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爸爸做爱时,纪小允会凭意识顺从感官刺激。
他一向依赖纪澧。这类依赖或许源于雏鸟情结,孺慕,爱恋,在养父子感情变质后,服从行为从性爱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尽管男人性癖里掺杂着过界的玩法,纪小允也甘之如饴。
他温良,乖驯,深受蛊惑,发自内心地迷恋纪澧。每当纪小允垂眸,盯着那张从自己双腿间抬起的俊脸,注视对方由冷静褪至疯狂的眼神,往往会失神地抬起手,用拇指抹去溅在养父唇角的淫水,动作轻而疼惜,很温柔。
纪澧仰着脸,任由他抚摸脸颊,男人曲起手指刮抚面前潮吹过后凸起的小阴蒂,穴口倏然溢出小滩湿液,身前的人敏感地掠起削薄肚皮无意识迎合动作,纪小允汗涔涔的皮肤上泛开黏湿红晕,却不耐受地抓住爸爸的手指,哑声开口求爸爸饶命。
爸爸跟继父很不同,求饶效果显着。
他确实会收手,会克制。也会让人深陷于比潮吹不断更加难耐的高潮边缘,变得口干舌燥,变成骚逼浪货,让人情难自禁地沦陷。
待纪小允意乱情迷地主动寻到大鸡巴吞进口中,脸色无比潮红,纪澧就会摸着他细软的头发,低声夸宝宝真聪明,夸宝宝这副样子很漂亮,掌控主权的男人用手指擦掉他唇边流出的淫荡涎液,修长指节摸到他柔软的下颌意味不明地挠了挠,像逗狗。
纪小允根本含不住:“唔呃……”
男人握着肉筋勃怒的性器戏谑地拍打小养子的软舌,又一举操干到喉咙深处填满,如同对待听话的狗狗一样,给予满足感。
纪小允崇拜纪澧,喜欢纪澧,所以他不抗拒,甚至贪心不足,小养子打从心里觉得这是爸爸的奖励,多年来潜移默化养成的病态认知早就难以戒改,他只是仰脸将硕烫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吞进口腔里,不由得感到脸颊发麻,舌头也变得笨拙。
他秀挺的鼻尖沁出细汗,微垂圆眼里洇满浓重的情欲,探出舌尖,卖力地舔弄着粗长阴茎,简直幻视自己身后低低摇晃着柔软的毛尾巴,连精神都飘飘然然地感到愉悦。
相比较控制身体,纪澧更为玩人丧德而着迷。他步步逼近小养子的耐度极限,让人双目失焦,窒息,昏迷,潮吹,无数次陷入倍受折磨的干性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