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过后,赤裸着上身的刘兴民打开门,拿起堆放在地上的外卖,然后回到沙发上,把洗得喷香的温连抱在怀里,一起享用这顿拖到宵夜时间的晚餐。
刘兴民捧起专门点给温连吃的热粥,用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才喂到温连嘴边,“来,张嘴。”身体虚得发颤的温连半闭着眼,听话地张开嘴,吞下这口热粥。空荡荡的胃部在得到食物后,顿时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真乖。”没一会,这碗粥就都进了温连的肚子里,而喂完粥的刘兴民则打开其他外卖盒,然后亲了亲温连的脸颊,问道,“还要吃哪个?”
稍微恢复些体力的温连缓缓抬手,颤抖地指着想吃的食物,“炒饭……”
刘兴民俯身压着温连拿起炒饭,然后开始你一口我两口地喂吃,“不要了……你吃。”但只喂了两三口,肚子里有一碗粥的温连就吃不下了,他动动四肢想从民哥怀里离开,让民哥好好吃饭。
刘兴民见状,便打开手让温连从他怀里爬出。四肢仍虚软无力的温连艰难地坐到沙发上,分开两条腿,露出中间两个不能触碰的红肿肉花,然后疲倦地睁着眼睛,听着电视的广告和呼呼的风扇声,昏昏欲睡。
咀嚼声…交谈声…风声……走路声…走路声…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呃!”突然,在意识飘飘浮浮将要陷入黑暗进入梦乡的瞬间,一股尖锐的刺痛猛击心脏,惊得温连双眼瞪大,精神焕发。
“别动,乖。”半蹲在温连双腿间,还握着温连阴茎的刘兴民见温连受惊乱动,即时地开口安抚温连一句,双手则不停止地继续将插进温连尿道口的拉珠棒往里推。
“啊……”被抓住命根子的温连张着嘴,双手抓紧沙发,头皮发麻地看着刘兴民的操作,敏锐的神经清晰地传来棒子上的螺纹一点点撑开他阴茎的过程。
“啊哈~”不过因为不是第一次进入,所以温连没受多大的心理折磨,那手掌长的拉珠棒就顺利地顶到了他的膀胱,外部的白色大珍珠也熟稔地嵌进马眼。
在温连适应阴茎被堵住的时候,刘兴民冲泡了温连每天要服用的药,然后端来给刚喘一口气的温连喝下,“老婆,你今天喷了那么多水,喝多些水补回去。”跟着,他又拿起桌上的水壶,边说边强制温连再喝下四杯清水,使温连的肚子被水撑圆。
被灌了一肚子水的温连欲哭无泪地看着被棒子支楞起来的阴茎,这个东西他体验过几次,每一次都让他淫态百出,恨不得把皮肉都翻过来给民哥肏透了。这次不用说,他绝对又会被民哥玩到崩溃的。
刘兴民把剩下的外卖收进冰箱,并去处理餐桌上的精斑淫液。来来回回十几分钟,等他回到温连身前时,那缀在温连阴茎顶端的珍珠已裹上一层水光,下方没有清理过里面的两个肿穴也挤出了黏腻的乳白色精液。
“民哥,不要这个好不好……”再次进入求欢状态的温连睁着含水的媚眼,语调轻飘地央求刘兴民。他希望民哥能摘掉这个可怕的东西,因为吃的那碗粥过于利尿,他已经想上厕所了。
“不行。”刘兴民笑笑,拒绝了温连,然后伸手揽住温连的后脑勺,俯身吻咬那双勾引他的软唇,“唔~”温连伸出舌头,无法抗拒的迎合着民哥的掠夺,酥麻如电的触感令他那红艳的奶头再度硬了起来。
然随后,在这番热吻结束之后,被吻得脑袋发晕的温连就躺在了卧室的床上。
……
温连不停地走不停地走,穿过热闹的商场,避开乱跑的小孩,借过安静的画廊,登上彩色的阶梯,越过树下凝视着他的人群——然后,温连眨眨眼,左看右看四周的陈设,一股诡异的,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悄然包裹住了他。
是厕所,厕所……额,我要上厕所?温连伸手推开眼前虚拢的门,看见了家里的厕所,同时,他的膀胱瞬间饱胀,满当当的尿液直撑起他的肚子。
好急,要尿出来了!要尿裤子的信号轰然炸响,温连焦急地脱掉裤子,掏出阴茎对准厕坑。可就在尿液要冲出来的刹那,一股又热又冷的触感猛刺温连的后背,使他打了个寒颤,尿意回缩。
我……我…在尿尿?温连看着厕坑心生疑惑,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在他思索的时候,那复回的尿意竟比刚才更汹涌地从怒张的马眼里喷射了出来!
附近家养的公鸡一叫,刘兴民就醒了过来,他头疼地抱紧身侧的温连,呵了口气,然后抓着温连的乳房揉了揉,才慢慢缓释了这种不适感。
揉着揉着,刘兴民的手就滑向了温连的阴阜。不过,由于昨晚没有塞药,所以温连的那两个销魂窟现在是肿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塞不进去了。
刘兴民略微失望地捏了捏两侧肥嘟嘟的阴唇,弹了弹突出的阴蒂。这一连串的小动作,让熟睡中的温连眉头颤动,发出不明呓语。
哦,这个。而当手溜达到温连的阴茎时,刘兴民想起自己塞了东西进去,眨眼间,他的心情好得勾起了嘴角,并当即掀开盖在他们身上的薄被,大手握住温连的阴茎,恶劣地撸动起来。
带着粗茧的手,很是轻易地把半勃的阴茎给引导起来,连嵌入内心的棒子都无法阻止,顶端的珍珠更是直接进去一大半,“e…呃嗬……”刘兴民的动作刚加快一点,温连就猛地抽搐了一下,嘴里发出痛苦地呻吟,眼泪也从剧烈抖动的眼皮底下流了出来。
刘兴民伸腿压住温连的双腿,同时改变手法,在撸到顶端时把珍珠往下压,使内里的拉珠棒顶着饱胀的膀胱往上翘。反复多次后,早想宣泄的尿液就被划拉了出来,但紧接着,又会因为出口堵塞而回流回去。
尿意像根鸡巴一样刺弄温连的膀胱,仍在睡梦里的温连眼皮疯狂地抖动。这时,刘兴民的另一只手从温连腰下穿过,按住温连的腹部,然后双管齐下的,边撸阴茎,边揉弄肚子。
将醒未醒的温连发出可怜的呜呜声,泪珠摇摇欲坠的挂在纤长的睫毛上,他的阴茎已在刘兴民手中胀得爆出青筋,珍珠也几乎全没入了内里。
过了一会,感受到手下皮肤陷入痉挛状态的刘兴民,低头轻咬温连的脖子,将温连强行唤醒。跟着又在温连慌忙想去捂住撒尿的阴茎时,圈紧手,飞快地撸完最后十几下。
一醒来就记着要阻止自己撒尿的温连,猝不及防地被高潮吞没,饱含情欲的身体在他的惊诧下,夸张地抖动起来,还未碰到阴茎的手直接僵直在空中,且很快,因含着珍珠的阴茎直挺挺地射不出一点东西,那无法发泄出来的精液开始带着尿液不停乱撞,暴躁地寻找着出口。
“受不了,呃,不行要坏掉了,民哥,呜……民哥,我要坏掉了,给我出来,呃呵……”“给我出来,啊哈,求你了民哥…给我出来……求你了……”“好痛……啊哈…要坏掉了……”
下体被折磨要爆炸的温连啜泣地哀求着刘兴民,但刘兴民却搂紧乱动的温连,神色惬意的感受着他在自己怀里挣扎。于是没多会,满脸泪水的温连双眼翻白地抓紧枕头,身体绷得紧紧的,不再乱动,而刘兴民那根杵进温连屁股缝里的鸡巴则被喷得湿漉漉的。
刘兴民挪开压制着温连的腿,伸手抚摸那口抽搐喷汁的骚逼,然后跟脸红得和嘴唇一样的温连,陈述道,“老婆,你的骚屁股又把床弄湿了。”
窗外的蝉在振翅求偶,客厅里,分膝跪跨在刘兴民身上的温连抿着唇,双手抓着屁股扯开红肿的肉逼,将腰身慢慢降下,然后贴着胯下的鸡巴扭腰摇臀地摩擦起来。
“嗯嗬~”刚蹭了几个来回,温连就磨得阴阜发酸,腿根发软。但是,他不能停下,他需要把自己的逼给磨软,才能进行下一步。
刘兴民背靠沙发,双手平放两旁,微笑地看着在他身上磨逼的温连。因为温连想要拿掉阴茎里的东西,所以他给了温连两个选择,一是等到明天晚上才拆除,二是在他下午要出门前,主动用其中一个穴来给他弄弄。
当时站在厕所里却不能尿尿的温连,在听到旁边民哥的回复后,害怕地打了个冷颤,他这刚脱离高潮的身体仍怎么还能受得了……但随后,不小心撞到那里的温连,低头看着直挺挺的阴茎,还是作出了抉择。毕竟,温连不可能再忍到明天晚上,他会被废掉的。
昂首的龟头渐渐涂上一层淫液,额头冒出细汗的温连吐了口气,手指往里伸,钩住了张开的肉逼,然后微微用力,拉出一个两指宽的圆。
“啊~”刚套入半个龟头,温连便颤抖的发出一声呻吟,深处的子宫也跟着紧张地收缩宫口。在吐息了三次之后,温连咬咬牙,继续下降,而等龟头进入被肏窄的甬道,并入到甬道中部时,他的子宫立马激动地吐出一股淫液,作为欢迎。
“嗬…嗬……”吃进半根鸡巴的温连松开手,撑着大腿轻喘起来,要被撑裂的感觉在他的太阳穴处突突弹跳,好胀…好胀……
就在这时,刘兴民故意挺了挺腰,将温连抖落了下来,“啊——”失衡跌坐在民哥身上的温连惊恐地叫了一声,脸色瞬间惨白,泪水迅速挤满他的眼眶。
“快动。”刘兴民若无其事地拍拍温连的屁股,无情催促着。
犹被鸡巴劈成两半的温连疼得眼泪直掉,但他的大脑却下意识地执行刘兴民的指令,控制他的屁股吐出鸡巴,再重重地撞回去。
“啪——”“啪——”“啪——”
肿胀的甬道被不停地开拓,摩擦,疼痛和快感激烈地冲击着心脏,温连死死地抓住刘兴民的肩膀,跟着撞击的节奏,急促地喘息,那双乌黑的眼睛像是要把身体里的水分都给哭出来一样,滴滴答答的往外掉泪珠,好爽……好痛……
刘兴民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他看着眼前挺着肚子甩奶骑鸡巴的温连,徒生出一股在操孕妇的感觉,撞入子宫里的鸡巴差点因这个念头提前射精。
肉实的屁股抬得越来越快,熟悉的欲望又爬了上来,无法发泄的温连难受地蜷紧脚趾,被肏松软的肉逼再次紧了起来。然而,在温连想要放慢速度阻止高潮降临的时候,一双手突然覆在他的腰上,然后钳着他,继续奋力地吞吐鸡巴。
“啊啊啊啊!!!”被推向高潮的温连满脸泪水地淫叫着,极端的快感令他忘却了疼痛的阴茎,全身心的投入到刘兴民的欲望里,贪婪地吞食这根让他快乐的鸡巴。
“啪!啪!啪!啪……”刘兴民肆意地操弄着温连,淫靡的撞击声连绵不绝的从连接处发出,彻底变成一只淫兽的温连不停尖叫高潮着,连空荡的屁眼都在数次潮吹中喷出大量肠液。许久之后,泄出第二次精液的刘兴民抱紧再次高潮温连,尽兴地吻着温连的耳朵,结束了这场充满兽欲的性交。
呃!怎么又?!与好几个同事围坐在一起用餐的温连忽然僵着不动,呼吸骤停。饭桌下,他并拢的双腿微微发抖,一股温暖的液体从他体内喷涌出来,打湿了他的黑色西裤。
为什么又流了……温连眼神慌乱地扫视周围的人,生怕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而看清他们都在聊天,没有人注意他以后,温连额角流下冷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低头吃饭。
可是,这种事实在是令人食不下咽,温连麻木地嚼着干软的米饭,脑子发出无数个问号,他想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现在是什么个情况,都过去了这么多天,明明已经没事了,为什么现在又这样?难道是……出问题了吗?
说起来,温连身体的这一异常出现得非常离奇——在休完假回来上班的第一天,温连如常往返送餐的时候,不知怎么地,他那含着药棒的逼突然莫名其妙地抽动,接着还像被肏到高潮一样淌出水来。感受到下体湿润的温连十分尴尬,但因为忙碌,便匆匆认为这异样只是挤压到了体内的药棒,没放在心上。
而半天下来,那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裤子散发出一股下流的腥臊味,惹得包房里的老饕们纷纷询问温连是哪里的鲜香味,当时的温连以为是送餐时沾上的海鲜味,便顺势推荐了几道菜。结果,在离开包间之后,按员工守则检查自身整洁的温连,才发现他们所说的味道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这个可怕的事实当即羞得温连耳朵发热,后背发凉,整个人懵了好一会,才想到洒水弄湿裤子,去换上备用的工服。
第二天时,因为塞了两晚的大药丸,温连的两个肉穴就都消了肿,恢复了原样,所以,温连便觉得昨天的意外是塞药棒导致的,故而在出门前央求刘兴民,说自己已经好全了,不用塞药棒了。
但温连没想到的是,等他到达上班的地方,开始为第一桌客人布菜的时候,他的下身竟淌水淌得比昨天还要厉害,一下就湿透了裤子,刺激得他差点打翻了菜。然后那一天,没有裤子可以换的温连不得不时刻夹着厚厚的纸巾,并频繁往厕所跑,才勉强熬到了下班。
第三天的前夜,一个人在家的温连撅着屁股,将热水盆里的毛巾拧干,热敷被纸巾磨了一天的下体。然而,那口肥红的逼像是坏掉一样,毛巾刚敷上去,就立马抽抽地吐出淫水来。温连轻哼一声,既忧心忡忡又胸口发麻地体会这微妙的感觉,不好的念头则像毒蛇一样盯着他,他不会是,被肏坏了吧?
之后,在越敷越多水的情况下,满头大汗的温连无奈地放弃了热敷操作,踉跄地走到卧室找出刘兴民之前买的东西,挑挑拣拣地,选了个透明的硅胶肛塞,准备在明天出门前带上。如果明天还像今天这样淌水的话,那他也有机会忍一忍才去厕所处理,不用再淌湿裤子,被人闻出异味。
这样堵了三四天,温连身体怪异的淌水情况才得以休止,不再需要每天塞着肛塞进行止流。
但是现在,温连轻松没两天,又复发了。
“走了。”“走了。”
“拜。”
完成工作上的交接后,温连跟同事微笑道别,乘上公交,迎着夕阳回到了家楼下。
“吧嗒!”关上门,进入私人空间的温连塌下肩膀,疲惫地呼了口气,然后解开紧箍着的束胸,掀起衣服查看弹出的乳房。
下午的时候,温连吃完饭坐在角落休息了一会儿,就和另一个男同事被领班安排去收拾晚上要用的包房。而后,在搬东西时,温连因为害怕出现难堪的场面,便将大半的注意力投到夹着纸巾的下体。结果下一刻,温连因为分心撞到了胸口,那股剧烈的钝痛瞬间穿透了他的胸骨,疼得他脸色发白。同事听到声音,回头察看,并询问怎么了?可温连为了不让人关注他这个藏着秘密的胸部,忍着剧痛,连忙摆手说没事,只是撞了一下,婉拒了同事的靠近。
回忆了受伤过程的温连糟心地看着覆盖了乳头的大块淤青,他没想到会伤得这么厉害,看起来非常吓人,而且,温连托起白净的左乳轻轻掂了掂,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胸最近变得好涨,轻微的抖动也会有拉扯的坠痛,导致他每天都要花多一倍的时间做心理建设,才能把这对肥乳给藏起来。
大小好像比之前大了些,奶头也是,难道是……要涨奶了吗?想起以前查询过的信息,温连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但很快,又被另一个压了下去,奶水是怀孕的女人才会有的东西,那天的验孕棒也没事,何况他是男的,怎么会有呢?
可真的不会吗?温连撅起屁股身体往前倾,双指扒开漂亮的阴唇,让上方的花洒冲洗。他连这个都有,虽然以前去医院检查的结果是显示发育不完全,不具备生育能力,不需要担心,可刚才胡思乱想在手机上查询出来的症状,却很符合他现在的情况,胀痛,发硬,发热……
“啊~”突然,温连发出一声娇媚叹息,他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不知何时插进了逼里,抠挖着湿滑的肉壁。
过几天,过几天要还是这样的话,就去医院看看,温连腿软地跪在地上,眯着眼一边自慰一边想着,被拔高阈值的性欲抓着他的手扣得异常欢快,今天乖巧只喷了一次的逼,片刻就抽搐地吐出了淫水来。
“嗯嗬~嗯嗬~”温连绷紧腿根,挺着翘起的阴茎,面色潮红地哼哼着,抖动的屁股被密集的水珠打得屁眼一缩一缩地。
然而,几个呼吸的时间,不痛快的感觉如蚂蚁啃咬起五脏六腑,温连受不了地抓紧大腿,让插在逼里的手指继续律动。这次速度加快力道也加重,连指根都埋入了进去,抽插的声音也几乎盖过花洒的声音,“嗯哼~嗯哼~唔嗬……”温连哼吟不断,尖细的指尖数次戳到肥嘟的宫口。但,也只是把子宫撩拨得发疼,根本达不到他想要的。
“呃!”又过了会,始终够不到的温连泄气地拔出手指,撑着地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失去异物的肉逼恋恋不舍地张着小口含吮空气。
民哥今天又要很晚才回来,可是他等不了那么久……温连勾了勾脚趾,思绪转了转,然后下决心地抬手关掉花洒,往前爬了半步,打开洗手台下的柜门,从里面找到了能帮助他的东西。
小臂长的肉色假鸡巴吸附在地面直直矗立着,温连光是看着,呼吸就难以平稳,早被淫欲沁透的身体也兴奋得发抖。而柜子里面明明还有另一根较短的,温连却是一眼拿了这根。
“啊~”温连找好角度抬起屁股往下坐,滑腻的逼刚贴到顶端,鸡皮疙瘩就冒了出来。是不是太大了……温连摇动屁股前后摩擦,松软的逼往下按了几次都含不进去,且还有紧绷感,似乎强行吞下的话就会被撕裂。
温连越磨心跳得越急,迟迟等不到冲击的子宫像流口水一样滴滴答答地往外分泌淫液,初生蛋大小的假鸡巴龟头已磨得水亮水亮。
不管了!被逼急的温连一手撑地一手抓住假鸡巴,抿着唇,破釜沉舟地往下坐,被顶凹的肉逼无法反抗地含下半个龟头,密密麻麻的刺痛往温连心里钻,然后,“嘟”地一下,龟头就在吟哦声中,成功堵住了子宫口。
“好胀……”我为什么会拿这么大的……缓过来的温连魂不附体地嘀咕着,心脏被撑得怦怦狂跳,屁股也僵着不敢动弹,真的好大…怎么办……他摸到这根假鸡巴还有很长一段,可是他的宫口已经被顶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温连焦渴地咽了咽口水,晃了晃脑袋,然后在放弃和继续的选择中,双手撑地,试探性地抬落起臀部,“嗯~”久旱的甬道被假鸡巴上凸起的筋络一刮蹭,舒服得温连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肉实的屁股顿时加起了速。而总被顶吻的子宫虎视眈眈地流着淫液,但又高贵地矜持着,不愿主动松口。
“哈,哈,哈啊,哈啊……”上落的次数多了,温连愈发收不住力道,同时,感知到深处松动的他既惧怕又期待着即将发生的,阴茎都为此硬得发疼。
很快,猛地一下,如鱼跃出水,温连的子宫倏然松口将假鸡巴的龟头给吞了进去,“啊!”肚子凸起一个圆的温连仓促地叫了一声,阴茎瞬时射出细碎的精水。
好痛好痛好酸好酸好舒服好舒服——
怕叫破天被邻里敲门投诉的温连,十指紧抓地面,半痛苦半愉悦地咬紧唇,为被贯穿到底的快感无声嚎叫着,眼里的热泪一颗接一颗地滚落。
“咕噜~”也许过去了一分钟,也许根本没有,那咬着假鸡巴的屁股在温连的眼泪里慢慢抬了起来,大量的淫液往下坠。跟着,一声重击和一声滑稽的闷响,温连两股颤颤地乘骑假鸡巴,泪眼模糊地奔向了极乐。
“啪!啪!啪!……”
凌晨一点十分,晚归的刘兴民快速冲完澡后,带着一身未散去的水气来到卧室吹空调。他坐在床边,开着床头灯,安静的浏览手机信息。过了会,在他背后安睡的人儿卷起被子翻过身背对他,雪白的屁股从被子里掉了出来。
刘兴民闻声看去,双目敏捷的发现了那没合拢的洞。几秒后,他放下手机,伸手摸起温连的屁股。湿滑,干净,柔软,还有空隙,刘兴民了然温连是玩过自己了。
想来也是,这么多天没玩,温连这淫荡的身体哪里忍得下去,刘兴民笑着抽出手指,捏起软润的阴唇揉玩,拉扯的动静令沉睡的人儿发出古怪呓语,屁股也轻轻扭动起来。
真浪,想起上周肏温连的情景,刘兴民胯下的巨龙一瞬发胀,恶欲翻涌,行动了起来。
真棒,半勃的鸡巴对着软洞缓缓插进,侧躺在温连身旁的刘兴民搂着温连的大腿,就着内里丰沛的淫液浅浅抽插起来。没一会,基于温连先前的贪吃行为,他的子宫在刘兴民完全硬起的时候,就吃上了想念已久的大鸡巴。
忙完午市,填饱了肚子后,今天上班的所有服务生聚集在没有客人的宽敞大堂里,成两列横排地站着。而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位身穿正装,面容和善的中年男领导,他将要派发叠放在旁边柜台上的‘优秀员工奖’。
“这个月很快又要过去了,这段时间呢,我们餐厅的业绩取得了一个非常好的表现!客人也对我们餐厅给出了很高的评价。”领导脸挂微笑,言语轻松地说道,“好的结果离不开我们每一位员工的辛勤付出和努力工作,我非常高兴,因为你们的优秀得到了公司的嘉奖……”
听着领导每个月都要说的车轱辘话,站在后排的温连悄悄用屁股靠住侧边的椅背,缓释腰部的压力,然后继续盯着领导身后的墙面,假作认真聆听地神游起来。
腰好酸,昨天没忍住自己玩了玩,没想到半夜回来的民哥也来了兴致,抓着他弄了好几回,最后还插在他后面睡觉,真是……今天还起晚了,民哥射进来的东西都来不及清理。温连懊恼的回忆昨夜的颠凤倒鸾,被西裤包裹着的肥屁股却因此食髓其味地紧了紧,夹到了存在非常强烈的肛塞。下午还得熬好几个小时才下班,希望不要太多人,唔,内裤又卷起来了,待会得去厕所整理才行,胸这里为什么会疼……
“好了,不影响大家的休息时间了。”大概过了五分钟,完成激励任务的领导满意地结束演讲,在掌声中拿起那叠红包,示意站在前排的领班过来,并吩咐让其代发。随后,这位领导便悠然踱步离开了这里。
等领导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领班简洁的点提了几句工作上的注意事项后,就动作迅速地将红包分发完毕,解散队伍,让人离去。部分回到休息室的员工们拿着和以往一样,装着两张一百元的红包,互相吐槽了几句,笑了笑,才陆续噤声,闭目休息。
“温连,等一下。”
寂静无声的走廊里,刚从厕所出来的温连在还差几步就进到休息室的时候,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领班叫住。温连愣了一下,随即转头查看,跟着不明所以地夹紧隐秘处朝领班走去,心想着,是有什么事?或者,是哪里出什么问题了?
“今天晚上,你留下来加一下班,和小周一起盯着‘金玉阁’,里面都是重要的客人,中午的领导也会在,你们两个不能出任何差错,要谨慎行事,满足他们的需求。那里你熟,没有问题吧?”领班简明扼要的阐述今晚的重要任务,通知早班的温连晚上留下来加班。
金玉阁,是餐厅里装修最豪华的包间,通常不对外开放,预留给重要的客人,而这些客人往往对服务的要求非常高,且还喜欢开玩笑。因此,领班总会尽量安排男性服务员去服务。其中,温连是被安排去金玉阁次数最多的那个人。
原来是加班……听到加班的安排,温连本能地想要拒绝,他累了,想要回家休息。不过,当温连想到回家后民哥也不在家的时候,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算了,回去了民哥也不在,温连略微失落地想着。思索了几秒钟后,他点点头,微笑回复道:“好的,没有问题。”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雕栏玉砌的金玉阁内,灯光熠熠生辉,映照得客人们的谈笑声和杯碟碰撞声更加的热闹。而在这片喧闹之中,温连和同事小周像两只不知疲倦的小蜜蜂,穿梭在客人之间,为桌上的酒杯续满酒,将一道道美食分送到他们的面前。
温连握着餐刀,悄悄吐了口气,他的屁股在不受控地抖动,从摆设餐具到入座布菜,频繁弯腰的动作令他的后腰处越来越酸疼。
应该拒绝的,温连把肉夹进客人的盘子里,心里懊悔地想,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些客人至少经过四轮的敬酒才会结束,可现在,连第一轮敬酒都还未开始,他还要站很长时间。
“欸,过来点个火。”
左侧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温连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轻扫对面同事一眼,在确认对方正在为其他客人服务后,温连快步走到了有需求的客人身旁,拿起桌上的火机,弯下腰,精确地点燃了客人手里的烟。然而,火星一亮,这位客人满足地深吸一口烟后,就直接将烟雾吐在了温连脸上。
浓烈的烟草味夹着一股热气瞬间覆盖了温连的脸,并肆意侵袭着他的感官,温连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但又很快压制住了。
温连忍下咳意,缓慢眨了眨眼,把涌到眼角的泪水眨了回去,然后双眼注视着客人,微笑询问道,“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这样的经历,对温连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他早已学会了如何处变不惊。
客人笑吟吟地打量着温连,眼里带着一种施舍者的优越感与玩味,跟着,他什么也没说,用夹着烟的手随意挥了挥,遣走了温连。这一刻,温连仿佛成了他的一种娱乐工具,他乐于看到这个年轻人在他面前忍受着烟草的侵袭,却不敢有任何反抗。
温连乖顺地直起腰,无声地向后退了几步,远离了那股令人不适的烟雾。然后,他静静地站在角落里,尽量让自己不引起客人的注意,同时留意着客人的举动,随时准备应对客人的需求。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转,温连和同事小周已来回收拾了两趟垃圾,倒了三轮酒,在座的九位客人也都满身烟酒气,红着脸,精神焕发地评论身下那档风流事。
过了会,眼见烟灰缸又要满的温连悄然上前,趁着客人吞吐烟雾,将新的烟灰缸替换上去,接住了刚抖落下的烟灰。而这时,同事小周正附身听着中午那位领导讲话,似乎被安排了什么事,他点点头,离开了这里。
只剩他一个了,意识到这点的温连莫名的后背发凉,心像是被什么力量捏了一把,倒酒的动作也因这一瞬的恍神让酒水抖落到了桌布上。
“长得这么漂亮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做事这么不专心啊?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温连还没反应过来,客人责备的话就先落到了他身上。
“对不起,先生。是我的失误,请您原谅。”温连迅速低下头诚恳地道歉,心却警铃大作,似曾相识的场景令他的身体警戒到极点。
客人浑浊的双眼上下打量着温连,手指有节奏的在桌面上敲击,没有给温连任何回应,也没让温连离开。几秒后,他朝着眼前隔了一个座位的人笑喊道,“盛老板,你走过旱道,这个有屁股有腰的,怎么样!”
被喊盛老板的中年男人靠着椅背呼出一口烟,慢条斯理地开口,“看不见呐,吴老板。”
“哎呀!”吴姓客人一听,抬手狠狠拍了一巴温连的屁股,命令道,“去,给盛老板倒酒去。”
这一巴掌打得温连脑袋嗡地炸开,双腿瞬间发软,逃跑的信号在脑内暴鸣,逃!逃!立刻离开这个地方!他不想再遭遇那种事情!马上离开!
——但是,温连根本无法确定现在是虚幻还是现实,如果是虚幻,那他可以不用理会,马上逃离;如果是现实,那他就必须面对这种他以前遭遇过的骚扰,不能抛下一切甩脸就走。
所以……
“好的,先生。”温连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眼中流露出些许顺从和谦卑,然后捧着酒瓶走到盛老板的身旁,微微俯身道,“先生,请让我来为您倒酒。”若不是发生了那些事,他本可以像以前一样,若无其事应对这一切的。
等酒杯半满的时候,盛老板呼出了一口烟,吐出“别动”两个字。这次,他没有再吐烟到温连脸上,而是用烟指着那杯酒,让温连喝下,“喝了它。”
温连心中一凛,极快地作出婉拒反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说道,“很抱歉,先生,为了更好地服务每位客人,我们有规定上班时间不能饮酒。”这位客人的眼睛虽有笑意,但却没有丝毫温度,这让温连想起那些让他痛苦而无法忘记的记忆。
“噢?”盛老板抖了抖烟灰,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然后,他微扬下巴,朝早就关注这边的领导问了一句,“我让人喝酒,他说你们这不让呢。”
“哈哈,是有这么个规定,不过盛老板的酒,肯定要喝的,这可是他们的荣幸。”那位面色红光的领导哈哈大笑,暗示温连。他深知这位盛老板的地位,况且不能喝酒的规定在包间里通常为虚设,不能直接得罪客人才是铁律,招人的时候已然向他们表明清楚。
温连紧了紧喉咙,领导的回话已是明晃晃的暗示,他知道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于是乎,得到饮酒准肯的温连嘴角挂笑,先向盛老板开口致谢,跟着接起酒杯,再道谢一次后,在众目之下一饮而尽。
盛装在150l酒杯里的透明酒液一滑入喉头,浓烈酒香便从舌根扩散开来,一股灼热的感触直入胃中,如烈火熊熊燃烧。
太烈了……温连忍住想咳嗽的冲动,抿紧唇,脸上很快泛起了淡淡的红。相对比以前被迫喝下的酒,这一杯实在是太浓烈了,他的酒量不知道能否兜住。
“真漂亮。”看着温连饮完酒的勾人模样,盛老板露出满意的笑容,把烟按在烟灰缸里,伸手抓住了温连放下杯子的双手。
什么!?粗大的手摩挲皮肤的触感像蛇一样可怕,温连瞳孔颤动,惊恐地迎上了盛老板的目光,“先生?!”
面对温连的惊讶,盛老板毫不在意地伸出另一只手抓揉温连的臀部,柔软又肉实的感觉令他更加满意了,能想象经过他的手会变得如何地美丽,“确实是个好屁股。”
不…不不……过于过界的触碰让温连头皮阵阵发麻,他想把手抽出来,却发现根本抽不动,两只手像被千金锁牢牢地压在了桌上!
如此怪异的情况,熟悉得让人心惊。屁股被不停抓揉的温连神色呆滞的慢慢抬起头,他看见,原本喧嚷的客人们不知何时都变成了满目淫邪,像饿狼一样,就连那位领导也是。
“不…不要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确自己再次陷落异样的温连崩溃了,他痛苦地吼叫,身体拼命挣扎,想要从这种绝望的束缚中挣脱出来,逃离这个噩梦。
可残酷的是,无论温连如何挣扎,他的手和腿都牢牢固定在原地,唯有那被客人抓着的肥屁股是自由晃动的。
人越挣扎,盛老板的心情越愉悦,他重重拍了两下,然后放开温连的手,在温连欣喜到失落的无望挣脱里,朝在座的人微笑说道,“看来,我得玩个小游戏了。”
不能喊出来,忍住,我要忍住,我不能再因为这些‘人’发出那种声音,我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了——以弯腰姿势受困在原地,并被客人揉搓屁股的温连,脸色羞红地绷紧臀部,咬紧牙,努力的不为身后的举动发出一丝声音。
可是,那双手太厉害了。被黑色西裤包裹着的屁股在客人缓慢有劲地挤压揉搓下,刺人的痒意就如一簇簇幽火,点燃那杯入肚的酒水,在温连的身体里猛烈灼烧。
好舒服……我…不行,不行,这一切都是假的,我要忍住,我不能沉溺……为什么还在揉,不要揉了…是假的,我不能再变成那样,不行…快受不了了…为什么?不要揉了!!
“住手…快住手!你们这些东西不要再碰我了!”在屁眼被揉出肠液之前,眼角含泪的温连色厉内荏地叫喊出口。他已无法顾及这些人是客人,反正,他们最后都不会知道!
“啪!”然而,回应他的却是盛老板破风的巴掌。
“啊!”温连的屁股抖了三抖,火辣辣的刺痛强烈的印在他的屁股上,耻辱的眼泪也滴落在餐桌上晕染开来。
“你们,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是我?我做错了什么…告诉我,为什么是我?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这一巴掌瞬间打散了温连仅剩的勇气,他畏惧地看着在座的人,看着那位领导,他的哀求声像是一阵风飘散开来。可这些人依旧笑着,仿佛是在观赏一场默剧。
“好了。”盛老板暂时放过了温连的屁股,走上前,轻柔地抚摸着温连抖动的脊背,犹如对待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动物。跟着,他拿起那瓶酒,又拿起温连手中的杯子,将其倒满。
“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把这杯酒喝完,我可以满足你任何一个要求。”盛老板和蔼和气地说着,将手中那杯满满当当,只需轻轻一晃,就溢出来的酒放到了转盘上。
要求?离开的要求吗?得不到回应的温连呆呆地看着那杯酒,满满的一杯,像水一样清亮,似乎很轻易就能喝完。很轻易的,他就可以离开这里,不用承受将会发生的耻辱。
但是,胃里那尚未消散的灼烧感也在无声地提醒温连,这杯烈酒并非是他能够轻易下咽的。因为大量的高浓度酒精不仅会灼伤温连的喉咙,还会烧透他的理智,让他任由他人摆布。
“不想玩?”盛老板的嗓音低沉而严肃,身上浓浓的烟酒味强硬的侵袭着温连的感官。他贴的十分近,身材也比温连壮一大圈,温连仿佛已被他拢入怀里。
这也许是一次机会,他想。获得要求的资格,说不定他真的可以提出要求逃脱这里,况且,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只能试一试,喝了它,逃出去——
没有第三个选择的温连紧张地舔舔发干的嘴唇,声音微颤道,“我…我喝。”
“好孩子。”盛老板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他满意的侧让半步,给温连留出空间。而在温连答应的这刹那,整个空间像是被注入了活力,众人一边双目炽热地注视着温连,一边夸张地谈论中年人热衷的社会发展局势。
温连猛地打了个激灵,但他已无力呵斥这些怪异景象,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酒杯上。
手挪不动,脚也不行,其他人更不可能帮助他。温连焦躁地思索着办法,然后,他莽撞的以几乎直角的姿势折身,横亘在40宽幅的桌面上,接着费力地撅起屁股,往前探头。幸好温连的身体还算柔软,基本什么姿势都和刘兴民玩过,不然这时铁定下不去腰。
温连忍受着拉扯筋骨的酸疼,尽力向前触及那杯酒,眼中充满了急切与渴望。终于,在臀部快要抽筋的时候,他的舌头触碰到了杯壁,辛辣的酒味也冲入了鼻腔。
不行,杯子被固定住了。尝试将杯子从转盘上叼下来的温连,在失败了两三次后,确定了这个杯子和他的身体一样,是挪不动的。因此,温连不得不改变策略,伸长舌头,像猫一样去舔舐那杯酒。
但不知是否因为口技练多了,温连舔酒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地色情。那红艳的舌头沾起酒液在众人眼前一勾一弯,并迅速卷回嘴里的过程,像极了在品尝阴茎。
盛老板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烟顿时无火自燃。他深吸了一口,轻呼出来,同时走到温连背后,解开腰间的皮带,对折着往上一挽。
然后,盛老板握紧手中的皮带,朝高翘的肥臀,狠狠抽去。
“啪!”由头层牛皮所制的腰带,具有优秀的柔韧性和耐磨性,所以,抽在皮肉上的声音会非常地响亮,抽出来的效果更是无与伦比的美丽。盛老板就很喜欢他这条精心挑选的皮带,因为再烈的马儿,在被它抽过以后,都会低下高傲的头颅,乖巧的臣服在他身下。
正努力舔饮杯中剩余三分之一酒水的温连,错不及防的被酒水呛住,未完全咽下的酒全被咳出。而辛辣的酒液在他的鼻腔肆意冲击之时,被打屁股的警报也在他脑子里疯狂嗡嗡尖叫。
他被人打屁股了!火辣的疼痛慢一拍的从臀尖炸散开来,温连惊骇地剧烈咳嗽着,不敢置信地扭头回看。然后,他看见客人挥舞着长条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抽打他的屁股。
“啪!”“啪!”“啪!”
盛老板咬着烟,右手的皮带左右挥动,一声接一声的破风声与鞭挞声交替响起,打得温连的屁股不停摇晃躲避,并又不停地被命中要害,抖出臀浪。
看的出来,盛老板的手法非常熟练,是以长久的练习下,所拥有的效果。
“啊哈!不要打啊!你们,嗯!说让我喝酒的,啊!”夹在臀缝的屁眼在挨第一下鞭打时,就溃败地漏出了肠液。怎样扭腰摇臀都躲不开抽打的温连,面红耳赤的朝众人呼喊,企图制止这位客人的出格行为。
但是,他们依旧像看默剧一般,为温连的淫乱的姿态而欢笑。
“啪!”“啪!”“啪!”
一条条响亮的鞭挞声,一道道地贴在肉实的臀肉上。温连布满冷汗的身体在接连不断地抽打下,逐渐变得燥热,一种奇妙的酥麻感,从他的臀部开始源源不断的输送至他的大脑。
“怎么不继续喝?”吴老板突然站在温连身侧,掐住温连的下巴,“这可是好酒。”他拿起温连挪不动的杯子,将眨眼满杯的酒,强势灌入温连口中。
“咳咳……”温连被酒液冲得呛咳起来,眼泪直流,他想抬起手,想要推开吴老板,想抓住那根鞭挞他的东西,想停止这一切荒诞事。可是,四肢被束缚着的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承受。
杯子里的酒空了又满,一杯,两杯,温连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心脏如擂鼓在急跳,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渐渐地,他的灵魂被剥出了身体,像一片羽毛漂浮在半空中,然后,他成为了一个旁观者,他看着下面的自己被人鞭挞而欢喜淫叫,他平静地感知到,他对鞭打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呵!”盛老板吐掉烟蒂,用脚重重碾压,然后甩了甩手,开始着重攻击起温连的臀缝。因为那里,被撑紧的黑色西裤中央,出现了更深色的痕迹。
“嗯啊~嗯啊~”皮带又重重落了下来,被酒精泡透的温连双眼迷离地趴在桌面,为屁眼被抽打而兴奋呻吟,含着酒气的涎水也从他收不回的舌尖上,飞溅出来。
不该这样的……隐约中,温连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好像他不该是现在这样。然而,又辣又痒的屁股严重侵袭温连的思维,很快将这一小丝反抗的意识烧得灰飞烟灭。
在盛老板的鞭打下,温连的屁股抬得像垂直坐在空气椅子一样,让人轻松看见原本只有一条缝的深色痕迹,已经蔓延出了一大片。并且,那躲在西裤里的阴茎也被酒精催化出来的尿液所逼醒,昂首地顶起了裤子。
愈发急切的尿意让温连的身体不断打颤,忽冷忽热的感觉如电击刺激着他的大脑。在又一次的尿颤后,温连的羞耻心率先复苏。
“啪!”恰逢此刻,盛老板的腰带击中了温连张合的屁眼。虽然无人看到内里实况,但这肥屁股比之前更为剧烈地抖动,令人无不停下动作,好奇观看。
要喷了——阴茎在屁眼受击的那刻彻底挺立,突然意识到自己要尿的温连,花容失色地发出一声娇吟,然后下身一松,热烘烘的尿水喷泻而出,瞬间湿透他的裤子,并顺着裤腿流入深红的地毯里。
“诶哟!被打出尿来了,哈哈哈!”
不知道是哪一位客人说的,在座的其他人听见后,仿佛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扔进了一块石头,激起了涟漪,令他们爆发式地哄笑出声。
“啧啧啧!真能尿啊!我这都听到了响!”
“哈哈,还是盛老板厉害啊!这骚蹄子就该这么治!”
“这么多尿,得多骚啊,屁股还这么会扭!”
“唉呀,这屁股被打尿了还在扭,他刚过来时我就看到了,扭得比女人还厉害!”
“他是你们这屁股最大的吧?”
“是啊,是啊,招人的时候看到屁股大收的,没想到会这么能尿。”
……
“呵。”看着温连的屁股一抬一抬地抖动,盛老板甚是满意地再次挥手,狠抽这个勾人的骚屁股,“啪!”但这一下,却彻彻底底使温连痛到高潮。
“哈啊~哈啊~”被迫精尿齐喷的温连双眼瞬间翻白,身体像条濒死的蛇,崩坏地抽搐起来,黑色的西裤也在三秒内完全湿透,勒出了隐秘处的火热形状。
而这时,在温连还处于高潮巅峰的时刻,一把分解食材用的大剪刀就贴在了温连扭动的屁股上,像分餐一样,开始分解温连的裤子。
“刺啦。”绷紧的西裤从中缝被剪裁开,两瓣被虐得满是红色条痕的臀肉,当即像两块豆腐一样抖落出来。拿着剪刀的盛老板目光灼灼地剪至温连的阴茎掉出之后,才转了个弯,贴着温连皮肤往上剪。在看见黑色的束胸时,他稍稍用力,用这把能剪开蟹钳的剪刀咔嚓咔嚓地,将温连白皙的背肌完整地展露在灯光下。
“哦?”跟着,一声惊疑,剪刀无声落地,盛姓客人赞叹地抓住温连的头发,扯起温连,让那对重获自由的双乳高傲地显露在众人面前。
哗啦——
哗啦——
一望无际的蓝色大海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翻滚的白色浪花一浪接一浪地冲上细软沙地,在玉白的脚趾前留下一片片湿润的痕迹。
好蓝啊……身无寸缕的温连赤裸地坐在沙滩上,双腿迎海大开,由着温暖的海风亲昵地拂过他的身体,安抚他莫名焦躁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