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偷偷跟你说个事哦。”张灿正在写作业，张月端了一杯牛奶悄悄地溜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小窃喜，满眼都是分享欲。

“哦？”已经升上高二的张灿并没什么太大变化，只是眉间总是重重心事积压的纹路淡了些许，身量在同龄人中偏矮也偏瘦，但在张月眼中自己的哥哥就是最值得信赖的人。

“嗯～我吧～开始……谈恋爱了！”最后四个字说得又小又快，张月带点心虚地低头从余光观察哥哥的反应，虽然她平时总跟爸爸撒娇，但是女孩的直觉让她觉得这种事可以跟哥哥说，但是最好不要和爸爸说。

“啊……小月，你……”张灿怔了怔，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上了高中之后他在家的时间少，虽然会经常和妹妹通电话，到底不如以前那么了解妹妹的具体情况，在这样的前提下妹妹还愿意跟自己分享小秘密，张灿的心早就软了，哪还能端得起兄长的样子去教育她呢？

张月可是很会察言观色的，一看就知道警报解除，赶紧亲密密地粘糊过来搂住哥哥的胳膊，开始给他讲自己的男朋友有多大方、有多细心、有多关心照顾她还带她出去玩……张灿越听越不对，没忍住打断了她：“等下，小月，你……男朋友比你大啊？”

“对呀，怎么啦？大点才知道疼人呢，我身边那些男生，一个个都太幼稚了！”张月撅起嘴：“怎么啦哥，你该不会觉得我找他们才对吧！”

“不会不会，那肯定要对你好才行！”张灿赶紧摆手，想了想还是有些担心：“不过，年纪比你大点的话你要小心别被他骗了，我见过那些高年级的有的就喜欢逗小女生，其实根本不是认真的。”

“哥你放心吧！我知道！嘿嘿～还是哥好，要是爸爸知道了——”

“不可以跟爸爸说！”张灿几乎想也不想就立刻打断了她，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反应过度不合理，见张月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赶紧找补：“小月，你这是早恋，明年你就要初三了，如果让爸爸知道，他肯定会生气让你立刻分手的。”

“喔，喔，哥你说得对……那我还是不说了，而且哥你放心，我不会落下学习的，我男朋友还会主动辅导我作业呢！”

“那就好……”有一瞬间张灿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还没等他想明白是哪里不对劲儿，房间门就被敲响了，男人喊他们去吃水果，兄妹二人的交谈就这么被打断，张灿也就把这件事放到了一边。

高二的课业任务要比高二重一些，新的一年王志明的公司也忙了起来，张灿不知道男人具体是忙些什么，只不过之前每周固定的约会时间缩短到了一天，有时候男人实在太忙没办法见面，但一直坚持每天给他发微信，张灿也不好意思总说自己想他，只得在每两周回一次家的那个周五下午抓紧时间跟男人开一间酒店争分夺秒地温存，然后含着男人的精液回家承受父亲的磋磨。

「放心吧宝贝，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了，叔叔会想办法的。」

张灿对男人的话深信不疑，就算男人骗了他，又会怎么样呢？日子已经足够糟糕了，他除了妹妹之外，也实在没什么好值得人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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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天气很奇怪，还没到暑假就已经让人热得受不了。下个月就要放暑假，这天，张灿拿这个当借口在电话里跟爸爸说自己这一个月要抓紧学习，放假前事情比较多就不回家了，男人破天荒地没说什么难听话，语气甚至还挺温和。张灿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点，他越来越讨厌和自己父亲的亲密接触，哪怕隔了许久不做自己的身体难以避免会有些骚动，但和爸爸的话……那种事能不做的话是再好不过的了。紧接着他又给妹妹打了个电话，照例是关心妹妹吃穿住行学习恋爱之类，虽然时不时会打电话，但是兄妹俩一个多月没见总是有很多话说。小姑娘依然活泼可爱叽叽喳喳的，还神神秘秘地说有一个大惊喜等他回来再告诉他，听着妹妹充满活力的声音张灿才彻底放下心来，浅笑着答应妹妹回家之后一定好好陪她玩，兄妹俩又聊了些有的没的才作罢。

谁料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快。宿舍楼电路检修，假期住校的学生本来也没多少，这下都得回家了，张灿没处去，王叔叔那边也说了这周有事没法陪他，他只能硬着头皮回家去。

输入密码，打开家门，张灿先是听到里屋模模糊糊传来少女声音，听上去很开心，再一看门口两双女孩子穿的鞋，意识到隔壁的那个姐姐也在，这让张灿松了一口气，他真的很担心自己爸爸不管不顾拉着他就要往床上带，有时候就算妹妹在家他也要想办法折腾自己……

突地从里面又传出一声尖叫，紧接着是自己父亲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又是女孩子的笑声，只不过这其中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就像……

张灿的心跳不知不觉加快了，他轻轻关上门把书包放到一边，脱了鞋只穿着袜子走进客厅，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的太阳穴开始一跳一跳得疼，血液倒流耳边都是嗡嗡的蜂鸣音，手脚抖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他艰难地走到沙发边捡起胡乱掉在地上的两个沙发靠枕，和本该铺在沙发上的沙发垫，抖着手整理好盖住沙发上大片潮湿的痕迹，天旋地转中唯有男人的调笑声和女孩子愈发清晰的声音直直扎进他的脑海。

是小月。

小月在叫什么？

隔壁的王姐姐呢？

张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走廊尽头虚掩着门的主卧。

她们为什么在那里？

为什么在爸爸的房间？

男孩手脚僵直地一步、一步挪到门边，少女的呻吟裹挟着情欲清晰地从半开的门缝冲入他的脑海。

不要看。

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张灿……不要看……

主卧的床是正对门口的。

最上面赤身裸体绷着屁股不住耸动的、皮肤黝黑的魁梧男人是他的父亲。

男人的肩膀上两只白嫩的小脚正随着男人的进攻一翘一翘的，圆润可爱的脚趾头时而缩紧时而舒张，一双细白的手臂努力地搂着男人粗壮的脖颈，小手胡乱地在男人后背上抓捏摩挲，另一双明显大一些的秀气的手正扶在男人奋力甩动的屁股上来回抚摸，从男人的身体两侧探出两条线条柔和的长腿缓缓在床上磨蹭着。

张灿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又大力干了十来下，屁股一抬又压低一些往前一送，那双长腿便柔顺地缠上男人的腰，脚尖跟着男人进攻的动作而不断绷直。

细细的、隐忍的呻吟混在男人的粗喘和少女的嬉笑中逐渐变得明显起来。

“嗯～嗯～叔叔……呀、嗯啊～轻、轻点……呀～”

“哈、呼……清清姐～嗯～怎么样，我爸爸、嗯～是不是很厉害？”

“啊！嗯唔……啊、是……是的……叔叔……啊～那里……一直撞得话……我、我要去了、要去了……”

“什么嘛～清清姐你丢得也太快了……嗯、嗯～爸爸～月月也要嘛～快、嗯～继续弄那里……”

“哈哈～乖宝，清清姐姐来咱们家做客，要先让清清姐姐舒服，知道吗？嗯？清清还没用够那，一直吸着爸爸不松开……噢……”

“呀……知道啦～爸爸放开我让我转过来，快点快点！”

张月个子娇小，从张灿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太多，只见原本搭在男人肩膀的小脚缩回去，隐约一个光裸的纤细身体翻了个身趴在最下面女孩的身上，两条珠圆玉润略短些的腿从男人身侧探出一半，男人也因此稍微抬了抬身体，露出他身下紧贴在一处磨蹭的雪白粉嫩的两个女孩的臀部。

两个女孩都大张着腿，这让她们的私处毫无保留地亲密交合，上方略年幼些的女孩——张月，他的妹妹——格外热情地用自己的小穴去磨蹭仰躺在下方的女孩同样的部位，一边磨蹭一边发出嗯嗯唔唔的娇喘，两人露出的大腿根部都透着一层粉红，沾染了许多滑腻腻的体液。

男人现在变成了岔着腿蹲着的姿势，紫黑虬结的性器稍微探了探，十分顺滑地重新捅进了最下方女孩的花穴内，垂下来的两个大阴囊一甩一甩地拍打在两个女孩相合之处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声响。

“呀！啊～～啊啊～叔叔、叔叔……啊～那里、嗯～那里、好舒服……月月、啊、我……嗯呀～”

“哈、哈～呼……清清姐姐、嗯唔～舒服吗？我也、啊啊～小豆豆硬起来了～好舒服、好舒服……嗯～这样摩擦、真的会～～呀～～～爸爸～～～”

张灿这次是真正的、彻底地看清楚了，自己的父亲那根狰狞的巨物是如何捅进自己妹妹的身体里的。

那种痛感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为什么小月却在喊着“好舒服”，“再大力一点”？……

男人就这样时而插进自己女儿的嫩穴，时而又插进隔壁邻居女儿的，交替满足着两个女孩儿不断散发着邀请暗示的花穴。

屋里男人和两个女孩的媾和还在继续，张灿双眼无神地慢慢走回客厅，在三人的笑语呻吟中跌坐在沙发上，愣了一会儿，然后深深地埋下头，整个人克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

自己明明很努力了。

怎么会这样……

他的妹妹……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快乐？

这几年自己经历的那些，算什么呢？

还有清清姐。为什么看上去那么温柔的人，也会有……有那样的……

清清姐。

清清姐……

叔叔！

张灿猛地抬头，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匆匆穿好鞋逃也似地离开家，用王叔叔告诉过他的密码打开门躲了进去，努力克制着哽咽哆嗦着手找到男人的联系方式按下。

“叔叔……叔叔……呜……叔叔……”对面甫一接通还未来得及说话，张灿已然再也憋不住情绪崩溃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跟电话那边的男人说刚才的事，足足过了二十多分钟男孩才勉强在男人耐心的安抚下缓过呼吸，得到男人再过一两个小时就会赶回来的保证后，张灿吸了吸鼻子挂掉电话在门边抱着膝盖缩成一团，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画面和随之而来的汹涌的快要把他淹没的混杂着绝望、震惊、痛苦、悔恨等等的情绪。

张灿觉得自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