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震动起来的时候陆寒舟露出被吓到的表情,五官纠在一起,张开嘴,没法发出声音,抖了好一会儿,才用力抓住她手腕:“啊……啊啊,不要震动……亲亲,千千亲亲。”
不记得他上次叫她千千是什么时候了。一般都是江千,或者干脆不用什么称谓。这么叫一般是真委屈了,或者是真的爽得很厉害。
她的吻落在唇角,亲到细细的汗珠,按摩棒顺势全插进去。他没再出声,喘息着舔舐她的唇,缠在腰上的腿勒得人发疼。
陆寒舟大概更疼。抽出来的时候,按摩棒带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混杂丝丝缕缕的血。被她抓过的脚腕和大腿根浮现红红的指痕,白白的皮肤浸透冷汗。停下来了,穴道还时不时痉挛。
他滚进她怀里,被抱着安慰了一会。她偶尔会耐着性子哄哄他,学小时候母亲睡前哄小江千的方法:一只手搂着腰,一只手摸头,吻脸颊,不带任何欲情。江千知道陆寒舟最喜欢这样。揍疼了,或者操疼了,哄一哄,他阴沉生冷的眼睛就会舒缓地变暖。
目前,江千的胳膊腿还好好长在身上,没被高空坠落的花盆砸得头破血流,也没像陆寒舟他爸那样夜半醉酒摔进阴沟。
“我要……”他似乎想到什么,声音呢喃,纤细。
“要什么?”江千抓起一根烟,挪到靠窗的地方点燃,懒洋洋地问。
“夹克借我穿。”
“你不热啊?”她不太惊讶的语气里半带愉悦。
“模拟考……还有高考穿。”他把她的小腿搂在怀里,亲了又咬,狼表达亲昵时的那种轻咬。
“千千,要夹克。”
陆寒舟的高三过完了,江千花第一笔工资买的夹克一直没被他还回来。可陆寒舟模拟考考了全市第一,高考变成全省状元,作为奖励,反而变得有点寒碜。
“牛逼。”
唯一知道两人关系的江千她爸竖起大拇哥。
“闺女,别把这么个聪明蛋放跑了。”
聪明狼。江千想。聪明又邪恶的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