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无言拉开裤子拉链,巨大的肉棒弹出来,上面青筋暴起,狰狞可怖。
温缱绻整个人瘫软在座子上,双手握着皮质的扶手,修长莹润的指甲陷进里面,却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
“为什么”温缱绻感觉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她整个人被震惊与恐惧裹挟着,几乎丧失了一切思考的能力。
“你不用知道。”靳无言单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左手小拇指上一个金色宽戒指显得十分耀眼。他斜睨着温缱绻,看她半天都没有动作,不耐烦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硬生生拖到了自己身边。
他们坐的车十分宽敞,温缱绻的座位和靳无言的座位之间有一个过道,她就跪坐在过道那里,靳无言将肉棒怼到温缱绻脸上,上下轻轻地蹭着,龟头分泌出的粘腻的液体在温缱绻莹润的脸上留下痕迹,靳无言垂眸看着温缱绻毫无血色的脸,轻言道:“吃。”
温缱绻愣了两秒,旋即带着怒意的抬头,盯着靳无言那张惊为天人却又一如往常般毫无表情的脸,愤恨开口:“你就不怕我咬断你?”
靳无言冷清一笑。他微一抬手,食指朝着温缱绻的方向点了点,温缱绻的嘴突然便不受控制地大张,她惊恐地想要合上自己的嘴巴,可是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她又惊恐的看着抬头望向靳无言,可他只是向她轻佻地挑了挑眉,眼里满是上位者的不屑。
靳无言懒得多说,他直接扣住温缱绻的后脑勺,用力扯着她的头发将她向前一推,硕大的肉棒直接怼进温缱绻的嘴巴,温暖包裹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轻哼了两声。
靳无言似是真的生了很大的气,用力扯着温缱绻的头发,发泄怒火般狠狠折磨她。他疯狂地在温缱绻嘴里抽送,一下下勾连出她的口水,站在龟头和肉棒上,滴落在她的下巴和胸口。因为他的肉棒太过大,顶到最里面也还有一截留在外面,温缱绻的嘴巴无法完全含住,可是靳无言仍嫌不满,他腰身一挺,用力将肉棒往里一送,温缱绻直接干呕出来,整个人瑟缩着颤抖,将肉棒吐了出来,牵出一长条银色的纤细口水,悬挂在温缱绻半吐的舌头和靳无言粉色硕大的龟头上。靳无言抬手,将温缱绻的口水抹在她的下巴和脸颊上,外面阳光洒进来,让那些淫荡的液体泛着亮晶晶的光。
深喉的呕吐感让温缱绻已然是涕泪横流,靳无言仔细凝望着她,或者说,欣赏着她——他很喜欢温缱绻这种模样,这种往日那种清高孤傲疏离被他狠狠扒下,只剩下狼狈与不堪。
就像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爱苍生却独独不爱他的神,终于被拉下了高洁的神坛,坠到凡尘中,被七情六欲沾染,重重摔落高台——为他,或是,因为他。
靳无言想到这里,眼角泛红,有种难以言喻的悲痛藏在眸底。
可那种情绪很快就被一种恨意盖过。靳无言重新提溜起半跪在地上低着头干呕的温缱绻,她合不拢的嘴里口水满溢,靳无言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她的舌头,轻轻向外一拉,那些口水便随着舌头一起涌出,他又将舌头放回她的嘴里,然后上下左右轻轻拉扯,逼迫着她发出呜咽的声音。温缱绻眼泪止不住地流,混着口水粘连在脸上各处,美丽的脸上满是痛苦。
似乎是玩够了,靳无言将手指收回,又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温缱绻被迫承受着猛烈的撞击,被动地听着肉棒与喉咙撞击发出的啧啧声响,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喉咙要被这个男人顶穿。路遇颠簸,她的喉咙被靳无言的肉棒狠狠戳住,她不住干呕,几欲崩溃,可是这次靳无言并没有怜香惜玉,而是紧紧拽着她的头发,厉声道:“睁开眼睛,抬头看着我。”
“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温缱绻自然不肯听靳无言的,可是她的身体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妖法,又惊又怕,她无法抗拒他对她的身体下达的命令,只能被动地顺从,抬起眼睛,看着靳无言。
仰视的视角加上外面阳光的洒落,靳无言玉琢般的脸如入世神祗,完美的下颌线和高挺的鼻像是女娲炫技,可温缱绻看不真切,只觉得有种似有若无的熟悉感漫上心头——似乎她已经被这样被他掌控了很久很久,这种感觉让她生出一种某种想要拼命逃离却无处可逃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