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州扔掉纸巾:“不早了,去洗洗睡觉。”
谢辞拖着疲软的身子爬起来:“嗯,贺先生晚安。”
贺知州蹭蹭镜头,像是隔着屏幕摸了摸他的脑袋:“乖。”
贺知州出差了,归期不定,约莫是太忙,几天都没和谢辞联系。
谢辞静下心来研读剧本,于一周后参加试镜,顺利通过,他觉得多半是贺知州的吩咐,想道谢又怕打扰他工作,闷闷不乐地纠结了一下午。
林寒不知他的顾虑,高高兴兴地张罗着进组事宜,又是找助理又是打点关系,忙活了两天才把谢辞送到剧组。
古装剧的拍摄一般都在影视城,十几个剧组同时拍摄,群演都是轮流着用的。
当然了,人多意味着乱,娱乐圈鱼龙混杂,有些光鲜亮丽的大明星,总藏着些许不为人知的癖好。
谢辞才进组不到一周,便被隔壁两个剧组的人塞了联系方式,直接说在某某酒店等他。
他不傻,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剧组多的是拍戏期间互相解决生理需求的,但他不愿意。
瞅着手里的电话号码,谢辞不由得想到贺知州。
这都半个多月没消息了,他真的这么忙吗?还是睡完就觉得他没意思,不想搭理他了?可他明明说过舍不得他,要慢慢调教他的。
谢辞咬咬腮帮肉,看一眼时间,十二点半,是吃午饭的时候了。
人是铁饭是钢,再忙也不可能不吃饭吧?
谢辞如此想着,小心思活络,打开手机拍了那串电话号码发过去,附文字:【贺先生,有人给了我这个。】
发送完三分钟没得到回复,谢辞有些失落,攥攥手机,又不甘心地补了一句:【男的,他还说在酒店等我。】
这次贺知州倒是回复得很快,先解释了一句刚才在开会,这才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我的人都妄想染指。】
谢辞盯着“我的人”几个字傻笑,手指飞快地打字:【我没去,我在剧组认真拍戏呢。】
贺知州仿佛看到一只可爱的小狗狗翘着尾巴求主人表扬,冷硬的脸上不由得多了几分笑意,回复道:【嗯,乖。】
谢辞以前觉得这个字像在哄宠物,现下却喜欢得不得了,有种被人宠着的感觉。
他正要打字,手机却突然震动,是贺知州打来的电话,他接起,声音里多了些许他没察觉到的雀跃:“贺先生。”
贺知州的音色偏冷,却是意外地好听:“许久不见,骚宝贝想我没?”
谢辞耳根一热,嗫喏着不说话。
贺知州状似遗憾地叹气:“唉,我在这边太难熬了,工作累不说,还找不到合适的人泄欲,憋得一身火。”
谢辞眼神一闪:“贺先生,你要找别人了吗?”
情理之中的事,毕竟在他之前,贺知州也有过不少小情人,可一想到那根大鸡巴操完他要去操别人,谢辞心里就止不住地发堵。
他的情绪实在太好猜,贺知州光听语气就知道小家伙不开心了,他低笑一声,煞有介事地说:“那能怎么办?我的骚宝贝都不想我。”
谢辞忙不迭地道:“想的,贺先生,我……我很想你。”
贺知州嘴角一扬,折身走进办公室:“嗯?怎么想的?哪儿想?”
谢辞脑子里浮现一些香艳的画面,忍不住夹了夹腿,红着小脸说:“都想。”
贺知州轻啧一声:“骚宝贝,我看你不是想我,是想我的大鸡巴了吧?骚逼痒了?”
谢辞吭吭唧唧不回答,身体却是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他感觉前穴有些濡湿,不禁在心里骂自己淫荡,被两句话说得有了感觉,偏偏贺知州还恶劣得很,不停地刺激他。
“半个多月没干你,没操你的骚逼,把精液灌进你的骚逼里,痒得受不了了吧?想让大鸡巴干你的子宫吗?操到你潮吹,射尿……”
“贺先生!”谢辞听得脸颊脖子都红了,赧然地出声打断,“你别、别说了。”
贺知州抵抵唇角,嗓音像诱人犯罪的海妖:“乖宝贝,湿了?”
谢辞几不可闻地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单音。
他满心以为贺知州会继续使坏,却不想,对面的人说:“我要忙了。”
话毕,他隐约听见有人敲门,继而是电话被挂断的忙音,谢辞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满脸错愕。
贺先生打个电话过来,把他撩得春水泛滥就不管了?这么不负责任?
谢辞又是情欲作祟,又是恼怒委屈,不上不下地卡在那儿,足足愣了半分钟,就连助理过来跟他说话他都没反应。
下面湿着太难受,谢辞起身去洗手间,还没进去,便听里面传来一阵销魂的呻吟。
“唔……每次都进这么深……啊——舒服……用力……”
“不这么深怎么让你听话?骚逼浪死了,夹得这么紧,喜欢后背位?下次换个地方,好好干你这个嘴硬逼软的骚货!”
“后入进得深……嗯啊……喜欢后入……摸摸我的肉棒,好硬……哈啊……乳头也硬了,好舒服……哦啊……”
“骚货!自己揉你的奶子,别碰鸡巴,老子要干到你射出来!”
门板砰砰作响,可见里头的战况有多激烈。
谢辞本是要处理湿哒哒的骚穴,这下好了,听了一段活春宫,湿得更厉害,内裤都快兜不住潺潺流出的淫水了。
他不敢再听下去,转身拔腿就跑,走动间,内裤摩擦着肉穴,缓解了丝丝痒意,却带来更深刻的空虚,他更想他的贺先生了。
手机倏地震动,进来一条微信消息,谢辞忙点开,是贺知州发来的图片——大肉棒一柱擎天,龟头怒张,粗硬的肉根勃起,尺寸惊人。
谢辞本能地咽了咽口水,生出一股想舔的冲动,下面的骚水泛滥成灾。
手机又一下震动,贺知州紧接着发来文字:【我也想你。】
谢辞浑身的毛孔都舒坦了,他紧紧地盯着这几个简单的字,快步走进化妆间。
得益于贺知州的关照,即便不是男主角,他也拥有独立化妆间,关上门就他一人。
谢辞身上穿着戏服,撩开下摆便是单薄的白裤子,他鬼鬼祟祟地脱下裤子,如饥似渴地打开图片,缓缓将手伸到了下面。
剧组人来人往,他不敢有太大动静,连呻吟都极为克制。
“啊……骚逼好痒……贺先生,贺先生的大鸡巴好硬……小骚货想要……唔……插进来……”
吃过肉便不想再食素,谢辞从来没想过,仅仅是看到贺知州照片上的肉棒,他的身体里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麻痒难耐。
“贺先生,操我……干小骚货的浪逼,啊啊……好舒服……呜呜……贺先生,用力……”
谢辞两根手指用力在女穴里抽插,淫水流个不停,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他刻意去触碰敏感的骚点,次次重重照拂,不多时便把自己搞得腰酸腿软,双眼迷离。
“大鸡巴干到了……好爽……好厉害,骚货要死了……骚逼好舒服……啊啊……快点,贺先生,快点……”
手指速度骤然加快,谢辞半躺在椅子里,手机放在脸侧,小脸紧贴着手机屏幕上的大鸡巴。
“啊啊啊……要来了,要被贺先生干到高潮了……嗯啊……贺先生,射给我,射到骚货的浪逼里,啊啊——”
谢辞绷直腰腹,恨不能将手指全部塞进去,好让它们细细抚慰一寸更比一寸骚的软肉。
“到了,到了……哈啊……骚逼高潮了,呜呜……喷了好多水……”
谢辞脑袋后仰,暴露出来的脖子泛着绯色,迷人得紧,浑身肌肉紧绷,脚趾蜷缩,在一阵白光里攀上顶峰。
手机顺着肩颈滑落,在小腹处停下,谢辞垂眸看着那根曾让他爽得找不着北的大鸡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良久,他抽出手指,透明的淫液沾了满手,下身更是一片狼藉,万幸没有弄到戏服上。
谢辞把气喘匀,抽了好几张纸巾和湿巾清理,空气里飘散着淫水的味道,他吸吸鼻子,开始后悔不该在这里自慰。
都怪贺先生!怪他发肉棒照片诱惑他!
谢辞在心里嘟囔,四下看一眼,扫到角落里的一瓶清新剂,他急忙拿起来喷了好几下,结果气味太浓,呛得他直咳嗽。
“都是贺先生的错,哼!”
谢辞捂着口鼻,不忘为自己的淫荡找借口,话音刚落,手机又传来贺知州的消息:【骚宝贝,礼尚往来了解一下?】
刚说完人坏话的谢辞略心虚,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抓过内裤想穿,却发现早被淫水搞得一塌糊涂,但不穿也不是个事,谢辞叹息一声,拿纸巾胡乱擦了擦。
正要穿上,贺知州又说:【我都给你看我的大宝贝了,小骚货是不是该给我看看骚逼?】
谢辞一愣,也不知是气自己被大肉棒刺激得在化妆间自慰,还是刚刚爽过特别好说话。
看见这条消息,他打开手机摄像功能,对着下面录了一段十秒钟的视频,骚逼开开合合不说,他还用手玩。
收到视频的贺知州低咒一声,一眼看出端倪:【自己玩的还是别人玩的?】
谢辞佩服他的火眼金睛,老老实实地说:【自己玩的。】
贺知州语气危险:【未经允许,擅自玩属于我的骚逼,宝贝,你欠操了。】
谢辞咬唇,手指悬在键盘上,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打下一句:【那你来操啊。】
点完发送,他便飞快地收起手机,打开化妆间的门跑出去,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追着要占他便宜。
另一边,贺知州看着这条略带挑衅又像是撒娇的话,缓缓地笑了。
贺知州从小家境优越,含着金汤匙长大,想要什么有什么,活了二十几年,没有什么特别能撩动他心弦的事物。
故此,他生性凉薄,好似对任何东西都不上心,即便是以往他宠溺的床伴,也如衣服一般说扔就扔。
他对一个人的兴趣从来不超过两周,也不认为自己会执着于只想睡某一个人。
但是,谢辞的出现打破了他的这种固有思想。
那小家伙艳丽得像一朵带刺的玫瑰,却偏偏软得令人心坎发紧,软糯的一声撒娇,便让人恨不得为他倾尽所有。
贺知州虽然还没到这种地步,但不可否认,远远超过保鲜期的谢辞,成功在他心里占了一席之地。
是喜欢是爱他不懂,谈论这些也为时尚早,但他清楚地意识到,他想操他,想看他在他身下被干到神魂颠倒的样子。
贺知州打开谢辞的对话框,看着聊天记录里的短视频和那句【那你来操啊。】,状似无奈地骂了一句:“小骚货。”
助理顾铭推门进来,隐约听到一句脏话,却不敢确认,毕竟他家老板冷酷禁欲,气质卓绝,不像是会出口成脏的人。
于是他问了一句:“贺总,你说什么?”
贺知州按灭手机屏幕,面无表情地道:“没什么,召集各部门主管开会,加快工作进度,今天之内定下方案。”
顾铭惊诧地瞪大眼睛:“贺总,今天会不会太赶了?”
贺知州冷冷地看向他:“怎么,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顾铭后背一挺,摇头:“不用。”
贺知州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下摆:“《锦衣》剧组今晚几点收工?”
《锦衣》便是谢辞出演男三号的电视剧,州际娱乐投资监制,贺知州是最大的话权人。
顾铭哪里会知道这个,急忙给剧组统筹打电话,得到答案后道:“影视城那边天气不太好,八点就收工。”
贺知州抵了下后槽牙:“给我订张机票,七点半之前在金元市落地。”
顾铭条件反射地摸出手机订票,买完才道:“贺总,这边工作还需要你坐镇,你突然回去,是有什么急事吗?”
贺知州点了点手机,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有,很急。”
工作可以交给其他人做,但他的骚宝贝只能自己去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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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自从看着贺知州的肉棒图片在化妆间自慰过后,谢辞觉得自个儿十分下贱,单方面害羞得无法面对,故此两天没敢联系贺知州。
当然了,贺知州也没联系他,两人的对话停留在他那句嚣张的豪言壮语。
想到这里,谢辞不禁有些郁闷。
他那么说是不是太露骨了?贺先生那样尊贵的人,怕是不喜欢的吧?他要不要解释一下,说他其实只是单纯地想他,并没有迫不及待要他来操他?
“谢辞。”
正纠结着,一道声音忽然拉回他的思绪,谢辞一抬头,就见男一号厉箫在他身边站着,正将手中的矿泉水递给他。
谢辞伸手接过,道了句:“谢谢。”
厉箫顺势挨着他坐下,问他:“你在想什么呢?我跟你说话你都没反应。”
在想贺先生啊。
谢辞在心里回答,嘴上却道:“我在回想刚才的那场戏,我好像演得不是很好,情绪没怎么到位。”
作为男三号,他在剧里有一段虐恋情深的感情戏,方才演他和爱人之间因为误会决裂的场景,他有点走神,演得不尽人意。
“没事儿,你的演技随随便便吊打组里好些人,导演没说重拍就没问题。”厉箫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靠近他。
谢辞在想事情,并没有注意到,直至厉箫几乎靠在他耳边问:“你是吧?”
这话问得突然,谢辞一时没反应过来,露出一个懵懂迷茫的表情,像一只迷路的兔子。
厉箫感觉心口像是被羽毛扫了一下,痒痒的,他盯着谢辞清澈的眼睛,语气肯定:“你喜欢男人。”
谢辞一惊,手中的矿泉水差点落到地上,抿唇不语。
厉箫看他一副被吓到的样子,稍微退开一些,道:“别紧张,我也是。”
谢辞更诧异,一双眸子瞪得圆溜溜的。
厉箫被可爱到了,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他脸颊:“有这么惊讶吗?”
谢辞后知后觉地点头,又赶紧举手保证:“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进组之后,厉箫对他照顾有加,人家对他坦诚秘密,他理应守口如瓶。
“你真是……”厉箫没料到他是这样的反应,略有点儿手足无措,索性直截了当地问,“你有男朋友没?”
谢辞想到贺知州,但那是他的金主,他可不敢自称是对方的男朋友。
他略有些失落地摇头:“没有。”
厉箫眼睛一亮,毛遂自荐:“那你看我如何?”
谢辞眨巴眨巴眼睛:“前辈,你喜欢我?”
厉箫不置可否:“别叫前辈,感觉比你老二十岁似的,我只是出道比你早而已。”
谢辞乖乖地“哦”了一声,等着他给答案。
厉箫没明确答复,而是道:“《锦衣》要拍几个月,我们年轻气盛的,总得想法子排解,哥哥器大活好,怎么样,试试?”
谢辞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拍戏期间,咱俩当炮友?”
厉箫颔首。
平心而论,他生得高大英俊,身姿挺拔,拍沐浴戏时还露过八块腹肌,从长相到身材都无可挑剔,当炮友绝对能让谢辞爽到。
但是,谢辞拒绝了。
他不是随便的人,且双性人的身体不是谁都能接受,他有贺知州了,不需要其他人。
厉箫有些失望,却没放弃:“不用这么着急回答我,你可以考虑两天,什么时候想要了,哥哥一定操得你欲罢不能。”
谢辞眉心微蹙,不知怎地,明明贺知州说过更过分的话,他都喜欢听,但换个人,他就觉得反感。
厉箫站起来,摸了一下他脑袋:“行了,走吧,收工了,再坐下去就剩咱俩了。”
谢辞这才发现,天早就黑了,剧组人员都走得差不多了。
他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和厉箫一起往出走。
厉箫想拐他上床,自是有意无意地制造和他的身体接触,从远处看,两个人亲密无间,羡煞旁人。
但这一幕落在因在酒店等不及而赶来片场的贺知州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谢辞拒绝了厉箫共进晚餐的邀请,自己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了酒店。
房卡刷开房间门,里头灯光大亮,他一惊,以为是林寒过来,问酒店前台重新要了房卡进的房间。
没成想,抬脚走进屋里,却见久违的贺知州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周身气压低得惊人。
谢辞一喜,快步走过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明媚的笑意:“贺先生,你来了。”
贺知州一言不发,双目沉沉地盯着他,似要用眼神刮去他身上属于其他男人的痕迹。
谢辞见他这副模样,满心的欢喜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眨眼之间透心凉,他怔怔的,带着点小心翼翼问:“贺先生,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当然不好!
他大老远跑过来找他,却看到他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勾肩搭背,且他方才让人查了那男人,发现他对谢辞心怀不轨,这让他的心情如何能好?
放在以往,贺知州只要发现包养的情人和别人有牵连,不管发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舍弃。
回酒店的路上他就在想,谢辞不该成为例外,他不需要不忠的情人。
然而,直到在房间里坐下来,他都没把结束关系的话吩咐下去,贺知州要命地发现,他有点舍不得这个小家伙。
可他呢?
前脚和人家缠缠绵绵,后脚就一脸无害地在他跟前装纯。
贺知州恼怒至极,倏地起身,一把拽过谢辞,手指钳住他下巴,凶狠地吻了上去。
谢辞被吓了一跳,惊恐地喊了一句:“贺先生?”
“老实点!”贺知州一口咬在他唇上,听到一声痛苦的嘤咛,下一秒,他嘴里就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贺知州心中微凛,稍稍退开,就见谢辞的下嘴唇被他咬破了皮。
而谢辞本人,伸出舌尖细细地舔了一下,随即委屈巴巴地说:“贺先生,疼。”
又纯又欲最是令人把持不住,谢辞无疑将这二者结合得天衣无缝,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欠。
贺知州低咒一声,重新吻上的唇。
嘴上的动作是温柔下来了,手却是毫不怜惜地撕扯谢辞的衣服,带着人往里面去,偏偏不朝床上倒,而是将他压在了冷硬的墙上。
天气炎热,谢辞本就穿得单薄,三两下就被剥了个精光,后背贴上冰冷的墙壁,凉意袭来,他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贺知州愣了一下,随即翻过他的身子,一手抵住他的肩背,迫使他上半身贴在墙上,一手从小腹往下,直接探进了女穴里。
他本以为会有点阻碍,熟料竟是顺滑无比,一摸才发现,这小骚货的下面全是淫水。
贺知州瞬间想起在片场勾搭他的那个男人,怒从心起,手指狠狠一弯,惩罚一般剐蹭柔嫩的内壁。
谢辞被刺激得双腿打颤,轻声呻吟:“唔……贺先生,轻点……疼……”
贺知州自动脑补了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自己把自己气得半死,非但不轻,还变本加厉,凑在他耳边问:“谁弄的?谁把你弄这么湿?”
“呜呜……贺先生,是贺先生……”谢辞如实回答,想要扭过身子看他,却被用力按住。
贺知州冷笑一声,说:“我刚才只是亲了你,没碰你的骚逼。”
谢辞咬咬唇,艰难地拧着脑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又羞愤:“就是因为你亲我啊。”
他也不想这样,可他都好久没见到他了,看见他的那一瞬间,他就蠢蠢欲动,被他亲吻着撕衣服,淫水自然就流出来了。
贺知州惊讶得动作一顿,不确定地问:“我只是亲亲你,你就湿成这样,这么饥渴?”
谢辞努努嘴,不想承认。
“你还真是超乎我想象的淫荡。”贺知州意味不明地道,“我不在的时候,骚逼寂寞了吧?”
谢辞细若蚊蝇地“嗯”了一声,蜷了蜷手指,纯情又欲火撩人地道:“贺先生,我想你。”
这话几乎瞬间熄灭贺知州膨胀的不悦。
他双眼一眯,抽出手指,粗暴地压着谢辞的肩膀,让他蹲下:“我看你想的是这根大鸡巴,好好舔,舔不尽兴,今晚就不操你,”
谢辞没防备,一下子直接跪了下去,好在地面是地毯,并不疼。
听到贺知州的话,他急切地道:“我一定好好舔,不要不操我。”
“骚死了。”贺知州转换位置,自己靠着墙,解开皮带,拉下西装裤链,谢辞立刻凑了上来。
他拽了拽贺知州的内裤,大肉棒弹出来,在他脸上弹了两下,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好大……”
贺知州动了动身子,半硬的肉棒抽打着他的脸:“喜欢吗?”
“喜欢。”谢辞说完一把握住,湿滑的舌头舔了舔龟头,独特的男性气味让他一阵心驰神荡。
贺知州浑身肌肉一紧,手掌罩住他脑袋,直接挺腰将鸡巴插进了他嘴里。
谢辞没料到他会这般,被硕大的龟头顶到喉咙,瞬间噎红了眼眶。
贺知州见状,内心闪过一抹异样,可一想到片场的画面,那抹异样顷刻消散。
他单手兜住谢辞的后脑,耸动腰腹,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发狠地在他嘴里进出,次次顶到喉咙,噎出了谢辞的生理泪水。
“嘴张大点,深喉不会吗?张开!手拿开,别碰。”
贺知州一边操弄着他的嘴,一边毫不留情地命令,像是只将他当做泄欲的工具。
谢辞觉得难受极了,生理和心理都极度不舒服,他微微仰起头,尽量打开喉咙容纳粗硬的大鸡巴,可他实在太大了,他吞不下去。
贺知州却像是非要操进他喉咙里似的,一下比一下重:“不是想我吗?连鸡巴都吃不进去,你怎么想的?”
有那么几个瞬间,谢辞一度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眼泪顺着眼角流下,他一时分不清是因为嘴里的肉棍还是因为贺知州的话。
“骚货,一碰就发浪,你那骚逼没了男人会死吗?是不是无论是谁要操你,你都能张开双腿,让人家肆意玩弄你的骚逼?嗯?”
贺知州不是没看到他泪眼朦胧的样子,可越是这样,他就越介意片场的男人,心软也就随之被抛在脑后,只剩愈发粗暴的操弄。
谢辞拍打着他的双腿,想跟他说不是,他只跟他做过爱,也只想被他一个人玩,他压根没想过旁人。
然而,贺知州不给他张口的机会,肉棒仿佛要操烂他的嘴,不见丝毫疼惜。
谢辞的腮帮子酸得快没知觉,喉咙开始疼,他小幅度地晃动脑袋,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唔唔……唔……”
这声音拉回贺知州的些许思绪,他垂眸,只见地上的人短发凌乱,面颊绯红,泪珠连连,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可怜极了。
贺知州一顿,松开不知合适抓住他头发的手,肉棒从他嘴里退了出来。
谢辞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撑着地毯干呕。
这一反应惹怒了贺知州,他没反思自己的粗鲁伤到了谢辞脆弱的喉咙,理所当然地认为谢辞是恶心他。
骄傲如贺知州,面色一沉,捉住谢辞的胳膊将人拉起来,砰地一下抵在墙上,湿哒哒的大鸡巴从后面捅进了他的女穴里。
“啊——”他进得深,谢辞没准备,疼得出声,“贺先生,好痛……”
“痛就对了!”贺知州完全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一进去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骚逼给我好好记住这根鸡巴的形状,除了它,谁都不能进去。”
谢辞被迫接纳,呜咽着道:“呜呜……没有人进去,只有贺先生……啊……贺先生,太深了……嗯啊……轻点……骚逼要坏了……”
因为刚才的口交太激烈,他的声音稍微有些哑,这给了贺知州不一样的刺激,本就勃张的大肉棒又硬了几分。
他握住谢辞纤细的腰,让他往后退了一点,继而拍拍他的后腰,命令道:“趴下去,屁股撅起来,腿分开,嘶……骚逼别夹!”
谢辞面对着墙,没法整个上半身趴下去,只好努力撅屁股。
如此一来,腰便不得不往下塌,堪称完美的腰线展露无疑,看得贺知州血热,不自觉加重了操弄的力道。
“呃啊……太深了……大鸡巴好硬……”这样进得比刚才还深,谢辞有种要被操穿的错觉。
“啊……好深……贺先生,疼……唔嗯……轻一点……轻点操,骚逼受不了……贺先生,啊啊……”
贺知州双手握住他的胯骨,喘着粗气问:“只有疼吗?嗯?小骚货,你知不知道你的骚逼夹得有多紧?”
谢辞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姿势前所未有地深,疼是真的疼,但隐约夹杂着快感,且随着时间推移,销魂事故的感觉快速占据上风。
“说话!”贺知州听不到他的回答,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一点没怜惜,那白嫩的臀肉马上多了一个鲜红的印子。
“问你呢,只有疼吗?骚逼不舒服?操得你不爽?”
“爽……啊嗯……骚逼舒服,好舒服……贺先生,干我……用力操小骚货,骚逼好痒……”
谢辞很快适应节奏,被欲望俘虏,略微沙哑的声音叫起来更带感。
贺知州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打他屁股:“骚货!贱逼!操死你,大肉棒干得你爽不爽?”
谢辞张着嘴:“太爽了……大肉棒好会干……啊……操到了……那里,贺先生,用力……”
贺知州每一秒都在用力,鸡巴进去就被软肉层层叠叠地挤压,舒服得头皮发麻。
“骚逼是不是变紧了?怎么这么会吸,小骚货,放松点,呃——骚逼别咬,鸡巴都要让你夹断了。”
“呜呜……要大肉棒,大鸡巴操我……操骚货的浪逼……贺先生,唔啊……好深……大鸡巴干到子宫了……啊……好舒服……”
谢辞的叫声一阵高过一阵,足可见被干得多爽,然而,一个姿势久了,他难免腰酸腿软,而且,他想要更多。
他想让贺知州亲他抱他,抚摸他的全身,照顾他的肉柱。
谢辞稍稍直起身子,双手往后扒拉:“贺先生,骚货站不住了……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啊……好大……”
贺知州一把将他按回去:“站不住也得站,这样才能长记性,趴好,别乱动。”
谢辞不明白需要长什么记性,他只觉得今晚的贺先生有些反常。
他想弄清楚他怎么了,却又被肉穴里的大鸡巴搅弄得没了理智,反复在欲海里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在湿热的骚穴里,谢辞浑身颤抖,嗓音陡然拔高。
“啊……射了……骚货射了……呜呜……骚逼、骚逼好舒服……流出来了……啊啊……”
肉棒射精,骚穴高潮,同时涌来的极致快感让谢辞久久失神,恍若小死一次。
贺知州射完并没有拔出来,他不等谢辞缓缓,就一把捞起他软趴趴的身子,朝着客厅的茶几走去。
余韵未散,谢辞整个人都无精打采,被放在冷冰冰的茶几上也不反抗,只依赖性地抓着他的衣袖,眼神软得一塌糊涂。
往常被这么一看,贺知州肯定不舍得再做什么,但今晚不一样,他将谢辞的双手握住,举过头顶,腰身一沉,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贺先生……不要了……嗯啊……骚逼受不了了,唔啊……贺先生,轻点……呜呜……不要、不要了……”
贺知州置若罔闻,誓要将所有的火都在这一场欢爱里撒尽。
谢辞被操得浑身无力,这次是真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话语都带上了鼻音。
“贺先生,骚逼好痛……别操了,啊……受不了了……大鸡巴太硬了……啊嗯……”
饶是如此,贺知州也没放过他,到了最后,谢辞实在没了力气,任由他为所欲为。
恍惚间,谢辞身体突然痉挛,是不知被逼出几次的高潮,紧接着,一股热烫洒在体内,贺知州伏倒在他身上。
谢辞的眼皮很重,意识也有些模糊,坠入黑暗前,他隐约听到贺知州说:“牢记你的身份,再有逾越,我要你好看!”
他的身份?他不是贺先生的情人吗?哦对,情人而已。
无边的黑暗里,谢辞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生疼。
谢辞醒来时天色已大亮,喉咙疼,身体酸软无力,稍稍一动,下面更是痛得超乎想象,甚至能明显地感觉到肿胀。
好在身上还算清爽,想来,昨晚他晕过去后,贺知州有帮他洗过澡。
谢辞以前听人说,做完爱帮对方清理的男人,心里一定藏着喜欢。想到某种可能性,他忍不住偷偷窃喜。
然而,床上只剩他自己,空荡荡的房间无情地提醒他,这是妄想。
谢辞不由得想起昨晚的种种,除了比往日更激烈的欢爱,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贺知州最后说的话。
他要他牢记身份。
是的,身份。
谢辞不知道贺知州昨晚为什么那么暴躁,完全不顾他的感受,逮着一个姿势就恨不得操死他,怎么求饶都没用。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他奢求太多了吗?
谢辞心里难受得紧,翻个身蜷缩起来,仿佛这样能好受一些。
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谢辞一喜,下意识以为是贺知州回来了。
他顾不得腿间的疼痛,胡乱抓了睡袍披上,小跑着打开门,却见门口站着一名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五官硬朗俊逸,冷着一张冰块脸。
谢辞愣了一下,问:“呃……请问你是谁?”
开口才发现,他的声音哑到几乎失声,说话间声带震动,嗓子火辣辣地疼。
冰块脸道:“谢先生,你好,我叫段丞宣,贺总让我来的,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助理。”
谢辞一脸迷茫:“啊?”
他能自理生活中的一切,不需要助理,贺知州为什么给他派个人?他记得他昨晚警告过他不要逾越,难道是不放心他?
可是,他什么地方逾越了?
谢辞的脑瓜子暂时想不明白。
段丞宣递给他一个袋子:“贺总吩咐给你的药。”
“啊,谢谢。”谢辞接过,粗略扫了一眼,有润喉片、消炎药、感冒药,还有擦私处的药膏。
他脸一红,急忙捂紧袋子,嗫喏着问:“是、是贺先生买的吗?”
段丞宣点头。
谢辞嘴角一弯,方才的难过散去大半,他顾自荡漾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请屋外的人进来。
段丞宣摇头:“我在外面,谢先生有事叫我。”
谢辞嗓子疼得厉害,没法和他磨嘴皮子,请了两次不进,他只得作罢。
关上门,谢辞先烧水冲了包感冒药喝下,又吃了消炎药,瞥一眼那管药膏,再瞥一眼,又瞥一眼,不知想到什么,整张脸都红透了。
还没想好要在哪儿擦,手机忽然震动,竟是贺知州打来的视频电话,
谢辞蓦地咬唇,心情有些复杂,过了许久才按下接听图标。
贺知州神色冷峻,看背景像是在办公室,一张口就问他:“为什么这么久才接?”
谢辞有点不开心。
他操完就走了,事后让人送来一袋子药,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颗甜枣吗?
心里如此想着,嘴上却不敢问,因为他记得贺知州说过的话,也在提醒自己,情人而已,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梦。
谢辞戳戳药袋子,答道:“刚刚听见。”
贺知州听他这声音,眉头紧锁,自问他昨天操小家伙嘴的时候是不是太过分了,怎么能哑成这样?
谢辞却以为他是因为他接视频接得太慢而不高兴,急忙补了一句:“我把你的消息设置成强提醒。”
这话取悦了贺知州,他眉眼舒展开,嗓音也柔和了一些:“脸这么红,干什么坏事了?”
谢辞摇头:“没有。”
贺知州觉得以他的状态也干不了什么,转而问:“药吃了没?”
谢辞乖乖点头。
贺知州又问:“骚逼擦了吗?”
谢辞捂脸不答。
贺知州了然,道:“去洗洗手,我看着你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