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慢里斯条,将那根鹅毛缓缓抽离。又戴上轻薄的蚕丝手套,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泼透明的液体,涂抹在手心。握住了他那软塌塌的肉根。
掌心温暖,药液却是冰凉的。慢慢地,就连药水也开始发热起来。就跟一团火似的,烧灼着他的下身。
火烧般的疼痛里,少年偏偏开始再度撩拨他的下体,嘴唇划过他的小腹,吸吮着他身上的汗液。又用指尖拨弄着尿孔,药水随着这动作沁了进去,裘叙的丹田就跟被火烧了一般。
剧烈的疼痛里,少年手活娴熟,吮完他的小腹,又来亲吻他的胸膛,将那硬挺挺的蚕豆般的乳粒含进嘴里,用齿尖轻轻拨弄。裘叙又疼又痒,肉根再度立起,却因疼痛颤抖阵阵,始终射不出来。
“你……这是什么药……啊……啊!”裘叙低低呻吟起来,“为什么……”
“一种能废尽你武功,让你精尽而亡的药。”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丹田里的灼痛继续,肉根的痛感却全然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激烈的刺激,就像是千万根绒毛吹拂,伴随着几十根极细的银针戳扎,肉根一下下搏动,射出一股股精液。
不消半刻,肉根再度立起。少年躲远了些,手里拿着一根火钳,笑嘻嘻地道:“虽说你不听话,那根玩意倒是很听话。这也难怪,到了销金窟,这天地下就没有一个男人,敢在我们主子面前放肆。”
“你们……”裘叙喘息道,“到底什么来头……”
“我还想问问,你是什么来头。”少年脱下蚕丝手套,小心翼翼拿起那药瓶,“这药可不易得,我跟主子说,用在你这样的无名小卒身上,太浪费了。可是主子说你厌弃他,要我一定得废了你。”
“郁……郁滟?”裘叙后知后觉想起这个名字。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后半辈子,他都绝对不会忘记这个名字。
“废了我……”裘叙低声道,“对他有什么好处?”
“我们主子什么都不图,只图一个活着高兴。”少年缓缓走近,套上手套,再度伸手,揉捏着那根疲惫不堪的玩具。
裘叙看着他,牙关慢慢咬紧。
一股抽动过后,阳根再度立起,少年笑了笑,看着那肉棒无路可逃,只能再度泵出一股极淡的白色液体。太过稀薄,甚至带出了淡淡的血。
“还以为你是什么嫪毐之辈,”少年无趣,“原来也不过这么几次。”
他说着,就要转身离去。趁着这个机会——
裘叙几乎是拼尽全力,往前倾身。整座刑架被他带动着慢慢滑动,前倾。
少年瞳孔放大,欲避不得。裘叙险些扭断手臂,才从那裹了生油的牛筋绳里抽出身来。此时关节脱臼,疼得他眼前发黑,丹田处的火痛让他无暇细想,微微活动了下肩颈,将那条胳膊往身后型架上一撞,借力接起了手臂。随后掐在少年的喉头,一字字道:“解药在哪里?”
“什么……解药?”少年被掐得脸色发白,呼吸困难,说出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你们想废我武功,其心何其歹毒!我问你,解药!”裘叙手下加力,眼见要活活掐死他在当堂。
少年抬脚猛踹,裘叙下了死力,无论如何都不肯放手,又说了一遍,“解、药!”
少年瞳孔翻白,说不出话,眼见就只有一口气了。蓦然间,一缕声音传来。
“裘大人着什么急?谢相有请。销金窟主郁滟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