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白日很漫长,金黄的太阳在傍晚六点时分依然过分的闪耀大地,绿树上的知了也仍在不知疲倦的滋儿哇啦的发情。
温连轻轻哼着歌套上了粉色围裙,然后站在水池前弯下腰清洗着刚买回来的蔬菜,那游荡在冰凉水里的双手很快驱散了他身体里因爬楼梯而产生的燥热,而冷热交融产生的酥麻则从指尖蔓延开来,受激的温连情不自抬了一下屁股。
就在这时,外边的天突然极快极快的闪烁了一下,就像是灯泡突然出现的频闪,这是常人无法灵敏的去注意到变化。而专注为即将到家的男人准备上一顿可口的晚饭温连更是没有发觉到这怪异之处,也因此错过了逃离的机会。
在那一瞬间频闪过后五秒,摇着屁股哼歌的温连突然尖叫了一声,“啊!”然后他的脸就通红了起来,“民哥?你回来啦。”温连没敢看自己的胸脯也没回头看去身后的人是谁,直接笃定了这偷袭抓他的胸的人是他的男人。毕竟天真的温连认为能进出房子的人,除了拿着钥匙的不会有别的人。
但温连身后的只顾揉抓温连的胸部一句话都没说,老练的手法还很快地把温连揉得上气不接下气,让温连无法去注意怪异之处。而以无声代表默认突袭自己的人是民哥的温连,配合的挺起胸任由那人揉玩,穿着宽松休闲裤的下体伴随体内升起的痒意自主的把两条腿合拢,然后厮磨起来。
结果没揉两下温连就承受不住的亲昵娇喊着,希望他的民哥停下作恶的手,“民哥,啊~别~”毕竟,他这许久未得到滋润的身体已经撩拨得连手里的菜叶都拿不住掉回了水池,再玩下去的话可能就会这里发起骚了,在这里做起来,太下流。
不过温连这声娇音换来的是他用来藏起秘密的束胸被粗暴脱掉,并且随着那件厚重的束胸成抛物线的挂在冰箱门上,温连那失去束缚的胸脯就迅速隆起了两座傲人的山峰,兴奋的奶头还顶起了薄薄的衣物傲然挺立着。
看着恢复原状的肥大乳房跟着指间的喘息一跳一跳出现在眼里,温连下意识的用圆润有肉的屁股紧紧贴在那人身上饥渴的上下磨蹭起来,腿间隐秘的部位也开始散发出淡淡的腥臊。
难道民哥是要在这里把鸡巴塞进来吗?虽然在这里好……可是,民哥会很喜欢的吧,温连咬着唇面色羞红的幻想着交媾的画面,肥厚如蚌的部位都被他想到不断淌出透明的淫珠。但下一秒奶头被拉扯的酸疼,恶狠狠的将温连扯回了现实,“啊!民哥…好疼…不要捏……”被抓疼的温连连忙夹紧腿去耐住喷涌出来的情欲,温声恳求放过他的奶头。毕竟温连的乳房实在太敏感,每次在床上被他的民哥一扯奶头,温连就会浑身打颤哭求着要鸡巴塞进来,简直骚得不行,所以容易害羞的温连在事后对自己的奶头总是又喜欢又害怕的。
可温连身后的依然牢牢拽住温连的奶头没有放手,反倒玩法更巧了,捉弄得温连夹紧双腿娇吟着,随后不知哪一家炒菜的香味从敞开的窗户飘进来了,被玩出满脸春情的温连嗅到菜香后突然记起他要做饭这一事,“民哥,别啊~在这里,要,做饭嗯~”可他嘴上虽仍不忘记要做饭,身体却连丝毫无反抗的意识。真的太舒服了,温连觉得自己要飞起来了,这还仅仅只是摸了他的上边,下边都还没碰,这要是碰了,他会变成什么样?温连刚想到这里,他的内裤连通裤子就被扒到了膝盖上,露出了两瓣肥润的臀肉和三角缝里水光滑亮异常显眼的粉肉,还有前头略微粉嫩的阴茎。
着装男性,身份证上登记的也是男性的温连其实是一个双性人,而他藏在内裤里的逼则天生要比女人的还要肥厚,所以自青春期身体发育开始,平凡的并拢腿的动作在温连这里都会让他那过于肥大的逼不知羞耻的从腿间冒出一大块唇肉,也因为自己的逼过于肥厚还不能藏起,因而在日日夜夜里的正常行走和坐下时无法避免的挤压之下,温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逼愈发的肥大和敏感,造就出他男人喜欢的绝佳美器。
被脱掉裤子露出肥逼的温连下意识的把屁股撅起一些,因为这个角度能让他的民哥更好的把他柔软的肥逼握在手心里榨出更多的汁水,然后双腿发软的温连就可以顺势倒在那人怀中,期待接下来该发生的事。可是温情的场面并没有依照想象中的出现,反倒是让温连的脸一下子白掉了。
温连满目无措地看着家里的摆设,红润的唇惊慌地张开颤抖,从逼里溢出的透明液体沿着腿根往下细细滚流,抱住他的根本不是他的民哥,也不是别人!他的身后怎么会……这么会……他的身后怎么会没有人!
过了半分钟才回过神的温连疯狂挣扎起来,“啊!!放开我!”他边喊边扭动身体,可是他用手抓不到,用脚去踢也踹不到任何物体!这不是人在恶作剧!此刻温连的心已经害怕得要蹦出体外,含水的大眼睛里也满是惊恐,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摸他?民哥没有回来吗!?不要再揉了!不要再揉了,不要啊——
与惊慌的温连对比,被发现的透明人既没有现形也没有任何的慌乱,它仍旧稳当地做着手头上的事,还细心无比的照顾起温连的肥厚的肉蚌,“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敏感处全被触碰的温连忍着难言的快感用手捶打着空气,但他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一点用处都没有,奶头还被玩得更挺了。
而深知人体弱点的透明人还抓住了温连胯下那根漂亮的阴茎并快速撸动起来,霎时间,温连修长的两条腿就软成了面条,整个人完完全全的靠着透明人站立,“啊~不要啊~不要…不要……”温连逃避地闭上眼睛承受着这要命的快感,他无比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
可是没多久敏感的温连就被透明人撸出了精水,而且透明人还像按步骤完成任务一样,没理会因射精在哭泣的温连直接将温连的衣服给撕破,并把温连往前一推按压倒料理台上,“不要,不要,求求你停下,求求你!”还在射着精水的温连一点力气都没有,木瓜似的乳房被压成圆圆的两坨奶团,硬挺的奶头杵着冰凉的台面深陷奶肉里,“不不不!”那些残留在身上的衣物也在温连的绝望的哀嚎中,被透明人全给撕走了。现在,全身赤裸的温连就像一块甜美的甜点,他高翘着两瓣白嫩的臀肉,露着中间肥硕的肉蚌和紧闭的空谷去吸引来者去凶狠占有。
“走开!不要啊!民哥!民哥救救我!不要啊!”看着自己被摆成如此姿势的温连不断流泪惊叫,因为接着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温连很清楚但他不希望发生,所以他只能疯狂摇动屁股想甩开一切想靠近的东西并祈祷他的民哥能及时回来。然而,一个褐色的棍状物在没有任何预示的情况下直直捅进了温连松软的肉蚌里,像是顶到了头后又拔了出来,还牵出一缕银丝。
匆忙含了一口棍子的肉蚌傻傻地张大着口,内里艳红的逼肉砸吧回味了几秒后,噗出一汪黏腻的清水飞过透明人的位置落在半米外的地板上。
“啊——”这猛然被肏的刺激强使温连抑制不住地仰头淫叫,嫩白的皮肤更是冒出了一连片的小疙瘩,先前被透明人摸到泛滥的下体像水管漏水了一样哗啦啦的淌出淫水,而透明人又在此时把棍子插了回去,并把温连的肚子捅到撞起了硬邦邦的柜门,导致每一下进出都能发出闷闷的撞击声。
“啊哈~啊啊啊……不…啊~”在这般猛击之下温连根本没有办法说完全一句话,他逼里那根东西实在太快!甚至已经戳到了往日他的民哥把他操得欲仙欲死的地方,残余的理智也只来得及告诉他,那不是热的,不是别人的鸡巴。但温连泪眼汪汪的想到他的民哥每次都说他的子宫很浅很容易肏进去,要是这样下去的话,他的子宫会不会被这个东西插进去的?!
就如温连所想的那样,那根胡乱捅撞的棍子没一会就把他的宫口撞得酸软,颤抖子宫也考虑起张开口,放进这个凶狠的客人到子宫里面玩。
的把龟头捅进了温连的肿逼里,大方的让温连饥渴的内里深深吮了一口,“老婆还是给你装着吧,不要弄脏了床。”且在义正言辞的说完这句话后,刘兴民就开始在湿润拥挤的甬道里抽插起来,用火热的鸡巴一下一下烙烫着温连敏感脆弱的神经。
经历了惨烈性交的地方再次被进入,毫无心理准备的温连眼泪一下子被烫了出来,他抓紧了被子绷直了腿,颤抖的求饶,“呃哈…啊……不要…唔…不要了啊……”然而刘兴民的欲火听到这可怜巴巴的声音反倒烧得更旺了,粗硬的鸡巴还直捅进了温连那兜着昨夜浓精的子宫里用力捣弄,“啊哈…啊疼……”霎时被进到最里的温连弓紧身体艰难地喘息着,无法拒绝的快感把他不断撕裂糅合,噗呲噗呲的声音从他圆滚的肚皮里面散发开来,让他这具吹着空调的身体都冒出了热汗。
“啊啊…不啊……啊啊啊……”随后,以为很快结束的温连在接受了十几分钟的机械无味桩之后,子宫被肏到麻木的他承受不住的发出尖锐的浪叫,嫩白的小腿也被肏得一蹬一蹬的抽搐着,接着还引得裹着刘兴民鸡巴的甬道骤然痉挛,连昨夜尿水都射干净的阴茎都直直杵着凉席无助地吐出两滴透明的尿水。
刘兴民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愠色,虽然他已有射精的预感,但这被温连夹到精口张开的事还是让他失去了些许男人的威望,于是刘兴民恶狠地咬住温连细白的脖子,并在温连的惊呼中又用吐精的鸡巴使劲捅了十几下后,才往装满腥臭精水的子宫里给温连喂上最新鲜的早餐,然而很可惜的是,温连在面对如此丰盛的早餐时,竟只是胡乱吃了几口就饱胀到昏了过去。
不过好在温连那贪吃的子宫秉承了优美的传统没有浪费任何一滴来自刘兴民的爱意,继续不知羞耻地吞咽着把温连圆滚的肚皮撑得更大,而刘兴民大方的把温连喂饱之后,就从柜子里掏出消炎养穴的药棒丢到床上,神清气爽的出门上班去了。
温连这顿回笼觉一直睡到了中午,此时屋内的空调早在设定的时间停止了运作,残存的冷气也在屋外升起的高温下消磨殆尽,被热醒的温连不舒服地呻吟一声,然后迷茫地望着纯白的天花板慢慢回忆自己身在何处,可缠绵的记忆却在这时抢占先机,汹涌地冲回温连的大脑里,并迅速地把他泡得整个人都泛起淡红色。
顿时记起早上发生了什么的温连羞得连白嫩的脚趾都蜷紧了,他红着脸低下头看向自己圆鼓鼓的肚子,不由得忏愧的反思起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这么的淫荡,明明昨夜都被翻来覆去灌了一肚子精水,今早竟然又被民哥哄着射了进去……只是温连想着想着,刘兴民在事后说的那句“老婆真棒”和脑海里的香艳的画面又使他的身体食之有味的燥热起来,且肉眼可见的,温连身前被嘬成大葡萄的奶头正欲欲立起,底下被掐肿的阴蒂重新硬成大红石头,就连腿间被肏到合不拢的逼口都开始饥渴的翕张吞吐着被含热的精水。而这撩人的痒意还伴随着被过度的难言酸痛阵阵传来,一波又一波的拍打温连的心房。
性子向来害羞的温连此时脸上虽还露着一丝挣扎的不愿,被调教过的身心却都已经诚实的沉沦在这美妙绝伦的回忆里,承受了激烈性爱的身体更是源源不断的朝他输入欢愉的记忆,驱使他顺从欲望。
温连羞涩地眨了眨眼,发抖的手不自主的伸他那装着民哥精水的肚子,并轻柔的抚摸起来,“嗯啊啊……”娇媚的呻吟即刻再度出现在水红的舌尖上展现欢悦的舞蹈,布满爱痕的双腿则是感受着内里压力有趣的颤抖着。不过这种自渎的动作毫不意外的推动了温连肚子的精水往出口淌去的速度,那被肏得松垮的穴口吹糠见米那般吹起了一层漂亮的白膜,并跟着温连的按压动作越发的膨胀,似要一触就破的流出内里浓稠的汁液。
不对,不对……不能再弄了…会弄脏……沉浸这种羞耻快感中的温连在掉了两滴愉悦的泪珠后,突然想起来以前发生过的一件羞耻事情。那是发生前几个月的春节时候,那会的温连已经被翻来覆去肏了好几回,肚子兜着的精水比现在还多,可他仍要跪趴着接纳刘兴民的恩赐,而刘兴民在又射一发后便开始玩弄温连屁股,用宽大的手重重的揉拧着,但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刘兴民刚用力往上抽打了几巴掌,温连就受不住地叫了一声,把肚子里的精水全喷在了刘兴民身上并弄湿了床,当时的场面极度的下流恶心,可喝了酒的刘兴民反倒是兴奋得翻出一条皮带一边借意惩罚温连不听话的骚逼,一边恶狠的让温连想办法把床给收拾干净。
最后在刘兴民暴烈的玩弄下,浑身粘液的温连被惩罚到哭着尿床了,并且在第二天醒来看见自己又红又肿的屁股塞不裤子之后,温连还不得不放弃假节日的三倍工资和领班请了一天事假。所以,尽管现在刘兴民不在家,不会知道,可当时被惩罚的情形已经深深的刻印在温连心里,让他无法忘记残酷的惩罚。
温连咬牙压下体内灼烧的欲火放开了柔软的肚子,欲想去捂住储藏了无数精华的骚逼阻止事情再度重复发生,但很可惜的是温连醒悟的太晚了,且因为温连弯腰的动作,那朵生在红烂泥泞里的白色花苞提前在温连眼下绽放出了一朵艳丽的白花,并在棕色的凉席上面浓重的喷画出了一副淫秽的山水画。
忙碌了几天的翻新工作终于结束,与工头交接完的刘兴民刚和老板通电话交代完事情,就又遇上了前来送货的人,真是忙到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一身汗的刘兴民叼着烟坐在凉爽的办公室里,面前的实木桌上堆放着几盒助兴的药物,“对了,哥,这个新货您试试,好东西。”聊了一会后,送货的人又从包里单独掏出几包灰色包装的小方片,“这个比您之前拿的那些猛,用了之后那逼会像喷泉一样出水,而且据说一直用还能养人,以后啊,估计时时刻刻都想着吃胯下那根东西呢!”刘兴民听到这话抖了抖烟,笑着接过小方片,“真这么厉害!?”送货人嬉笑道,“你还不信我吗!之前的好用吧,我给哥您的都好货!”说道这,刘兴民想到了昨夜温连满脸泪水地抱着被他射大肚子,敞开双腿露出翻肿的骚逼向他求欢的模样,裤裆里的鸡巴差点就顶起了裤子。
刘兴民呼出一口烟平缓情欲,内心深深感叹自己的老婆真是比这里出台的女员工要漂亮百倍,不过也是,温连如今这幅骚浪的身体,全是刘兴民用鸡巴和药物给调教出来,只不过是温连不清楚自己喝的是什么罢了,而温连身上最美妙的成果也就是他那两个又软又潮的肉穴,每次只要被刘兴民摸一摸,不用几分钟下边就会淌出水来,两个洞一缩一缩的等待被进入,骚得要命。
若是以后温连能做到被他一碰就出水,那滋味该是有多妙……刘兴民想起这些天因忙碌而停止了许久的调教,粗粝的手指捻着灰色的小方片摩挲着,随后,刘兴民爽快的转账让送货的人去下一家送货。
温连拖着发软的身体拿着湿毛巾一瘸一拐的来来回回跑了三趟,又用吹风筒吹了好一会后,才把床上那滩浊液给清理干净,而惹出这摊祸事的骚逼则被温连用刘兴民丢在床上的硕大的药棒给提前堵住。也因为有过经验,所以温连这次处理得很快很干净,晚上刘兴民回到家根本不会发现这张床上发生过什么。
可是为什么会感觉到难过呢,来到浴室的清理自己的温连以双腿分开跪在地上的姿势接受花洒的冲洗,纤细的手揉擦走奶肉上流水冲不走的精斑,布满爱痕的身体却因为这个小小的动作应激地咬了一口药棒,脆弱的泪腺受牵连的挤出两滴热泪滚入冰凉的流水中。
是因为想起昨天的自己竟然被民哥以外的“人”肏进去,还被肏到高潮了吗,温连咬着唇懊悔的闭上眼,而且他还不能告诉给民哥知道吗……
“咕噜咕噜……”把外表清理干净的温连套着一件黑t站在炉火前,一边提心吊胆的给自己煮着素面,一边忧心忡忡的盯着角落那袋山药。因为昨日一个人在厨房时所发生的离奇事,导致现在又是一个人在家的温连非常害怕。
只不过家里的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平静,衬托得昨天像是温连的幻想,因得不到满足而自玩产生出来的幻想。
也许真的就是自己…自己太想民哥才弄出来的,不然怎么会那样……不,不要再想了,就是这样的,温连关掉炉火,羞愧地看着胸前极为突起的乳房,用这么不堪一击的理由安慰自己。
虽然这个理由温连自己都不相信,但温连确实没有办法可以找出,除了那袋山药外的证据,而刘兴民回家时也没看见可疑人物,不然他不可能会放过偷吃的温连。
心中放下大石头的温连,安心地吃完面洗干净碗后,时间就到了该去换衣服准备出门上班的时候。
温连晃着双腿间的小粉象来到了卧室,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了黑色的束胸扣在了腰上,一手拉开扣好的束胸,一手避开艳红的奶头抓住乳根,小心翼翼的把他傲人的雪峰艰难的平成不显眼的小山丘。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出拥有这等曼妙身材的人是温连。
调整好束胸的温连按着胸口轻喘着气,练习呼吸,尽管胸口被压迫的感觉十分不好受,但为了不被奇异的目光注视,温连也只能把这对漂亮的乳房给隐藏起来。可他那敏感的阴道却因乳房被触碰而急促收缩着,让内里的药棒又深入了几分。
温连小口小口的呼吸着,随后探身从衣柜的抽屉里勾出一条女式的蕾丝内裤,熟练的给自己套上并勾拉边角。白色的蕾丝轻柔的遮盖住温连臀缝间被撞红的部位,但又下流的裸露出布满指痕的白肉,让人一时间看不出温连这是去上班,还是想要去勾引谁。
不过,温连会穿这条蕾丝内裤的原因是因为他的民哥不允许他穿那些不适合的男式平角内裤,且刘兴民还认为温连有这么漂亮的逼就应该用漂亮的蕾丝勒得紧紧,凸出肥美鲍鱼线出来。至于温连那根粉嫩的小鸡巴,刘兴民就曾在贴着温连耳畔夸赞这乖乖窝在蕾丝里的样子非常可爱。
所以当时渴望被鸡巴肏进来的温连只能哭着点头,答应让刘兴民把自己买的内裤全都丢掉,换成了刘兴民买的蕾丝款式。
在换好衣服,检查完家里的水电状况以后,温连把昨天没有下锅的山药给打包带走,准备丢进了路口的垃圾桶里。毕竟这袋山药引发的事情太羞耻了,更何况,温连昨天已经吃到怕了。
夏季的太阳还未落山,喧闹的晚市就已然开启,数十位穿着侍者服的人儿正各司其职的匆匆行走着,宽敞的厅堂里流连着让人垂涎三尺的诱人飘香。
这时,在二楼的包间楼层里,一道温柔的女声敲开了一扇朱红的房门,“你好,打扰了。”精致的滚轮随之压过吸音的地毯,进入了这间名为合欢阁的房间里。
从上班开始就没停下歇息过的温连,推着餐车跟在同事身后来到了餐桌旁,身侧空调吹出的冷风不断拂过他冒汗的鬓角,“先生,麻烦让一下,这边需要上菜。”温连低下头轻声告知客人,心里想着赶紧上完这一桌菜去一趟厕所,那里总感觉要流出东西来。
鲜美的鱼翅、酥炸的肉丸、红烧的羊排……很快得到客人让位的两人,半拘着腰把餐车上的菜小心翼翼端放到圆桌上,并一唱一和的,一样一样向在坐的客人介绍着菜名。
但就是在这个平凡无奇的时刻,坐在温连身旁的客人没把注意力放在美味佳肴上面,反到是沉重的落在了温连身上。
只因温连摆放菜肴时的俯身姿势,无意间将他纤细的腰身完全的展露了出来,同时也将包裹在黑色西裤里的圆润臀部显得更加的挺翘,让有心人能一眼看出这是个耐肏的好屁股。
恰巧用余光瞥到自己的屁股正被客人视奸的温连,寒毛竖起,并下意识地夹紧了体内的药棒,然后神情不变的继续敬业布菜。毕竟在这种高级的私人菜馆里工作需要注意很多事情,比如要学会忽略,学会婉转的处理各种问题,和最重要的忍气吞声,当然这也意味着这里工资会很高。
况且这类奇怪的事情温连也已经遇上好几次了,最初懵懂的他还因客人的不规矩的触碰而争执过,可最后闹到领班那去时,反倒是温连差点被开除。也因为不舍得放弃这份高薪的工作,所以温连自此学会了默默忍下,反正他是男的,吃不了多少亏。
只是这位上了年纪的客人并没有止于看,而是看了有一会后,很自然地抬手拍打起温连的屁股,拍出的声音还非常结实,打得温连更是猝不及防的惊呼出声,“呃!”差点碰翻了茶杯。
“这屁股真大!”胆大妄为的客人打完后,还若无其事的抓揉温连的屁股,笑眯眯的评价着,“哈哈哈你们看,是不是啊!比这女的还大!”
“真是诶,我说啊,他们这家就是服务员都这个!漂亮!”看到老友的动作,坐在这位客人旁边的客人立马捧场的接话,还伸出大拇指称赞。
“是咧,小姑娘你看看你这同事,你啊学学,女孩子要屁股大踩好生养咧!”坐在女侍者身旁的客人见状,分别瞟了一眼女侍者和愣住的温连,带着浓重口音热情提议着。
“小姑娘你这么漂亮,要是屁股大点我这朋友就要娶你回家了!”另一个客人也没落下话题,打趣着刚说话的客人。
“嗳,这个比老杨你上回带出来那……”剩下那位亦自然而然的把话引到男女之间的事上,毕竟他们这群四五十岁的人不是聊生意就是躺床上。
听着客人们的谈笑,被点到的女同事只是陪笑,没有说话,毕竟他们都知道这种时候千万不能插入客人的话题,需要做的也是明责保身以免说错话导致火上浇油。而挨了一巴的温连仍处于惊诧当中,他万万没想到是自己竟然被当众打了屁股!往常遇到的那些也只是被偷偷摸一下而已!
可过往的经验又让温连不敢有任何异议,他快速回过神,保持脸上的微笑,然后告知身旁的客人,“唔……先生,您这边菜已经上齐,后加的佛跳墙需要再稍等十分钟,我们才能给您送过来。”并说出离场词,希望能赶紧离开这里,“请慢用,如有其他需要可按铃通知我们。”因为此刻温连西裤里的肉穴正受激的疯狂蠕动,黏腻的汁液加速的沿着肉壁流淌而出,腿间湿润的感觉更是愈发的显着。
“哦!”使坏的客人回了那头的朋友的话后,无所谓的应声,随即又指着桌上的白酒留住了想转身退场的温连,“快,你过来倒酒,满上,满上哈!各位,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急着想离开这里的温连心里咯噔一下,但店里的规矩是有事也必须要把客人放在第一位,不然收到投诉后必定是员工的失误。因此谨记规矩的温连无奈的把餐车转给了同事,让同事先行离开,再转过身为客人们一一倒酒。只是幸好这会的客人们都顾着聊天,没有像刚刚那样刁难温连,而倒完酒得到离开的准许后,温连便迫不及待的退出包房,夹紧屁股快步奔向楼下员工专属的厕所。
温连刚进到充满柠檬香的厕所隔间,就急忙脱下裤子低头查看吐水的阴阜,大颗大颗的汗珠随着他凌乱的呼吸滑过泛红的脸颊,心堂砰砰作响。
然而那里情况就如温连所想的那样,非常的糟糕,被汗湿的蕾丝内裤在臀肉左右摩擦中打了卷,变成了臊人的丁字款式,原本隐藏在体内的药棒也因药效太好和没有了承托而往外脱出,致使贴身的西裤被洇湿了一大块。
虽说温连已经试过很多次夹着药棒来上班,但每每看到这般不堪入目的情况,脸皮薄如纸的他还是瞬间红成小番茄。
并且糟糕的事情总是一连串的来。
就在温连慌慌张张地抽拉卷纸,去抹擦西裤上的浊液的时候,他体内含着的粗壮药棒霎时滑出四分之三,只余留了伞状的头部堪堪卡着内里不掉落在地,而甬道里蕴藏的黏腻汁液更是乘机顺着药棒流出,在底部拉出滴滴长丝,飘摇的落在瓷白的厕坑和黑色的裤子上。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温连是愈发的手忙脚乱,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捻住药棒以免完全脱落出来,且随着一沓沓的纸巾被粘液浸湿,一阵阵酥麻的痒却如火燃起,轻灼起温连的思绪。
温连咬住唇极力的撇去身体里那份熟悉的感觉,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知道自己需要尽快解决目前的问题,离开这里回到上班的状态。不然,温连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像在家里一样,受诱惑的自渎起来。
但好在温连的动作足够的快,没让不该发生的事情出现。
温连听着抽水泵响起第三次工作的声音,呼出了一口长气,然后用三指托住药棒底部,开始平滑的往内里送。现在只要把这根药棒再重新推入回身体里去,他就可以回去上班了。
可偏偏就在这种时候,温连那通红耳朵里的呼叫机滋啦一声传来领班的声音,对方语句快速的通知温连,刚才包房里的客人点的佛跳墙可以提前上菜了,需要他马上过来。
这段乍然出现的命令,吓得专心推送药棒的温连打了个趔趄,而身体的抖动则让原本缓慢推进的药棒一下冲顶,直直的戳中子宫内壁。并且在温连惊诧的尖叫声中,他那软趴的阴茎猛地射出淡黄的尿液,笔直的击打地面。
眼角泛红的温连一脚重一脚轻地推着餐车步向合欢阁,脑子里不断回想着自己出糗的画面,真是太羞耻了,自己竟然被吓得……不过,幸好当时没有别的人在场,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样解释,为什么在厕所里面发出那样的声音。
满心懊悔的温连很快来到了包房,然而在他敲开门的那一刻,内里正在举杯敬酒的客人们竟同时闭言,并齐齐看向了外来者,难以言喻的紧张气氛骤然蔓延开来。
冷不防的对上五双眼睛的温连,莫名心慌起来,瞬间加速的心跳好像在提醒他,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他要赶紧离开,离开这里!
可是在这里能发生什么呢?温连忽略心底那点慌张,迎着客人们怪异的视线禀告了来意后,又特意的避开那位拍打过他屁股的客人,来到了另一位客人留出的空位进行上菜。而在此期间,客人们仍站立着,仍注视着,仍没有说话声,宽敞的包间里一时间只剩空调的制冷声,十分诡异。
但这个场景没有持续多久,就在温连把佛跳墙端上桌的时候,客人们恢复了交际的声音。
咋一看,像游戏卡顿住了,重新加载一样。
温连稳妥的把价值千元的佛跳墙摆放好之后,便按客人的要求一碗碗地舀盛着,在明亮的灯光下,晶莹剔透的汤汁闪闪发亮,两头大小的鲍鱼也如同反生般,鲜活的荡漾在玉碗中央,一切非常诱人。
然而,一只宽厚的手却在这时悄然攀爬上了温连的臀部,并粗鲁的抓揉起这圆翘的屁股,且在揉玩了几下后,得寸进尺的往温连腿缝中间最柔嫩的地方探去,手段好不熟练。
而本想照例忽略这一揩油动作不惊扰客人的温连顿时被这过度的探索吓了一大跳,受惊的身体大幅度的晃动,意外的迫使汤勺里的鲍鱼带着汤汁滑稽的溜到地毯上,刹那间,房间里的热闹氛围再度消失不见。
在过了十分安静的几秒后,温连才猛然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他慌忙并拢腿夹住那只仍在作恶的手,然后轻呼一口气,放下勺子,回过头看向身侧的客人,语气非常婉转地询问:“先生?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夹这么紧做什么!”被当事人发现偷摸的老李若无其事的直接呵斥回去,那被腿夹住的手仍倔强的伸长指头去抠挖温连的秘密之处,就像是已经确认了这里有什么美味的东西,等待他来挖掘出来和大家共同品味,“还有!你看你怎么做事的,这么贵的鲍鱼你竟然弄到地上去!”并且还不忘抓住温连的失误大声喧嚷。
隐秘的地方被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不断点压,温连心慌地听着客人的指责,颤抖的感受着他那不知羞的阴阜被轻而易举的撩拨到发起热来,并且还没等客人把话说完,温连那敏感的内里就被外边触弄的手指带得咬吃起药棒,几乎可以预见这才刚清理干净的部位,会如何迅速的重新蕴满淫靡的粘液。
可就在温连感觉自己的秘密快要在众人的目光下显露出来,准备开口解释这无端的意外时。
恶人,先强占了理。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服务!?”另一侧的客人老王伸出腿踩住了地上的鲍鱼,大声斥责温连,“你们店里的服务就是这样的吗?!这么大个鲍鱼你竟然弄到地上,一只鲍鱼多少钱你知道吗!”他滑亮的皮鞋还左右转动,重重地把鲜美的鲍鱼碾成肉糜,压出汁液。
听到客人如此严重的训斥后,焦急离开的温连顿时抛开了所有思绪,条件反射的低头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会负责的,实在是很抱歉……”虽说这事起因是因为客人的手乱来才会导致的,但也正因对方是客人,所以温连不能说一句重话,一句反驳,还必须把责任拦在自己身上,不然等客人闹到领班那去就会变成没有反驳的,他的全责。
只不过,那被客人踩在鞋底的鲍鱼不知为何让温连看得头皮发麻,连那里都有种酸疼的感应,就像是也被狠狠踩了一脚。
“你要怎么赔啊?现在我们这一桌的人啊,都因为你弄得吃不下了,这肯定要给我们新上一桌吧,而且我们啊,还因为你受到了惊吓,你总要给我们赔礼道歉吧!这精神损失费啊我们要的也不多,你给我们兄弟每人三四万,也就差不多了!”忽然出现在温连身后的老吴用双手锁住温连,并用散发着臭气的嘴巴夸大其词的恐吓温连,“不过,你一个小小的服务员,这一年的工资怕是不够赔给我们的吧!”而他那宽大油腻的鼻子还贴在温连修长的脖子上,用力闻吸着温连的体香,色眯眯的眼里尽是满意的神色。
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的温连被吓得眼眸骤然睁大,心跳登时停跳,但下一秒客人所言的惊人数额又让他的心脏咚咚重跳,同时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再次从心中闪过,使他满是冷汗的背上顷刻冒起一连片的疙瘩。
片刻后,像是坐了一趟过山车的温连忍住下方的作弄,抬起头,冷静的避开巨额的赔偿陷阱,言辞谨慎的回复客人,“实在很抱歉给您带来不愉快,客人您的赔偿诉求,我需要和我们领班进行汇报之后,才能给您一个满意的处理方式,这边先麻烦客人您松开手……”但等他迎上四双饿狼一样的眼后,这些都不再重要了。
为什么都这样看着他?他们要做什么?为什么他们的眼神就像要……与客人们对视的温连心跳急剧加速着,脑中霎时飞过无数揣测,而最后一发离开的信号亦在此刻,在他脑中,轰隆炸响——他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不然的话,一定会发生非常可怕的事情,就像昨日一样!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抱住温连的老吴伸出了舌头弹弄起温连粉嫩的耳垂,黏腻的口水还直接飞溅在了温连的脸颊上,而圈住温连的手更是使着玩女人奶子的手法,左一圈右三圈地按揉温连的胸脯,没一会儿就把思考如何离场的温连玩弄得头皮发麻,连束胸下的奶头都自觉的在奶肉里立了起来。
突然被人揉胸的温连微张着唇红着脸,难堪的感受着自己身体在旁人的手中越发兴奋,骤然复苏的欲望也开始拉扯他的理智,诚挚的邀请他加入即将发生的狂欢。
不……不行的……他不能这样下去了,再这样被人玩下去的话,他的秘密会暴露的!感觉到身体正在逐步臣服欲望的温连猛然想起了事情的严重性,随后,急于守住秘密的他狠下心的用力咬住舌尖,强硬的用疼痛唤醒自我,再猛地挣脱开越搂越紧的双手,迈步撞开玩弄他阴阜的淫手,慌忙的往包间大门跑去。
但非常可惜的是,人醒悟的时候往往都太晚了。
只见逃跑的温连还没迈出两步路就被手疾眼快的老王拽了回来,然后在力的作用下,温连整个人径直地扑向餐桌,哗啦的一声推到不少菜后,又重摔在了地上,而那承受了大部分撞击的腹部还因为逼里含着一根粗壮的药棒,致使内里被药棒串联起的部位全部移位变形。此中最为敏感脆弱的子宫更是在被顶出一个龟头形状后,瞬间驱动起甬道绞紧药棒痉挛起来,“呃……啊!!!”所以在这短短几秒内,可怜的温连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自己逃离失败的事实,就被迫承受狂啸般的疼痛塞满大脑,并且还痛得尿都淌出来了。
“诶呀呀,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情,这下我们彻底吃不成了!不过你这都不想让我们哥几个吃饭了,那就和我们哥几个玩玩游戏吧,说不定我们哥几个玩的开心了,就不用你赔钱了!”看着逃跑失败的温连,出来打和的老杨眯着笑,循循诱导着,“别怕啊,我们哥几个很好说话的!”
“是咧是咧,我们很好说话的咧!”最后出声的大何咯咯笑的附和着,然后捏紧了酒杯,把里刚倒满的酒一饮而尽。
跪趴在地上的温连面色痛苦地听着客人的奚落,麻木的下体徐徐传来温热尿液流过大腿洇湿裤子感觉,他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也很清楚,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会遇上这种事情?事到如今仍旧想不明白的温连用尽力气扭过头看向客人,希冀着能从中看出一丝真相。
然而很遗憾,在温连的那双含泪的大眼睛里,只看到了客人们不算高大的身躯猝然变得巨大又扭曲,且像是要把他吞入腹中那般,齐齐的朝他伸出了巨手。
预备开启一场盛宴的客人们,将温连放置在了他推来的那辆送餐车上,接着,他们把温连那双曾挣开过束缚的手拉到了温连的背后,并用洁白的餐巾捆绑了起来;同样的,那双曾迈步逃跑的腿也被他们强硬地拉开,并分别卡在餐车两边的把手上使其无法并拢。
最后,客人们还挪来了一张椅子让温连的手圈住椅背,然后再把将餐车和椅子的距离拉开至六十公分以上,使上半身几乎悬空的温连把他那处最隐秘的地方,一览无余的朝他们高抬着。
领头的老吴和其他人合伙把温连摆放好后,便用其浑黄的眼睛和宽大的手掌从上到下的打量温连,似乎在思考要从哪里开始品尝这一道美味佳肴才算优雅。而其他的客人也纷纷伸出手放在温连身上,开始轮番地探寻温连大开的下体,轮番地抓揉温连的胸部,轮番的将温连每一处都触碰到。
“呜…不要唔…摸那里……求求…你们不要……”下体的疼痛还没散去就被摸出感觉的温连满脸羞红地拒绝着,被捆绑在一起的手因挣扎弓出了漂亮的青筋,疯狂打摆的下体也在不断内侧用力,妄想合拢双腿来躲避客人们探入的手。
可是啊,温连这具浸满了刘兴民痕迹的身体早在厕所里没有被及时满足的时候,就已经被勾出了淫性,所以现在的温连无论如何不想不愿,那在客人手中又迎合又婉拒,且下流的上下摇摆着的身体都是他自己。并且温连这小猫叫似的哀求还被客人默认成了,这是待哺的小猫需要他们马上进行喂食的信号了。
于是,无意间诱导了客人的温在快被摸到阴茎勃起的时候,就忽然地,失去了所有的爱抚,“啊嗯…不要…再摸……”而这不合时宜的休止,还直接把一直渴求客人们停下,但又一切都准备好的他弄得面色涨红,腰身高挺,像一座人桥弯在空中。
随后,等了好一会都等不到人继续通行的温连,委屈地咬着水红的唇瓣,将被强行卡在极点的身体落回了原位,而湿润的双目则带着莫名生出的愤恨,直直盯着顶上莲花状的灯,明明就差一点,差一点就可以……可就在这个时候,餐车与椅子的距离开始缩小了,上半身荡在空中的温连渐渐靠住了椅背,同时也能看见消失的客人们正整齐的排列在眼前。
此时在温连的正前方,脸上带着各色笑容的客人们以辈分顺序在温连大开的双腿前排起了队,并且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把用于剪肉分食的剪刀,紧接着,他们在温连疑惑的目光下像玩游戏一样按照排队的顺序,一人一下的,咔嚓咔嚓的,用银色的刀锋从温连的大腿开始,快速的把藏在黑色布料下的皙白的皮肉,给一寸一寸的展露出来。
而最先在客人手下完整露出的部位,便是那被一根米黄色线勒住,肿胀成烂红色,中心露着黑色物体,并且还溢出了淡黄色透明液体的,一个被玩烂的逼。
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在看什么?!不…不不要看!!昏沉的大脑被极度的羞耻感用力拽醒,温连张着唇睁大了眼,恍然意识到自己的小心翼翼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已被人扒开并暴露在多人眼下。
“不不…不要,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那里!不要看我呜……”清醒过来的温连被客人直勾勾的目光烫得摇头惊叫,但是他那布满性交痕迹的下体却以标准的字型,诚实又下贱的朝客人们大展水滑艳红的骚逼和迫不及待探出头的大阴蒂。
“嚯!这儿竟然藏了个这么肥的鲍鱼,这如果不是被我们拦住了,你这小服务员岂不是会被偷偷昧下拿出去卖了!”
“就是啊!这还含着珠儿呢,嘿瞧,还会吐水!”
“这只又大又新鲜,怕是这店里的镇店之宝了吧!得亏咱哥几个聪明没让跑了,今晚有口福了!”
“这么肥的,我们一定要好好!尝尝!”
而客人们也像是念台本那般无视温连的叫喊,继续面带怪笑的盯着温连那肥如顶级鲍鱼的骚逼揶揄着。
其中,作为这场晚宴最高者的老吴更是眼皮一挑,用剪刀勾起温连那打卷成线的蕾丝内裤,高声嗤笑温连,“你这骚货穿成这样是来找鸡巴吃的吧!还长的这么肥,里面肯定吃了很多汁!”他粗壮的左手还伸出拇指和食指捻住那露出圆头的黑色药棒,恶劣的模拟起肏逼的动作使劲抽插,“呵呵呵!这就流出来了啊!”结果没捣几下,内里蕴藏的汁液就轻易的顺着棒身长长流出,坠入地毯。
原本用于养护的药棒成了客人手的一把凶器,凿得温连受不住地昂起头哭喊着求饶,并疯狂扭动腰身试图摆脱这可怕的进攻,“呃!不要!不要弄那里!求求你们呜…放过我,放过我呜!不要~我呃!会报警的啊~我会报警——”可是他脆弱的宫腔早已被先前撞击的钝痛搅乱了神经,这会只会贪婪的绞紧药棒分泌汁液,向大脑提供羞耻的快感,告诉温连自己如今身处极乐,无需反抗。
而掌控着温连的老吴在听到如此妖媚的求饶声后,越发加快顶压的频率,双指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内里,撞得柔韧的肉壁出现了复原不了的凹痕。并且在急速快打了一阵后,施暴的老吴没等快高潮的温连反应过来就捻紧凶器往外一拉,瞬间把温连骚逼绞得欢快的药棒给完整地拔出来丢在地上。
“不要弄嗯啊啊~停~下啊~停下……唔!”虽说温连的哀求实现了,可骤然失去药棒的骚逼却因此连汤带水“噗”的一声清响喷出数波浑浊的粘液,同时被忽略的阴茎不甘落后的朝天射出浅黄的尿液,“啊啊啊——”而这瞬息间令人癫狂的快感也将温连大力推向高潮,失控的身体在灼热的视线中不停抬高落下发出无声的啼鸣,黏糊的骚逼也应激嘭出圆大的红色甬道,无耻的勾引面前的客人们成为下一个被含住的珍宝。
“来来来,按着他,让我来把这脏的给烫一烫!”更为残忍的是,不知何时提着一壶热茶的老王让其他客人按住上下摆动的温连,然后接上老吴的施恩,把扁宽的茶壶嘴插入在温连大开的穴口,让烫手的龙井茶神奇的逆流而上,滚滚流入这挂满肮脏粘液的骚逼内。
且这手捧大小的茶壶还如同连通了水池那般,向内里无止境的倾出清香的龙井,直至把温连的肚子灌得像孕养了四五个月的小孩那般,才停止了下来。
刚被凿到高潮就又被热水烫逼的温连如同一条被强行捕获上岸的美人鱼一样,在客人们的扼制中凄惨哀嚎着,“呃…咦啊啊啊!!”那些热茶填满了他敏感的子宫,充盈起整个甬道,并舒展开每一个褶皱,高翘的阴茎还因此兴奋得交叉式射出一股白,一股浅黄的尿液和精水。
好奇的大何笑呵呵地看着温连那快把侍者服撑开的肚子,然后把右手覆在上面像挑西瓜一样,用力拍打起来,“嘿呀!真是能装,这是生过几个咧!”随后又以逆时针方向施力转揉,不管不顾的把温连的水球肚玩得颠颠耸耸,衣扣爆开,下面的小口吐水的嘴儿哗啦啦地喷出深黄色的肮脏液体。
感觉五脏六腑都要从下体喷出去的温连满目惊恐地流出热泪,嘴里胡乱叫喊,“咿啊!坏哈…要坏…了啊啊啊~”同时他的脚趾紧紧蜷缩,阴茎淌精,茫然的体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排泄所产生的羞耻快感。
看着洗逼洗得子宫口都能爽到敞开的温连,每位客人的眼中都迸发出了冰冷的恶欲,如今完成捕捞冲洗的流程,也该到他们品尝这道鲜味的时候了。
而为表尊卑,解开裤链的老吴挺着胯下黝黑挺立的鸡巴率先抵在了吐着热气的逼穴前。
“这块镇店之宝,我得好好品品!”老吴笑吟吟的扫视着半裸的温连,粗粝的大手五指张开从温连微鼓的胸脯一路滑下,然后钳住温连的腿根往身前一撞,黝黑的鸡巴直利贯穿甬道直击子宫内壁。
还未从高潮余韵出来的温连猝不及防地夹着陌生粗壮的鸡巴整个人向上冲,空绞过的甬道为了不让鸡巴的主人再度戏耍,这次便聪明地绞紧这根肉棒,使激麻的快感雷电般穿透温连的大脑,“哦哦啊啊啊!!”
插进来了,插进来了!他被别人的鸡巴插进来了!在鸡巴上腾飞了几回的温连又爽又痛苦的意识到了自己被陌生人的鸡巴给插进了逼还被捅到了子宫。
“啪啪!”“啪啪!”“啪啪!”
黏腻噗呲的脆响很快充斥整个包间,在温连身体里疯狂驰骋的老吴沉沉地喷出热气,腰胯的耸动一刻不停并愈战愈勇,蛮横的把温连的骚逼肏得不断翻出红花,飞出汁液。
“哈啊~停~哈~哈啊~”不一会儿就被鸡巴鞭挞得头昏眼花的温连眼泪一股一股往外掉,他那短时间内被再度进行暴烈性交的骚逼又辣又麻,不断被强闯桩打的子宫抽搐着分泌淫液,连硬如石子的大阴蒂也在肉贴肉的撞击中被可怜的扁圆两变,“呃~停哈~下~呃啊…不~要哈~不啊!停哈~”虽然那忠于民哥的潜意识曾在温连被进入那一刻,极力抵抗排阻那根不属于刘兴民的坚硬鸡巴,但这被刘兴民调教过无数次的身体却也因此条件反射的越咬越紧,吃得温连自己面若桃花的发出娇媚的呻吟和求饶。
而在这高强度的撞击下,温连的束胸也随着身体多次剧烈的起伏逐步崩开所有扣子,被困已久的两只奶兔伸长艳红的嘴趁机冲出了围困,跑到客人面前,“哈啊~停啊~啊啊啊~”这一瞬息的释放也令温连身体的神经猛然绷紧,被肏得上下甩动的阴茎骤然张大精口涂了自己一腹精水。
“哈!这还藏了两只肥兔子!”眼放精光的老吴迅捷地抓住刚逃出来的奶兔,然后就着急促收紧的甬道,一手一只如御马的缰绳那般来借力冲锋,好不兴奋!
只是可怜了在高潮时本就异常敏感的温连还未来得及惊诧自己的肥乳被人发现,就倏然在奶肉被抓拉成条的双重刺激下爽得直翻白眼,啊啊啊的高声叫喊。
“怪不得屁股这么大,嘿!原来这奶子更大咧!”
“这奶头得喂了四五个娃才能这么大吧!”
“也说不定是赔偿陪多了,被别的客人吃大的!看这吃的多熟练!”
“啧啧,比上回那生了三孩子的还大!”
“老吴你这棍直绑啊,看这骚货都爽翻了!”
“上回那个也是被老吴这棍弄的快进医院了都还舍不得呢!”
围观的客人们激动的凑近端看,一人一句的猜测着温连这对乳房是如何下流的变得这般肥大。
听着兄弟们的讨论和奉承,老吴看着快被自己肏死去的温连得意地咧嘴大笑,抓奶的手突然松开抓红的奶肉,转而捏住硬红的奶头开始大幅度的左右甩动,甩得温连飞出来的魂不敢回身,只会夹紧鸡巴直打颤。
“嗬,嗬…”在又肆虐抽插了百来下后,感觉精口松动的老吴猛地抽出鸡巴,双指捻扁手中露出乳管的奶头,然后在温连怆然的哀嚎声中,将黝黑的鸡巴深深嵌进温连的子宫,抵着撞出的凹陷处射出浓稠的精液,凶狠的把温连重重钉死在这癫狂的欢愉之中。
被亿万生命填得满满当当的温连受不住的拼命仰头落泪,艳红的嘴唇嚅嗫颤动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太多了太多了,好涨好涨啊……这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会被不是民哥的人肏到高潮,为什么他的子宫会被不是民哥的人射了精,为什么他现在还这么清醒……
此时品尝完第一口鲜的老吴身心舒畅的让痉挛的甬道按摩他的鸡巴,并温柔揉玩手中布满指痕的乳球,赞赏刚才的味美,“这确实是极品,味道鲜妙,汁水丰盈,韧性十足!”那被狠狠施虐过的奶头仍旧精神奕奕的杵着他的手心,丝毫不惧怕再次受到残酷的虐待。
而其余四位客人在听到老吴这个老饕的评价后,看向温连的眼神变得更加热切了起来,他们抬头相视一眼,同时联想到了以往共同品尝方式,并以此行动起来。
气若游丝的温连则继续痴痴地望着顶上的莲花灯,用浆糊一样的大脑想着想不明白的事情,连体内的鸡巴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
放过我不行的求求你们放过我!温连咬着餐前的擦手巾可怜的发出小狗似的呜呜声,软绵绵的双腿分别被两位客人抓在手里环在腰侧,同时两根长短相似粗细略微不同的褐色鸡巴正杵着他的阴阜,准备一起探入那张着大口流白精的销魂洞里。
而之所以温连的嘴里会塞着毛巾,是因为两位客人为了方便一起进入,把温连卡在餐车把手的双腿给捞出来时,让不甘心的温连找到了反抗的机会。但结果很明显,温连被肏得发软的双腿只是虚蹭了一下客人的手,根本没带来任何伤害。
可这已足够闹得客人面色不渝,直接拿起桌上的毛巾给温连堵上了嘴,并为了小惩温连,连带温连的阴茎也给用那扯断的蕾丝内裤在顶端给绑上了。
现在,客人老李右手扶着自己的大屌对准温连的松逼轻松送入,在感觉顶到软软的一肉环时,还故意在外边转了几个圈圈压得汁液挤出后,才一下捅入撞到了顶,“唔唔唔!”子宫又被侵入的温连应激地扭动腰身,甩动沉甸甸的乳房,然后满目祈求地看向另一位客人希望良心未泯,不要加入。
只可惜温连这眉眼抛错了时机,另一位客人老杨看到身旁的老友完全的进去后,就急切的把自己的屌挤到已经吞了一根肉棒的肉逼口准备插入。然而温连的逼虽已被上一位客人肏得软烂,但同时吃进两根还是有些困难。
挤不进去的老杨眼球思索地转了两圈,然后嘿笑了一声,把食指直接插进温连含屌的肉逼,勾着肉唇硬扯开了能容纳的大小后,也扶着屌慢慢插了进去。这下,温连的呜咽声更大了,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第二根鸡巴一路撑开他的骚逼,也能亲眼看着肚子隆起的痕迹如蛇一般往上钻,直到顶住含有一根肉棒的子宫口。
那里…不可能…不可能塞得下第二根的!他绝对会坏掉的!在后进的肉棒对着温连的子宫猛击了三下后,温连霎时背后发凉,清晰的认知到这位客人的目的,可是无法出声的他也只能拼命摇头,收紧下体,唔唔唔的哀求这场骇人的攻伐停止下来。
“哈哈,这松的要吃两根才变紧,诶老杨啊,和以前一样,我们轮流坐庄。”见老杨撞了几回都还没进来,老李便伸手搭在老杨的肩膀出言提起以前的玩法,毕竟他这硬的像铁棍的发大屌可等不及了,“行哈,这里面的洞还守得挺紧!”而老杨在发现撞不进去并还有点难活动后,也暂时放弃了一起进去的想法,同意了老李办法,显然他只是贪婪的想试一试温连这骚货的子宫能否直接两根进出。
简单的调整了下站位后,老李便迫不及待的拉着温连的腿开始大幅度耸动腰胯,曲卷的屌毛刮很快又擦红了温连的阴阜,滚烫的肉棒全进全出的撞着上一位留下的痕迹,肏得温连指痕斑驳的奶子再次顶着紫红的长奶头上下跳动。
那和老李接力的老杨,在初入温连湿软子宫的那一刻,还差点舒服得泄了出来,原因无他,就是温连的骚逼太会夹了,动起来的感觉和刚进入时完全不一样,就像是无数的软唇在抚舔他的鸡巴,让人想疯狂破坏。
一下接一下,又重又快,两根肉棒不间断的交换进出就如过年轮番桩打年糕那般,肏得温连的子宫不断顶起腹部,凸出椭圆的痕迹,“呼呼呼……”被奸了个透的温连脸上重新泛起红晕,喘不过气的鼻子呼呼作响,子宫口被不停的翻入翻出没有一刻停歇地吸吮它最爱的肉棒的快感令他双腿绷紧,死死夹住两位客人的腰身宣泄着发泄不了的欲望,那无法泄出阴茎还让快感反流,致使温连的子宫收缩得更加频繁,甬道的淫液越肏越多。
老杨兴奋地按着温连明显隆起鸡巴痕迹的肚子,脸上几乎乐开了花,然后和老李不约而同的加快抽插的速度,储精的囊袋都拍红了温连的大腿。随后就在某一下,客人老李和老杨的进出频率恰好达成了一致。
他的子宫被两根鸡巴一起插进去了!可怕的信息瞬间传来,脑子热成浆糊的温连霎时咬紧毛巾仰高了头,承受不住的刺激使他的鼻子发出唔唔的高吟声,“唔!!”而那两根鸡巴仍在快速的同进同出,一点都不想落后对方。
奋战的老李看到温连的阴茎高高翘起,胀到发红却无法射出任何东西,不由得心生恶意,伸手指弹了一下温连的阴茎,“唔!”放大千倍的疼痛在大脑轰然炸开,更加高昂的呜咽声顿时从温连的鼻息中喷出,还在被两根鸡巴搅打的骚逼直接高频抽搐,一波一波的淫液随着鸡巴的进出喷溅开来,连无人注意的屁眼都啵开了小口,一张一翕地流出晶莹的肠液。
本不想早于身旁老友的老杨被温连痉挛的甬道强行绞松了精口,引得囊袋抽动蓄势待发,“!”他面色一沉果断放弃了抽送,然后疾冲进深处,紧促的在温连的育儿袋里射出精液。而身旁的老李嘴角微勾,窃喜着继续挺腰蛮干。
提前结束进攻的老杨气恼地射着精液,浑浊的眼睛左转右转,不由自主地盯上了温连肉逼上的肿大红果,心口那点伐罪的心思登时跃动了起来,只见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三指抓住了温连的阴蒂往上旋转拉扯指压,使温连整个人向上弹起,甬道绞得比刚才还用力。
突然又降临的极端疼痛如海啸猛烈地冲刷温连的身体,渺小的他被捆在原地冲得双目翻白身躯高高拱起,颤动的喉咙连基本的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从唇角溢流出咽不下的涎水,而恐怖痉挛着的甬道还直接将另一根未射出的肉棒锁在子宫口前榨出浓稠的精液。
原本打算再肏多会才插进子宫释放的老李被老杨这一手弄得被迫着交出了精液,并因为温连的骚逼绞得太紧,动弹不得的鸡巴还只能委屈的待在原地,无法进入它喜爱的子宫里。面对搬石头砸自己脚的结果,老李面不改色的随手朝温连那高翘的阴茎用力拍了一巴掌来泄愤。
“!!!!!!”豆大的眼泪从下颚加速碎落在胸上,密密麻麻的小疙瘩一霎爬满所有皮肤,无法以晕厥逃避的温连面目狰狞的承受身体传来的无休止尖锐刺激,死死交缠的十指在手背压出层叠月牙,空荡的屁眼张着圆红的嘴吐露出成团的肠液,啊…啊…这一切到底什么时候结束……他受不了了…他真的受不了了……他会被肏死的…他真的会被他们肏死的……
“这腿夹的可真紧。”释放完的老杨被温连的腿夹得略微腰痛,他伸手去掰,竟发现一般的力气还掰不动,“真是漂亮,真是一口上好的鲍。”仍被绞精的老李则慈眉善眼地抚摸温连颤抖的躯体,揉扯温连的耻骨部位,那垂坠的阴蒂也被他着重指揉了两下,颇为爱不释手。
不久后,随着“啵”的拔出声,又完成一次招待的温连双腿被强硬掰开,然后重新打开双腿环住两位新客。
刚入座的客人老王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把堵住温连嘴巴的毛巾给拿了下来,丢到地上,然后看着那两片艳红的唇瓣轻颤抖动了好一会,才有嘶哑的声音从红舌内传出来,“……疼…疼…让…我…射……”可怜的温连艰难地说出诉求,他的阴茎已然胀得有些发紫,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炸裂开来。而静心聆听的老王在听到温连的话语后,眼尾露出了笑意,并好心的给温连解开了阴茎上的束缚。
只不过,温连的阴茎得到自由还没过几秒,积压在里面的还未来得及喷涌出来,仅仅只是刚挤出一两滴浅黄带白的液体,那客人老王就面带微笑地对上温连湿漉漉的眼睛,把刚扯松的系带,重新拉紧。
以为被赋予却又眨眼夺去,胀痛的阴茎在大脑里突突作响,松垮的肉逼连喷两口浊液,再次被戏耍的温连迷茫地看着客人,眼泪潸潸落下,“求求…你们……让我射…不射…我会…坏的……”他麻木的恳求,心中仍希冀着客人会有些许慈悲心。
可这回回应温连的,只有两位客人一前一后,用胯下的肉棒闯入他那被肏得烂熟的肉逼使劲捣动。
和先前的客人不一样,客人大何和老王一来就是默契的全进全出,把温连储精储得像四五个月大的肚子撞得前后晃动,内里的浊液一滩又一滩的被他们拖带出来,转眼就进出了几十次,肚子都小了一月,“诶!进错咧!”也正因为温连的逼里的淫液太多太滑,使得大何在进出的时候,一个打滑,就让他的鸡巴一下滑进了温连水汪汪的屁眼里,并直直捅到了里面的肉豆。不料,那空荡已久的屁眼在吃到鸡巴的那一刻就瞬间咬紧不愿松口,似乎想以此表示它并不比上面的骚逼差。
“这拉屎的洞怎么一插就咬的这么紧咧!”插错洞的大何后退半步想把鸡巴拔出来,结果被温连的屁眼咬得难以拔出,并且内里的肠肉正疯狂蠕动吸吮他的鸡巴,舒服得像在肏温连的逼一样,“操!还挺舒服!”
而隔着一层肉膜传来的强烈震感,也让老王领会到那头的收缩是多么的激烈,再加上大何一脸快活的模样,无需多言就能明白温连的屁眼确实能与这上边的极品鲍相比,“浑身都是宝,怪不得敢把次品弄到地上!”他似笑非笑的评论道,然后与大何一样,几乎把囊袋都塞进洞里那般暴烈桩打温连。
“啊——”上下两个洞都被鸡巴塞满的温连猛地弓起腰,牵丝的红舌在张到极大的口中弯曲着,挂满泪花的双眼闪过无数祈求,好想射好想射/他连屁眼都被客人的鸡巴插了插了/受不了受不了/救我救我/民哥民哥民哥/受不了受不了/太快了太快了/谁来救救救我……“哈啊…哈啊……啊…哈啊……”然而这些绝望呐喊没有人会听到,被一群豺狼围圈的温连也只能在两根鸡巴的暴冲下夸张地摇着腰,放荡地呻吟,表现得无比欢喜。
腕表的指针滞止不前,可骇的交媾仍在进行——这会,脱离了餐车的温连如浮萍夹在两位客人中间,无用的双腿一条被客人捞在臂膀上挂着,一条垂荡在半空时不时的脚尖点地,未被解开的双手则垂放在前,拥拢着那对傲人的乳房,“哈啊…啊…哈啊…哈…啊……”且因姿势的角度问题,被拉扯开的肉逼次次深吞那两根粗黑的鸡巴,个中滋味是好吃到温连在这名为“合欢阁”的包间里不停发出百啭千声地啼鸣。
“啪”“啪啪”“啪”“啪啪”再度上场的客人老吴和老王托抱着衣衫褴褛的温连,以站立的姿势让两根鸡巴轮流插入温连子宫,捣弄柔韧的肉壁。不过,因为存在地心引力的关系,所以这两位客人只是随便地挺几下腰,把温连的子宫口带得向内翻卷,坐在鸡巴上的温连都会被汹涌的快感重重淹没,爽得底下两个被完全开拓的骚洞疯狂吐水,而那尝过鸡巴滋味的屁眼还会因此馋到不断空绞。
“哈…啊…哈啊……”被肏到双目迷离的温连痴痴地望着包间的大门,鸦黑的发丝湿成一缕缕随着颠簸飞出热汗,凸起的奶头和被束缚的阴茎也在来回摩擦客人的衣服中开始刺痒,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要被肏死了…好麻…他要被肏烂了……
倏忽间,腹部再一次痉挛不休的温连面色不堪地眯上眼,疲惫地哭喊起来,“要坏…哈啊…坏了…停啊…哈停…啊啊啊啊……”这已数不清是温连第几次求饶了,可这一次也如之前一样没有人会停下。
而站在温连正面肏逼的老吴在被温连的骚奶拍打了几十次下巴后,宽大的鼻子呼出沉重热气,然后在温连的奶头又一次甩到他唇边时,一口咬住这恼人的骚奶头,用牙齿咬磨奶肉,舌头舔弄奶孔,极其喜爱的用力嘬吮,直直的把温连吃得头皮发麻再攀高潮。
对面的老王在感受到温连的逼因为被吃奶,产生了剧烈的收缩后,也快准地叼起另一颗飞起来奶头,用牙尖狠狠撕咬温连乳蒂。
“不嗯啊…不要咬嗯…啊啊啊啊!!”挺着被精液和鸡巴塞大的肚子去喂养两个四五十岁孩子的温连屈辱地承受着这灭顶的快感,但是,奶头上浮出的疙瘩被舌苔舔舐的触感,却又令他感到异常舒服,以致于他呻吟渐渐变得妖媚起来,“哈啊不~啊!哈~啊~哈啊~”而且,温连那勾得像弯月的足弓和不断喷出的淫液也都表明他自身根本不想停止这一切。
听着温连淫荡的叫声,客人老王又顺手加了一把柴,只见他咬住露出乳管的奶头仰头拉扯到极致,接着在最高处咬紧并等了三四秒后突然松口,那被他拉长的乳房就在他欣赏的目光中,上窜下弹地抖出可怕的乳浪。
“哈啊~哈…嗯啊啊啊!!!”感觉奶头已被客人咬掉的温连霎时满脸泪水口水的发出崩溃的浪叫,身体如触电一阵一阵抽搐,无法抒发的欲望更是让他的阴茎疼到如同废弃。
可这样凄惨的温连还是不能让卑劣的客人们感到心软,同时,这还激起了他们更为残暴的欲望,让他们默契的用鸡巴暴锤温连的子宫,肏得子宫口彻底失去收拢能力,变得畅通无阻。
“啊…啊啊…呃啊…啊啊……”在高潮中又坐上云霄飞车的温连被颠得直翻白眼,挂着口水的奶子在身体剧烈抖动中上下翻涌,那不肯松口的老吴还就叼着温连的奶头挺腰冲锋,使得温连的乳房一边被拉长,一边被甩长,十分顽皮有趣。
这等淫靡的画面也把在旁观看的三位客人勾到馋得不行,歇息够的鸡巴全都挂着温连的淫液挺立了起来。
最先忍不住的客人老李两步上前,然后站在温连侧方,找准时机把中指插进了温连空闲的屁眼用力搅动,这饥渴已久的肠道在等来了异物后,便热情的一拥而上,用湿软的口吻尽心伺候这位来客,极其渴望能将其挽留下来。
看着手指覆着厚厚的透明肠液,满意温连这个骚屁眼的老李还未开口,那察觉到老友想法的老吴和老王就各挪半步,方便老李抓着温连扭动的腰身,将鸡巴塞进温连的屁眼。
随后,还未等温连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三根鸡巴,这共享美食的三位客人就开始共同进退,迅速将温连两个骚洞里的敏感点全都撞烂,迅猛地把温连肏得生不欲死,惊叫连连,“哈啊…好撑…哈啊…嗯…啊啊啊!!!”
慢了一步的两位客人则略微不满的立在原地观看,但很快,他们的脸上又挂起了笑脸。只因他们发现了,能和三位老友一起,从温连身上咬下一口的机会。
“嗞——”
“温连?”
“出什么事了?怎么还没送进去。”盯着监控安排人手分配事情的领班,在瞧见温连站在包间门口差不多三分钟了都还没推门进去后,用呼叫机催促了起来。
熟悉的声音如同佛音唤回了失魂的人,终于从极乐逃脱的温连浑身一震,瞬间满背冷汗,大口喘气,“哈——哈——”不过搭在门把的手却因此带开了门,并且门后的场景就如温连遇见过的那样,站起来的客人们正在举杯敬酒欢笑交谈,然后齐齐看向他。
为什么……被注视的温连脸色煞白,一模一样的画面令他极度恐惧,肢体无法动弹,耳内的呼喊声也完全抵不过脑内炸响的声音:吃了这么多,不知道这胎会生多少盘鲍鱼出来!/真能吃!/这腿夹的可真紧。/是咧是咧,我们很好说话的咧!/这奶头得喂了四五个娃才能这么大吧!/这么肥的,我们一定要好好!尝尝!!!
“发生什么事了,温连?温连!”见温连还没有动作的领班加大音量呼喊着,并寻找起附近有无空闲的员工能前去帮忙。毕竟出现问题时,领班这个职务是需要及时妥当安排从而消除客人投诉的情况,不然身为领班的他是会被质疑工作能力,和扣绩效的。
包间内,那打过温连屁股的那位客人在认出站在门口的人是刚才那位屁股大的服务员后,便笑吟吟地呼喊着,“重头菜来了,嗳,快送过来。”至于其他的客人,就只是看了温连一眼,便继续聊他们的话题,并不像温连遇见过的那样怪异。
而陷入恐慌成呆滞状态的温连,脑内还在不断回放声音和画面,他不知道自己被他们肏了多久,从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四个人,到坐着,站着,趴着,和最后仰躺在地上接纳着他们的恩赐,他一身白肉都披上了艳红妆点和浊白精液,饱胀的子宫也被持续灌入不同客人的精液直至胀大到足月的大小。
可这些,现在的他们都不知道,他们都不知道……
“温连!”
在领班呼喊第三次时,沉溺恶梦的温连乍然清醒,几秒后,他深呼吸一口气细声对着呼叫机那头的领班朝致歉,然后咬紧牙关,双腿打颤地挺着鼓胀的肚子,推动烫手的餐车进入包间。
没有人知道自己发生过什么,除了自己没人会知道,他只要送完这个然后赶紧离开这里就好了,只要送完马上离开!
可现实远远不及想的那样简单,温连刚推着餐车进入包间内里,就一眼看到了自己像小狗趴在地上抬起屁股接种的位置,并因为他的逼还在这个位置被客人用鸡巴轮流抽打过,那入骨的记忆令他的下体即刻像被火烧一样,发起了烫,连屁眼都被热得自主翕张了起来。
再走过四步,看到的便是温连被三位客人围着用站立的姿势一起进去他的地方,在那里,他的乳头被狠狠玩虐,底下两个肉洞被进到从未有过的深度,更可怕的是,后面四个客人把他们的鸡巴一起插了进来,让温连完全腾空,靠着鸡巴稳固自身。
接着“哒”的一声,餐车就停在了一切的开始。
憋着一口气才走到客人身边的温连胸腔砰砰作响,因为他的肉逼里塞着卡着子宫的药棒和客人意为“大鲍吃小鲍”而塞进子宫的鲍鱼,这两样东西导致他刚才每跨一步,被肏得发肿的甬道都会相互挤压推耸药棒,发出旁人听不到的咕呲声和耻辱的疼痛。
温连迎着客人的视线,缓慢弯下腰使出全身的力气,把餐车上的佛跳墙摆到桌上,然后颤声嘱咐着,“请慢用。”在经过一路的回忆和药棒的折磨后,现在的温连就像被客人再肏了一遍,堵不住的汁液开始沿着他的腿根向下滑落,而弯腰上菜的动作硬生生的让他体内的药棒划拉了半圈子宫,疼的温连额头都冒出了汗。
“出去吧。”但好在这些客人不似温连体会过的那样,他们顾着聊天没有再调戏温连,也没让温连分装那份噩梦般的佛跳墙。
得以离开的温连轻轻呼出一口气,微微打抖的手拉起餐车,身姿笔挺地扭着屁股向外走去。然而在轻声关上门后,温连的力气一瞬间抽空,整个人颓萎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吗?”先前和温连搭档的女同事被喊过来帮忙,她轻声询问眼前脸色有些潮红的温连,“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想到会有人的温连顿时紧张了起来,他扣紧餐车,谨慎地回道,“肚子有点不舒服,可能是吃坏了。”刚说完,那灌满精的肚子就应景的发出了咕噜声,吓得温连急忙松开餐车挡住肚子。
“这样,那你去厕所或者找点药吃吧,现在都在进餐也没什么事,这个我帮你推到那边。”听到温连肚子响的同事理解的点头,她之前也有过肚子疼的经历,当时温连也帮过她不少。
“谢谢,我很快回来。”感觉到腿根湿润的温连知道自己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于是道完谢的他捂着肚子快步奔向楼下厕所。
但是温连太慢了,也太快了,那一直被忽略的阴茎没等他走出楼梯口,就在下楼梯的过程中,因裤子的摩擦而勃起射精了。
【汽车起步,请拉好扶手。下一站是……】
夜晚十点十一分,温连从最后一趟公交车上下来,但是,下车后的他并没有沿着回家的路线行走,而是原地焦急的左右眺望,然后匆匆奔向,那还在亮灯的药店。
跑得手脚发软的温连矮下身钻入半关的卷帘门内,开口买药,“你好,我想买……”可在看清是一位女店员的时候,从未买过这种药的他又局促得不知道要如何说下去。
坐靠在收银台偷懒看剧,等着到点下班的中年女店员在见到有人钻进来后,不耐烦的开口询问,“要买什么药?”
温连逃避地盯着身前的玻璃柜,耳赤道,“避…避孕药。”
以往都是下班步行半个小时回家的温连,今晚因为下体的不适选择了坐公交回家,而在行车的过程中,公交车上播放的不孕不育和人流广告让他昏沉的大脑想起了那些射进来的精液。尽管知道自己不会怀孕,尽管这些精液可能是假的,但面对发生了这一系列无法解释的事情,被广告映得脸色发青的温连深知自己必须要做出措施,以防无法预料的后果。
“啊?避孕药是吧。”见多不怪的女店员恋恋不舍的把视线从电视剧挪开,转向温连,然后略带抱怨的念叨,“哎,你们这些人怎么都不早准备非得这个点来买,你要哪种的?长效的,还是紧急的。”
不知道避孕药还有分类的温连傻傻的回问,“分…什么效果吗?”
“不知道啊?搞的人小姑娘要吃药了,还不知道买什么呢,真是作孽。”听到温连的疑问,女店员顿时翻了个白眼,因为这种话她听多了,也最看不起看这些愣头青,棍子硬了就会使劲钻进去射还哄人说吃药就好,要是不走运搞出孩子还没有钱打。不过,就算不喜欢这类人,她还是需要多卖药做销售业绩的,“记好了,这个紧急避孕药,是内射12小时之内吃的,那个长效避孕药,是没做之前吃了保一个月。你这是刚弄完的吧,12小时内就得买这个,里面两片,第二片12小时后吃,验孕棒也要来盒,吃完药过两周用这个查。这和这一共……”
被说到脸红的温连沉默点头不敢反驳,他不能告诉别人这个药是他自己吃,也不能被别人知道自己被好几个人轮流射进去了,所以,什么都不可言的他只能默默付钱,拎起烫手的紧急避孕药和验孕棒。
在离开药店后,温连闷头走进前面的24小时便利店里,快速的买了瓶水,然后走出便利店,到暗处服用避孕药。
凌晨十二点零一分,温连支着两条发颤的腿站在铺满水雾的镜子前,用白色毛巾轻轻擦拭身上的水珠,经过仔细的清洗,他原本皙白的皮肤如今红得像过熟的水蜜桃,紫红的奶头高高翘起并风骚地钩扯柔软的毛巾,而阴茎下边的两个肉洞,也在他用软管多次往里导入温水的灌洗过程中,得到了泛着水光的洁净。
诚实的说,现在的温连除了下体有被过度使用的痕迹外,一切都是那么的干净,宛如神殿上的贞洁圣女。
只是,这薄弱的体面还未保持多一会,温连翻肿敏感的阴阜就因遭到毛巾的擦拭,使潜藏在深处的委屈一下迸发了出来,且由于这是不能和他人诉说的秘密,导致这位圣女只能错愕地咬牙喘息,不断自我欺骗的去阻止眼泪出现:没事的,没有人会知道,已经洗的很干净了,两个地方也是看着流出清水才停下灌水的,不会有人知道自己遇到了这种事,这一切也都没有发生过。
可在眼泪被安抚回去之后,那模糊的镜子照出来的扭曲人影却依旧在发抖,在害怕,在为身下被肏烂的逼大声哭泣。
“咔”
巧在这时,应该躺在床上歇息的刘兴民突然扭门进来,然后走到温连身旁掏出鸡巴对准厕坑,“老婆你怎么今天洗这么久?”他边撒尿,边打趣把自己洗得浑身通红的温连,“看你屁股都洗红了。”
夹杂冷气的穿堂风一吹,温连的脑袋瞬间嗡了一声,呼吸骤然停止。
半响后,在刘兴民淅沥的撒尿声中,温连水亮的双眼紧贴在刘兴民身上,干涩的喉咙心虚地吞咽了三次口水,才缓缓发出了声,“我……我里面那里,有点疼,我怕发炎了,想洗干净点再上药。”他忌惮的侧看那根撒尿的大鸡巴,同时极力扼制对鸡巴的恐惧,不让自己露出害怕的情绪。这是民哥的鸡巴,不是那些人的,他不能害怕。
而撒完尿的刘兴民洗干净手后,就把湿冷的手插入温连烂红的屁股缝里一路向前,摸得温连的腿瞬间颤动起来,“有点肿啊,我看看。”前后来回摸索,探出大概情况的刘兴民把手拔了出来,接着还未等温连反应过来,就把双腿疯狂打抖的温连一把托起,转放到洗手台上。
“哈啊…”下体刚传来一阵强烈的酸麻感,屁股就卡进台盆的温连惊慌地扒住台面,仰视刘兴民,“唔……民哥?”而这个姿势使他的下半身无需刘兴民动手就双腿大开着,让人瞧清这被洗干净的肉逼是如何翻着两片烂红肿厚的阴唇下流的展示能塞四指的艳红逼口,那重新分泌出来淫液是怎样刷亮整个甬道凸显正在小口呼吸的子宫。还有,在受到炽热目光注视时,那口小嘴是多么激动地朝刘兴民用力舒开。
俯瞰情况的刘兴民差点被这一眼燥出了鼻血,猛生的欲火烧起嗓子眼,“啧!”于是,原本只是查看情况的刘兴民果断撩开温连的阴茎,用手复盖住温连的肉逼,并夹住阴蒂揉玩起来,“老婆你看看你的逼,都这么肿了,还这么多水,真够骚的。”这刚洗干净的逼真是又软又烫,散开的花心极其热情的贴吻他的手心,一下接一下地嘬出透亮的淫液。
被揉逼的温连无力地抓住自己的脚踝,面色潮红地急喘着,“啊~哈啊~哈啊~”民哥温柔的动作令他舒服得想哭,可惧怕他人触碰的意识又在驱使他踹开刘兴民,这两者的博弈,冲撞得他脚趾都抠白了,真是好生折磨。
但好在几分钟后,在揉碎这朵肉花之前,刘兴民停下了蹂躏的动作回到了正事,他揉了把手里的淫液,竖起中指戳进温连的热逼里左右抠挖,“药棒塞了没?”
听到这句问话,脑子融成一团的温连连忙从美妙的余韵中挤出回答,生怕被发现自己的逼不止一个人肏过,“嗯~塞了……”
“那看来要换个药了,不然我的老婆要变成大松逼了。”感觉到收缩力不强的刘兴民拔出手指唬了温连一句,然后跨回房间,取来一个有鸭蛋大小的橙红色药丸,“来用这个。”
温连迟疑地眨了眨眼,扫走眼里的水雾,然后心惊地看着刘兴民手里的药丸,露出拒绝的神情。因为这个药丸温连之前用过两次,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成分,可只要用了,隔天就能感觉到明显的收紧效果,宛如未经人事的处子,但是,它有一个让温连非常惧怕的副作用,那就是药丸化的时候会有非常强烈的辣麻感,像撒了辣椒粉一样,辣得甬道不停蠕动收缩,并且这个药丸一晚上都化不完。
“民哥,能不能不用这个,我怕……”温连哑声央求刘兴民,这个药丸塞进去,他这一晚上怕是睡不着了。
“乖。”刘兴民俯身吻了吻温连的唇,顺道把药丸塞进温连的逼里,“要是你变成松货,我就不要你了。”然后右手成爪状,抵着药丸一路前进。
劝阻不了民哥的温连咬着唇,怯怯地看着刘兴民将他半只手掌塞进自己逼里,骨节分明的大手撑得他骨头发酥耻骨发痒,圆大的药丸很是顺畅地滑到他的子宫口,“唔!好胀呜……”而这充实的感觉也令他不禁皱起眉头,难受地咕哝出声。
被这声娇语引出恶欲的刘兴民眉毛一挑,再次吻住温连,同时插在温连逼里的手坏心地捻住药丸用力锤击子宫口,并次次锤进半颗药丸,偏不一举塞进子宫,“唔~唔!唔唔~”突如其来的热吻让温连霎时忘了要如何呼吸,舌尖的激烈交缠和下体的戏耍令他的身体兴奋颤动,弄得身体里好的和坏的记忆一同翻涌。
如狼的刘兴民在把温连吻咬到泪流不止时,才心满意足地松开被他咬到发肿的朱唇,动手将药丸一举推进温连的子宫里,而那辅助的三根手指也一并插了进去。
“啊!”终于上完药的温连吃痛地惊叫,整个人像虾一样向内蜷缩,半硬的阴茎稀拉地吐出星点精水。这颗药丸实在是太大了,温连弯着腰,肚子都能明显的凸起一块,而且他湿热的子宫没几秒就化开了保护层,让麻辣的药迅速开始工作。
“好了,抱你回去睡觉了。”刘兴民转过身在低处的水龙头再次洗手,冲走手上的骚味,然后拿起毛巾贴心的清理温连身上的粘液,用健壮的双手托起赤裸的温连,公主抱在胸前走回卧室。
夜半十二点三十九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被刘兴民搂在怀里的温连隐忍地望着床边衣柜的方向,双手煎熬地抓着被子,发出细微地吟语,呜太痒了…好痒…好辣呜…好想挠挠…好痒呜…好辣…好辣呜…好痒……而靠墙的衣柜里边,被拆掉包装的验孕棒和剩下的一片避孕药正隐秘的藏夹在冬日的衣服里,似如不忠的证据。
“诶,温连,温连?温连——”
话音未完,刚把最后一只盘子放进收餐车的温连突然大动作的向后闪躲,错乱的脚步令他重心失衡,整个人歪斜的往后跌落,发出一声“叭”的闷响。
只是用手轻碰了一下温连侧腰的同事极其惊讶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温连,并惊呼道,“温连你没事吧!?”他都没使多大的劲,不至于把温连推到了吧。
刷得油亮的黑皮鞋乘着黑袜立在眼前,感觉到下体湿润的温连心脏怦怦大跳,连忙仰起头朝同事勉力一笑,“没,没事……我想点事情,有点太入神了。”
同事伸手拉起温连,略带后怕的感慨,“哎,好在盘子已经都收好了,不然差点要赔钱。”然后随口问了句,“不过你这几天都好像魂不在一样,发生什么事了么?”
注意力在夹紧屁股的温连被这关心问的背发寒,视线心虚地避开同事落在宽大的餐桌上,沉默不语。
是啊,发生了不可言喻的大事,而距发生事情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五天,在前四天里,他每时每刻都在担惊受怕,过得像惊弓之鸟,恐慌下一秒会再次陷入无法逃脱的囚笼,遭受非人对待。可直到现在,像是特意给时间让他恢复一样,他竟没再遇到那些奇怪的事情。
瞄到温连的脸色不佳,没打算追根问底的同事灵活地转回了最初的话题,“诶,对了,温连你明天是要休假了吧,准备去哪玩啊?”
听到话题转变,温连眨眼回神,将收餐车拉远一些,温和回道,“呃,没有准备去哪里,我这几天是有些不舒服,大概就躺在家里休息吧。”这几天他乖乖的上药,喝药和吃药,下面恢复得很好,也不疼了,甚至还更容易冒水了。但因为发生了那种可怕的事情,三天前就恢复好的他故意隐瞒状态,一直婉拒民哥的欲望,甚至连基础的安抚都不敢做,而民哥也因心疼他,只用手摸他和吻他。
不过这次休假,温连很清楚自己必定和以往一样,或者更加的,深嵌在民哥身上。
“哎,我也好想休假在家里躺上几天。”同事羡慕地叹气,然后抽走脏污的桌布让温连把干净的桌布铺上去,接着两人合力把转盘挪回原位。
“我休完过两天就到你了,也快了。”温连一边安慰同事,一边夹紧屁股巡看包间里的物品摆放,把被客人碰乱地一一归回原位。
“也是,不过我对象她说休假要去哪哪来着……”随后,华丽的装饰隐于黑暗,与领班汇报完情况的两人关上沉重的大门,各推一辆小车离开了这层楼。
到点,打卡,乘车,疾走——一下班就马不停蹄往家赶的温连气喘吁吁地关上大门,靠着门框给民哥发送到家的信息。接着,在信息发送成功第七秒,气息还未平稳下来的温连放下手机,两步并一步地走进浴室,快速脱掉身上衣物,拿出清洗的用具并将其连接起来,然后,准备好一切的他赤裸地跪在地上,头抵着贴了白砖的墙面,一手撑地,一手抓着两指粗的水管慢慢塞入屁眼。
“嗯唔……”开关向右停驻,温热的水通过透明的管道涓涓撑开温连的肚子,略带压力的冲击和久违的胀满感令他的身体暗生一丝喜意,肉实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摆,晃动垂挂的阴茎,“嗯……”很快,怀着水胎的肚子在乳肉的遮掩下发育完成,达到极限的温连梗着一口气,迅速拔出管子,收紧括约肌,隐忍地等待排泄的时间。
可憋了没一分钟,许久未被填得这么充实的温连就难受得扭起眉头,不适地嘀咕起来,“好涨啊……”然而,在他掌心贴上圆滚的肚子,想以抚摸肚皮的行为来缓解这一状态时,一阵疾电竟从掌下迅猛袭来,瞬间电的温连奶头剧烈抖动,密闭的屁眼骤然开花。
“呜!”温连吃痛一叫,眼里涌满泪花,而有经验的身体则在屁眼喷出水花前,当机立断的改变姿势,以侧身俯趴将屁股抬高,用地心引力使肚子里的液体远离出口,避免意外发生。只不过这样的姿势也导致温连的水肚子被压在身躯之下,轻动和不动都会被温连自身大力揉压,使温柔的水无情地挤压内脏,受牵连的下肢顿时发软发颤,闭合的前穴突兀地破开裂缝溢出带泡的淫液。
“evelyn,evelyn……”在充斥人欲的夜场里,婉转的歌声协同暧昧的红光摇晃相连的人影,举杯交缠的笑语也搂着腰肢促成一夜香暖。而与狂欢一墙之隔的办公室里,刚吩咐完下属该如何处理事情的刘兴民双脚搭在台面,舒服地躺在皮椅里闭眼冥思,握在手里的手机则亮屏显示着温连的聊天界面,那上面分别有温连发来“我到家了。”和“我洗好澡了,民哥。”的两段文字,还有他刚发的三条加起来未超十秒的语音。
“老婆,今晚记得挑件我喜欢的穿上。”
“别忘了要冲两包。”
“等我回去好好疼你。”
不过话虽是这么说出去了,但已经下班的刘兴民今晚却打算留在这睡一觉,等明早再慢悠悠地回去。毕竟他这么多天的有意禁欲,和今天特意嘱咐温连要服用双倍药行为,都全是为了预谋好的玩法而进行的准备,所以,他根本不着急现在就回去肏人。
再者,刘兴民是非常清楚在这番操作下,被他调教成熟的温连的欲望将积攒到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步,而他要的也正是被欲望灼烧到崩溃的温连。只是不知道待他明早回去后,他的这个骚老婆会不会骚得把家都给淹了。
厨房灯亮起,散发着浓烈玫瑰香的温连捏着银勺轻轻搅拌杯里的液体,残留在雪峰上的水珠顺着肢体的颤动向下坠落,摆放在手边的手机在指下重复播放刘兴民发来的语音。
“等我回去好好疼你。”“等我回去——”但在循环播放第二十三次的时候,耳朵红得发烫的温连突然哆嗦了一下,脸色也变得绯红,搅拌的动作随着下体的异常停止,发软的双腿却自作主张地用力并拢,紧夹发痒的部位。
“哈嗬…哈……”温连抓着台面微微踮脚,被撩起欲望的他已然忘了摩擦止痒的举动只会是弄巧成拙,越夹越痒。而极度缺乏滋润的身体在这姿势下则是如添柴火,烧得在空中扭了七八圈的白嫩屁股继续兴奋地抖肉扭动。
不行…不行…停下……要等民哥……沉溺于挤压快乐的温连在彻底丧失理智之前,忽而抓住了一小块带刺的浮木,那尖锐的刺扎入他的灵魂,令他想起了还未回来的刘兴民,想起了自己要补偿民哥给民哥最好的任务,也想起了现在的自己是那么的淫荡,竟然独自在厨房这种地方玩了起来。
“呃!”被羞耻心唤醒的温连猛地仰起头,并松开双手,挂着黏液的双腿发软的向后倒腾了两步,才勉强撑住身体,重新踩实地面。
我怎么能在这里就……脸皮羞得透红的温连羞愧的左看右看,然后手抖地捧起玻璃杯,将淡粉的液体一口饮尽,同时快速地给自己找借口:一定是自己太久没被民哥的鸡巴肏进来,所以才会这样吧,这几天都是用的药棒,自己也没有碰过……不…不对,之前民哥出差的时候我也没有这么——在温凉的液体流入腹腔后,认真分析自己状况的温连眼前忽然回闪那场无人知晓的奸淫盛宴,每一位的品尝用具都深刻得令他的肉穴急促吞吐空气,仿若身临其境地被他们欢声品尝着。
“……”猝不及防被噩梦进入了数十个来回的温连呆滞地打了个冷颤,紧接着,他浑身寒毛竖起,两穴停止蠕动,眼泪夺眶而出,“停下来…不要……”泪眼朦胧的温连死死抓住杯子,对着空气颤声拒绝着仍在播放的记忆,妄想遏制住这虚幻里的残酷暴行。
可是已发生的根本无法改变,温连胯下高翘的阴茎也丝毫没有说服力,因惧怕导致剧烈跳动的心脏亦还在此时,趁机强插入温连在这个厨房发生过的淫乱回忆。
“不呜……”
而不断膨胀的恐惧因此吸足了养分,刹那进化成了庞然大物,承受不住注视的温连绝望地与之对视一眼,恐惧便迅猛地伸出扭曲的藤蔓。
“嘭!”
卧室的门刚被重重关上,跑得乳房发疼的温连就瞬间脱力,“啪”的一声瘫坐在地,随后,他满目惊恐地攥紧手机,开始大口大口喘息,“呼吓——”“呼吓——”胸口的心脏也似要炸膛那般,咚咚作响,震得他整个人剧烈地颤抖。
不过,温连身上的玫瑰香反而因此愈发浓郁了起来。
“呼吓……呼吓……呼…吓…呼……”恐怖的应激反应来得快去得也快,片刻后,心跳逐步平稳并不再急喘的温连神色恹恹地用手背抹走脸上的泪水,然后沉默地扶着墙站起身将空调开启,接着又打开衣柜,按照刘兴民的要求在素色的衣服夹间里翻出了几件有意藏起的艳色衣物,并从其中挑出最贵的一件。
温连挑开衣架,艳红色的真丝吊带滑落手中,他捻起吊带,翻开裙底,从头套进身体,但因为是掐腰的设计,所以胸部以下的裙摆无法自然垂落地堆叠在温连丰满的乳房上。而眼睛红红的温连低头愣看了许久,才一手拉扯滑溜的真丝,一手托压那对漂亮的乳房,用巧劲把这件性感的裙子穿在身上。
从他人眼中来看,刘兴民喜欢的这条裙子的确非常地适合温连。那明艳的红将温连一身白肤衬得更加雪白脆弱,低胸荡领的设计因包不住温连的肥乳而微露深色的奶晕,腰部拼接的一圈同色镂空蕾丝还把温连的腰身缠得更加纤细色情,仿佛吃下鸡巴就会被捅破肚子,而巴掌长的飘逸裙摆则堪堪遮住温连的屁股,只需稍走两步,就能看见藏起的花蕊,极其方便随手玩弄。
换好衣服的温连轻轻合上柜门准备上床等待,但就在门板闭合之后,他突然想起自己买的验孕棒正藏在衣柜里。温连垂眸盯着地板,迷茫的情绪倏然填满他的双眼: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遇上这种事情,那天他们射了好多一起进来真的好疼,还有那时候的又是什么,这些都是怎么回事?还会再发生吗?不!不要再想了,我不会再遇到了,这几天也没再发生,没事的,没事的,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实际什么也没发生过,根本没人知道,对不起,民哥,对不起,但这一定不能被你知道,我会努力补偿的……温连崩溃的捂住眼,挣扎的下定决心,然后弯下腰将地上的手机捡起,又把荡出来的乳房裹回衣服里。
最后,身着红裙的温连露着狭长的乳沟,端庄地坐在床边,如古时成亲之夜等待新郎官那样,彷徨又期待地等待着刘兴民的临幸。
午夜零时,天上闪烁的群星推开斑驳的灰云,簇拥着如太阳一样明亮的圆月,而在人声沉寂唯剩蝉鸣的住宅区里,一扇透着微微亮光的窗仍在黑暗中孤独地守候着。
从收到那条信息开始,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早该到家的刘兴民现在却迟迟不见人影,原本端坐在床边乖乖地等待怜爱的美人儿则因药效的发作,被迫成了一只可怜的小狗,姿态淫荡地跪趴在床上哼哼着。
痒…唔…好热……民哥…怎么还没回来……浑身发软的温连贴着冰冷的席面呼出滚烫的热息,体内横生的邪火正烈烈灼烧着他的躯壳,被重点灼烫的两个淫洞更是源源不断地淌出淫液,迫切地需要外物来进行堵塞止流。
突然,一声清脆的噔咚声在温连耳畔响起,盼望已久的温连先是闻声一愣,然后睁大水汪汪的双眼,飞快地抓过手机查看。
【我今晚有事不回来了。】
可等温连激动地听完刘兴民新发来的语音之后,便是失落地松开手,委屈地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明明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民哥回来,结果民哥说今晚有事回不来了…好难受唔…为什么会不回来……之前情绪的高度起伏已将温连变得格外敏感,如今又得知刘兴民不回来的消息,深受煎熬的温连难受地抓紧枕头,苦闷地在心里哀怨了起来。
然而,糟糕的事情总是接连发生。
先前温连喝下的药水经过时间的炮制后,在此刻发挥到了极致,那如同蚁噬的瘙痒开始疯狂攻击温连的身体,被红布半盖着的肥屁股霎时对着房门抖起汹涌的肉浪,臀缝中不断张圆的两个肉洞也即刻成了有人进来就能一杆入洞的窠巢,而肿胀的阴茎和硬邦邦的奶头亦同样受激的磨擦节节席面,试图磨走这怪异的瘙痒。
为什么……好痒…怎么会这么痒哈……不一会儿,实在受不住这奇痒的温连猛地仰起头,成串的泪珠从发红的眼角飞洒而出,“哈啊…哈啊…哈……”接着,他一边张唇喘息,一边前后摇动身体,艳红的奶头硬生生磨成了要破皮的尖塔,卡在屁股缝里的裙摆也被肉穴蠕出的淫液浸湿大片,其余吸不干的淫液还沿着皮肤往低处流淌,将他垂坠的大阴蒂裹得亮晶晶。
不过温连就算变得如此不堪了,这怪异的痒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温连只能继续进行无意识地摇摆,让泛着水光的身体持续散发浓得呛人的玫瑰香。
“哈…嗬…哈啊……”
又过了好一会,温连身下的手机再次突兀地响起一声噔咚,正在前后飞动的奶头则巧之又巧的接连蹭开屏幕和语音条,属于刘兴民的声音顿时吓住了正在探穴的玉手,互相摩擦的双腿亦瞬间闭得紧紧,不敢动弹。
【老婆,我想看你奶子。】
民哥?深刻在灵魂的声音使混沌的大脑短暂清醒,身体还在保持摇晃的温连神色迷茫地回忆民哥的话,民哥……想…看我的?看…什么……
在艰难思索了数十秒都无果后,温连放慢取乐的行为,满脑困惑地伸手点触屏幕,将语音再播放一次。
【老婆,我想看你奶子。】
【张开腿拍个全身过来。快点。】
然而软件的自动播放设置将刘兴民新发的语音给一起播放了出来,最后的两个字使温连下意识地蜷起身体,同时把漏水的屁股高高翘起,熟练又快速地摆好最合适肏得深的姿势。
不对,民哥不在家,民哥是要我拍,拍照……在摇了几下屁股都没等到触碰和进入后,肉逼又流出热液的温连才缓缓想起他的民哥还没回家,并且现在是要看他的乳房,不是要肏他。
温连费力地晃了晃脑袋,闭眼又睁眼,然后,从不违抗刘兴民指令的他强忍挠心的瘙痒,双手撑床向后直腰,以鸭子坐的姿势把枕头竖靠床头,接着再将手机放在枕头前靠着,打开相机并反转镜头。
可摄像头刚照出画面,温连沉坠的奶球就占据了整个手机屏幕,而等温连定眼看清,羞耻的情绪还立马凑前揪了一把他的心脏,使他的耳朵再度红得发烫,神思漂浮远去。
这里是…民哥总要……呃……但一下沉入甜蜜记忆里的温连也很快撞上暗礁,那曾受过的惩罚记忆瞬间覆过甜蜜回忆,令温连仓惶地捂着发酸的下腹,颤抖地记起他的民哥正在等着他的照片。
民哥……
刘兴民倚着栏杆跟着楼下震耳的音乐摇晃脑袋,在又一声的欢呼后,感觉时间给的差不多的他按亮了手机,那三分钟前发送过来的照片如往日一样香艳动人。
“嗬。”看着被自己浇灌出来的身体,刘兴民得意地笑了一声,随即双指放大,两眼放光地欣赏他的骚老婆,“真漂亮。”
在温连这张处女作里,身为主角的温连不知是害羞还是无意,他鼻尖以上的部位并没有入镜,缺失的面容令人无法辨别他是哪家的骚货。但随着视线往下,温连那两只过分肥圆的乳球正以外八的姿态高傲地堕在红色衣领外,放荡的模样将看不见脸的惋惜放大了数千倍,而乳球的尖端,那深红尖翘的奶头更是大展魅力,让得不到的人恨不得钻进照片里,将它含在嘴里撕咬嚼烂,把在手中尽情揉虐。
独占温连的刘兴民在看到这里时,不由得愉悦地啧了一声,接着才意犹未尽地继续往下观赏。
作为照片的第二重要观赏点,可以看出,温连为了露出中间张口流水的骚逼,故意将有些发红的阴茎歪垂地撇靠在腿根,使人的视线从上方滑下来时,能一下滑溜进下方张圆的肉洞里。而且温连这任凭观看的骚逼大概是抓拍得及时,在把照片放大到极致时,刘兴民竟看到了被他肏了无数次的子宫口。
这药果真厉害,粗略鉴赏了一番的刘兴民满意地把照片保存在手机里,然后满面春风地回到办公室,从抽屉里翻出蓝牙耳机并连接上手机。今晚可不能光等着,白白浪费了良时。
“嗬…哈…嗬……”重拍了三次的照片刚发出去,温连的左手就用力抓住胀热的左乳使劲揉搓,一直吞吐空气的两个肉洞也对着凉席疯狂含舔,而弯曲的阴茎因憋红了头,在拍照时就已经控制不住地一点一点淌出粘液。
好想要哈,好想要,好想要……越揉越难受的温连一边摇摆腰身,一边仰着头无声渴求着,熊熊燃烧的欲火已在他的身体里熬煮出芬芳的汁水,使想被狠狠捣弄的下体不断吐出黏腻的淫液把轨道糊得又湿又滑。
“嗡——嗡——”这时,温连抓在右手里的手机陡然震动,发亮的屏幕浮现出视频通话的界面,刘兴民这三个字大大的显示着。
而已烧昏头的温连在感知到有东西在振动后,未多想就随手把震源挪向下腹,那来自刘兴民的视频邀请就这样被他当成了舒缓欲望的玩意。且随后还如之前的意外一样,这通视频也被温连的身体巧合的接通。
“嗯?”视频接通后只看到一片灰暗的刘兴民疑惑地嗯了一声,举起手机关心道,“怎么是黑的,老婆你在干什么?”
刘兴民的声音经过手机扩音钻入了温连的肚子里,毫无防备的温连瞬时冒出一连片鸡皮疙瘩,下边的肉逼抽动地涌出一大股热液,“民…哥?”半响后,发现声音来源的温连保持拽乳头的姿势将手机翻面,然后傻傻地看着屏幕里的人。
仰躺在皮椅里的刘兴民看着手机里的奇特视角,内心笑意翻涌,对于屏幕那边的温连现状虽已有预料,但亲眼看着那红的脸和挡着视线的奶肉,还是得再赞叹这药确实比之前的厉害。
“吓!谁家的老婆穿的这么骚啊,奶子都不裹好,这要是被别人家的老公看到,那不得挺着下边的棍来敲门喝茶吧。啧,又喷水了,老婆你真是欠肏啊,说你两句都能喷。”看着温连在自己的话语下发情,眼神带笑却又犀利的刘兴民饶有趣味地继续道,“老婆,我现在被你勾得下边硬的疼,还不能回去肏你的水洞,你要玩给老公看,给老公解解馋才行啊。乖,教过你的,握住你的小鸡巴,然后前后动动,快点,把手机摆好,我看着你。”
可不巧的是,刘兴民刚说完,温连刚行动,这办公室的门就突然被打开,还进来了一男一女。
刘兴民循声望去,并顺手将手机镜头切换,把出现的两人摄入镜头。
“怎么了?”
“刘哥你还没回去啊!”
“刘哥,噢,那边说不够套了,搬几箱过去……”
正听话握住自己阴茎的温连被刘兴民这一操作吓得脸色煞白,随即惊慌地捂住自己的肥乳和三角区,同时屏住呼吸不敢出声,“!”可偏偏也因温连太紧张,动作不温柔,他下方的囊袋在对面的聊天声里骤然抽动,一股温热的精水在温连惊诧的眼神中往上飞泄,并溅射到显着陌生人的手机屏幕上。
一心二用的刘兴民斜拿着手机,在余光看见温连没有行动后,就将手掌放在后置摄像头前晃动了两下,那头仍在傻愣体会泄精快意的温连一见大手遮屏,便顿时头皮发麻,停止出精。而之所以温连会有如此反应,是因为这是刘兴民的惩罚提醒,如果温连还不赶紧行动,那么无数个巴掌将会重重落在他的下体,直到他崩溃。
不想又被惩罚的温连颤抖地伸出手,屏幕里的陌生人虽看不见他,但羞耻感依旧漂红了他的脸。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温连咬住下唇,右手圈住刚射过阴茎小心翼翼地进行前后滑动,这没进过真洞穴的阴茎对于仿照的摩擦很快生出烈火,使温连的大腿根再次绷紧,而温连的另一只手还主动抓住两只尖红的奶头,然后夹在指间拉着两只乳球胡乱晃动,赋予身体刺激。
看到听话的温连,刘兴民满意的又想了一记好玩的。随后,刘兴民趁着那两人打开门搬货出去的时候,以外面躁动的音乐做遮掩,把手机放在嘴边,声音低沉地命令道,“老婆,用嘴吃吃你的骚奶头。”
听到吃奶头的指令,再次沉入情欲的温连只犹豫了一霎,就把奶头塞进了嘴里。那硬软的奶头一入口,温连还无师自通地研磨起来,人类婴儿时期对母乳的贪恋,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唔嗯,唔嗯……”温连像含吃母亲的乳房一样含吃自己的奶头,四通八达的乳腺不停给他的身体输送酸麻的快感,手上的动作因此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无人爱怜的穴口亦反复地噗出热液又吸入回去,“唔!!!”紧接着,因为屏幕那头离开的两人,突然又折返了一人并占满手机屏幕,仰望的视角让温连错生一种俯卧在他人脚下自淫的感觉,口中的奶头登时不慎被利齿戳入奶孔。
“对了,刘哥,明天……”
陌生的男人和刘兴民交流着工作上的事情,但他不会想到此刻眼前刘哥的手机里面,有个淫荡的骚货因为他的折返,正握着阴茎死死含着奶头激动地喷涌着。
片刻后,躁动的音乐随着门的闭合消失,重新靠回皮椅的刘兴民把镜头调回面对面,并夸赞了一声在高潮时都没放开奶头的温连,“老婆真骚啊,被人看着都能高潮。”接着又下了指令,“骚逼饿坏了吧,把手指插进去自己玩玩,不能用别的。”
短时间内又射了一次的阴茎软垂在小腹上,已被欲望彻底掌控的温连神色痴傻地把两根手指插进软热的肉逼里,这终于吃到东西的肉逼先是惊得外拱,然后扯着无数淫丝死死绞住这两根纤细的手指,“嗯啊~”而同样的,温连这手指一塞进肉逼里就不受控制地乱动,那奋力的挖掘让温连情不自禁地眯眼呻吟,沉重的奶球爽得顶着水亮的奶头上下晃动。
不够,不够,不够……过了一会,仅用两根手指就把自己的肉逼扣得水花四溅的温连发出不满的嘤咛声,欲泣的双眼渴望地看着手机屏幕里的民哥,之后,那靠着枕头的手机便不知不觉地跑到了温连的双腿间,肿大的阴蒂放肆压在屏幕中央,出声的喇叭位置则贴住了温连漏水的肉逼。
“老婆真是骚啊。”换位的手机清楚地摄影了温连水汪汪的骚逼,刘兴民欣喜地看着温连接下来的举动,伸进裤子的左手加快抚弄挺得老高的巨龙。
“嗯啊~嗯啊~嗯啊~”温连双手捧着乱飞的乳房高高地仰着头淫叫,最初贴着手机摩擦的动作已然演变成了抬臀撞击,肉实的肥臀撞得啪啪作响,犹如温连正以乘骑的姿势在刘兴民身上玩乐,“嗯啊~嗯…啊……呃!”可下一秒谁也没料到,在温连又一次落下时,因为喷出的淫液太多导致底下的手机黏附腾空,温连肿大的阴蒂不巧地被压在手机下边,极端的痛与爽瞬间激发,正奔向高潮的温连眼前一白,神智猛然绷断,接着整个人抽搐地往前扑倒,在一滩泥泞中昏死了过去。
时间哒哒哒地往前走,几个小时后,精神抖擞的刘兴民在地发蓝的时分,拎着早餐步履悠闲地回到了家。在脱下鞋放好早餐后,刘兴民赤着脚径直走向卧室,然后轻轻扭开房门,来到床边查看他那玩到爽昏过去的老婆。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青光,刘兴民看见身着红裙的温连正保持着当时昏厥过去的狗趴姿势安眠着,而那高翘无遮挡的屁股还会随着温连唇齿间的呓语摇摆发颤。
“嗬,睡着都还发骚。”看着睡着了都不忘摇屁股的温连,被引诱到的刘兴民神色愉悦地坐上床,宽大的手从温连纤细的脖子顺着脊骨线一路下滑,攀登,最后停在凸起的尾椎骨上用掌心揉转了几圈,“屁股真会摇。”
接着,在温连变调的呓语中,嘴角含笑的刘兴民强掰开大幅度晃动的肉臀并低下头探看,这躲在暗处的肉逼已不像他在手机见到的那般开口热情,此时紧紧闭合的模样显得十分的青涩惑人,宛若完璧处女。不过等刘兴民把自己中指捅进去后,内里满满的春水又一下暴露了这是个已被使用过的淫贱肉壶。
“真浪,还含着一泡水。”刘兴民拔出手指,满意地往温连摇摆的肥臀上蹭走淫液,然后捻起了那台沾满淫液的手机,“嗯?”但是这部手机在刘兴民手里翻转了几遍,都没有运行反应。且以存留在上面的干巴水印和这无法开机的情况来看,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因为温连喷出的淫水太多,导致手机变成了水泡机。
刘兴民握着按不开机的手机,若有所思地盯着因吃不到鸡巴导致睡觉都在发浪的温连,忽然间,他萌生了一个有趣的想法,“老婆,我们来玩个好玩的。”刘兴民轻声对着沉睡的温连宣布未知游戏的开始,跟着就站起身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窸窸窣窣地从卧室里翻找出一坨纯黑色的布团。
因为兴奋,刘兴民动作很快,两三下就把这团布理出了两条三指宽的布带,随后,他站上床跨站在温连身上,用其中一条布带将温连闭着的眼睛给遮盖起来。在打好结后,刘兴民又捏开温连的嘴把另一条布带扭成绳让温连咬住,同时还把温连的双手抓起交叉的盘在脑后,用温连嘴里含着的布带在手腕处缠绕了两圈,打上难解的死结。
将温连装扮好后,刘兴民便踩着湿粘的凉席下了床,把关着冷气的窗户推开一道巴掌大的缝。而后,准备就绪的刘兴民在高昂的鸡鸣声里解开裤子掏出鸡巴,伸手抓住了温连的脚踝,将沉睡的温连粗暴地拖拽到了床边。
“呃哼……”突然踏空坠进现实的温连萎靡地皱着眉头,乍醒带来的疲意压得他脑袋不舒服的左右磨蹭着,唔…几点了…好累……怎么睁不开眼睛…呃…手…动不了…腿怎么也动不了…啊……什么东西……温连本想睁眼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分,但他的身体却在大脑的指令下,一项项运行失败,使他无法动弹。
面对如此怪异的事故,睁不开眼的温连愣愣地咬住嘴里的东西呆滞了几秒,才迟钝地意识自己的现状诡异。另外,在温连惊觉出异常的同一时刻,像线穿过了针眼那般,这无法目视的温连开始感觉到自己身体好像在接纳着什么,那一进一退的开拓感异常的熟悉,且还伴随黏滋滋的声响。
可如果此刻的温连能以第三视角来看自己,那么他就可以看到被蒙了眼堵了嘴的自己正与心心念念的民哥紧紧连接在一起;可以看到自己玉白的双腿一条被民哥用膝盖压制在床,一条被民哥挎在腰旁;可以看到被拉开的臀缝里,那原本紧闭的屁眼是怎样不停地吞吐民哥的鸡巴,并用温热的肠液一遍一遍打湿他们的连接处。
然很可惜,如果只是如果。
噗嗤噗嗤的声音,身体不受控的前后摇晃,手被反绑在脑后无法摆脱,舌头被压着无法发声呼喊,体内传来被粗棍桩打的收缩感。渐渐联想明白现在是怎么一回事的温连脸色瞬时煞白,随即痛苦地呜咽了一声,热泪迅速涌起。
为什么又会这样!为什么!他为什么又会遇上这种事!他明明应该和民哥才对,应该和民哥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温连一醒,刘兴民就感受到了微妙的阻力,但是他并没有说话让温连确认自己是谁,反而是刻意地发出粗鲁的喘息声,然后抓紧温连的屁股和大腿,加重桩打的力道,宛如陌生人入室那样兴奋地用鸡巴强奸这个勾人的骚货。
“啾啾~”“啾啾~”
窗缝外,金色的太阳完全升起,清脆鸟啼在层叠的树叶里欢快的穿梭,安睡了一夜的人们纷纷打开窗户,呼吸新鲜空气,然后忙忙碌碌地走来走去。
“啪——啪——啪——啪——”凶猛而急促地抽插一下接一下地凿击肠壁,被肏得头皮发麻的温连狠狠咬住嘴里的东西,只发出可怜的呜呜声,又爽又愧的眼泪则直接沁湿布带涂花他的脸。
只是梦,只是梦,很快就过去了!都是假的,这次也没有人会知道,民哥不会知道!我会补偿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会补偿的……
“啊唔要!不咬——”可没一会,这妄想通过无视来熬过这场噩梦的温连,就因阴茎被肏得勃起发胀而忍不住颤声嘶吼,被抓住的腿也竭力踹动,企图制止即将到来的高潮。毕竟对于深爱着刘兴民的温连来说,他没有办法去说服自己在这属于他和民哥的家里,在这张他和民哥睡觉的床上,被不是民哥的人肏到高潮。
而温连这如蚍蜉撼树的反抗,本来唯一有效的也只是让肠道绞得更紧,使插在里面的鸡巴变得难以活动。但无奈掌握者的傲慢不喜所掌控的反抗,又喜这些无用的反抗,所以被撩拨得更兴奋的刘兴民抓紧温连右腿往后一扯,然后在温连几乎九十度折腰的情况下,发狠地桩打这口软井,提捣深处的泉水。
会被肏死的认知在大脑突突跳弹,拼命想逃开的温连惊恐又后悔地晃动脑袋,啼哭求饶,“唔啊!唔!不啊!!!”但是发出的声音,却又像是爽到了极点的淫叫。
不要!快停下来!停下!不能,不能,不能,我不能高潮!!我要忍住!我要忍住!我不可以对不起民哥!!!没过一会,想射精的念头就胀得温连眼泪狂流,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但与温连坚韧的意志相比,温连那被肏出了鸡巴形状的屁眼里,肠液是一汪一汪地往外飞,被阴囊撞出口子的骚逼也是饥渴的翕张,垂涎地吐流黏稠的淫液。
“啪!”埋头苦干的刘兴民突然抬手抽了温连左臀一巴掌,胯下坚硬的鸡巴则趁机闯进温连屁眼里的第二道口。在达到目的后,刘兴民就上下不停,一边抽打温连的屁股一边抓着腿猛肏温连的屁眼,纵马奔腾的快意就这样浮现在这个卧室骑马的男人脸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未曾想到第二道穴口都被进入温连在这濒死快感里,自暴自弃地浪叫起来,“啊~啊~啊~啊……”但是因为被堵了嘴,不能完全地发声,所以温连发出的叫喊乍一听还有点像狗在叫。
接连不断地掴打和暴戾的抽插很快就把温连训得像发情的母狗,啊啊浪叫的声音都顺着窗缝漫出了窗外被树梢上的鸟儿听去。而在又撞击了数十个来回后,出了一身热汗刘兴民突然放开了温连的腿,将双手拇指插入被他肏出红花的屁眼往两边拉扯,接着就这样勾着温连的屁眼,继续用鸡巴鞭策温连。
“啊——”被勾开屁眼的温连猛然一抖,那晃在两人中间还会拍打肚皮的阴茎霎时喷出了乳白色的精液,而后还随着新一轮的撞击,可怕地甩来甩去。
我被肏射了我被肏射了…对不起民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防线完全溃堤的温连面目狰狞地享受着射精的快意,忠诚的灵魂已被这根火刃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在床上放浪的叫喊,渴望更多,一半则堕入黑暗,茫然地流泪道歉。
发觉的鸡巴被绞紧刘兴民眉眼一挑,随后以更大幅度地拔出,插入,巨大的撞击力使温连那窝藏在身下的乳房像抹布一样来回擦拭竹席,稳固的木床也吱吱声里偏移了原位。
“嗬~啊~嗬~啊——”片刻后,像性爱娃娃一样被无间断地强攻的温连突然剧烈地抖动,被布带蒙住的双眼崩溃地往上翻白,一空一实的双穴一同绞紧抽动,然后在几秒后,同时用力地朝外喷出热液。
“哼。”把温连肏得潮吹的刘兴民亢奋地哼出燥热的鼻息,接着,感觉快要释放的他拔出湿漉漉的手指,转而把住温连的腰身加速冲锋,敞亮的撞击声直接盖过外面的鸟叫,“啪—啪—啪—啪—”刚昏死过去的温连又被刘兴民强行唤醒,仍在痉挛的肠道麻木的接纳最后的进攻,重叠的快感几乎要撑炸温连的心脏,金黄的尿液顿然喷洒出来。
随后,在尿液蔓延到刘兴民脚下的时候,这把温连肏到失禁的刘兴民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将大量精液射入温连火热的肠道里。而在泄完精后,刘兴民还顺手把温连当做便池使用,将滚烫的尿液一并给予给温连。
薄弱的楼墙转来楼上踢踢踏踏的走路声,放完尿的刘兴民听着外边嘈杂的叫喊声,舒服地吁了口气,然后,他俯身扯开遮住温连眼睛的布带,哑声询问道,“老婆,爽不爽。”但没等温连回复,刘兴民就直回腰,怜爱地抓住了温连肿大的阴蒂,“胀的这么大了。”话音刚落,明知温连的阴蒂会给温连带来怎样刺激的刘兴民,非常恶劣地捏扁了这个大红果。
破碎的温连还没未来得及循声发现做出这暴行的人是民哥时,眼前就亮起强烈的白光,本就抽动的身体在阴蒂带来的强烈性高潮下更为恐怖的摆动起来,“啊…啊…”数十几秒后,这误认自己仍处在噩梦之中的温连,绝望地在第二次潮吹中爽晕了过去。
无边的天地,灰蒙蒙的,坐在地上的温连好奇地左右眺望,最后凝望着右前方亮着光的位置。那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在排队?温连不解地看着那些人以规矩的间隔,排着看不到头的队伍,一点一点地挪入光里。
过了一会,排在最前面的人被光完全吞没,同时一道灰蒙蒙的身影从光里走了出来,然后转头望向这边,消失了。
温连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他张了张嘴,想要叫出声来,“……”但是他的声音却和那个人影一样,也消失了……
而在那团莫不可测的光里,一位双手捧着虚无之花并高举在头的圣使,正用双腿环住向他告解的信徒,以圣洁的圣体接纳着信徒的罪恶。且因这位美丽的圣使非常的宽容,所以他身前一个,身后一个,同时接纳两位信徒的告解。
在进入圣使的那一刻,两位信徒的罪恶顿时无所遁形,强烈的悔意使他们一只手握住圣使的颈,三只手抓住了圣使的腰,激愤的向圣使倾诉自身的罪恶,祈求圣使的宽恕。
好深,啊~好深~慢点,慢点,啊~啊~太深了~啊~要破了啊——帮助信徒痛悔己罪向善圣化的圣使,因信徒的罪,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但是圣使并不能停止这场圣洗,因为他们都是忠诚的信徒,圣使的责任就是给予信徒赦免和新生。
况且在圣使面前,还排着一条看不到头的队伍,长长的,曲折的,每一个都是要与圣使进入深度告解的,神遣的圣使无法拒绝每一位想进行深度告解的信徒。
看到又消失了两个人,发不出声的温连愣愣地站起身,不顾自己是赤裸的状态,被吸引的,一步一步地向那团光走去。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亮光慢慢地弱化,内里越来越清晰,然后,温连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这个被吊起来的人是那么的熟悉,他的身体,他的神情,他正在接受的事情——温连后退了半步,可就在他眨眼又睁眼的瞬间,他的视线变换了。
“真是个骚货。”“这腿夹得可真紧。”“哈哈,这松的要吃两根才变紧,诶**啊,和以前一样,我们轮流坐庄。”“…………”
满身精液的温连惊骇地仰着头收紧下肢,他已被射大的肚子里,又收纳了一股沉重的热液。完成告解的信徒容光焕发的离开,下一位忏悔者急忙地闯入,新的,冰冷的肉棍直直插进充满汁液的肉逼,然后奋力捣弄着这被精液撑大的子宫。
被鸡巴肏得咦咦哦哦淫叫的温连懵了,但是在他又被内射,且还没明白现在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后边等不及的信徒竟一拥而上将他围起。而那最里边,最贴着温连的五个信徒更是又舔又咬,迫不及待将浓重的罪恶狠狠刻画在圣洁的圣使身上。
随后,超负荷的告解传来撕裂的剧痛,被强制接纳五份罪恶的圣使面容痛苦地攥紧虚无之花,落下了欢愉的泪水。
当梦里的圣使在进行圣祭的时候,现实里的刘兴民已清理干净房间,站在浴室单手搂着温连的腰,拔出了他给温连用来止流的肛塞,“啵——”失去堵塞后,温连的屁眼就拱着圆圆的红窟窿,滴滴答答地掉出脏污,窝在深处的粘稠白精也在刘兴民按压下腹的动作中,跟着黄尿流了出来。
接着,为了更方便清洗温连,刘兴民将昏睡的温连坐进洗漱台的盆里,并把温连的双腿最大限度分开,露出要重点清洗的屁眼,“真漂亮。”看着被自己浇灌了无数次的身体,刘兴民满意地揉了揉温连的两个奶球,然后才转身拿起花洒,开始清洗温连。
试过水温,刘兴民拧下花洒头,把出水口对准温连的屁眼并将水量扭到了最大。此时的水压因过了高峰时间,变得格外有力,再加上去掉了分散水流的花洒头,所以这条水龙异常凶猛地冲入温连的屁眼。
“呃……”而因肌肉记忆,温连的身体本能地收紧软烂的肠道并摇晃洞口来抵挡水龙的入侵。但是,掌控着水龙的刘兴民见到温连有抗拒的反应后,就把出水口抵在了温连的屁眼前,那些被冲回去的水无奈地撑起了温连的腹部。
看着温连微微凸起的肚子,刘兴民嘴角噙着笑,将距离温连屁眼两厘米的出水口插进了温连的屁眼,有进无出的水很快让温连有了四五个月大的身孕,“真像有了。”刘兴民摸着温连的肚子感叹了一句,然后在温连要怀上足月大的宝宝之前,扯出水管用肛塞再次堵住温连的屁眼,继续冲洗温连的下体。
不过冲着冲着,刘兴民又用拇指盖住半个出水口并快速晃动水管,刹那间,温连的阴蒂和缩成一团的阴茎疯狂左右摆动,护着骚逼的两片阴唇更是如挣脱茧的蝴蝶,拼命地拍打着翅膀。而在温连的阴阜被冲洗得发红后,刘兴民手里的水龙还顺势冲开了温连的骚逼,那藏在内里的娇嫩子宫只堪堪抵御了一秒就被破开口,让水龙咬住了肉壁。
与此同时,正和信徒进行深度交流的圣使突然身下一空,然后毫无防备地带着一堆罪恶烙印高速坠入深渊。
温连猛地睁开眼,几秒后,刺眼的光令他在心心念念的民哥面前流出了眼泪,“民…哥?”但这咸涩的泪水里,既有喜悦,也有恐惧,因为身体传来的鼓胀感在提醒温连,先前黑暗中——不,不,不止……还有刚才的梦……温连惊恐地哆嗦了一下,他突然无法确定那是虚假的梦,还是都发生了,民哥现在就站在他面前,如果他肚子里面都是精液的话他该怎么办,他要怎样和民哥解释?!
“嗯?”刚关掉水的刘兴民放开水管应了一声,随在水管“啪”地打在地上的时候,俯身吻住温连的唇。
“唔!”还没想出借口的温连错愕地给刘兴民掠夺着,不断被含咬的红唇发出黏滋水声,软瘫的身体也因上颚被舌尖滑过的刺激而兴奋颤抖,“嗯…呣…呣……”然后,温连就痴痴流着热泪在刘兴民热吻下畅快排泄,连阴茎都舒服得翘起了头。
惯于玩弄温连的刘兴民满意地看着这瑰丽的一幕,在欣赏够后,他装好花洒,将满脸痴态的温连抱下来一起冲澡。而冲洗的过程中,温连那对丰腴的乳球还在刘兴民粗壮的手臂上色情地摇动奶头,并从浴室一路晃到了客厅。
吃完冷掉的早餐,刘兴民就仰靠沙发听着电视闭目养神,边上的风扇幽幽送风,吹得人十分惬意。然而,坐在刘兴民身边的温连此刻却是紧紧攥着拳头,心绪万分焦躁混乱。
要说吗?可是他要怎么说,为什么在他愿意接受审判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明明都已经接受了,偏偏那时候身体里流出来的不是他所想的,而且刚才民哥说黑暗中的人是他的时候,自己竟然非常庆幸嘴巴被民哥堵住了,因为他被操射的时候根本不知道那是民哥!那些胡言乱语,自己是出轨了吗……不,不是,现在没有任何证据,也没有办法证明他被多少人性侵过,那些人是真是假是什么没人知道。
可是不说的话,这还会发生多少次,他还能瞒多久?每一次都无法预测,射进身体里的“东西”都会存留,他,他要怎样面对一无所知的民哥?一个被操烂的荡妇吗?
这些思绪不断左右搏击,最终,温连咬了咬唇,盯着刘兴民的脸,语气轻又谨慎道:“民哥,我,我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做梦,有好多看不见脸的人,然后我梦到他们抓着我,我……”可刚鼓起勇气起了头,温连就忽然夹紧大腿,发出娇哼声,“嗯哼~”
“嗯,然后呢?”刘兴民仍闭着眼,左手则悄然探入他给温连套的t恤里揉捏温连的屁股,有力的指头时不时点揉着温连被肏肿的屁眼。
想到以梦作借口来诉说的温连忍着屁眼被揉玩的快感,继续道,“他们好多人抓着我,我逃不掉嗯~他们……他们抓着我对我做那些事……”但因体内的药未完全消耗,温连的屁眼开始食髓知味地蠕动起来,黏腻的肠液一点点从肉缝溢出。
“哦?”刘兴民睁眼看向温连,食指和中指一下插进温连屁眼,转起圈,“他们做什么了?”
被手指挖软腰的温连屁股猛然一抖,奶头应激地顶起衣服高高翘在两人眼下,“嗯~”过了好一会,温连才小喘着气,眼帘半遮湿润的眼睛接着说道,“他们,他们肏我了。”
这几个字在说出的同时,藏在温连内心的委屈也跟着翻涌出来,滚烫的眼泪瞬间充盈他的眼眶并往外掉落,清脆的声音也变得苦涩沙哑,“他们好多人,我跑不掉,我跑不掉,民哥你也不在,我好怕,可我逃不掉,肚子都被射满了他们还要继续!民哥,我不想被别的人肏,我不想的……可我醒不来……”被强奸的恐惧,无法制止的恐惧,失去民哥的恐惧,温连越说越哽咽,直至害怕得发抖。
见到温连如此可怜的模样,刘兴民怜惜地将温连搂入怀里安抚,“哭什么,梦而已。”然他插在温连屁眼里的手指正被紧急收紧的肠道不断吸吮,突然地,刘兴民的脸上出现了意味不明的笑,“是我最近太忙了,把我的骚老婆饿到了才会做这些梦,怪我。”
刘兴民猜测是那些药让温连的欲望变强了,毕竟温连是他一步步教出来的,性格都已全数摸透,不可能是真被人肏了,而他这段时间为了试药特意空着温连,估计就是这个原因导致已经被调教成骚货的老婆空虚太久,受不住了。这不,他的骚老婆连被多人强奸的梦都敢做了,还把自己给吓到了,真是骚透了。
温连一边用屁眼欢快地吃着手指,一边在刘兴民耳边内疚泣诉,“好多人都插进来了,我挡不住,他们抓着我,呜…民哥对不起……”他说了,可是他也骗了民哥,他胆大地把这一切谎称是梦来遮盖丑陋的真相,欺瞒着深爱他的民哥。
因为只有这样,温连才能是干净的,是只被刘兴民疼爱过的。
“知了——”“知了——”
烈阳高照,蝉声鸣鸣。赶着回家吃饭的孩子们在老旧的楼梯上飞快奔跑,踩出哒哒声响,跟着,一扇扇家门就在不同的手下打开,又“吧嗒”关上。
“零零”“零零”
同一时刻,一间没有开过门连窗帘都拉紧的房子里,长出尾巴的温连面色潮红地跪在地上,双手拢着柔软的乳房裹住硬红的肉棒,不停上下抬腰。那红得发黑的龟头因此连续亲吻他的软唇,扣着两个大铃铛的奶头也连连甩出清脆铃响。
享受着乳交服务的刘兴民神情愉悦地看着午间新闻,然后,在温连快把他的鸡巴偷吃进嘴里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问道,“老婆的奶子这么漂亮,在梦里有没有被人吃过,几个人吃的?”
这话一出,认真服侍鸡巴的温连小腹猛然一紧,肚子里的振动被夹得更加强烈,“没没有。”温连声如蚊蚋地回复着,双眼完全不敢与刘兴民对上,而且他的嘴巴在完成发声任务后,就继续与鸡巴亲吻,非常明显地逃避。
“嗬,这么漂亮的奶子没一个人吃过吗?”不满意这个回答的刘兴民挺了一下鸡巴,把温连撞得往后倒,同时笑着威胁道,“老婆,你在骗我是吗,上次撒谎的后果,你忘了吗?你尿得一身都是骚味还要叫着吃老公的鸡巴。”
心里有鬼的温连顿时被刘兴民这段话吓得屁股打颤。那一次是他上班太急忘了塞药棒且在被民哥发现以后,自己还狡辩试图骗过民哥,导致被民哥罚到第二天只能请病假的事情。现在,他又撒谎了,在那场噩梦里,他的奶子已被轮番摸了个遍,奶头也被当成把手拽着来肏他,而且最后还被咬吃得肿大无比……
“没有…真的没有。”可如果被民哥知道他的奶子在所谓的梦里被玩透了,温连隐隐觉得,那会比上次撒谎的后果还要糟糕。
但温连不知道的是,刘兴民故意引导并提起上次撒谎被惩罚模样,就是因为他早上的哭诉让刘兴民意识到了,这是个能满足欲望的好机会。所以温连承认还是否认,在梦里有没有被玩奶,这些都不重要,因为结果是已经被注定好的,无法改变的。
看着温连的奶头越来越尖长,刘兴民咧嘴笑了一下,没有去揭穿温连的谎话,他站起身,让硬挺的鸡巴重新吻住温连的唇,然后沉声命令道,“张嘴。”
还在琢磨民哥信不信的温连一听到指令,立马乖顺地把杵到他唇边的鸡巴含住,内里的软舌还讨巧地舔了舔龟头。不过下一秒,回过神的温连就燥得一动不敢动,口舌像含着火似的发烫。
半天没等到后续动作的刘兴民知道温连这是又害羞上了,他瞬间改变主意,补了一句“牙齿别咬。”,便用劲一挺腰,将被温连亲吻过的龟头硬塞进温连的喉腔里。
吞下大鸡巴的温连不知所措地望着刘兴民,发紧的喉咙则下意识地收放,想要将异物排除出来。然而,这微弱的动作却成了进攻的信号,龟头被软肉吸吮的快感令刘兴民舒坦地吐了口气,随即双手扣住温连的牙齿,开始耸腰驰骋。
“啪”“啪”“啪”浓密曲卷的屌毛一下接一下砸在温连脸上,腥骚的屌味迅速糊满他漂亮的脸蛋,纤弱的颈部也不停鼓起一块大包,迫使无法吞咽的涎水如淫液一般被鸡巴带出。
民哥的鸡巴好粗/好深/好深/太深了/啊/不能再深了/太深了要被肏死了/慢点慢点/啊——温连抓着刘兴民的膝盖,头皮发麻地感受喉腔被一次次撑开的快感,无法发出的呻吟被杂乱的铃声所代替,渐渐地,窒息感也开始不紧不慢地敲击他的大脑,使他在极乐与濒死间上下浮沉。
“啪啪啪……”
许久后,在别家的人收拾好碗筷的时候,被肏得神色发痴的温连忽然两眼一翻,身体剧烈抖动,紧接着,他下边早早翘起的阴茎朝空射出一道精水,无人问津的骚逼亦怒张穴口喷出一汪浓稠淫液,将盘在地上的白色大尾巴湿成一团。
被喷得双脚都是淫水的刘兴民呼吸瞬间变得更粗重,于是,在又数十下的快攻后,他奋力一撞,那冲得更深入的鸡巴在软嫩的喉腔里乍然松开精口,温热的精液如同蜜露那般汹涌灌进温连的体内。
“——”高潮中的温连崩溃地发出尖锐吸气音,被精液源源不断充盈的胃袋亦抗拒地翻涌起来。可这些作呕的反应又让刘兴民的鸡巴得到了良好的回馈服务,就像是温连在热情挽留一样,十分下贱。
“呼。”过了好一会,刘兴民舒坦地抽出鸡巴,低头看着温连,未褪去的兴奋使他双眼格外地精亮,语气也飘然起来,“又喷得到处都是,老婆,你真是水做的。”
终于能大口呼吸的温连痴痴地张着嘴,然后一手捂着痉挛的肚子,一手捧着脆弱的脖子剧烈地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粘在喉腔里的精液都呛进鼻腔从鼻孔流了出来,显现出一副任由他人淫辱的婊子模样。
而随后,还未等温连缓过神来,刘兴民就从房间取来了一盒玩具回到温连身边,蹲下身扯掉了温连的尾巴,将玩具一颗一颗地塞进了温连松软的屁眼里。直到温连猫叫着塞不下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绿树成荫的人行道上,一对看似闹了情绪的情侣以两米的间距,一前一后地走着,路过的行人在目及到那双白皙又修长的美腿后,纷纷情不自禁地回头眺望。
头戴鸭舌帽,身穿短袖短裙的温连吃力地跟在刘兴民身后,他不敢迈大的步子,也无力小跑追上去,因为他只到大腿一半的短裙里没有穿内裤,而且那两个裸露在外的肉穴,一个含着两指宽长的扩阴环,一个张着小口兜着五颗大跳蛋,“嗡……”更可怕的是,这些跳蛋还会一下重一下轻的乱跳,震得温连每走几步都要落春水。
不过值得温连庆幸的是,现在是夏季,滴落在地上的水可以瞬间消失,否则温连早就被人发现这幅骚浪的身体,给拉去巷子里了。
这时,前方的刘兴民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等待温连上前。
“老婆,累了吗?”刘兴民单手搂住腿脚发软的温连,在旁人艳羡的目光下,亲昵地附耳道,“这么多人盯着你,也不知道有几个能发现你的骚屁股吃了这么多蛋。要不老婆你去告诉他们。”
靠着民哥歇息的温连耳朵瞬间爆红,阴阜也烫得发紧,但那印着齿痕的双唇始终紧抿着不敢漏出一丝声音。毕竟,温连的大腿内侧已经干了一层又一层的淫水,如果开口说话,周围的人怕是会听见下流的呻吟声。
只得到摇头回应的刘兴民坏笑地按了按温连的肚子,然后松开温连,把手机里的振动模式全调到了最高挡位,“嗯!”温连不敢置信地闷叫一声,骤然紧绷的腹部响起激烈地嗡嗡声。他怎么也没想到民哥竟然会全开,这里可是外面!会掉出来被人发现的!
可是刘兴民并没有理会温连眼中的哀求,他让温连适应了几秒后,贴心地嘱咐了一句,“把屁股夹紧,别让人捡到了。”就牵起温连的手继续往目的地前行,步子还比之前迈得稍快。
无法制止民哥的温连只能承受着这疾风骤雨般的攻击,一路踩云似的,在满脑子都是要下蛋的恐惧里拼命地收紧肛门。
开足冷气的商场在夏季格外的吸引人,所以在非饭点的时段,商场内部的公共座椅已然没有了空位。
要掉出来了,要掉出来了……
来到负一层美食区的温连僵直地站在一家闭门装修的店铺前,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从他的裙底往上看,那泛着水光的屁眼正艰难挽留着一颗,即将要落下的粉色跳蛋。
要掉出来了要掉出来了……
温连猛地哆嗦了一下,长时间紧绷的肛门跟着急促缩放,导致摇摇欲坠的跳蛋又往外挤了一点。然而也是这一下,让温连深知自己再不行动的话,他很大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生蛋了。
温连焦躁的左右张望,在确认没有人靠近后,才抖着唇哭诉,不堪的喘音也夹杂在其中,“民哥,民哥…我夹不住了…要掉出来了……”
一直站在温连面前的刘兴民用手指轻轻地擦走温连脸上的泪水,不慌不忙地问,“那怎么办?”
“关掉,关掉…再塞回去…要掉了…民哥……”温连紧紧抓着刘兴民的胳膊,后背又冷又热,他的肛门已经被跳蛋震麻了,如果这颗跳蛋掉出来,那么极大可能会出现一窝连着生的状况,他不想在这里变成一个下蛋的母鸡!
感觉到温连那玩意正抵着自己大腿勃起的刘兴民舔了舔后槽牙,笑道,“老婆,你硬了。”然后,他意外的没再为难温连,直接了终止手机程序,抬起右手滑过温连的腰椎处,按着温连的屁股,双指准确的一推,把那颗快被生出来的蛋给按了回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就好像只是帮温连拍了拍他的裙子。
被告知自己勃起了的温连羞愧地闭上眼,细密的疙瘩覆满了他的皮肤,他怎么会在这里……而紧接着,还没等温连懊悔完,那颗回到温暖的巢穴的蛋就让温连湿润的腿根又被覆上一层淫液,甚至还量多到直流膝盖。
刘兴民摸了摸温连的后颈,心情异常愉悦,然后,他按住温连的阴茎,强行让它回到了原位。
随意地吃了点东西,刘兴民就牵着温连来到了电影院。看着在柜台买票的民哥,温连默默夹紧了屁股,旁边等人高的电影宣传立牌倒映出他不安的身影。
【前面直走右转,第2个门。】
电影开场前十分钟,他们根据工作人员的指引提前进入电影票上的影厅,入眼望去,九排座椅的大厅里,只有前六排零星坐着几个人。温连按着票上的座位号,抱着爆米花一节一节往上走,在最后一排的中间座坐下。
望着开阔的视野,温连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以往他们都是买五六排的位置,现在却坐在最后一排……不过,温连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凑到刘兴民耳边,低声问道,“民哥,怎么买的这么高啊?”
刘兴民将手上两杯冰可乐放进扶手的杯托,侧过头看着温连,笑道,“最后一排没那么容易被人发现。”
想法得到证实的温连下意识地看向大厅里的人,然后又羞怯地垂下头,民哥真的要在这里背着人玩他,虽然撒娇的话民哥可能会放过他,但是,但是那些射进肚子里的精液是他看着排出来的,他应该尽可能地补偿民哥才对,他已经背叛民哥了,他不能,不能拒绝……
巨幕连续播放四五个洗脑的广告后,影厅一下投入了黑暗,只剩屏幕上的金龙在缓缓登出。
【——,——————。】
【————,———。】
这是一部校园青春片,在旁白结束影片主角出场的时候,温连突然不舒服地并紧腿,扭了扭腰。不知道是因为冷气开的太足,还是太紧张,那被扩阴环扩开的逼发起了痒。
刘兴民悠闲地喝可乐吃爆米花,但没几口,可乐杯里就剩下了不易化的老冰。于是,刘兴民摸出了手机,在电影光最亮的时候解锁屏幕,把控制跳蛋的程序打开并拉到最高。
一直在等待着期待着的温连倏然抱紧了爆米花桶,绷紧的腿根传来熟悉地嗡嗡振感。可这还没完,刘兴民的手紧跟其后地伸进了温连的裙子里。
“腿分开。”刘兴民咬耳朵地吩咐着,无法拒绝的温连抿着唇,羞涩的打开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