好久了,从很久以前开始。”

“什么时候?”

明卿这下真的有些发怒。

“大概是……拜师后的第三年,我发现师尊有些不同,但我喜欢师尊,所以师尊怎么样都无所谓。”

“师尊,我洗干净了,放心,我会比他们要舒服。”

说着,他撩开衣服,露出白嫩修长的腿,跨坐在明卿身上。

很久以前,他看到那些话本,只觉得恶心。

后来,他发现,他看见师尊,总会有异样的意动,无论如何,亲密的事只想和师尊做,当发现师尊独特之处时,他还暗自窃喜,师尊的秘密只有他一人知晓。

“师尊,你喜欢什么姿势?是……还是……要不一个一个来。”

即墨遥转过身,从矮桌里掏出十几本话本,一眼就能看出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明卿冷冷盯着他,还没说话,唇瓣微动,即墨遥捏住她的下巴,指腹柔柔按过她唇。

“师尊,他们没有吻过你!”

说完,他又笑了。

“我的师弟们都有些蠢笨,伺候不好师尊,师尊,你放心,徒儿日日夜夜都在肖想,就算初次,也定会让师尊舒服,让师尊刮目相看。”

白绫遮目,但他的境界有何须单靠一双眼来视物。

先是小啄,轻轻相触,再用些力吻,如此近的气息,让他愈发口干舌燥,即墨遥心里道,师尊莫急。

随即撬开软唇贝齿,津水交融,挑起小舌拨弄、交叠,大手已然扣在明卿耳后,护着后发,又让她抬头深深吻入。

有些难言的水声响起,明卿微阖双目,可以清楚了解到即墨遥的情绪,本来还能克制,现在仿佛醉了,吻得意乱情迷,唇角控制不住地溢出津液,有他的也有自己的。

他刚才那番话着实不虚,比另外两个舒服多了,别有一番滋味。

明卿唇舌微动,这份细微,让即墨遥激动起来,软舌交叠、共舞,再微微分离,更加激烈的纠缠……

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紧紧扣住,指缝间是即墨遥微冷的温度。

慢慢地,即墨遥感受到下体的变化,他满意极了,时不时蹭蹭,还要用些力压一压,他酡红了两颊,唇齿分离,有几缕银丝坠落,落在二人之间,有些隐入衣物,有些隐没青丝。

即墨遥按住明卿下身,一边揉一边温声道:“师尊,你要不要。”

明卿此刻真想一脚把他踹翻,看懂了明卿并不明显的表情变化,即墨遥止不住地勾唇。

他剥开明卿衣物,竟然双手带着明卿的手去摸了那火热的肉物。

“师尊看它,都这么烫了,好可怜,徒儿心疼它。”

这东西明卿平日都是无视,更别说自泄,现在让自己徒弟带着摸,还真是怪异,然而即墨遥还不放过她,将她两只手都都包裹住柱身,自己也跟着抚弄。

即墨遥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玩的不亦乐乎,自己的手要比师尊大上兴许,指尖便有意无意刮擦顶端,惹得明卿有瞬间地颤栗,他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番,倒让明卿百年难得一见有几分羞涩了。

“师尊……师尊”

他舔了舔明卿的唇,往后一退,张嘴就去含,连着明卿的手一起舔弄,腾出半口气就是一口一个师尊。

明卿终于是红了脸,也不知是不是一半被气的。

“师尊啊,又烫又硬,要含不住了。”

他微微仰头,明明看不见他的双眼,但明卿能想到,他眼若是好了,此刻应是盛满笑意,做了坏事又做无辜样,像只小狐狸的坏笑。

即墨遥又舔又咬,酥酥麻麻,自己拿手还被迫裹着,明卿实在受不住,在徒儿口中释放出来,对方则慢条斯理接下,通通进了嘴,还要讨巧卖乖,对着她,一口咽下。

“好喝。”这话不是瞎说,毕竟不是肉体凡胎,意外得来,竟是一股草木和师尊身上的馨香。

“真的是……”明卿摁住即墨遥脑袋,狠狠道:“你从哪学的!”

即墨遥还以为师尊是觉着他不干净,连忙表忠心。

“这么来的,”即墨遥将手伸进自己嘴里舔弄,洋洋得意道:“徒儿可是日日想着师尊,想着若要让师尊舒服,该如何吞吃才好。”

他曲起二指,在口中刮弄,可以看见舌头迎合着玉指、吮吸玉指……

明卿看着看着,竟感觉那两个手指变成了下腹那孽根,好似正在被即墨遥含入,那湿热灵巧的舌头,片刻,又挺立起来。

即墨遥自傲地捻出半截舌头,舌尖诱人得很,给明卿看看,二指再用力往嘴里玩,拿出来时勾出涎水,手掌湿了大片,他现在,哪还有平日清冷师兄那副做派!

“我知道,师尊等着急了。”

他准备的花样多着呢,但师尊如此热情,自己也远比设想的沉不住气。

“当真是……盛情难却。”

即墨遥握住柱身,火热的触感从掌心蔓延到心脏,他咬唇,双腿分开跪在明卿半身,对准后缓缓坐下。

一寸一寸,即墨遥仿佛在品味珍馐,每吃进一点,脸色都会再红一分,面容的光彩挡都挡不住。

在明卿来之前,他早已扩张过了,水润的穴头一次吃肉棒没费多少劲,反而有种吸力,迫不及待地想……。

“哈…吃进去了…。”

即墨遥坐到底,满足地发出叹谓,明卿亦是。

“满满当当,哈……师尊……师尊……你瞧,徒儿一分不差地吃进去了……哈……呼……舒服……师尊……不要生气哈啊……嗯……求求你了师尊……”

即墨遥感受着身体内的肉棍,又粗又长,他稍微动了动,烫得吓人。

他有些委屈道:“明明想着师尊调教过多次,怎么这般不争气,哈啊!……动一动就要受不了……哈啊……师尊……好撑……”

不同于桑泽和枫洛,即墨遥肉穴是软烂甜腻,肉壁饥渴万分,吸着肉棒不放,明卿想将这人按这肏个痛快,此刻使不上力,实在生气。

下一秒,即墨遥抬起腰臀,只差一寸即可脱离,然而他又重重坐下,肉穴榨出一波热流,整个人哆哆嗦嗦,嘴里不住嚷嚷着舒服……舒服……

明卿没想到这人一下就能涌出一波,那她接下来岂不是没玩头?

即墨遥缓过来,开始不停重复动作,抬起……吞下……抬起……吞下……

“师尊……哈啊……啊啊!好舒服……好吃……咕叽……咕叽……哼啊!好撑……舒服……全部吃进去了……”

他的速度明显加快,吃的一下比一下用力,又不会压到明卿,也不知他累不累,反正明卿是极为舒爽,肉棒顶端每次都能顶到深处,享受肉穴吸咬的快感,即墨遥的肉穴温暖到像最后的归处,不知道这人以前背着她能骚浪到哪去!

骚浪,这两个词的出现让明卿一愣,想了想,又没问题。

这人玩得开怀,转头又吻上来,炙热而狂躁的吻,汹涌珍视的吻,他紧紧拥住明卿,在唇舌交缠时,咬破舌尖,丝丝血气,随之而来的是灵力,毫不保留地冲进明卿体内,丹田一阵暖流,明卿眸色骤冷,连忙想要推开即墨遥,可对方抱得太紧,咬着她的唇,似有不死不罢休的决绝。

明卿修为飞涨,一瞬间差点就要恢复至元婴,就在此时,一根藤蔓出现,缠住即墨遥,将他翻身绑在矮桌上。

“这样的修为灌注,很容易死的!”

即墨遥略显虚弱,面色红润,还沉浸在情事中,哑着嗓子开口道:“能让师尊恢复得如此紧急,也不枉费徒儿这修为。”

“你……”

自己着实受了即墨遥一身修为,现在怒斥他,反而是恩将仇报。

明卿搂了搂衣裳,准备将此事稍后再议,可即墨遥被捆着也不安分,脸愈发红了,轻笑一声。

“师尊,就这么走了吗?可是徒儿舍不得你,这藤蔓好舒服,师尊要不要试试别的玩法。”

刚才即墨遥带的书散落一地,一本飞在即墨遥面前,正好是一名男子赤身裸露,被红绳缠绕的画面,如果说是无意地,明卿不会相信,且画面中,男子双眼同样被遮住,身形与即墨遥也有相似。

本来就欲火焚身,刚才要不是即墨遥突如其来地行动,现在他还坐在自己腰下,明卿咽了咽口水,画上的人逐渐变成了即墨遥的面容,不知不觉,小指粗的藤蔓活动起来,慢慢形成了与画中人同样的捆绑。

即墨遥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藤蔓从腰间向上,红嫩的茱萸受到摩擦,娇贵的世家少爷发出痛声,他感受到明卿的变化,藤蔓越收越紧。

“哈……嗯……嗯啊……”

两腿也被拉扯分开,他及时出声,将明卿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衣服被拉开了,胸膛白花花出现在明卿面前,即墨遥极力侧身让藤蔓摩擦自己的乳头,乳头红肿,赫然醒目。

这样不遗余力的勾引,若是旁人可就上了,可明卿是谁!她咬咬牙,将即墨遥收进了芥子空间,顿了顿心神收拾一片狼藉。

多亏了即墨遥的灵力,否则明卿一时半会还真拿他没办法,待回到青蘅峰仙居,明卿一杯接一杯地饮茶。

桑泽坐在一旁不敢吭声,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师尊一回来,气质冷得吓人,他想给师尊换壶热茶也不敢,难道是师兄惹师尊生气了?

他暗暗思量,那位大师兄他没怎么见过,每一次见面,那人都尊贵无比,衬得他自惭形秽,虽说他有几分像师尊,但桑泽莫名不想与他相处。

明卿此刻在懊恼,茶一杯接一杯下肚,怎么也平息不了心中的郁闷。

良久,她叫:“桑泽。”

桑泽跪坐着,战战兢兢回:“弟子在。”

她道:“你说,我将你们逐出师门可好?”

平地惊雷,桑泽不可置信地抬头。

罕见的,桑泽静默,垂着头,久到明卿也反应过来他的不对劲。

往日早该哭哭啼啼的扑上来了,现在这副姿态实在反常。

“桑泽?”

明卿出声,才惊动了他,他道:“桑泽告退。”

忙不迭跑出门,明卿看他情况不对,红藤出现,将他又卷了回门边,明卿闪身,将他困在门前,只见这人神色暗淡,对她也做不出反应,呆愣地像失了魂,明卿掐住桑泽两颊,不由叹了口气,这孩子怎么吃的,脸上软肉怪好捏。

“桑泽你怎么了?……桑泽!”

唤了几声才有反应,桑泽缓缓抬眼,呆呆看着明卿,随后,泪珠子不要钱似地掉,也不哭出声,就看着明卿掉眼泪。

明卿问:“你刚才想去哪?”

“我……我不知道。”

桑泽难掩哭腔,他只知道师尊不要他了,他以后连她的弟子都不是了。

藤蔓擦去了眼角的泪,桑泽发觉这红色藤蔓是师尊的东西后,愈发委屈了。

“别哭,你刚才想要做什么,告诉我。”

明卿难得放柔了声音,小声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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