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机郁结,上扰神明,如此日久则易蒙蔽心神……加之早年操劳亏损不少……按照这药方每日服用佐以施针,可保老先生性命无虞,更多的就看老天爷的造化了……”
崔武这一倒,阖府忙乱至后半宿才稍有喘息,崔甲赶车将大夫送回家,平安崔乙等人熬药的熬药,擦身的擦身,待艰难伺候崔武进了些流食把整套照护走完已是月上中天,崔源交待平安明日天亮再去通告二少爷此事便将众人打发下去,言道自己身为长子合该时时看护左右,众人见大少爷面色憔悴但精神尚可,也不敢多忤逆主家意愿,便多分了一人在外守夜,躬身退出屋去不提。
崔源呆坐在崔武床边下意识给他掖了掖被角,一会儿想到大夫的种种嘱托,一会儿回忆男人往日惧人模样,一会儿又想起大夫问起男人何时发病之时自己竟能镇定回复,如今回想男人靠在床头“睡着”那时估计着便已经不太好了,只崔源正与崔甲颠鸾倒凤忘乎所以才不曾发现。思及此崔源强让自己回过神来,发现浑身已是不自觉冒了层冷汗,府上这些腌臜事,待男人倒下了会有什么后果稍微想想都觉暗无天日,自己身为崔家长子,既未顶门立户光耀门楣,如今连家中老父也不曾看顾好。说来说去,也是拖累了崔杰,若因此而断了前途,自己这一条贱命就算万死也难脱罪责!
恍恍惚惚一夜过去,待门外崔丁连唤了几声未得答复告饶一声推门进来,僵坐许久的崔源才猛地回过神,身子一歪就往地上倒去,若不是崔丁眼疾手快托了一把,险些要在花架上碰个头破血流。崔丁见大少爷如此魂不守舍憔悴模样暗叹一声造孽,小声言道二少爷这便快回府,崔源便即赶忙草草梳洗一番去前院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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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家中变故消息,崔杰回府却不是一人前来,他恩师家长子、如今沈府的当家人唤作沈东放亦是他同窗好友,这许多年共处也早已情同手足,闻听此事二话不说连声唤人套了车马执意同去,崔杰晓得自己这师兄脾性耿直急公好义,否则当年自己也不会那么顺利拜入老师门下,故而也不推辞,只深深一拜一切尽在不言中。
沈东放听着平安一边抹泪一边断断续续交待昨日府中情况,一路眉头紧皱行到厅前,满腹质疑见到迎出来那人便忘了一半,紧走两步上去扶住崔源惊道:“贤弟万要保重身体,这才几日不见竟又消瘦这许多!尊翁福大命大,既已稳定下来,咱们徐徐图之即可!贤弟乃一家长子,可不能在此时也一并倒下了!”
“多谢贤兄……家中变故情非得已,尊伯父身子可曾好些了?”崔源眼见崔杰归家,这一身强撑的精气神险些就散了,眸中不自觉就噙了泪,将将忍住泪意与沈东放寒暄,此番作为却更让人为之心恸。联想到自家老父境况,沈东放沉沉一叹:“家父早些年受许多磋磨,这几年身体确是大不如前……我早有预料,只小心将养着尽量多在他跟前尽孝……只崔伯父向来身体硬朗,未曾想突遭此祸!”
“两位兄长切莫过多伤神,二老情况俱已稳定,听大夫建议好好将养便是。”崔杰面色沉重语调却稳健沉着:“如今之要,正如义兄所说,父亲向来身体硬朗,此番病倒必有缘由,今日我三人定要彻查此事,否则难慰我父遭此横祸!”
此话掷地有声,顿时令众人精神一振,崔杰扶过崔源,三人一同先去探望崔武,见人依然昏睡着,崔杰并崔源跪在床前拜了三拜,沈东放也行了礼祝些早日安康的话,三人便出了屋。
崔杰一路将崔源扶回堂上坐好,轻道一声“一切有我”,见崔源虽仍然面色苍白但眼中惶惑稍去,便转身到另一边坐下,令阖府下人均来堂前问话。
崔府主家人丁简洁本无寻常府,感激得很咧!”
“噤声,源儿还未醒呢。”院中井边,一身长九尺面容英朗男儿轻斥了声,赤着上身就着井水擦洗一通后微跛着左脚行到石桌边坐下。
“你起床动静那么大,谁还能不醒呢!”屋里幽幽传来一声低哑轻嘲,平安顿时嘻嘻一笑,被瞪了一眼后缩着脖子到一边稀里呼噜喝粥去了。
正是早已被当做枉死之人的崔源、崔杰与平安三人。
平安一边喝粥一边看二少爷捡了些好消化的吃食端着一瘸一拐进了屋,暗道自家两位少爷虽命途多舛,到底最后过上了安定日子,二少爷更是在媒婆上门之时言明自个儿与大少爷正是一对儿有情人,直教平日看中这两人才学品貌的平户人家扼腕叹息。
好在此处民风淳朴,两位少爷又是有真才实学的,不曾费太多心力或与邻里有什么龃龉。
唉,自己这单崩儿一个,也不知是命算好还是不好?那日二少爷突发兴致拽着大少爷去踏青游玩,临走时竟还犹豫要不要带上自个儿呢!若不是喊着担心二少爷一个人顾不过来大少爷死乞白赖地跟着去了,如今自己可能也同崔甲他们一般,只是一副白骨了罢!
这世道哎……一步错便步步错;跨过那道坎儿,过后路便好走了……
—【崔源篇完】—
“月月啊,在爷爷那玩得开心不?……哈哈哈那就好,注意安全啊,嗯,好,好,爸都听你的!”张庆大剌剌靠在沙发上,一边听着电话脸上笑开了花:“嗐,你爸我最近生活健康得很,这几天都没喝酒了……不信你等你回来你问你哥!……啊,对呀!你哥这周五回来啦,你说你非要去爷爷家吧,不然爸还能领你俩出去玩……”
电话那头不知又说了些什么,多半是什么撒娇卖痴的话,哄得男人眉开眼笑,一边把脚架到茶几上一边假意训道:“小丫头真是被老子惯坏了,你当你哥跟你似的呢?他可比你懂事多了……这会儿?这会儿不行你哥忙呢,等下让他给你打过去……好好好,知道你俩好……”张庆随手揉了把埋头在自己胯间不住起伏动作的少年那一头汗湿的黑发,咧着嘴挺腰捅了几下,见少年露出难受的表情后满意地掐了把他沾满口水和男人前列腺液的脸颊,倒回沙发继续跟电话那边的女儿亲密密地聊了起来。
“……好,好,爸知道啦……你吃饭去吧?别忘了把作业写了,你老师上回还跟我说……好好好爸不说了,啊,乖宝吃饭去吧,乖……知道啦,等你哥腾出空我就跟他说!”又应了几句,男人挂了电话扔到一边,大脚丫子一抬把少年轻踹到一边,胯间那黑粗肉具水渍渍硬邦邦地竖着,他两根手指夹着那物来回甩了甩,跪在一边正努力试图擦干净脸的少年便抿了抿嘴默默站起身,背对着男人跨坐到他腰间,用被内裤包裹着的圆润臀丘夹住男人肉根前后摇晃起来。
张灿轻喘着,上身明显小了一号的嫩粉色泡泡袖t恤领口混着口水和汗液浸湿了一小片,短了一截的下摆与同色百褶短裙腰间露出的同样微微汗湿的平坦小腹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随着瘦腰摆动而小幅度地拉伸、放松,如此前后动了十来下,少年直起腰一手向后探入裙底将内裤轻薄的蕾丝边布料拨到一边顺势掰开臀肉,灌过肠后已充分湿软的穴口对准男人把着的竖直性器缓缓地坐了下去。
“唔………嗯、唔……唔……”张灿眉头紧皱,微阖着眼咬住唇将男人肉具深深纳入体内,直到臀缝接触到肉具根部硬刺刺的毛发才吐了口气收回手双手撑住膝盖,适应性地上下动了动,接着由慢到快地前后摆动起来。
“呼~~~爽!”张庆惬意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自己儿子的服务,时不时坏心眼地趁着少年往后坐的时候猛地往前顶一下惹来少年的惊呼,那一瞬间男孩肠肉受惊紧缩带来的舒爽让男人的性器愈发昂扬。
父子二人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几分钟,张庆喘着气,一只大手拍了拍男孩腰侧:“小骚种,裙子掀起来,给爸爸看看你的骚屁股。”
张灿咽了口唾沫,听话地一手揪住裙摆塞进裙腰,露出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下身,挺翘臀肉处原本细滑平整的布料此时卷成一股细绳沿着股缝勒在男孩勃起的性器根部,前方的布料正好盖住男孩的性器顶端,覆住龟头的部分已被渗出的体液浸湿透出肉色。
张庆挑起男孩内裤后方恶劣地来回拉拽那根细绳,看着男孩不住蠕动紧缩的穴口紧紧吃着自己的硬根上下吞吐咧开嘴笑起来:“哼~果然是小骚种,喜欢爸爸这么弄不?”
“爸……爸……别弄了、疼……勒、勒得疼……爸……”张灿不敢停下动作,一边卖力地上下前后起伏一边恳求:“爸……唔……求、求你了……啊!啊、啊……别……爸爸……”
骤然加快的冲刺让男孩慌张地向后抓住男人的膝盖稳住自己努力承受,内部敏感的软肉被激烈的穿刺撞得酸麻难忍,肠肉不由自主地裹紧那根作恶的有力男根讨好地吸吮,巴望着得到温和些的对待。
“呼、呼……噢……小骚种……吸这么紧,你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呀~哈哈哈……”
“嗯、嗯!爸……我……哦……唔、不……嗯——~~”男孩被撞得一句话断断续续地说不清楚,数十下顶撞间被内裤包裹固定住的龟头冒出一小股透明的粘液。
张庆揽住男孩的腰让他向后靠在自己身上,大手顺着男孩衣摆探进去,隔着一层与男孩内裤配套的蕾丝内衣大力揉捏着他的胸膛:“还是揉的不够多呀,你妹妹的小胸脯都肉鼓鼓的了……”
张灿心里一紧,两手用力按住自己父亲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带着它在自己胸膛上下游弋,同时挺身将自己更加迎上去:“唔……没、没事的,爸你多揉揉……多揉揉就好了……”
“哼,臭小子还敢使唤你老子了?转过来自己揉!”张庆停下动作随手扇了男孩屁股一巴掌,待他磕磕绊绊转了个圈面向着自己坐稳后便后脑勺枕着双手摆出看戏的姿态:“揉呀……对、哈哈~使点劲!屁股动起来,好好吃你最喜欢的大鸡巴!哈哈哈~”
张灿头脸泛红身上一层层地出汗,轻喘着对着父亲,双手隔着蕾丝内衣大力揉搓着自己的胸膛,时而向内挤压时而交替转圈,粉色t恤被卷到锁骨处随着起伏的动作半掉不掉的。被亲生父亲盯着看自己一边揉胸一边用肉棒主动干自己的这个事实让张灿羞耻无比,紧紧闭着眼睛,沾染着泪水的睫毛因一次次的动作而微颤抖动,腹内酸胀处被男人肉具粗鲁地摩擦让他又舒服又难受,忍不住加快速度扭动起腰,奢望用男人坚硬的龟头止住那令人难耐的麻痒。
张庆咽了咽口水,被男孩堪称淫浪的表现刺激得呼吸粗重,冷不丁把头埋到男孩胸前,大嘴一张包住一边嫩红的乳头啧啧吮吸啃咬,另一手探向男孩下身,两根指头掐住男孩龟头露出马眼来,用拇指快速地来回搓蹭。
“!爸……爸!不、啊啊~不行、不行……不要弄……痛、呜、痛呀……”张灿哀哀叫着双腿曲起想挡住却只是夹住了男人的胳膊:“嗯、嗯~不行……爸爸、爸爸!不行、这样会、不行……”
“胡说八道,你可喜欢了!哈哈~你看这骚水儿直淌,流了爸爸一手……”
“呃、呃嗯、不……要、要……唔嗯、唔——”龟头火辣辣的刺痒胀痛让张灿再也忍不住地大声呻吟连连摆腰,如此动了十来下,张庆眼疾手快地用拇指堵按住男孩的龟头马眼处,下一刻男孩的两团屁股肉忽地绷紧,接着开始一下下地规律收缩,微张的口角间淌下一丝涎液,男孩的膝盖紧紧夹着男人的胳膊,不断挺动的性器并未射出多少精液,只有细细的几缕粘滑先后在男人拇指动作下泄出。并不畅快但足够绵长的高潮让男孩难受地不住用双手在下身周围揉搓推挤着,屁股坐住男人的肉具快速来回画着圈地扭动,似乎是想要用体内的感觉盖过这难熬的过程。
足足过了两分钟,男孩才逐渐放松下来,只身体偶尔哆嗦一下,两腿无力地分开瘫坐在男人胯间。
“舒服吧?爸就知道你喜欢,夹着爸爸一直动啊动的,哈哈哈!”张庆得意地把手上的液体抹在男孩的腰腹,两手包住他的屁股腰一使劲站了起来,就着还插在男孩体内的姿势面对面抱着他往客厅一侧的一个房间走去,偶尔停下来扎着马步自下而上地操干一阵,张灿只能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闷哼着承受这过深的穿刺。
男人一脚踹开门进屋,衣衫不整连在一块的父子俩与这房间分外少女心的装修格格不入,男人一腿跨上铺着小马宝莉床单的柔软的单人床把男孩放倒,兴奋地舔了舔嘴巴整个人压了上去,单人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紧接着开始规律地摇晃,连串的咯吱咯吱声混着父子二人媾和的淫声充满了这个小小的房间。
在自己宝贝女儿的房间操自己的亲儿子显然让张庆更加兴奋了,气喘如牛地用传教士位干了男孩数十下后又紧接着把男孩细长的白腿扛在肩上大力挺腰,宽松的大裤衩褪在屁股底下摇摇欲坠,终于在又一次停下来变换姿势的时候被主人连着内裤一起胡乱脱下来甩到一边。张庆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大背心大裤衩,又粗鲁地拽下身下男孩的百褶裙,扒拉着只穿了白色蕾丝内衣和内裤的少年让他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从后面看去,仿佛就是长大后自己的小女儿一般乖乖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等待自己享用。
张庆迫不及待地重新插进男孩不住收缩的后穴,他太清楚那是多么销魂的感觉了,不枉他从男孩上初中时起就耐心“调教”,男孩的身体已经非常习惯这种逆伦的性事,很快学会了从中获得快感,骤然被插入的刺激让他闷哼一声把脑袋埋进了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枕头里,浑身打着颤轻喘。
赤身裸体满身大汗的中年男人几乎占据了整张床,斜对角的穿衣镜中只能映照出男人黝黑的后背和紧绷绷不停耸动的屁股,下方探出男孩两条细瘦的小腿,无力地跟着男人的动作偶尔蹬踹几下,白皙的脚丫也瘦不伶仃的,脚趾时而紧缩时而张大,紧接着随着男人几下猛顶把男孩整个人压在身下,瘦长的腿脚也瞬间绷直并拢,难耐地在床单上磨蹭起来。
“嗯!唔、唔……嗯……”身上仿佛压了一座肉山,周围充斥着男人的汗味和腥膻的气味,深陷在被褥中被不停地紧压着操干让张灿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满脸通红地张大嘴急喘出声:“爸……慢点……我、嗯唔……我、啊!喘、不过气了……啊、啊……爸……”
男人趴在自己儿子身上肆意地耸动着,分外享受这种皮肤相贴的感觉,听到男孩求饶便咧嘴一笑,两根粗壮的手臂交叉缠住他的上身,两条大粗腿也夹紧了男孩的腿,整个人更紧地把男孩团在怀里,从刚才一下下用力的夯击改为直插到深处后抵住肠肉转着腰上下左右磨蹭,听着男孩那骤然变调的呻吟得意地笑了起来:“慢点?这样儿行吗?嗯?”
“啊——啊……爸爸……爸爸……不行、不……啊~~那里不行……”肠道敏感处被坚硬的龟头抵住不断碾磨,又酸又痒说不出难受舒服的感觉让张灿哀叫出声,不过片刻强烈的尿意涌上,让他不得不夹紧腿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噢、噢……真紧!哈!是不是要尿了?嗯?被爸爸这样弄舒服吧?嗯?小骚种……”
“是……是……”张灿强忍着尿意大口大口喘息着求道:“爸……求你了……别在这……”这是月月的床……
“哟,害羞啦?又不是头回尿你妹妹床上,我看你每次都挺开心的呀!”张庆邪笑着一手来回拨拉男孩被挤在被褥里已直直竖起的发育良好的阴茎,玩了一阵后又扯过粘在一边早已湿透的内裤包住它粗鲁地揉搓。
“爸!爸!别玩了、受不了……啊啊啊!受不了了……爸爸!呜……求你了……呜呜……”张灿终于哭了出来,胡乱摇着头两手紧紧按住男人的手试图阻止,一边哭求一边努力扭动屁股缩紧肠壁:“爸、爸继续操、操我……别弄了……难受……难受……呜……”
“骚货!真是骚货!”张庆本也想射了,男孩可怜又淫浪的模样显然更加撩拨到了那根神经,男人放开男孩的上身两手撑住床,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重又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喜欢老子干你吗?嗯?骚货、喜欢挨亲爸操的骚货!噢!噢!操……爽……小骚屁股真会吸……说呀!喜欢爸爸干你吗!”
“啊、啊!唔!喜、啊!喜欢……呜……爸爸射进来……爸爸射进来……”男人的龟头一下下粗暴地划过敏感处,他快要憋不住了——
粉白色系的公主床剧烈地摇晃,床头“砰砰”地磕在墙上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声音,持续了两三分钟后在这磕碰声中忽地插入了几声响亮的砸墙声。
张灿一惊,隔壁?……隔壁怎么会……那……
还不等男孩慌张地开口说些什么,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更被刺激到了似的,疯了一般埋下头紧贴着男孩的脸喷着粗气连连吮吸啃咬,不管不顾地激烈耸动,肉体大力拍击的啪啪声混着单人床嘎吱嘎吱的声音带着床头用力地撞向墙面,隔壁敲墙的声音一下子停了,似乎也被这激烈的情况唬住了……
“闭嘴!操!操!小骚货……操死你……噢!噢……乖宝贝……乖月月……你是爸爸的……你是爸爸的!爸爸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张灿紧紧闭着眼咬牙承受着,他知道每次男人这样说的时候就是这场乱伦的情事快要结束的信号,他一定可以坚持住的……男孩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可是男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热烫的肉具连续十数下捅入都正中那块敏感的软肉……要憋不住了……那里……那里……
张灿绝望地揪紧了床单,在男人又一次重重的进攻下急喘一声剧烈地哆嗦起来,一股尿液随着男孩被操得快速摆动的身体从被压住紧贴着床单磨蹭的肉棒中涌出,逐渐浸湿了身下大片的布料。
“啊……啊……不……爸……难受……啊……尿出来了……不要操了、不要捅那里了……”敏感点依然被持续地戳刺着,条件反射的紧缩让排尿的过程也变得折磨,男孩艰难地探下手难受地胡乱抓揉着硬挺的性器,断断续续地一边哭一边撸动。
“月月……月月……爸爸的乖宝贝……被爸爸操得喷水水了?……爸爸爱你……爸爸让你舒服……乖宝贝……噢、噢……爸爸爱你……”张庆也到了最后关头,通红着眼死死盯着身下的“宝贝女儿”,兴奋地快速冲刺:“爸爸要射了!都射到月月宝贝的小肚子里!爸爸要让月月怀孕了——噢!噢!射、射了——噢!怀上、怀上爸爸的种——乖宝贝……爸爸的乖宝贝……都射给你……噢……”
“——!唔——唔、唔!唔……啊……”张灿被干得两眼发直翻白,被深度内射的刺激让他终于跟着释放了出来,随着身上男人一下下规律的顶撞,阴茎挤出几缕稀薄的精液。
“叮咚——叮咚——”骤响的门铃吓了张灿一跳,可是已经脱力的他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还好压在身上的男人只又捅了几下便撤了出去,套好背心短裤走出屋去。
张灿张着大腿瘫在一床狼藉里紧张地听着门口的交谈声。他们住的小区是一梯双户,隔壁住的是一位老奶奶,可是听着门外的声音却是男人的……他,他一定是听到了……怎么办,怎么办,和自己爸爸……这种事……
“呸,他妈的……”正在张灿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庆已经结束了和邻居的谈话,提提踏踏地走进来,见男孩还软在床上起不来,便褪下一半大裤衩,一条腿跨上床踩在男孩头边,手扶着自己半软的肉具往男孩嘴里塞去:“隔壁你杨奶奶去她闺女家住了,换了她儿子来……真倒霉,以后不方便在这弄了,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