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友然翻了个身,长出了口气,觉得自己今晚应该能好好睡觉了。他和他的导师来这个三线城市出差五天,因为学校批的经费有限,他住在招待所,导师住酒店,这太正常了,招待所环境虽然简陋点,反正他又不是出来享受的,本来也没啥。
就是隔音实在太差了。
他住在走廊倒数第二间房,右边房还好说,好像是来采风的四个小年轻,说话声音大点但是晚上十点以后就基本没什么动静了,让他发愁的是左手边靠着他床的走廊最边上的房间,连续三天了,住在隔壁的人他也没见过,那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了,本来招待所的床就是铁床,动一动就咯吱咯吱响,隔壁那一对一做起来不到半夜两三点不带停的,想想吧,自己在这寂寞独身的深夜想媳妇儿,隔壁夜夜笙歌,那模模糊糊的喘息呻吟调笑和尤其清晰的摇床声简直是种摧残……
今天好像结束的挺早?韩友然看了下表,23:27,再过一天就可以回去了,导师还给他申请了两天假,终于有时间能陪陪阿清了,才分开几天而已,就已经开始思念了。
……尤其是在隔壁对他精神的持续摧残下。
韩友然想了想,这个点阿清不一定睡觉,他手上负责的部分进入收尾阶段了,一直在查缺补漏,隔几天可能就需要加班加点,有时候忙的直接就住在研究室那边,总要第二天早上才能回家,可能是为了安慰独守空房的他吧,每当这种时候两人都能度过一个激情四射的清晨,这时的阿清尤为奔放,做完之后看着阿清身上斑斑驳驳的痕迹,他都有点不敢相信那是他弄的了。没办法……实在太激动了,忍不住啊。好不容易徐清手上的任务成功交上去,有时间能在家里了,结果自己又开始忙,这样算算的话,俩人也快一个星期没好好深入交流了。
想着想着,韩友然心有点痒痒的,没忍住拨出了电话,果然他的爱人并没睡,可能是因为夜晚的关系,阿清的声音低低的,隐约还带着一丝沙哑。
“喂?然哥,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你了,睡不着。”
电话那头的爱人轻笑了两声:“我也想你,你快回来了吧?累不累?”
“再过明天一天,后天上午回去,中午就能到家,出来这趟累倒是不累,就是精神摧残……”韩友然苦笑着,“招待所这隔音实在太差了。”
韩友然听到爱人那边似乎有什么声音响了一下,然后爱人的鼻息稍稍重了点,一下一下喘着,顿时就让韩友然有点蠢蠢欲动了。
“宝贝,你在干嘛呢?”
“唔……在做、俯卧撑呢,”他的爱人顿了顿,停下来应该是在调整呼吸,“这段时间白天没空,只能晚上多做做运动了。”
“唉……要是你在我身边就好了,咱俩可以一起,运动,呢……”韩友然的声音带着暗示,果然,电话那头的爱人只需要稍稍撩拨一下。
“然哥……”
“宝贝……老公好想你……你这会儿穿的什么?”
他的爱人轻轻喘着,乖乖地回答:“穿着衬衫和内裤。”
“你把衬衫用嘴叼起来,老公想摸摸你的胸。”韩友然把手机按成免提,手伸进裤子里慢慢揉搓起来,“宝贝……你的胸肌真结实,要老公舔你右边的乳头还是左边的?”
“两边……两边都要……”含含糊糊的声音低低地传来,他的爱人果然有听话地叼着衣摆。
“乖宝贝,你今天还没洗澡吗?老公闻到你的味道了……屁股扭来扭去的,想老公了是不是?”
“嗯……没、没来得及洗呢……老公~把我舔干净好不好……前面要~屁股也要……舔……啊~”
爱人明显动情的声音让韩友然的气息渐粗:“真贪心,内裤都湿了,老公给你舔……宝贝你呢?”
“我……我在吃老公的了……唔~唔~”电话那端窸窸窣窣动了一阵,爱人的声音闷闷的不知在舔什么,时不时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唔~老公的好大……好好吃……味道好浓喔~好喜欢……唔~呼哈、哈……唔……老公~老公~我要、我要……”
韩友然踢掉睡裤两腿分开,一手托住挺立的性器甩了甩:“骚宝贝,把内裤褪到大腿根撅起屁股趴好,老公要舔你的小骚洞了……”
“嗯~嗯~啊~~好棒、好棒~老公~~小骚洞舒服死了……还要还要……还要老公的大舌头~要老公的舌头干小骚洞!啊、啊~我、我出水了~~~进来!进来~小骚洞好痒、好痒~要老公的大鸡巴~~插小骚洞~~老公干我~~快~啊!啊!进来了~~~”
韩友然连连咽口水,手不断忙活着,听着电话那头的爱人不断发出甜蜜的淫淫的叫声,隐隐约约还有啪嗒啪嗒拍击的声音,心想阿清动作还挺快,这会儿估计又翻出他最喜欢的那根道具用起来了。听着爱人投入的淫叫,想着是自己把他弄成这样的,韩友然闭上眼两手开始专心给自己打飞机。
“宝贝~宝贝~你把老公吸的好紧……大屁股扭得骚死了……被老公干这么爽吗?”
“爽……爽……然哥~然哥~啊!我、我、我被老公干的好爽~~~然哥~然哥~我被老公的大鸡巴干到好深好深了!啊~啊哟~~干透了~大鸡巴透过去了~啊哟~~”
电话那边的爱人似乎已经爽得说不清楚话了,嘴里一会儿喊“然哥”,一会儿喊“老公”,隐隐约约啪啪啪的拍击声和呱唧呱唧的水声透过听筒传来,与此同时,隔壁似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大战,铁质床架摇晃起来的嘎吱嘎吱声透过墙壁连绵不断地响起来,韩友然听着电话里和隔壁情色淫靡的声音手撸动得越来越快,突地闷哼一声,下身往上挺了两下,瘫在床上长舒了口气。
电话那边的爱人还在十分投入地嗯嗯啊啊显然正得趣,韩友然轻喘着笑着亲了听筒一下:“宝贝宝贝,来两次就差不多了,早点睡,老公明天还要忙,先准备睡啦,爱你。”
“唔唔~啊~然哥、然哥晚安……我、我还没好……我快好了……用力、老公用力啊~爱你~爱死了~老公的大鸡巴……我好了!我、我丢了~我丢了!丢了!”
韩友然无奈地叹口气,挂了电话翻了个身,发泄过一次之后对隔壁的声音果然也就不那么感冒了,带着疲乏逐渐在越发剧烈的床架摇晃声中慢慢睡了过去。
“哈啊~哈啊~哈啊……”徐清瘫坐在男人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手边是挂断的电话。因为担心自己的爱人听到别的声音,他选择了这个比较稳妥的姿势,只不过这样就得基本靠他自己的力量动作了,他的腰稍微有点酸。缓了一阵,他抹了把湿漉漉的小腹和潮吹后半立的性器,屁股一扭一抬吐出男人依然硬邦邦的阳根,翻身下床,铁质床架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徐清操作手机,点开app买了明天下午回程的火车票,收到确认短信之后便把手机关机放回床头柜上。
“哈……韩友然这小子,打个一次手枪就够,难怪你这么干脆就跟我过来了。”李逢儒靠在床头看自己的学生忙完,微微讽笑。
徐清没有反驳。跟自己导师的肉体关系断断续续已经持续了快两个月,能放心大胆酣畅淋漓做一次的机会其实并不多,有两次还被别人打断差点撞见,虽然非常刺激但毕竟太不安全,这次是难得的时机,李逢儒来这边其实没那么多的事,该收集的材料其实都准备好了,只有一些比较艰涩的小部分也被他安排给韩友然,只要安排好时间错开,俩人有足足四天能够支配。
当然,双双出轨的两人也确实把时间充分利用在了床上。
今天只做了两次就被韩友然的电话打断,还好这种电话做爱确实挺刺激,徐清一边听着电话里男友的挑逗,一边在自己导师胯间奋力起伏,双倍的快乐让他这一次丢的特别快,这会儿颇有点意犹未尽。男朋友出差在外,估计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一墙之隔,他口中的宝贝天天晚上都被自己的导师的肉棒操得高潮迭起,一想到韩友然刚才抱怨招待所隔音不好,他听到的床铺晃动的声音其实就是他的爱人和他的导师制造出来的……
徐清舔舔下唇,爬回床上伏低上身,双腿大大分开跪趴着,腰背弯出诱人的弧度,他一手探向后方三指并拢直接捅进自己体内快速抽动了十来下,在李逢儒渐渐沉重的呼吸声中两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轻喘着回头对他说道:“操我。”
铁质床架再一次嘎吱嘎吱规律地摇晃起来,徐清兴奋地喘着气,双手撑起身体,屁股一下一下灵活有力地向后上下摆动,体内那根多毛的粗长随着他的动作肆意翻搅进出,茎身硬刺的毛发骚刮着敏感的肉壁,让他又难受又舒爽,深处一波波涌出热流,肠道内被干得咕吱咕吱响,黏糊糊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地缩紧,将肉棍吞进更深处不想让它出来。
“骚货……又想把老公吸出来……骚屁股吃了三天大鸡巴了还不够,真贪吃!”李逢儒守紧精关,学生太骚他也不容易,徐清是容易被干到潮吹,但并不是每次都会射精,李逢儒也不想放任自己损耗太多,毕竟来日方长,总不能跟两人第一次那样真就一晚上就被榨干了。
“呼、呼~呼哈……呼……”徐清撅着屁股用力往后撞着男人的胯,身前的性器从顶端开始不断滑下动情的体液,他双手使劲一撑床直起身来,两手往后搂住男人有力摆动的腰,两人跪在床上身体紧紧贴合着耸动,结实的小腹和浑圆的屁股相撞,饱满的囊袋与囊袋也互相拍打,徐清呻吟着把男人的屁股使劲按向自己:“啊~啊~棒死了……老公~用力~用力操那里~~啊~操我骚处~大鸡巴……好多毛……烦死了~磨得难受啊……烦死了~啊!啊!好爱~大鸡巴老公……透我、透我!快点~啊~透死我了~~”
体内的敏感点被坚硬的龟头大力冲撞着,徐清俊秀的面孔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都有些扭曲了:“老公……我要老公压着我操……老公……我要喷了……老公……快……”
两人直着身干了百来下,李逢儒照徐清说的把他按回床上,整个人爬到徐清身上紧紧压住他。被压的动弹不得似乎让徐清的快感更强了,李逢儒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几乎是被身下人的肠道狠狠地嘬吸着,徐清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李逢儒怕太大声让韩友然听出来,赶紧一手捂住徐清的嘴:“嘘……嘘……小点声,你想让韩友然听到是你在这浪叫吗?”
“唔~~唔唔~~唔、唔嗯唔~~嗯!嗯~!”被捂着嘴紧压在身下大力操干,让徐清恍惚间回到了少年时代,自己被雄壮高大的男人压在卧室的大床上,无论怎么使劲都挣扎不开,身体仿佛被热楔从中间劈开了,一下、又一下,每次都顶到肚子里好深好深的地方,好痛、好麻……他想大哭、想大叫,嘴却被男人捂的紧紧的,男人急促地喷着气,热烘烘的,不断骂他是骚货、骂他勾引自己的亲爸,男人胯下疯狂地撞他的屁股,大手胡乱揉搓他的身体,掐得他好疼,男人说要把他的肚子射满、让他怀孕、让他用自己亲爸的精液给自己再生一个弟弟——
“唔——!!唔——!!唔!唔!唔~~~”徐清的双臂肌肉鼓起,绷紧强壮的身体,双足蹬紧床垫,骤然发力撑起自己和身上的男人托离床面,又在男人大力的撞击中跌回床上,如此来回反复数次,不堪重负的铁床发出濒临散架的巨大嘎吱声,整个床都被撞得微微移位。动作中李逢儒顾着去使劲掐捏身下青年硬鼓的胸肌而放开了捂住徐清嘴的手,徐清的嘴巴大张着,“哈、哈”地不停喘气,无法逃离的压迫感和回忆中刻骨的背德淫欲让他终于迎来了极致的高潮!
“梆梆梆!梆梆梆!”房间的门突然被大力敲响,门口有男人气愤的咒骂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