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非起身想逃,却一下便被宴绥单手钳住手腕,双双倒在床上。
馀酲侵入鼻腔,余非恍然想起淫靡之事,宴绥的手不知何时环上了她的腰身,慢慢摩挲着,让余非一下便软了身骨。
“你醉了…”她撇开视线,回避宴绥深沉的目光:“再不住手,我会告诉关伏。”
“告诉?”一声冷笑落在她耳畔,腕上的力道也重了几分:“那要记得先告诉他,我们怎么认识的。”
他的手游离至下,隔着布料摩挲着紧闭的两瓣:“先告诉他,我是怎么帮你的。”
尾指挑开一边,轻松地寻到花蒂,就这样慢慢捻弄着,直到余非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他才悠悠道:
“那天你跑了,让我难过了好久…”
“裴或进来没有看见你,害我被嘲笑了。”他压低嗓音,又蓦地笑了一声:“你未婚夫也在笑,不过…如果关伏知道我和他未婚妻做爱,他还能笑出来吗?”
余非想弯起膝盖抵住他的靠近,却正好遂了他的意,毫不费力地将她的腿捧在肩处顶开。
眉目仍然是阴沉的,手上的动作也不休止。
一阵暖流从腿间溢出,熠熠水液吸引了宴绥的注意,花蒂顿时失去了爱抚,却又在余非抬眸那一霎,将中指送入花穴。
“嗯……”
即使甬道还是不够湿润,进了半寸便举步维艰,但宴绥仍能感受到穴肉是如何争先恐后地吸吮着指节。
细碎的呻吟勾起他的笑意,他撩起余非的睡裙,在她眸光下含住红红的乳尖。
他慢慢逗弄着挺立的乳尖,略略粗暴地用齿棱摩擦着,让莓果布满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