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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女人和女人怎么爽吗?(接吻CX磨豆腐))(1 / 2)

水雾弥漫,热气蒸腾。

花洒下,两具娇嫩的裸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你从背后环住霍婷,轻咬耳垂,手覆上胸前那团雪白的柔软。

太大了,一只手根本罩不住,乳肉从指缝中露出,手掌轻轻一拍,就止不住地摇。你像孩童玩耍橡皮泥一般,不厌其烦地将它揉搓出各种形状。

圆润的指甲刮擦着乳晕,花蕾在刺激中起立。两只指头轻轻夹住乳尖,用力外扯,如愿在流水声中听到一句娇吟。

“呃嗯~”

比起痛,更像是爽。

“奶子这么骚,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捏过。”你冷笑道。

“没,没有。”

“那是天生的骚货了。”

她可怜地摇着头。

你闷笑一声,舌尖向耳洞弹去。

“别~”

舔到了敏感处。

怀中的人止不住的发抖。

“这才刚开始呢,别乱动。”你拍了拍她的肥臀,警告道。

火热的舌舔遍她上身的每一寸肌肤,将每一处都打上标记。肩,背,胸,腰,锁骨,指节,肚脐眼……所到之处,欲火燎原。

正戏还未开始,她媚眼迷离,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她咬住唇,不让叫声暴露她的软弱。舒爽和难耐却止不住从鼻尖泄出。

奶猫一样的声音,在你心火上浇着油。

你顺着水流拨弄着她腿间的毛发,抬头问道:“你知道女人和女人怎么爽吗?”

脱掉衣服后的第一次对视,你们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欲望。

你情不自禁地在那春情弥漫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她再次睁眼,强作镇定,“知道,看片学过。”

你被她逗笑了。要不怎么是优秀学生代表呢,出来卖都卖得这么严谨。

“那就交上你的答卷吧,学姐。”

霍婷攀上你的脖子,把头凑了过来。

这是你们的第三个吻,却是第一次由她主动。

第一次,你得到了虚假的希望,第二次,你得到了清醒的巴掌。而这一次呢?你悲哀地想,你终于能够占有她,报复她,凭借金钱在你们关系中占据主动地位,但有比当年那个十九岁的小孩更快乐一点吗?

你想不明白,但你抗拒不了眼前的诱惑。

粉嫩的舌头像小猫舔水一般在你的唇缝敲门。直到你受不住痒将它请进家门。它乖乖地,原地转了一圈,羞怯地用头蹭你,像是在求你带它参观。你把它圈在了怀里,走遍了每一个角落。

四个肉粒因乳房的挤压贴在一起,互不相让地摩擦着,越蹭越痒,越痒越蹭。花洒被关掉,催情的喘息声在狭窄的空间里此起彼伏。

她的乳头像是会分泌媚药一般,一瞬间让蚀骨的痒意爬遍你的全身。

不够……想要……更多……

你们一边交换着唾液一边向洗手台走去。

镜子里的你,面色潮红,贝齿微张,嘴角挂着银丝,沉溺于欲望中的样子,让自己都陌生。

你想将霍婷扶上去,却意外被她拒绝。

她亲了亲你的耳朵,用气音说道:“现在是我的答题时间。”

这熟悉的温柔让人恍惚,再回神时,你已经门户大开地坐在了洗手台上。

霍婷扒开湿淋淋地草丛,粉嫩的小穴翕动着,将透明的液体吐露出来。

这煽情的景象看得她一愣,竟忘了下一步动作。

你心里大骂自己不争气,恼羞成怒道:“你个直女不会晕逼吧!”

笑意在她眼角荡开,却没有半分嘲弄的样子。

她伸出手指,柔软的指腹反复抚摸着你的逼缝,轻柔得像在擦拭名贵的表面。

忽然,她俯下身亲它一口。

一触即分。

“它很美,和你一样。”她真诚地感叹道。

湿意漫过你的下体和眼睛,一个简单的触碰就让你溃不成军。

你压抑着哭腔,凶到:“废什么话!不会就滚!”

她当然会。

把你的小穴摸得流水泛滥后,霍婷又将你的腿掰得更开了些。

她低下身,雪球对准腿心,乳尖挤进阴唇,逗弄着阴蒂。霍婷快速耸动着上身,让摩擦近乎变成一种抽插。

“啊~别~别~”

她的奶子正在奸淫你的花穴,双手在揪扯着你的奶头,上下两头刺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让你瞬间达到了高潮。

“小鱼上面和下面都哭了呢。”

调侃的话语让你更加羞愤。心里恨恨地想,这人一定得意死了吧,连性爱都要抢绩点的学习婊。

霍婷吻去你眼角的泪滴,将被淫水打湿的豪乳顶在了你脸上。

“自己的东西,不嫌弃吧。”

当然嫌弃!你做过很多场爱,但从没吃过这种东西。

可那柔媚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控制着的行动。

你不由自主地捧住那玉乳,婴儿般贪婪的吮吸,舔舐,啃咬。

“别咬~轻点~啊~”

再放开时,口水取代了蜜液,雪中绽开几朵红梅,峰顶的茱萸因牙齿的欺凌瑟瑟发抖。轻轻一碰,就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别碰,疼。”

缓过劲的你终于找回了一点气场,奚落道:“这就受不了?娇气。”

你那讨人嫌的嘴,再一次被她用唇堵住。不同于上一次的轻柔,这一次,你们的像两个摔跤手一般,用舌头激烈地缠斗。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你们嘴含着嘴,一路跌跌撞撞地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你岔开腿跨坐在她身上,花心对着花心,忘情地摩擦起来。

不需要任何润滑,两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土地碰撞时发出滋滋的水声。!!

很快就被急促的喘息声和骚媚的叫床声盖过。

“啊~呃~嗯~啊~”

“宝宝~啊~宝~呃~”

阴蒂互摸你舒爽得脚趾蜷缩,眼白上翻。

又高潮了两次后,筋疲力竭的你双目涣散地趴在了她身上。

仍不满足的人痴迷地舔着你的指尖,自作主张地将它放进了湿软的肉穴。

“宝宝~给我~”她的声音因过度娇喘变得嘶哑。

“骚货!”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记,却终是没忍心把手指从穴中抽离出来。

“吃不够就夹着睡吧。”

又是一轮扣弄与抽插。

没有人知道,你推开那扇房门时做了怎样的心理挣扎。

你怕在里面看见她,因为那代表你的白月光彻底变成了一个为金钱出卖肉体的婊子。

你又怕在里面看不见她,因为除了钱,你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把她留住。

她没有失约。

换下了白日里刻意诱惑的打扮,霍婷身着一条素色的长裙,优雅地倚在窗边。月光倾泻而下,她像九天之上的神女一般,周身泛着皎洁的银光。

看见你的那一眼,神女落入凡尘,带着浅淡的笑意,将你拉进旖旎的梦境。

经年妄想成真,一夜春宵醉人。

第二天醒来时,你赤裸的身体像是被人扔在醋缸里泡了三天三夜一般,酸软得提不起劲。

而霍婷早已穿戴整齐,将荒唐的证据掩盖在衣料之下,坐在梳妆镜前,为精致的妆容添上了最后一笔。

她总是这样,无论遇到什么,都喜欢粉饰太平。

再崩溃,再沮丧,也总是挂着三分笑,一副从容淡定,无欲则刚的样子。

你从前喜欢她的骄傲,痴恋她的坚韧,为她的优雅而着迷。

但现在,你只想将这面具再一次打碎。

你要看她慌乱,看她羞怒,看她崩溃地在你身下大哭,颤巍巍地说不要了。

你要破坏她,再修好她,让她没了你不能活。

你想,推开那扇门之前,你或许有过善良。就算她不在里面,你也会帮她把钱还上,以她知道或不知道的方式。

可当你再次触摸到她身体的那一刻,巨大的心理快感让你为自己的虚伪感到悔恨。

你恨你自己曾因为可笑的自尊心而放手。或许当初再执着一点,结局就不一样了呢?

她的温柔,她的主动,她的每一次娇喘,每一次战栗,都让你备受鼓舞。

昨晚的一切浮现在你眼前,你的心再一次被柔情灌满,只要她属于你,过去的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

思及此处,你那难以言说的部位又有了湿意。你恨不得立刻把人拉到床上,撕烂她的裙子,蹭花她的口红,让她披散着头发,用破破烂烂地样子,把自己惹出来的祸水舔回去。

霍婷看了眼镜中的你,不急不缓地说道:“不如我们算了吧。”

这句话如同冷水一般,将你刚燃起的情欲,灭得干干净净。

“怎么,婊子当了一半想立牌坊了?”你头脑发热,试图用刻薄掩盖自己的不安。

她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递给你,搭上了昨天塞进她胸口的那张银行卡,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不应该是这种关系。”

此时画面让你觉得讽刺。

她衣冠楚楚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而你浑身赤裸披头散发地躺在满是暧昧痕迹的酒店床单上,手里被塞了张银行卡。

到底谁嫖谁?谁提上裙子不认账?

自尊心不允许你的软弱,你用尖刺包裹着真心,一寸寸戳向她的心窝。

“我们还能是什么关系?不收钱的关系?”你表情夸张得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你不会是在可怜我吧?霍婷,你未免太自大了。我姜笑瑜轮不到一个落魄得要卖身的人来可怜。”

卖身这个词让她的脸色一僵,可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既不辩解,也不反击,只是用一种很悲哀的神色看着你,似乎你的所做作为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孩在无理取闹。

这和五年前如出一辙的表情进一步将你激怒。

你深呼吸一口,好让自己的表情没那么狰狞,“我睡你不是因为旧情难忘,而是从小到大我想要的东西就非得到不可。”

“是吗?”霍婷淡淡道:“真让人嫉妒。”

“我给过你选择。”你将她拉回了床上,翻身骑在她身上。这居高临下的身位让你心里划过一丝快慰:“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但无论是临时长出了骨气还是有了新的买家都没关系。我能帮你扫平障碍,也可以成为你的障碍。毕竟你很清楚,我可是姜健新的女儿。”

你将手伸进她的裙底,挑开内裤的边缘,将卡塞在了唇缝中。

她屈辱的眼神让你将唇角挑得更高,

“想要把它还回来,也要看你有没那个本事。”

走投无路的她当然没这个本事,那张卡在她穴里待了半天。

你向抱着浮木的她伸出了手,却是把她再次推向了水中。

从此霍婷有了两份工作,一个是公司的正式员工,一个是老板的秘密情人。

两份她都做得很好。不但完美执行你的各种要求,还能积极主动地提出优化方案。

她在你的要求下搬进了你的别墅,你们像最普通的情侣一样同进同出,同吃同睡,在工作之余做饭、养猫、约会,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疯狂地做爱。

你们默契地不提过去,不提将来,不再剑拔弩张。她的温柔熨帖地将你包裹,让你像躺在母亲的羊水中一样,每个细胞都安定下来。让你忘了,那双眼睛曾是那样不甘心。

你过上了梦想中的生活。每天清晨醒来发现梦中之人就在身侧的时候,你都会再次惊叹自己的幸福,如果这份幸福没有期限就好了。

你不是没后悔过那天的口不择言,用那样强硬的态度留住她的身体,却捏碎了她的心。

你也不是没考虑过放下自尊再来一次真诚的告白,可当年被辜负的情景让你踟蹰不前。

包养合同是两年,你像葛朗台一样数着日子,越靠近那一天,你的脾气就越暴躁。

你感激霍婷的演技,又恨她演得太好。

你想问她,这七百多个日日夜夜,她有没有一刻动过真心。

想问她,那些眼睛里闪着星星的时刻是真的开心吗?

想问她,当着前男友的面吻你,说我现在喜欢女生了的话还算不算数了?

最想问她,如果我把坏脾气都改掉,我们能不能重头开始?

“今天过后你就自由了。”憋了半天的你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启这个话题。

“嗯。”她点点头,微笑着把盘子往你面前一推,“我今天多加了一点胡椒粉,尝尝味道有没好一点。”

语气和神态都是今天的天气一样明媚,而你的心里阴云密布,即将电闪雷鸣。

“盼这天很久了吧?”你扯了扯嘴角,想用不屑地笑来掩饰自己的狼狈。

“当然。”她坦诚地点点头,“没有人会不喜欢自由。”

你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果然如此。

“但是这两年……”

她话说一半,你的心被提了起来。

“多谢你的照顾了。如果当初没有你的帮忙,我也不能那么快走出人生低谷。”

她举起红酒杯,真挚地说道,“这一杯敬你,希望你以后都能开心。”

你被这好人卡扇得头晕眼花,一下火都发不出来了。

你宁愿她向你发火与你对峙控诉你就是个罔顾他人意愿用金钱玷污感情的混蛋,也不想看她云淡风情高高在上的和解。

分开这五年,你明明比之前成熟了太多。你开始专研那些曾经让你昏昏欲睡的生意经,学着交际与应酬,创立了三个品牌,养活了数百名员工,他们叫你姜总,姜老板,而不是姜小姐。

可不知道为什么,你在她面前,却总像一个不成熟地小孩。她总能游刃有余地操控你的情绪。

你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故意配合你,在你的生活已经离不开她时,便潇洒地挥手远去。你的痛苦就是剥夺她自由的惩罚。

算了,没意思。你在心里苦笑道。

其实一个月前,你已经说服自己在今天表白。可没多久后,你就发现近半年她一直有偷偷在外面的雅思班学习。

说“偷偷”其实有些偏颇,虽然你尽可能地让她在你的视线范围内活动,但你们毕竟不是连体婴,不可能时刻参与对方的人生。

她从来没过问过你的行程,你也赌气地不问她的,搞得和谁特别在乎似的。

当你发现无意中瞥见她的课表时,先是震惊,然后才是生气。

她要出国念设计,跑到你根本看不到的地方。

这并不是为了躲你,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只是从来没把你纳入其中。

你开始佩服起她的演技,明明前几天提到旅行时还那么向往,罗列了那么多地方那么多想做的事,搞得和还有半辈子的时间来挨个体验似的。哪知道你沉浸在她构筑的美好幻景中时,她却早已在为离开做准备。

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都欣赏她毫无瑕疵的演技,越看越心凉,越想越悲哀。

但即便如此,你也舍不得提早结束这虚假的甜蜜。

直到最后摊牌前,你都抱有侥幸心理,觉得事情未必全然是自己想象中那样。

一句当然吹灭了你最后的希望。

原来当人陷入一段无望的感情,做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你举起酒杯,像当年一样,送了她一句:“也祝你得偿所愿。”

然后转身向房间走去。

关门前你最后看了她一眼,烛光晚餐,裸体围裙,在这种氛围下说分手,也算是暴殄天物了。

你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醒来时只觉得身下一凉,下腹处被抹上一层滑溜溜的膏状物,接着是刀片的触感和窸窣的刮擦声。

有人在剃你的阴毛。

你睁开眼,想看看那人要搞什么鬼,却发现眼前依旧一片漆黑。

你的眼被一片黑布蒙住了。

揭不开,因为你的手和腿也被绑住了。

你甚至不能辱骂眼前的混蛋,因为嘴里含了一个阳物形状的口塞。

你不满地挣扎着,发出愤怒的哼唧声,试图让对方与你对话。

那人没有出声,用刀片轻轻地拍了拍你的大腿,意思是让你老实一点。

可你岂是能让别人摆布之人?

你尽最大的努力晃动自己的身体,让刀片割破了你的皮肤,渗出血来。

那人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温柔地责备到:“都说了让你别动了。”

这声音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若不是她带了手套,凭借肌肤的触感你都能百分百确认。

确定眼前之人是霍婷的那一刻,你整个身体都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

这让霍婷愉悦地哼笑出声,“你的身体相信我。”

这得意的语气让你愤怒。

你想,她这是要干什么?临别前的羞辱吗?不但要玩弄我的感情,还要玩弄我的身体?以报这两年来被你各种折腾的仇?

难道她没爽到吗,总不会高潮也是演的吧,你在心中嗤笑道。

“完美。”

在你胡思乱想时,她完成了除草工作。

你的私处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因轻微的刺激颤抖着。

霍婷似乎过于满意自己的杰作,在上面轻轻印下了一个吻。

这个吻让你呆住了。

维持了两年的情人关系中,你们接过无数次吻,做过无数场爱,你却从未让她给你口交过。

你以为她会不愿意。毕竟直女怎么会在舔同性那里时获得任何快感呢?指不定怎么嫌弃呢。

除了第一次在酒店里的那一夜,你们的性爱关系几乎都由你主导,你喜欢掌控她的欲望,看她因你的进攻而失神,因意乱情迷而变得淫荡。却怕把同样的失控和脆弱暴露给她,你不确定她对你的身体,是否同样有索取的兴趣。

而现在,她主动吻了那里,你几乎快要哭出来。

她温软的手掌来回轻抚着你的阴阜,像最温柔的主人安慰着她柔顺的小猫。指尖有意无意地带过腿根和阴唇,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一片干涸之地湿润起来。

你无法紧闭双腿让她停止刺激,亦无法开口让她别磨蹭了给个痛快。

欲望被吊在半空,身体里的淫虫蚕食着你的意志,让你从鼻腔发出难耐的音调,不知是难受还是享受。

霍婷却并不打算给你个痛快。她不厌其烦地重复着抚摸的动作,指腹围着阴唇打着圈,尽管你的花穴早已背叛主人的意志,向她发出热情的邀请,她也没有继续向内探索的意思。

“哭了。”她怜惜地说。

或许花穴是人的第三只眼睛,比另外两只更能出卖主人的内心。

“花泪”打湿了霍婷的手心,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要!猜到了她即将做什么的你在心里祈祷着。

不要摘开它,不要让我看见你,也不要看到这样的我!

可惜,黑布很快被湿滑的手掌所取代,手指渐渐张开,直到你适应光亮,才从你的眼睛上完全移开。

你红着眼眶瞪着她,睫毛不知被哪处的眼泪打湿,挂着惹人怜爱的水珠。

她仍然挂着那淡然的柔和的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浅笑,目光所及之处,春意盎然。

自然得就像这不是一次强迫、一次羞辱、一场复仇,而是一个普通不过的周末,她用温柔的吻将你唤醒,等待你的是先吃早餐还是先吃姐姐的选择。

她是爱我还是恨我?

你想起迟来的吻,想起温柔的爱抚,想起这段关系起始于一场半强迫的交易,又想起她对于结束的期待。

你悲哀的发现自己或许从来就没懂过她。她对于你而言就像是一个高维生物,你穷其一生所研究的规律不过是对方的一个随机行为。

她极度稳定的情绪对你来说是一场凌迟,无法鉴别真假,无法判断对错,你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地保存自己的意志,不让它被摧毁。

“不想说点什么吗?”她摘下了你的口塞,扔在一边,随意地问道。

你倔强地咬着嘴唇。

你想,没什么好说的,情绪暴露得更多,只会让你被羞辱得更加彻底。

沉默并没有影响她的好兴致,修长的手指又来到下体,上面的那张嘴不配合,就拷问下面这一张。

指腹摩擦着唇缝,后者欲拒还迎地翕张着。手指拨开阴唇,挑逗着花蒂,让着柔嫩处被刺激得挺立。

如果说花穴是第三只眼睛,那乳头就是另外两颗花蒂。

未经触碰的它们因为下身的刺激未经允许地变硬,将轻薄地睡衣顶得凸起。

霍婷用剪刀将睡裙中从中间剪开,用手一撕。

裂帛声和你的呻吟同时响起。

好难受,此刻你恨不得她将口塞放回你的嘴里,阻止你发出更丢人的声音。

嘴如愿被堵住,可这一次用的不是口塞。

你第一眼见到就觉得它们的主人不是同性恋简直暴敛天物的手指正操弄着你上面那张嘴。

与对待下身的和风细雨不同,此时食指和中指凶狠地在你嘴里搅弄着,它们时而夹着你的舌头拉扯,时而张开时而闭拢,时而像牙科医生一般,让你的口腔打开到不可思议地地步。涎水不受控地沿着嘴角滑落。

另一只手从下身来到胸部,刮蹭着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你忍不住蜷缩脚趾,发出乳猫一般尖细的哼声。

上面的热闹让习惯手指的花穴倍感空虚。四肢被捆绑着的你在有限的范围内,小幅度晃动着,企图摩擦床单来缓解那出的瘙痒。

“想要了?”

霍婷将手指从你的口腔撤出,明知故问道。

你闭上眼,崩溃地点头。

自尊什么的,在蚀骨的欲望前面什么都不是。

渴望触碰,渴望插入,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要什么?”她并不打算给你个痛快。

经常被你使用的招数最终被她用回到你身上。

“要你进来。”你咬着牙,艰难地吐出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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