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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没做好被玩坏的准备么(1 / 2)

黛蓝色天幕被橘色晨光晕染,暖阳代替星星,落了满满一室柔光,这本该是个温馨浪漫的早晨,酒店房间里却充满淫欲的味道。

谢辞昨晚几乎被贺知州干到晕厥,浑身骨头拆了重组似的疲软,他本以为贺知州也不会再有精力,哪成想,自己是被又硬又烫的肉棒顶醒的。

“唔……好累,不要了……”谢辞刚睡醒时总有几秒钟的迷茫,语调软软的,像情人耳边的低语,缠绵缱绻。

贺知州侧躺在他身后,薄唇轻轻吻着他耳垂,腰腹有力地往他下身撞,没插进去,只是蹭过滑嫩的大腿,摩擦敏感的阴唇。

谢辞女穴有些疼,小腹胀胀的,几秒钟的迷茫后清醒,怀疑自己被操坏了,瑟缩着身子小声说:“贺先生,我疼。”

贺知州低笑一声:“小东西,爬床要有爬床的觉悟,让金主硬着离开,可不合格哦。”

说着,他伸手往下,修长的手指挑弄谢辞的女穴,后者缩了一下,想拒绝,却顾忌他的身份不敢言语,只紧紧咬住了唇瓣。

贺知州把玩几下,嫩穴本能地分泌出淫水,明显是兴奋的状态,可谢辞身子紧绷,像是害怕极了他的入侵。

贺知州觉得有趣,插入一根手指,缓慢地婆娑着敏感过度的内壁,故意吓唬他:“小东西,来之前,没做好被玩坏的准备么。”

谢辞身子一抖,猛地回头看他,清亮的双眸里满是怯意:“玩、玩坏?”

贺知州心里憋着笑,却是面色严肃地说:“没错。你嫩穴肿了,但我不会放过你,我会继续用力干你,直到把你的骚逼插烂,你会被我干到流血、昏迷……”

谢辞领教过他的能力,此刻那极具威胁的肉根还抵在他腿间,他丝毫不怀疑贺知州的话。

一想到那场景,谢辞脸都白了,用力咽下一口唾沫,战战兢兢地说:“那我……我我、我不爬床了,我现在就走!”

话音未落,也顾不得周身的酸软,手脚并用想要逃,却被贺知州一把拽住,紧紧扣在怀里,健硕的胸膛紧贴他的后背。

“来不及了。”贺知州捏住他的下巴扭过他的头,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看到谢辞眼底真情实感的惧怕。

贺知州鲜少动恻隐之心,此刻却有些后悔吓到怀里的宝贝。

他咬了一口谢辞的唇瓣,把久违的良心从不知名的角落里拉出来擦灰:“这个嘴和下面那个嘴,选一个让我射。”

谢辞下意识捂住女穴,抖着声音说:“可、可是,它真的疼。”

贺知州手掌覆在他手背上,眉梢微扬:“是么,可我刚刚一摸就出水,分明是在叫我狠狠地干。”

谢辞把小穴捂得更紧,眼睫不安地扇动,脑海里演绎着自己被奸淫致死的画面,无比后悔做了来爬床的决定。

若是不一时冲动,就算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他有手有脚,还可以找个普通工作养活自己,可他脑子一热,招惹了贺知州,现下只能被干死了,说不准还得上新闻遭人唾弃。

谢辞极快地回忆了自己仅仅过去二十三年的生命,没扬名立万,没大红大紫,没买车买房,还没存款,可悲极了。

真失败啊,他想。

谢辞叹了口气,表情慢慢变得平静,缓缓抽出自己的手,生无可恋却又诚恳地说:“贺先生,如果你把我干死了,请不要让别人知道,好吗?”

贺知州差点笑出来,勾了一下他肿大的阴蒂,挑着嘴角道:“看来,你选择了下面这张嘴。”

谢辞做好了英年早逝的准备,并且苦中作乐地想:既然逃不过魂归西天的结局,不如趁着最后的时间好好享受,爽死总比难过死好得多。

他最大限度地打开身体,在贺知州的怀里转了个身,大着胆子吻上他的唇,有些豁出去的急切与惶恐。

贺知州愣了一下,大掌握住他的后颈,把人稍微拉开,戏谑地问:“怎么,迫不及待了?”

谢辞没说话,灵动的双眸睁得圆圆的,想起昨晚这人夸他那里漂亮,一时生出些许舍不得的心思,嘴角一撇,有点儿遗憾。

贺知州见他表情生动,可爱得紧,却又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说,委委屈屈的。

他拍了一把谢辞圆润的屁股,手指顺着尾椎骨往上,一下一下地点着,弹琴似的,低声问他:“小家伙,你这么无辜地看着我,是准备求我吗?”

谢辞摇头,过了两秒又开口,分不清是喟叹还是失落地说:“你是我法,唇瓣甚至微微发抖,仿佛是惊惧到极致后寻求安慰,又恍若紧绷后松懈发泄余情。

贺知州试着推开他,没推动,牙被磕了一下,又被咬了嘴唇,一时无奈至极。

谢辞又慌又矛盾,明明讨厌肢体碰触,却忍不住更深地探寻贺知州身上的味道,无限靠近让他有安全感的源泉。

他不满足简单的亲吻,伸手去扯贺知州的西服,挺括的衬衫被他拉开扣子,放荡又迷人。

逐渐温热的嘴唇亲到脖颈,贺知州浑身一紧,嗓音微哑:“谢辞,你想做什么?”

谢辞眼底有豁出去的疯狂,在他的底线上反复横跳。

他去解他的皮带,清澈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他:“贺先生,操我。”

驾驶座上的段丞宣听到这话,一脚刹车踩下去,心想:伤成这样还惦记着那档子事,谢先生真乃神人也。

想法刚落下,便听贺知州沉声道:“下去。”

这个节骨眼,自然不可能是让谢辞下去,段丞宣动作麻利地滚下车,十分有眼力见地清除周围的人,远远地守着。

车里,贺知州纵容着谢辞胡闹,在他蹲下要用嘴时一把将他提起,额头抵着他的:“如果这样才能让你安心,那我如你所愿。”

话落,他一把翻过谢辞的身子,让他跪在座椅上,脸贴着车窗,扶着早已被摸硬的肉棒,一下插进了泥泞的前穴。

他很粗鲁,动作像谢辞亲吻他那样急躁,咬着牙在他耳边说:“谢辞,记住,只有我才能这样操你,快乐痛苦都好,除了我,谁也不行。”

蛛网似的裂纹在眼前起伏,谢辞的视线里一片色彩斑斓,水雾朦胧了视线,只有身后深重的顶弄将他的声音弄得支离破碎。

“好深……再用力点,贺先生,操我……操坏我,我不是怪物……用力……唔啊……”

贺知州掰过他的脸亲吻他,强势又缱绻:“今天起,你的人生,我来负责。”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轻而易举逼出谢辞的眼泪。

他咬紧牙关,企图忍住喉咙里的呜咽,却被贺知州撞到最深处,扣着他的下巴说:“宝贝,想哭就哭。”

谢辞的声音一下子冲出来,恐惧愤怒、委屈不甘,或许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舒爽,在车厢里浓烈地喧嚣着。

贺知州一边心疼,一边又觉得这样的小家伙性感至极,像破碎的娃娃,撕去伪装,只能被人予取予求。

“就哭这一次,往后再掉眼泪,只能在我的床上。”

贺知州吻去他眼角的湿意,双手扣住他的腰,前所未有地用力。

谢辞感受到以往没有的疼痛,却奇异地喜欢这种被人蛮力操干的感觉,让他有种活在阳光下的真实。

他愈发压低身子,两个漂亮的腰窝无声勾引,扭头去看身后的人,语无伦次地说:“贺先生,你真好,你好好看啊……”

贺知州停在他体内,整个人伏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他耳垂,压低声音问:“喜不喜欢我?”

他第一次倾心交付,忐忑地等心上人回应,浑身肌肉都紧绷着,只是此时的谢辞没发觉。

他沉浸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快感里,仰着脖子眯着眼:“喜欢,最喜欢贺先生了。”

贺知州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生生凿出两排牙印,紧紧抱着他:“这是你说的,你亲口承认了,以后就不能后悔。”

他不是多情的人,一旦决定便是有了长久的打算,远到一辈子。

“我很坏,不会给你任何逃离的机会,若有那么一天,我会亲手折断你的翅膀,剥夺你热爱的一切,将你永远禁锢在我身边。”

贺知州残酷地声明,却又温柔地给他回旋余地:“谢辞,最后一次机会,真的喜欢我吗?”

谢辞从混沌的思绪里抽出理智来思考他的话,一双水汽雾霭的眸子缓缓睁到最大,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一时激动得又哭又笑。

贺知州拿这样的他很没办法,却定定地看着他没动作,似要等一个宣判。

谢辞往前膝行两步,让粗大的肉刃滑出,继而转过身和他对视,肯定地道:“真的喜欢,特别喜欢,比喜欢唱歌演戏还喜欢。”

贺知州骤然放松,挑起唇角,笑了。

他捏捏小家伙的后颈,礼尚往来:“我也喜欢你。凡尘俗世,山川万物,都不及你在我心里的分量。”

这话其实风雅得不合时宜,毕竟他们两个下身一片狼藉,谢辞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污,空气里弥漫的也是并不浪漫的情欲味道。

但是,贺知州看见了谢辞眼底的不安和脆弱,他知道,小家伙也需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贺先生,”谢辞在云端飘了一会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惴惴地问,“你喜欢我什么呀?”

这个问题,贺知州也问过自己,却没找到具体原因。

或许是床上床下的反差,或许是历经黑暗仍心存善意的坚韧,或许是身陷囹圄还故作将强的倔强,也或许是别的

总之,贺知州能清楚记得他的一低眉一抬眼,却记不清是何时动的心。

爱情本就是毫无道理的吧。

贺知州这样想,却听谢辞小声嘀咕:“大家都夸我长得好看,喜欢我好看的皮囊吧。”

他失笑,但没否认,甚至补充道:“我的宝贝不止皮囊好看,灵魂也有趣得很。”

谢辞被夸得不好意思,把脑袋埋在他颈窝,小兽似的拱了拱,尾音带着娇意:“贺先生!”

贺知州拍拍他的背脊,温声哄:“宝宝,我们的关系不一样了,对吗?”

谢辞哼唧一声,脖子羞得通红。

贺知州捧起他的脸:“那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我是你的后盾和底气。”

谢辞在他掌心里怔住,清澈的眸子眨了眨,犹豫着问:“所有事情都要告诉你吗?”

贺知州想知道他和付允之的纠葛,却也明白急不得,呵宠地道:“你想说的,我洗耳恭听,不想说的,我也不逼你,好不好?”

谢辞鼻尖一酸,感动得有点想哭:“好。”

贺知州轻刮他鼻梁,挑眉道:“要哭啊?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只能在他的床上哭。

谢辞还记得,抿唇瞪眼,没掉眼泪。

贺知州看得心底发软:“真乖。”

说着,他拉着他的手往下,握住滚烫的肉棒,十分纯情地问:“这个怎么办?”

谢辞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手,继而握住,撸了两下后不知想到什么,人往贺知州怀里一倒,软软地说:“贺先生,我头晕。”

是真的晕。

贺知州一口气憋在胸口,捏他耳朵:“这就开始恃宠而骄了?”

谢辞抬眸看着他,不语。

身份转变容易,但心理是很难从被包养者调成男朋友的,故此,他的眼神里仍带着小心翼翼。

贺知州无奈,把他揽在胸前:“骄就骄吧,我乐意宠着。”

谢辞眼角一弯,表情有些小得意,像讨到糖果的小孩儿。

贺知州按着他亲了一会儿,喘着粗气帮他整理衣服,自己拉上裤链,恶狠狠地道:“好了再收拾你。”

做到一半提裤子,可谓是破天荒了,他发誓绝不再有第二次。

待两人呼吸都平稳了,贺知州才把段丞宣叫回来开车,后者下意识看了看时间,耸然一惊。

这么快!贺总他……金枪倒了?

段丞宣面无表情,内心却无比丰富,甚至在想要不要让印度的朋友寄点神药过来。

贺知州完全不知下属的想法离谱到什么程度,搂着谢辞吩咐:“回‘江山府’。”

这是金元市有名的别墅区,贺知州的住处也在此,他虽纵情声色场,床伴换了一个又一个,但从未带人回去过。

段丞宣惊讶地张了张嘴,确认道:“是‘清源路’尽头的江山府?”

贺知州不置可否,只道:“辞辞不喜欢医院,你打电话让温予先去等着。”

温予是他的私人医生,只为他一人服务。

段丞宣的下巴差点掉地上:“是。”

一边启动车子,他一边偷偷看了一眼后面,却见贺知州捧着谢辞的手,对着掌心那可以忽略不计的指甲印问:“这里疼不疼?”

谢辞都说不疼了,他还郑重其事地亲一下,说等会儿上点药。

段丞宣酸得牙都要倒了,悲催地想:得,又多一个祖宗。

车子抵达江山府时,温予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甫一照面,他便上下打量贺知州,皱眉问:“你又伤哪儿了?”

这个“又”字十分灵性,惹得谢辞望向身旁的男人,暗忖:贺先生经常受伤吗?

贺知州对他状似责问的语气置若罔闻,把谢辞拉到面前,淡淡地道:“给他包扎。”

温予错愕地瞪大眼睛,下意识看向段丞宣,无声地问:什么情况?

段丞宣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意思是他们的贺总确实收心了,眼前这位就是降服贺总的能人。

温予露出个荒诞的表情,不自觉盯着谢辞看,企图从他身上找出令贺知州青睐的特别之处。

刚要惊叹他的美貌,贺知州的眼神便冷冷地扫过来,霎时如风雪过境,寒凉刺骨。

温予打了个不明显的冷颤,赶紧让谢辞进屋,仔仔细细地帮他包扎伤口,又嘱咐了一堆注意事项,而后挤眉弄眼地拉着段丞宣一起离开。

谢辞很拘谨,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连眼珠子都不敢四处乱瞟。

贺知州看在眼里,心疼又无奈,摸着他的脑袋说:“这里也是你的家。”

谢辞心口被涨得满满的,无数感动融于其中,带着挥之不去的酸涩。

他就像是长途跋涉的孤独行者,举目四望皆是荒原,忽然天光乍破,绿洲水源如笋而生,他无所适从,害怕是梦,一睁眼就烟消云散。

他试图劝阻自己不要沉溺其中,可贺先生实在太好了,他永远记得车门打开的那一刹那。

——他一脚踩空,跌下去不是深渊,而是干净温暖的怀抱。

谢辞有点儿晕,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后遗症,还是巨大幸福冲击带来的忐忑不安。

他惴惴地望着贺知州,澄澈的眼底似有千言万语,却是抿着唇一言不发。

贺知州在心底叹口气,揽着他的肩拥人入怀:“你可真能折磨我。”

他知道,他还需要用更多的温柔和深情彻底打开谢辞的心扉,或许天,或许一年半载,或许一辈子。

贺知州侧头亲一口他脸颊,缓声问:“宝宝,困不困?”

谢辞小幅度地颔首。

贺知州捏捏他的后颈:“去我床上睡。”

谢辞心尖一动,瞬间对充满贺先生味道的床铺产生浓厚兴趣。

但他没立刻动作,反而抬起头,无辜地眨眨眼,好像在问:我真的可以吗?

贺知州故意逗他:“不想去就算了。”

谢辞眼睫一垂,失落感席卷而来,闷闷地“哦”了一声。

贺知州探手捞过他的身子,补充道:“在我怀里睡也一样。”

谢辞倏地抬眸,深怕他反悔似的,猛然抱住他的腰,还强调道:“我很困,睡着了。”

贺知州哑然失笑,纵着他:“嗯,宝贝午安。”

******

谢辞这一觉睡得很沉,什么时候被贺知州抱到床上都不知道,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房里就他一人。

他蹭地一下坐起来,脑子里快速浮现睡前发生的事,耳根慢慢变热,随即整张脸通红,嗷地一声又倒回去。

床上全是贺知州的气息,像夏日的冰冻青柠,冷冽又炽热,牢牢将他包裹,无孔不入地刺激他的神经。

谢辞的嘴角缓缓弯起,慢腾腾地伸出手,咻一下抓了个枕头抱在怀里,小脸埋进去,笑得像个小痴汉。

咔哒一声,门锁被从外拧开,谢辞受惊的兔子一般抬起头,正好撞进贺知州阴翳森寒的眸底。

谢辞心中一紧:“贺先生?”

贺知州一秒之内调整好脸色,从山雨欲来变得阳光明媚,几步走到床边,温声道:“醒了。”

谢辞乖巧点头,又问:“贺先生,你怎么了?”

贺知州讳莫如深地盯着他,视线紧紧锁着那双纯粹的眸子,心里浮现无数个念头。

他想,这么漂亮又率真的小家伙,怎么会有人忍心伤害他呢?

阴影过后的创伤,不知要多少岁月才能抚平,偏偏还有人借此给他泼脏水,凭什么?

如果没有他,小家伙此刻会不会偷偷躲起来哭,然后像从前那般,拼尽全力要结束生命?

一想到这种可能,贺知州心里就揪着疼,忍不住想将罪魁祸首千刀万剐。

他呼出一口气,平复好情绪,这才轻柔地抚着谢辞额头的纱布,一本正经地说:“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继续车上的事。”

谢辞一噎,赧颜嗔怪:“贺先生。”

贺知州一笑,注意到他怀里的枕头,眉梢一扬:“刚刚在做什么坏事?我进来吓成那样。”

谢辞别过脸,手指攥得很紧:“才没有。”

“真的没有?”贺知州表示怀疑,“睡了我的床,就没点其他想法吗?”

那还是很多的。

谢辞如是想着,嘴上却不承认:“没有。”

贺知州轻啧一声,似是遗憾:“可惜了。”

谢辞毫无防备地入套:“可惜什么?”

贺知州薄唇开合:“可惜只有我想在这张床上留下点什么,比如你被我操射的精液、潮喷的淫水、憋不住的眼泪……”

“贺先生!”谢辞拔高声音,抬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贺知州舔他的掌心,目光暗沉:“想要了,对不对?”

谢辞倔强地否认:“才不是!”

贺知州被他口是心非的样子逗笑,寻思着再撩拨下去受罪的还是自己,遂适可而止,轻飘飘地跳过这个话题:“饿不饿?”

谢辞揉揉肚子:“饿。”

贺知州让他稍等片刻,他打电话让酒店送吃的过来。

谢辞欣然应允,折身去抓手机,想转移被撩起来的欲望,顺便问问林寒节目组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没想到刚拿到手里就被一把抽走。

贺知州理直气壮地说:“我有事找林寒,密码多少?”

谢辞说了几个数字,贺知州煞有介事地输入,漫不经心地问:“你生日?”

谢辞摇头。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孤儿院院长给他定在捡到他的那天,已经很多年没过了。

贺知州疑惑:“嗯?”

谢辞咬唇不语。

贺知州眉心一拧。

年月日的组合密码,一般都是生日或者某个重要的日子,既不是生日,那这个日期对小家伙有什么特殊意义呢?

贺知州抵抵后槽牙,语带调侃:“小秘密还越来越多了。”

谢辞小声反驳,又说了句什么。

贺知州没听清,凑过去问:“宝宝说什么?”

谢辞斜斜地往他怀里倒,捂着脸,声音闷在掌心里:“那个日子,是我遇到你的那天。”

贺知州从小就自制力惊人,从未有过因为谁一句话而无法自持的经历。

但是此刻,谢辞短短的几个音节,就击溃他坚不可摧的忍耐,那些字符鼓噪着他的耳膜,快速抵达神经,掀起惊涛骇浪的欲望。

解锁的手机被扔到一边,订餐电话没能打出去,谢辞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贺知州压在了身下。

“宝宝,是你招我的。”贺知州咬牙吐出一句话,攥着他的手摸向滚烫的肉棒。

谢辞一惊:“怎么这么硬啊……”

贺知州分开他的手握住身下的东西,而后去解他的皮带,嘴里道:“因为你欠操。”

谢辞下意识反驳:“你才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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