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姜灵竹此时正郑重的将那幅画迭起,放进了用剩下的黄花梨做成的小盒子里,盒子虽小,却设有几重灵巧的机关,常人无法打开,放在里面既安全又方便,再好不过。
她放好盒子,又忍不住摸了好几次,这才乐颠颠的出了书房准备用晚膳。
门刚拉开,就碰见了正抬手准备敲门的谢怀瑾。
虽然白日已经知道他腿好了,但再次看到他陡然拔高许多的身影还是叫她吓了一跳,兔子似的往后一蹦。
“嘶……”
膝盖上的伤口被拉扯,疼痛让她忍不住皱眉嘶了一声,随即有些哀怨的看向来人:“殿下,有事么?”
她今天都这样了,还来她院里做什么?总不能禽兽到她受伤了还不放过她?
“听下人说你没用晚膳。”谢怀瑾上前一步踏进书房,伸手搀她:“伤口疼的厉害?”
姜灵竹才画了不能见人的东西,虽然盒子已经藏了起来,别人也打不开,但见他进来还是忍不住做贼心虚,隻想着快点将人带出去:“是有些疼,妾身想回房换个药,殿下能扶一下妾身么?”
谢怀瑾不解的看了一眼自己搀着她胳膊的手,沉思几息,恍然大悟:“好。”
他弯腰,抬手,将人抱在怀里大步往卧房走去,那行云流水的姿态好像怀里抱的人一点重点都没有似的。
姜灵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揽腰抱起,男人稍显冷淡的眉眼近在眼前,腿弯和腰后的手格外有力,给她一种无论如何都不会摔下去的安全感。
她盯着那粒泪痣,又慌乱低头,再次默念钱来口诀。
大抵是离口诀里的主人翁太近了,这次收效甚微,所以被放在床榻上后她就立马赶人:“妾身今日受了伤,就不留殿下了,殿下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