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孙先生特地嘱咐,至少七日才能再用……”崔乙眼瞅着眼前半老粗汉从小瓶中倒出五粒黑圆小丸就水吞了,想说的“待晚间收拾停当小人伺候您用下”便咽了回去,心中暗悔这青天白日怎就轮到自己与崔甲当值,将要受这腌臜磋磨。
崔武在府上作威作福向来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多少,并不在乎旁人神色,须臾感到一阵悸动,精气神跟着一振,顿时开怀拍桌而去,直奔崔源房中。
今日天晴微风,崔源便唤了崔甲晒书,正随手翻阅检查着,余光望见崔武急吼吼奔来,心里顿时一坠,赶忙起身整衣垂首:“孩儿见过爹。”
“好,好,外面日头大,源儿先随爹进屋!”因着感到久违的干劲儿,崔武心情大好格外和颜悦色,一把攥住崔源的手拽着往屋里带。见男人这般表现,崔源心知躲不过也不想触男人霉头白挨一番打骂,遂低声匆匆嘱咐甲乙二人好生顾着书,整个人被带得踉踉跄跄投入里间。
“你这逆子!那劳什子书哪得爹的子孙根讨你喜欢……”崔武将自己长子扯进怀里上下其手好一顿揉搓,胯下不住顶蹭,裆间早已撑出了个山包形状。崔武大掌将青年翘臀握了满手,没轻没重把个俊秀书生痛得瑟缩推拒低求连连,却不知他越是此番表现男人越是兴奋,两手上下一抬一拽将青年衣物分了个明白,直晃晃露出一截窄腰与玉白臀丘大腿。
崔源轻喘着一手拽紧自己腰间衣袍,另一手将将来得及在被男人一把推向书桌时撑在桌沿,微抬头的性器依然蹭过坚硬冰凉实木,顿时让他痛呼一声软了腿。这却正好方便了身后男人行事,崔武三两下解开裤带,颇为粗壮的那处久违地雄起勃发此时已顾自滴出水来,显是积蓄已久亟待抒发。崔武把着自己阳根,龟头不住在青年臀沟剐蹭浅顶,刺激得那股缝间幽闭嫩口阵阵收缩。
“……唔……爹……”崔源白皙面上一抹飞霞,旷了许久的身子悸动不已,敏感处感受到的力度与热度都是他许久不曾受用过的了,不由想道今日就算仍同之前那般草草了事,到底比诸般冷硬器物要舒爽许多,轻声喘息着将两腿更站开些许,踮起脚使臀间密处更贴伏男人火热物件。
“好个浪货!若不将你喂饱了,说不得便要操起过去差使,养那犬畜都能趴你身上爽快一场!”崔武口中污糟骂着,胯下动作倒不含糊,硬热前端抵住紧致穴口略显艰难地攻了进去。
“!呃、唔!唔、啊……疼……爹……啊……”
“恁娘的……忒也紧些……!疼?哼……待老子将你淫水捣出些来便不痛了!”
“啊!啊!爹、爹……求您、求您轻些……啊!不、不成了……不成了……”
崔源小声痛吟,拽着衣袍的手松开,改为不住向后推抵男人腰胯,体内阵阵钝痛酸麻让他不自觉更加绞紧肠肉试图阻止甫一入内便横冲直撞的粗鲁硬杵,春水玉壶那芯儿处却因这无情捣弄渐渐沁出滑液,幽紧蜜道不消片刻即软嫩湿热,爽得崔武连连呼喝。
“好!好!源儿、噢……源儿果真孝顺!哈哈哈……出水儿比女人还顺,这么想爹肏你?嗯?是不是!嗯?是不是就想爹这么肏你……”
“啊、啊!唔!爹……啊……孩儿、孩儿不好了……里面……等……不行……啊、啊、要……要丢了!啊!啊!啊啊啊——”隔了好些时日未享用过男人伟物使得崔源初次来得极快,高潮后体内敏感软处被持续蛮力戳刺惹得青年哀叫不止,眉头微蹙泪眼朦胧地捂着微微抽搐的下腹,瘫软下来趴伏在书桌上随着男人动作不住摇晃,被磋磨出的滑液自两人连接处丝丝透出,噗噗水声淋淋。
一盏茶时间屋内肉身噼啪乱响仍持续声声,崔源原以为又是浅尝辄止的调弄戏耍,万没想到今日男人弄了这一阵也未见疲态,反有愈战愈勇的架势,令他胀痛之余越觉阵阵酸麻刺痒舒爽。心中这般念想,缓过劲儿来的青年动作上便随之殷勤更甚,蹙眉咬唇踮起脚尖,将个纤瘦腰肢微微摆动起来。
“唔……唔……爹……爹您、您稍轻些……啊~啊~孩儿、孩儿那处……酸痒得紧……嗯、唔!嗯~啊、爹、再……唔嗯……”
身下青年雌伏恭顺之态显然取悦了崔武,药力贯通使得男人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劲,满面红光得意非常,颤着一身松垮厚肉粗腰疾晃不止:“小浪货这是得趣儿了?穴眼儿滑溜得很哪……嗯?”
“嗯、嗯!爹……好……好强!弄得孩儿……啊!啊!孩儿要不好了……爹、快……啊啊……再、再……不成了、孩儿不成了……快……”
“又要丢了?爹肏得源儿这么舒服?”
“是!是!爹!啊啊——丢、丢了!孩儿又被爹弄出来了啊啊啊——”
汹涌高潮使得青年早已无暇他顾,忘情大叫着射了出来,额头抵住桌面绷着身子颤动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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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父子相奸淫声四起,崔甲与崔乙虽早已知晓却仍觉煎熬,局促地在廊下站着。忽而屋内崔武大声召唤让人进去,两人原以为是今日事了,却听里间肉体互撞声、桌椅磕碰声,夹着父子二人高低粗喘呻吟仍滔滔不止,崔乙顿时慌了神儿,对脸色同样不好的崔甲连连作揖小声求道:“大哥,老弟我求求您了,老弟不如大哥你家中有体己人对这事有定力,老弟我是真的受不住……求老哥再顶上这回,待后来兄弟再好好谢过!”说罢便口称肚痛兔子似的窜出院子。
屋里崔武又大声吆喝起来,崔甲不敢怠慢,白着脸推门进去,垂着头贴边站住,道:“老爷,崔甲听您吩咐……”
“哼……是你小子……”崔武胯下不停,哂笑一声凑近正忘我扭腰摆臀享用雄根的青年:“好孩儿,舒服得很是不?嗯?”
“是……是……啊~~~舒服……舒服……”
“哈哈哈哈——”崔武硬根噗噗直入身下人肉臀深处,两只粗砺大手狠劲抓捏着青年薄薄的胸肌:“爹还能让源儿更舒服,源儿想不想要?”
“要!孩儿……孩儿要……更舒服的……爹!爹……我要……”
“恁娘的……小骚种!”崔武呸了一声,扬声冲门口叫道:“兀那孬货!还缩在门边干甚!还不过来看顾你家大少爷!”骂完后男人又转而朝青年笑道:“我家源儿最好被外人看着挨肏,爹可是最明白不过的!前日子都委屈了我儿,今日爹定让他人好好瞧瞧,咱家大少爷是如何撅着屁股被亲爹肏出尿来!如何?!哈哈哈哈——”
“唔!唔!爹……我……啊!啊!那处!……不、我……唔!不……啊!别!爹……”胡乱动作中的青年忽地头皮一紧,散乱长发被身后男人粗鲁一把拽住迫使他抬起头来,剧烈晃动失焦的视线范围内挪过来个畏畏缩缩的高壮人形,迟钝的思绪半晌才知晓男人的意思,青年早已泛满清泪的双眼愈加失神,耳边男人的嘲笑声逐渐朦胧复又清晰,忽近忽远地在四周飘忽——
“哈哈哈哈!老弟你看这骚货!——越这么弄屁股晃得更厉害了啊!哈哈哈——”
“个欠人干的——弟兄们几个的鸡巴还不够你吃的!?你爹把你包给我们!还敢再接别的客!”
“干死他!干死他!”
“你他娘的悠着点!人家可是秀才老爷……”
……
“老崔!哈哈哈哈……你这乖儿……噢……简直生来便是伺候男人的……这等名器,让你这么用真是可惜了!哟!哟哟!怎么伯伯一跟你爹说话,这屁股里面就吸得更来劲儿了呀……哈哈哈——”
……
“好!好!好个俊俏骚书生!竟真把两根那物都纳进去了!”
“我听用过他的人说,他们还玩过三龙……”
“哎!他开始动了!好个书生,竟自岔着腿挨肏……怎这么说他,他、他竟叫唤得更厉害了!——”
“真是骚货——”
“骚货——”
……
“骚货!还不快快让人看看你这淫样!”大汗淋漓的崔武满身满脸被兽欲涨得黑红,单手拽着崔源一把乌黑长发,另一手抡圆了不住掌掴青年已被顶撞成熟桃儿般的肉臀,火辣辣的痛感催得崔源哀声大叫双手撑住桌沿直起身来,双脚踩地奋力将臀向后迎去:“啊!啊!爹……爹……孩儿……啊!孩儿、那处吸住了……用力、唔、用力!爹!求您……”
淫浪汹涌,待崔甲反应过来时,他已不知何时抬起头来,胯下胀得发疼,瞠目张嘴看着眼前移不开视线。
只见那昔日就算被亲父亵玩也十分隐忍、惹人不由同情怜惜的大公子此时鬓发凌乱,被身后男人如同骑马般扯着头发狠力猛肏,露出的俊秀面上似是痛楚又欢愉非常,比往常红艳许多的唇瓣微张嘴角挂着不及吞咽的口涎,湿漉漉地直滑到颈窝,午间还齐整端洁的衣袍胡乱撸高堆在肩膀,白绸亵裤落在脚踝,大片粉白皮肤在男人时不时的掌掴下泛出团团嫣红。突地,青年的叫声愈发婉转细颤,摇头扭臀两手胡乱揉搓自己胸前身下,忽而连连套弄已硬立滴水的性器,忽又捻住左右殷红乳珠不住拉扯,更曲起一腿架在书桌边沿,将饱满臀丘两人相连酣战处彻底暴露出来。
“啊~啊~看、都、都看……都、啊!啊!都看奴那处……快……啊~~啊~~快、快说……快……奴、奴又要……快……”
“操!操他娘的!还愣着做甚!你家大少爷要被肏尿了!还不赶紧说几句助兴!?”
“这,这……”崔甲只觉自己耳内轰隆作响,头脑发胀,又是惶恐又是急欲冲身,嘴巴不听使唤,只能顺着本能结结巴巴道:“大少爷……大少爷怎、怎会流这许多水儿来,小的们在屋外便能,能听到……”
“因……因为奴是……骚货……啊、啊……啊啊啊——”崔源额发汗湿,浑身潮热欲蒸,滚滚汗珠顺着肩胛脊柱汇入被撞得臀肉直颤的股缝间,又混着穴内被肏弄出的淫汁浪水流了满腿。青年双眼失神,咿咿呀呀地卖力晃动着腰,体内快堆积到顶点的快感伴随着被人视奸的耻辱刺激已让他不知今夕何夕,恍恍惚惚沦入浸满肉欲的记忆之中。
再来……还要……不够……
一旁崔甲正裤裆硬涨喘着粗气情不自禁探手去揉,忽被粗胖男人大声喘叫吓了一跳,只见崔武噢噢直叫两臂紧紧锁住身下青年,整个人趴上去拼命耸动,那实木书桌都被两人激烈动作撞移了位。
“爹!啊!啊!爹……别这么快……唔、啊……怎么……嗯……爹的、好热……都、都射进芯子了……呃嗯……”
“噢!噢!痛快!呼……都给老子吃进去……痛快!痛快!哈哈哈——”
崔武射过一次自感依然容光焕发斗志磅礴,不禁志得意满,啪啪拍了两下青年的屁股,拔出湿漉漉半软男根在他嫩色臀缝间磨蹭搔刮。
“爹……快……嗯、躺下……让孩儿再……伺候爹……”
崔甲呆站在旁,眼瞅那两人在自己面前换了姿势,男人一脚将圆凳踹开便就地躺下,那清瘦公子眉目含水将身上衣衫尽数扯去丢在一旁,踉跄几步叉开腿骑上男人粗壮胯间,俯下身肉贴肉缓缓厮磨扭动,那撅起分开的臀缝间蜜穴翕张开阖,两团饱满左摇右摆碾着下方粗毛男根。不多时,青年便直起腰嫩臀稍抬,一手把着身下肉柱顺滑无比纳入体内直吞到根部。
青年浪吟一声吃住体内阳物前后款摆腰臀,崔甲能清楚听到自二人结合处传来的阵阵湿腻淫声,只是因位置关系不好看到具体是如何……
正这么想着,一直背对着他的青年便又换了动作,汗湿透粉的身子转了过来,手扶向身后两侧,一双修长笔直白腿向两边岔成近乎直线,将二人身下那处大喇喇彻底暴露了出来,只见那遍布湿滑体液腿间,下方粗黑紫长物事次次势大力沉夯击粉白臀缝嫩处,一对松垮卵蛋啪啪甩动,时不时与青年沉甸甸饱满囊袋碰过一块儿,均被青年那笔直硬挺的性器淌出的丝丝精水淋得水亮。
“这……”崔甲喏喏不止,因着大少爷一双蒙蒙泪眼正直直望着自己这处,每一对上视线,青年便口中咿呀淫叫立刻动得越发卖力,一阵儿紧坐男人胯间前后摆腰,一阵儿又随着男人抽插动作上下颠动起伏,不多时二人身下地面便布满斑斑水痕。
“嗯~嗯~奴、奴要被爹爹弄死了……啊!啊~~里面真的……美死了……美死了……弄到芯子了……恩人再、过来些嗯、看看奴这处……已被爹爹肏开了呀……啊……啊啊……!”
霍地崔武一挺腰坐起身,将崔源一把推到身前,攥住他瘦腰发狠撞了数下喘笑道:“贱奴许久不曾开门待客、呼……连规矩都忘了!哪有让恩人动来的道理?”
“是、是……啊!奴、奴知错了……”崔源抖着身子连连讨饶,勉力撑地撅着屁股顺着男人力道艰难膝行向前,崔甲心知此时自己该避让,奈何双脚却似被钉在原地一般,生生让青年凑上前来,将粉玉般的端秀面庞贴紧自个儿胯间深深嗅闻起来。
“唔~恩人这处、热气好……好浓……奴等不得了……请恩人……啊……赏奴尝来……”
“大!大少爷!不可、不可……老爷!老爷哎!不……这、这……啊!……哎!——”慌乱求饶言语在自己胯下勃发物事被湿热檀口包裹吮吸之时尽数卡在喉头,崔甲厚唇开开合合,瞪大一双眼头脸赤红,条件反射地抱住在自己胯间起伏的青年头部,缓了片刻才颤颤巍巍断断续续接着讨饶:“老、老爷饶命……啊、噢……不、老爷!老爷饶命……还请大少爷……噢、噢……放过小的……老爷饶命呀……”
奈何二人均是充耳不闻,一个只顾埋头嗯嗯呜呜连吸带舔吃得快活前后扭腰摆臀,一个盯着这情景兴奋畅快喘笑连连加紧动作,显是十分得趣。
崔甲虽已成家,一是常得当值少闲回去,二来民家妇人一个并不通什么闺房趣活儿,故于此道并无太多知晓,更甚者此时伺候自家宝贝的竟是主人家好似玉人儿般的大少爷,不多时即挺不住,慌张拔出抖着腿射出一股黏厚精水,悉数染上青年侧脸鬓发,粘粘嗒嗒滴落下来。
“大少爷!大少爷恕罪!小的……小的……嗳!嗳……大少爷别……别再吸小人那处了……噢……饶了小的……”
崔甲终是撑不得了,双膝一软跪下身来,那青年当即也跟着塌腰撅臀迎上前继续吞吐舔舐吸吮。崔甲双眼紧闭不敢去看主家神态,只口中断续念叨些“饶命”、“恕罪”的话,胯下随着青年动作不住向前耸动戳刺那口中湿热软肉,逐渐只觉飘飘乎美哉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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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爹呀……孩儿要、要受不得了……”此时的崔源浑身情热蒸腾汗湿如雨,因着与身下那高裸热汉一直不停贴着磨蹭使得他也燥热难耐,背后鲁莽狂顶的黑老粗也一刻不停紧巴在自己身上,更让崔源烧得口唇嫣红霞飞漫身,泄过数次已滑腻非常的体内那暖肉又开始规律性地紧缩蠕动。他将自己下体与崔甲同样勃起的硬物愈发挤成一处,穴口收放吞吃将身后亲父的肉根也更紧密纳入,贪婪柔媚地享用起最终时刻到来的欢愉。
“嗯……嗯!嗯……啊呀……要不好了、里面要不好了……还要、奴还要……爹呀……孩儿芯子被爹爹捅开了……这便要、这便要泄出来了……唔啊……好人儿~好心人儿再弄奴呀~掐这处、快……用力呀……”崔源狂乱甩头,摸索着将崔甲两手捂在胸前,挺着胸膛央求那人捻掐自个儿红肿乳珠,哭吟声声提臀扭胯,漾着满腹淫水儿啪叽啪叽地奋力撞向男人胯下。
“来了……来了……奴要泄身了……啊啊啊~~啊~被爹捣坏掉了……芯子被肏麻了啊~~不停、不停出水呃……一、一股一股的……全都、喷出来了——!!啊!啊!喷出来了——奴要被爹和恩人弄死了……”
只见崔源大叫一声向后抱住崔武的屁股压向自己,整个人震颤不已,下体哗啦啦射出大股透明水柱,崔武也哎哟哟好心肝儿地一阵乱叫胖肉连抖,又一次将精液一滴不剩通通射进了自家长子体内。
“呃……啊……肚子满、满了……都是爹爹的……”崔源双目失神喃喃道,鸦黑密睫扑簌渐止,软在两人身间昏沉沉睡了过去。
“哎哟!恁是我亲哥,可轻些点吧!嘶……”
“呿!……非得去欠那个嘴,这下可好!”平安拽过布帕擦了擦手,又道:“二少给的好药且连着用几日,过阵子再去当值吧……哎。”
“管家也不必替他烦心,该着他有这一遭!”同铺的崔甲见崔丙被打成这样,两条粗眉也拧成了疙瘩:“若非他嘴碎扯什么这药那药,哪来的后面这许多罪受!”
此话一出屋里众人皆一静,脸色都不太好看,沉默半晌还是平安先开了口:“也罢,虽挨了顿打咱们也是尽力劝过了老爷,回头我再去求一副温补的方子给老爷用了,总不能让主家因这事……亏了身体……”
“嗳!两月份额的药……嘶……一月多便用光了,就算……你我又有甚办法!”
“老爷的脾气,大少二少也都知晓。既吩咐过尽量顺着老爷,咱们照办就是!白到时候反因哥几个气坏了老爷,那才是哑巴告状,有理说不清!”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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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几个下流浪荡货还想、管老子的闲事!老子身体好得很!源儿说是不是,嗯?!说呀!爹把好东西都赏给你……”剧烈晃动的床榻间,赤身裸体的半老壮汉一身厚肉盖住身下衣裳零乱的瘦削青年,一边发力耸臀一边哼笑问道。
“嗯、嗯!是……爹……啊、强健得很……唔!弄得孩儿……啊啊~要受不住了……爹……”
男人晚间发了好一通火,盖因前头献药那下人崔丙见崔武用药并不遵循人家叮嘱,忍不住多嘴劝了两句慎用。崔武这段时日正心里憋着气,无他,那药确实效果明显,服过后酣战一宿,感激得很咧!”
“噤声,源儿还未醒呢。”院中井边,一身长九尺面容英朗男儿轻斥了声,赤着上身就着井水擦洗一通后微跛着左脚行到石桌边坐下。
“你起床动静那么大,谁还能不醒呢!”屋里幽幽传来一声低哑轻嘲,平安顿时嘻嘻一笑,被瞪了一眼后缩着脖子到一边稀里呼噜喝粥去了。
正是早已被当做枉死之人的崔源、崔杰与平安三人。
平安一边喝粥一边看二少爷捡了些好消化的吃食端着一瘸一拐进了屋,暗道自家两位少爷虽命途多舛,到底最后过上了安定日子,二少爷更是在媒婆上门之时言明自个儿与大少爷正是一对儿有情人,直教平日看中这两人才学品貌的平户人家扼腕叹息。
好在此处民风淳朴,两位少爷又是有真才实学的,不曾费太多心力或与邻里有什么龃龉。
唉,自己这单崩儿一个,也不知是命算好还是不好?那日二少爷突发兴致拽着大少爷去踏青游玩,临走时竟还犹豫要不要带上自个儿呢!若不是喊着担心二少爷一个人顾不过来大少爷死乞白赖地跟着去了,如今自己可能也同崔甲他们一般,只是一副白骨了罢!
这世道哎……一步错便步步错;跨过那道坎儿,过后路便好走了……
—【崔源篇完】—
“月月啊,在爷爷那玩得开心不?……哈哈哈那就好,注意安全啊,嗯,好,好,爸都听你的!”张庆大剌剌靠在沙发上,一边听着电话脸上笑开了花:“嗐,你爸我最近生活健康得很,这几天都没喝酒了……不信你等你回来你问你哥!……啊,对呀!你哥这周五回来啦,你说你非要去爷爷家吧,不然爸还能领你俩出去玩……”
电话那头不知又说了些什么,多半是什么撒娇卖痴的话,哄得男人眉开眼笑,一边把脚架到茶几上一边假意训道:“小丫头真是被老子惯坏了,你当你哥跟你似的呢?他可比你懂事多了……这会儿?这会儿不行你哥忙呢,等下让他给你打过去……好好好,知道你俩好……”张庆随手揉了把埋头在自己胯间不住起伏动作的少年那一头汗湿的黑发,咧着嘴挺腰捅了几下,见少年露出难受的表情后满意地掐了把他沾满口水和男人前列腺液的脸颊,倒回沙发继续跟电话那边的女儿亲密密地聊了起来。
“……好,好,爸知道啦……你吃饭去吧?别忘了把作业写了,你老师上回还跟我说……好好好爸不说了,啊,乖宝吃饭去吧,乖……知道啦,等你哥腾出空我就跟他说!”又应了几句,男人挂了电话扔到一边,大脚丫子一抬把少年轻踹到一边,胯间那黑粗肉具水渍渍硬邦邦地竖着,他两根手指夹着那物来回甩了甩,跪在一边正努力试图擦干净脸的少年便抿了抿嘴默默站起身,背对着男人跨坐到他腰间,用被内裤包裹着的圆润臀丘夹住男人肉根前后摇晃起来。
张灿轻喘着,上身明显小了一号的嫩粉色泡泡袖t恤领口混着口水和汗液浸湿了一小片,短了一截的下摆与同色百褶短裙腰间露出的同样微微汗湿的平坦小腹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随着瘦腰摆动而小幅度地拉伸、放松,如此前后动了十来下,少年直起腰一手向后探入裙底将内裤轻薄的蕾丝边布料拨到一边顺势掰开臀肉,灌过肠后已充分湿软的穴口对准男人把着的竖直性器缓缓地坐了下去。
“唔………嗯、唔……唔……”张灿眉头紧皱,微阖着眼咬住唇将男人肉具深深纳入体内,直到臀缝接触到肉具根部硬刺刺的毛发才吐了口气收回手双手撑住膝盖,适应性地上下动了动,接着由慢到快地前后摆动起来。
“呼~~~爽!”张庆惬意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自己儿子的服务,时不时坏心眼地趁着少年往后坐的时候猛地往前顶一下惹来少年的惊呼,那一瞬间男孩肠肉受惊紧缩带来的舒爽让男人的性器愈发昂扬。
父子二人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几分钟,张庆喘着气,一只大手拍了拍男孩腰侧:“小骚种,裙子掀起来,给爸爸看看你的骚屁股。”
张灿咽了口唾沫,听话地一手揪住裙摆塞进裙腰,露出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下身,挺翘臀肉处原本细滑平整的布料此时卷成一股细绳沿着股缝勒在男孩勃起的性器根部,前方的布料正好盖住男孩的性器顶端,覆住龟头的部分已被渗出的体液浸湿透出肉色。
张庆挑起男孩内裤后方恶劣地来回拉拽那根细绳,看着男孩不住蠕动紧缩的穴口紧紧吃着自己的硬根上下吞吐咧开嘴笑起来:“哼~果然是小骚种,喜欢爸爸这么弄不?”
“爸……爸……别弄了、疼……勒、勒得疼……爸……”张灿不敢停下动作,一边卖力地上下前后起伏一边恳求:“爸……唔……求、求你了……啊!啊、啊……别……爸爸……”
骤然加快的冲刺让男孩慌张地向后抓住男人的膝盖稳住自己努力承受,内部敏感的软肉被激烈的穿刺撞得酸麻难忍,肠肉不由自主地裹紧那根作恶的有力男根讨好地吸吮,巴望着得到温和些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