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灵竹又睡到近午时才起床,身子比昨日还要酸疼,用完午膳后她独自回到房间,平躺在床上,忍不住流出心酸的泪水。
昨日就觉得那夜明珠给的蹊跷,原来是提前给的辛苦费。
她翻了个身,脸上又换成了咬牙切齿的气愤。
谢怀瑾昨日在床上一口一个阿竹,浓情蜜意的几乎叫人溺死在那磁性低沉的嗓音里,但今日一起用午膳时又板着一张脸让她别恃宠而骄。
天地作证,她不过是因为没胃口,说了句“妾身看着殿下吃就好”,怎么就扯上恃宠而骄了?
虽然他冷着脸也好看,但姜灵竹还是被气的不轻,但又庆幸,还好她不是真喜欢谢怀瑾,否则他这床上床下两种态度,怕是生气就要变成伤心欲绝了。
想到这,耳边似乎又听到那一声声裹着情欲的阿竹,姜灵竹心底竟泛起了一丝酸涩,她连忙摇头,皱眉暗啐。
狗男人。
而她独自在房中流泪的事情很快便报到谢怀瑾面前,彼时他正在写一封重要的书信,得知此事后手上一个不慎,墨迹便污了整页信纸,他却没空去管,眉头紧蹙着望向夜三:“哭了?”
“是,属下听的真真切切,王妃从膳厅回去后便无精打采的让丫鬟们都退下,自己躲在了房中,过了半个时辰才出来,出来时双眼红透,脸上还有泪痕。”
谢怀瑾默了片刻才道:“知道了,下去吧。”
望着面前已经无法下笔的信纸,他头疼的啧一声,心里有些烦闷。
不过是午膳时她想让他喂饭,他说了一句她而已,怎么就至于哭了。
可想到她因为这事躲在房里落泪,谢怀瑾忍不住反思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不过是对夫君撒个娇而已,他怎么能说她恃宠而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