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瑾还是在她体内埋了一会才拔出,没了堵塞,甬道里的淫水混着点点白灼落到枕上,艳红的穴口尚未完全收拢,拇指大小的洞口湿淋淋的沾着浓精,香艳又淫靡,似在勾着人继续将肉棒插进去狠狠肏干一番。
若是时间充足,谢怀瑾定然会将胯下昂首挺立的性器堵进去,彻底疏解这几日的相思之苦,但他还要快点赶回宫里。
今日他趁谢允去登高楼对烟火祈国运时找到了进入密道的机关,成功拿到罪己诏后又放了一把大火,趁乱出了宫,姜灵竹在看到他后听到的那声鸟叫,就是夜九示意谢允派来监视她的人已经被紧急召了回去。
算着时辰,谢允现在应该已经发现东西不见了,以他多疑的心性,第一个怀疑的人定然是他,夜三易容术虽高明,但若谢允逼的太紧,只怕也会露出破绽,他得快些回去。
他同姜灵竹说清原由,又有些于心不忍:“没法陪你守岁了,阿竹可会怪我?”
“会。”姜灵竹答的干脆,双手环绕住他脖颈,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笑的眼尾弯弯:“所以罚你以后每一年除夕都要陪我过。”
谢怀瑾回吻在她还发烫的脸颊上,格外认真:“不止除夕,以后每一天我都陪你。”
谢怀瑾将染湿的床褥换了,又替她清洗干净,两人恋恋不舍的说了会话,姜灵竹忍着酸涩主动劝他快些回去:“你……早去早回。”
“最多五日。”谢怀瑾穿好外衣,又陡然想起什么,翻出一个漆木长匣子递给她:“留在你身边更稳妥些。”
“这是什么?”
“谢允写的那份罪己诏。”
姜灵竹正准备接过的手蓦地收回,摇头摆手:“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万一我给弄丢了弄坏了怎么办,那我罪过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