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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宫腔灌精/爆懆/露批情趣水手服/被继父摁在爸爸床上(1 / 2)

纪小允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被继父压在爸爸的床上操。

羞耻浓度高得快要将他溺毙,白蓝的情趣水手服衬得少年胴体尤为青涩纤韧,肌肤白腻光滑,将露未露的姿态比赤身裸体时更显出几分欲盖弥彰的色情。那极短的裙摆掀到腰上呈现出小继子丰盈漂亮的饱满肉臀,敞露着腿心间腻红柔软的肉逼,肥嫩屄唇鼓胀而湿润。

眼前风格冷淡的一切熟悉到令人产生恐怖谷效应,记忆颠倒错乱。分明在早上,他才从这里醒过来,现在阴差阳错又回到这里,以跟继父偷情的不光彩方式。

——这样出格真的不会被爸爸发现吗?

纪小允眼中难免流露出一丝迷茫,他神情紧张地抿了抿唇,下一瞬被晏利低沉悦耳的声音拉回神智,他慌忙将脸埋进臂弯间,耳尖洇透着惭愧的羞红,心跳混乱得难以平静。

“现在才知道害羞?”

晏利用两指拨弄开阴唇,看着一丝白浊沿着穴缝溢出,他似笑非笑:“都流出来了。”

一个会在庄园里布满监视器的男人,却懒得给自己的卧室锁上一道密码,他似乎并不在意隐私泄露,是这处秘地永远的主宰者。

他房间里的监控会在哪儿呢?

“连精液都夹不住了,骚货。”晏利慢慢走到纪小允背后,单膝着床,强劲有力的手臂从小继子柔韧的腰侧滑过,用掌心包裹住他秀气漂亮的性器揉捏玩弄,指腹将铃口揉出湿滑淫水,“在纪澧的床上,小允这么兴奋吗?”

“唔,我没、没有,我没有……”

刚才在外遭受过漫长的肏弄,纪小允的肚子里被灌满了继父的精液,稍微一动小穴就会淌出几滴白浊,腹前半勃的性器受制于人,他不由得夹紧了屁股,低下头,脸红得好像快要再次陷进高潮,眸底湿漉漉地泛起朦胧水光。

“抬起脸。”

纪小允被迫高仰起泛着欲潮的脸颊,喉结颤抖着上下滑了滑:“晏利……”

“晏利……可以不要在爸爸的房间里做这种事情吗?我不想,不想让爸爸难过……”

小继子的嗓子哑得不像样,他纤长的眼睫沾染上泪珠,洇湿成一捋一捋,圆眸蒙上淡淡温润的水泽,从他背后强势而极具压迫感的冷冽气息覆拢而至,将人密不透风地圈禁控制在其中,让纪小允漂亮清隽的眉眼间氤氲着拭不去的浓烈欲望,净白的脸颊漾开窒息红晕!

晏利深深地操进他身体里:“不可以。”

纪小允撑在床上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无力挣扎着,在揉皱的深灰床单上抓挠出浅浅的痕迹。这次的高潮来得快且极其凶猛,让他平坦削薄的下腹不受控制地痉挛和发抖,在如疾风骤雨般侵袭而上的性快感里崩溃,咬着唇哑声哭泣,眼尾漫溢可怜脆弱的红,泪水汹涌。

“呜,求你,求你了……别这样……”

他想要开口请求继父饶过自己,想要将床头柜上的相框藏进肚子里,又难抑本能地想要喊爸爸救命,呼吸里充斥着纪澧的气息,那和继父偷情的背德感愈来愈尖锐明显,忽轻忽重地刺痛着纪小允脆弱的良心。

“晏利,不要在这里……呜呜……”

越是想纪澧,纪小允就越发觉得自己的眼眶又涩又胀,滚烫炙热的泪珠顺着他的下颌啪嗒啪嗒落在身前,洇开斑驳潮湿的水痕。良心发现的小养子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是个罪不可赦的小三,是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爸爸疼爱他,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他,可他却会瞒着爸爸,在爸爸干净舒适的大床上,跟爸爸的男人苟且偷情,作出不正当的行为。

“呜。”纪小允的哭声越来越急促,泣音发颤,他扭动着腰想要逃离,“晏利……”

“别动。”

晏利制压下纪小允的腰,将他身上露骨的情趣短裙狠狠撕开,从背后用力顶操进去,男人操得凶,操得狠,大有恨不能把人操晕操疯的恶势,冷声命令:“担心他,小允还不如多管管自己,屁股抬高点!”

“——呃嗯!啊……”纪小允身体猛地向前一耸,又被男人拽回身下顶干,“啊……”

高潮余韵接连不断,让他体内饱受撞击的稚嫩子宫像是在微微发烫,穴口水光淋漓地流出白浆欲液,那被紫红大肉棒粗暴破开的娇嫩软口紧紧箍住柱身上暴起虬结的青筋,巴掌重重落在臀肉上,少年的臀尖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巴掌印,漾起色情的雪白肉波!

“嗯啊啊!呃,哈呃……不!不要……”

湿软的穴道抽搐着收缩绞紧,被继父再毫不怜惜地抽上一巴掌,小继子肌肤上的红晕变得更深更浓,那挺翘饱满的骚屁股认主似地裹紧抽插不停的粗大肉棒,连带着肥软阴唇都色泽腻红,被抽出的可怖阴茎带着向外翻,又在顷刻被凶狠粗暴地顶开!

纪小允微微睁大眼睛:“不、不要……”

容不得拒绝,男人宽大的手心揉着小继子红肿的肉臀抚摸到性爱结合处,挺动着肉筋暴起的性器插进又热又软的阴穴里肆意顶干,阴茎将穴口漫溢出的甜腻骚水都磨成白沫,温热淫水沿着男人的指根滴落,指尖在少年屁股上压出肉窝,再用力地掰开他紧实的臀瓣,那不堪蹂躏的骚穴就完完全全暴露了出来。

穴口撑胀得发白,粗大肉棒早已将甬道捅肏得肿红发烫,再极深极重地一顶,纪小允像是爽到极不耐受的状态,腰身痉挛着射精,喉咙里发出痛苦又十足愉悦的淫叫,陡然惊出一身黏腻热汗:“——啊!嗯啊!别……”

“晏利,晏利……求你,不、不要……不要这样!疼!呜呜,我不……不要……唔啊啊啊!!!”

“不要怎样?”

晏利抬手揉开在小继子屁股上扇出的鲜红巴掌印,肌肉精韧的手臂绕到少年颈前,将人牢牢地箍进怀里,饱满胸膛抵住那两瓣如蝶翅翕动的单薄肩胛骨,这绝对压制性的体位让纪小允嵌在男人身下根本无法挣逃!

男人不咸不淡地问:“是这样吗——”

这样平静至极的发问,却让纪小允不禁感到脊骨发麻,他不得章法地蹬着小腿,害怕得白皙的脚背都紧绷起来,膝窝在下一瞬被男人的双腿狠狠地控压下,那根狰狞粗长的性器抵住酸软发胀的穴口接连粗猛地抽插锲进,下身遭受情欲折磨的细嫩肉壁紧紧收缩着吸咬住阴茎不放,男人掌心攥揉着小继子微鼓的软嫩乳肉,下身强行顶肏开了细嫩的子宫软口!

“——呃啊!!!痛!好痛……肚子要烂了……哈呃!不……嗯啊啊啊……”

纪小允仓皇地瞪大圆眼,脊骨发凉,连着心尖都颤了颤。他被操得几乎弹起腰,呼吸一滞,纤白如玉的脚趾顶在床单上蜷紧,挣扎出可怜轻微的痕迹,手背薄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陷进床单里的指尖用力到泛白,可腿心间湿窄软嫩的穴道只是紧箍着青筋虬结的硕长阴茎,涌出更多湿滑黏腻的欲液!

“啊……嗯啊……”这又疼又难耐的情欲滋味贯进全身各处,让人无法自拔,急切而强势的性交像是要把他撑坏,灌满,再重重地碾碎揉烂,纪小允失措地张开嘴,声音弱得微不可听,“晏利,我、我疼……求你,我不、不要,这样太深了,呜呜呜……”

“叫老公。”

晏利埋头叼咬住纪小允的颈侧,一手用力扣住他劲瘦的腰身,发狠地挺身顶肏,肉刃直直捅进穴道最深处,将骚穴插得直流淫水,撑得不见一丝缝隙,阴穴肉壁光滑而舒展,充血红肿。他操干的力道又凶又猛,每一下都狠狠锲进敏感发烫的软肉,不留余力地操开肉穴敏感点,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不……”

一股电流般迅疾的高潮快感从穴心传至下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纪小允身体猛然一抖,在恍惚混乱的欲望里,他眼前模糊发懵,肉穴忽地泄出乳白淫浆,温热骚水浇筑在青筋勃怒的肉刃上,让偷情的小继子感到肚腹胀痛,额头上的细汗缓慢滴落而下!

“呃嗯——”

他心底无法抑制的悔意达到顶峰,愈演愈烈,口中欢愉的痛吟止不住,拒绝的话语也收不住地往外说,颠三倒四地说,句句都在说不要再和继父偷情,想结束这段背德的关系,不想让爸爸知道,求晏利饶了他,求晏利不要把偷情的事告诉纪澧。

“啊……呃嗯!啊啊啊!!!晏利……好深,你太用力了,我、我真的受不了……”

纪小允简直被性高潮折磨得头皮发麻,他颤抖着趴在床上,神情恍惚,唇角不禁流下色情的涎液,连眼仁都微微上翻,显出十足动情的淫态,淫乱又骚荡。

身后重重捣进肉穴深处的硕大肉棒插得小继子小腹微鼓,龟头碾压着肉壁顶干,薄薄的肚皮凸起可怖的形状,直肏到肚脐上两寸,过于粗暴凶狠的顶肏操干让他腿软得跪不住,膀胱所遭受的强烈挤压感,迫使他的下腹无比酸胀,生出几分急切的尿意,这销魂蚀骨的情欲滋味让人难以自控,穴道一阵痉挛翕张,再次溅出一股一股的淫汁尿水!

晏利扼住他的脖颈,眼神倏地变得疯狂而偏执:“叫老公。”

“啊!老公,老公,不、呃!肏得太、太深了……呜……不要……呜呜呜……”

纪小允含糊不清地哭叫着,身体痉挛着深陷快感,又深又重的肏弄使他腰身紧绷,根本就无心思考其它,圆硕龟头碾压着湿软肉壁不停地怼插敏感淫肉,那搭在脖颈前的手指渐渐收拢力道带来窒息的眩晕感,让他抽泣着泪流满面,小穴随着阴茎的抽出顶弄磨得深红!

占有欲夹杂着汹涌快感一并撞进脆弱的子宫口,浓白精液喷灌进宫腔,将狭窄穴道填得满满当当,狰狞性器带出的白精淫液顺着臀缝流下,那处吞吐粗大肉棒的骚穴不停地痉挛抽动,性爱交合处瞬间溢出一片白沫和骚水!

“一直以来,都是宝贝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

砸进心底的每一句拒绝都让醋意大发的男人怒火疯长,几乎要被小继子直白无畏的言语灼伤,将心口灼出黑洞,装满委屈。

晏利一手撑在纪小允腰侧,手臂肌肉性感韧实,手背青筋微暴,扳过少年的脸,他侧脸线条凌厉,阴沉而深刻的情绪敛在眸间:“结不结束,这件事,小允说了不算。”

他垂眸,松开手指,用尖齿撕开避孕套的塑膜,掌心一触碰到身下人汗涔涔的臀部,被吓坏了的小家伙就僵住身体不敢动,双腿颤得惹人心疼,疼得厉害。

晏利唇线抿直,挪开了眼。

男人声音没什么温度,玩味道:“——小允宝贝可得跪好了,要是被操到床头,撞坏了脑袋,情夫才不会管你。”

纪小允翕动着浓密纤长的眼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顺着脸颊流下,说不出来的委屈。

晏利语气淡淡:“学不会叫老公,宝贝这几天也不用睡了,反正我只是你拿来消遣的情夫。”他细细品味了一下情夫二字,拍了拍纪小允的屁股,让人把腿分开,“刚才还说只让晏利操逼,现在又说要跟晏利断绝关系,小允这么善变,你爸爸知道吗?”

“呜,呜呜,晏利,你、你真讨厌……”

纪小允整个人失控地跪伏在男人身前,他肩膀颤抖,连睫毛都被热汗泪水打湿,腿间湿软钝痛的穴口不停收缩,深粉阴唇肥肿得合不拢,内里暗红色的甬道肉壁若隐若现,他胸前两粒腴红的乳头也早就肿胀不堪,奶头被男人揉得通红,连乳晕色泽都变得深了些。

复而插进小穴的肉棒毫无缝隙地填满软热的甬道,过度的高潮快感让小继子抽抽噎噎地骂,神情却变得餍足又痴渴。

晏利掐着他的腰胯往后一提,巴掌落在臀侧,不轻不重:“叫老公。”

“啊!不、不叫……不叫,你、你对我这么凶,我才不叫……呜呜呜……”

肉穴里溢出更多腥甜淫靡的欲液,纪小允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眼里水雾蒙蒙,脑子懵懵地发晕,男人每一下深顶都引起他身体细微的颤栗,粗硕龟头磨弄着敏感的肉壁,让他不禁呜咽着合拢了双腿,承受着身后猛烈的撞击,紧窒的小逼紧紧夹住肉茎不放!

紧狭阴道被阴茎撑得不见一丝褶皱,插得穴周边缘发白,肉缝上方的骚阴蒂被磨得胀痛无比,连带着身体都快要被撞到散架似的,淫水溅湿了爸爸的床单,可男人凶猛的操弄直顶得他腰臀剧颤,浑身都湿乎乎!

“呃嗯……不、太深了……不要!不要呜呜呜……呜,嗯啊啊啊……”

肆虐蛮干的肉刃在阴道里快速地抽出,又凶狠地插入,一下一下深深肏到子宫口,肉筋摩擦着细嫩的穴壁,硕大龟头凶恶地抵住子宫淫肉频频刺激,所带来的强烈无比的快感瞬间占据了纪小允的身体,让他彻底失力地趴在床上,下腹前的性器射出精液,淡得稀薄,射不出来精液就开始失禁流尿,温热的透明尿液将床单浸得濡湿!

“哈呃!啊!呃啊,尿,尿了,不……”

淫精骚水射在身下揉皱成一片的情趣水手服上,少年腰前两条性感腹线凹陷而下,覆着一层薄肌,胸前两团雪白软肉随着操干动作晃荡,纪小允反手挡在红通通的屁股尖上,两条手腕却被晏利一手禁锢住,摁压在尾骨上,下身濡湿的小穴泌出更多黏湿滑腻的液体,粗硕阴茎填满了空虚的淫穴,疯狂地操弄出啪啪啪的淫浪水声!

晏利松开他,仍是那句话:“叫老公。”

“呜呜。”

纪小允悻悻地哽咽了两下,把眼泪都抹在手背上,一副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样。

“呜呜,老公,老公轻点……”偷情真是一件很苦逼的事情,他再也不偷了,真的不偷了,“求老公饶了我,呜呜呜……”

没有谁的逼是铁打的。

他要自首。

晏纪双强联姻作为商界佳话广为流传,早在旧世纪立足金融行业的纪氏同计划进军新型材料产业的豪门世家晏家联手扩张势力,归结到底,不过是两个男人强忍生理不适,一拍即合赚钱养小允宝宝,钱难挣屎难吃。

即使晏利看纪澧很不爽,也鲜少在外人眼前表露,虚与委蛇地阴暗爬行。

这对虚假夫夫明面上相濡以沫,在业界大杀四方赢得盆满钵满,背地里敌对相嫌,只想在家里拍拍小允宝宝的笨蛋脑袋,并且都希望对方最好识相点,滚出去,别来沾边。

豪门大少爷晏利高智高商高颜,顺风顺水顺手投资一把翻赚几倍,人生律条从没他妈迈不过去的大坎到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只经历了一场羡煞他人的商业联姻。他在偌大的庄园里睡醒,捡到一只小允宝宝。

一个被监视,被云养,被娇宠的小宝贝又香又软又好操,仰着脸,怯生生地叫他继父。

哦唷,纪澧看起来那么高冷禁欲一男的,怎么私底下还干这种事啊,真没素质。

晏利花了点不值一提的小钱,请了一路行业最佳素质保镖团队拆毁纪澧在庄园暗角安装的监控。他当然存了些坏心思,只留下几个有趣的地点不拆,真好,偷情变得更刺激了。

晏利开始认真地养小宝贝,没养过,不知道怎么就养骚了,让笨蛋小宝贝拍拍腰就知道撅起屁股求操,哭起来哇哇哇,要晏利轻点疼他,真是好可爱,再操操。

但晏利很不喜欢听小宝贝叫爸爸。

小宝贝的爸爸好像气疯了,让晏氏股份狂跌几个点,倒是没跌停,还留了一手。

晏利根本就不在乎。隔天,这家伙在监控里抱着小允宝宝,那甜蜜画面极其清晰,看得人血压飙升,他问:小允宝贝,如果我有一天破产了怎么办?

小允总是个好宝宝,会哄他开心。

纪澧关掉监控,想杀人。

他睚眦必报,手段肮脏且毫无人性,从最初秉持着一旦晏氏失去利用价值,理当抽空晏氏最后的一滴血,残忍抛弃华丽的躯壳,到最后因为在监控里,小允宝宝对晏利说你不要担心啦,如果你破产了,我就拿爸爸给的零花钱养你,男人冷着脸向晏氏旗下高风险产业灌输新血,大力投资扶持。

他不会给晏利任何吃软饭的机会。

即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晏家大少爷夜里为偷来的爱情哭泣,从指缝间流出的眼泪都是恶臭美币。

晏利从小被当作家族唯一继承人培养,性情复杂,虽然不沾染阔少恶习但也不是纯良好人,大部分时候他将尖利獠牙藏得很隐秘,深入浅出。

少年感爹系,人夫感十足,会腹诽蛐蛐老男人又生性恣意嚣张,鲜活热烈,但吃了年轻气盛的大亏,二十几岁的晏总经常被稳静成熟的纪总挤兑到气急败坏,气得想偷老男人的镇定药物全部吃光,又不得不承认纪澧在某些领域的确出类拔萃,真他妈的是个人才,但自己也没差。

比起斗得两败俱伤,晏利更喜欢待在家里做做饭,抱着纪澧香软又可爱的小宝贝儿子偷偷情。他很希望这个该死的老男人永远都在忙,但偶尔也会电话狂轰滥炸让老男人常回家看看,因为他的小允宝贝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可能还是更希望爸爸回家陪陪。

晏和澧两个人是互相促成,互相牵制,互相折磨,且明贬暗讽的矛盾合伙人关系,合伙养小允宝宝。

小允宝宝觉得他们真心相爱,而自己是坏蛋小三。

“ok,我不同意。”

晏利躺在私人游艇上阳光浴,接过酒侍递来的橙汁,姿态慵懒闲散:“帅哥,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你老脸羞不羞?”

“我当然会老脸一羞。咱们家是有点高攀姓纪的嫌疑,福布斯世界首富排行榜名次比人家低了整整三位呢。”

晏父掀了掀茶沫,试探问:“……少爷是受不住这委屈?”

“受不住。”

晏利仍是漫不经心。他两指夹着几张美钞塞进酒侍的领口,深邃眼眸折射出暗金色的光泽,被滑落的大墨镜遮住半张脸:“少爷脆皮得很,会死在老男人床上的,你满意了?”

晏父表情有点难绷,干笑掩饰:“哈哈哈,别闹。”

“这么多年,你是什么德行,我这当爸的还不清楚吗?”晏父嘬了口茶,继续道,“嫁给他,你的人生,简直易如反掌。”

人生啊,死到临头了。

晏利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乐意卖身求荣:“这事没得商量?”

晏父点点头:“你妈咪是纪澧的唯粉,你知道的吧。”

晏利根本不入套:“那你怎么就让我赴汤蹈火,不让我妈嫁给他呐。”

“注意你的身份和说话方式,我不想听见第二次。”晏父放下茶杯,撅起嘴,“婚姻才不是儿戏呢。”

“哦,所以你就戏儿。”晏利面无表情地鼓掌,“资本家可恨的嘴脸。”

“这话说的,爸妈还能坑你吗?等你见到纪澧就知道了。”

晏父目光从酒侍身上掠过,压低声音敲打儿子:“在婚礼举行之前,你不要犯原则上的错误。处男身是一个完整男人最好的嫁妆。”

股市作为经济的晴雨表,极端风暴窒得人喘不过气,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激荡。

纪澧厌世,不屑于玩弄人心,但漠然注视着囚笼里垂死挣扎的赖皮鬃狗抽搐窒亡,对他这种冷血无情的资本操控者来说,未尝不是一种放松心情的方式。

狠心折断恶兽硬臭的骨头,再随手施舍几块骚肉诱哄上当,主人从容淡定,流着涎水的贪婪畜生往往气得跳脚,亦或是天台一位,名缰利锁常常是索命的凶器。

但发情的畜生居然敢对着他翘起流水的贱鸡巴,简直恶心透顶。

“——周总这副样子实在丑陋。”

纪澧心狠手辣,对先前的合作伙伴下了死手,眼神如视脏物,极度轻蔑:“好歹是上市公司老总,别做自说自话的废物。”

那人却不知死活:“啊,哈啊……贱狗好想为您舔脚,爸爸。”

底线被触犯,纪澧把人干进icu,让它如愿沦作下半辈子管不住尿的贱狗。

半真半假的谣言传到晏家大少爷晏利的面前,让他再听见纪澧的名字,心情都变得很不一样了,变得十分与世无争,反正都是要被干到漏尿的。

人生没他妈迈不过去的大坎。

外面腥风血雨,庄园安谧宁静。

纪澧压抑成惯性,从不将在外的情绪带回家,家里的乖小孩会看脸色。

那时候,纪小允的年纪还很小,感知力迟钝,只会从纪澧脸上的表情观察爸爸今天的心情好不好,他抱着纪澧,趴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说永远爱爸爸,希望爸爸开心。

他不是挑食的小孩,很乖的让爸爸喂自己吃饭,洗澡的时候喜欢玩爸爸的手,也不会大哭大闹,晚上抱着爸爸睡觉时可能有点吵,因为小孩子的话很多,攒了一周的悄悄话要跟男人说,嗓音黏黏糊糊。纪澧很喜欢听,会哄他多说一点。

纪澧是工作狂,纪小允总是担心自己一觉睡醒,爸爸就不在家了。

尽管如此,他也不会思考自己是不是被关起来,被圈养的小宠物,一如既往每天等待纪澧回家,翘首以盼。

纪澧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

有一天,另一个男人走进了庄园,长得跟爸爸一样好看,手指也修长漂亮。

晏利在庄园里睁开眼。

床边趴着一只小允宝宝,正好奇地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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