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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下药放置(1 / 2)

我一点都不想喝我自己的奶,谁会想喝?

犯贱和大叫自己“我很贱”是两种级别的羞耻,我真的不想再被他羞辱了。

我是哥哥啊,炎夏?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承认我硬得不行了,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不想喝?”见我趴着不动,炎夏蹲下来,揉我的头顶,随后又拍我的脸,一下比一下重,“不是,怎么这么久了你还不明白,你在我这里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顾凉秋,以前没发现你是这么蠢的人啊?”

我不管,我现在是清醒的,说什么我都不想喝自己泌出来的奶汁,哪怕他要收走我今天唯一一顿饭。

但炎夏比我想象得更恶劣。

他没有收走我的饭盆,而是一脚把我的脸踩进了饭盆里。

未经处理的、带着腥味的乳汁灌进了我的口鼻,我呛咳出声,反而吸进了更多的饭粒,“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菜叶糊了我一脸,我不停地咳嗽,眼睛里全是生理性的眼泪。

那些奶水,饭菜,被我弄得满地都是,炎夏又是一脚踩下来,逼迫我把那些东西往嘴里吸,“给我吃!”

我呛得不行,我就要死了,但我还得往下咽,不管是饭菜还是奶水,都要吃下去。

我还需要把饭盆舔干净,再舔干净地板,然后炎夏从后面扯着我的项圈把我拎起来。我的喉结被压住,不停地咳嗽,他一脚把我踹进了厕所,拿着花洒对着我猛冲。

他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冲完我,他连毛巾都没给,把湿漉漉的我拎回房间,连给了我三个耳光。

他的力气很大,我被他打得眼冒金星,瘫软在地。

他喘着粗气,看着我冷笑:“贱货,又喷水了?”

我这才意识到我泌了乳,屁股发着痒,大约是流了不少。

我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深深的无力。

后来炎夏出去进来了好几回,听着声像是在打扫,我没去看,不是很关心。我的思绪好像一直在几千米高空乱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每天早上我从狗笼里爬出来,伺候完他的晨尿,或者有时候再吃上一两回精液,他就会出去一阵。

这次出门是固定的,而且这段时间他不会再把我关进狗笼,我觉得这是我唯一的逃跑机会。

门上的锁是小时候就在用的老锁,被他反过来装了,在学校的时候,我曾经跟一个同学学过如何撬这种锁。那个同学后来有没有逃出来我不知道,学校散掉的时候一切都太乱了。

因为没有趁手的工具,那天我一狠心,自己把右乳上的钉子拔了下来。

那东西一拔出来,我的乳头就开始喷奶汁,喷了我一头一脸,过了半分钟才渐渐消停。那时候我连锁都已经撬完了,时隔许久用双腿站到了客厅。

我先给自己擦洗了一下,至少得清理干净头脸,这是大白天,形象很奇怪的话是逃不出去的。

等清洗干净以后,我转身去了趟主卧。衣柜里果然有炎夏的衣服,我还看到了爸妈的东西,被堆放在角落,暗处,原来这房子里还是有他们的痕迹的,只是见不得光。

还有医药盒,喷奶也好,流血也好,我得把我的乳孔堵住。这几天温度降得更厉害了,我浑身都在打哆嗦,但哪怕穿着冬衣,奶水的量也有可能透过衣服映出来。

我在胸前贴上胶布,换好衣服,总之,做足了一切准备,还在鞋柜里找到了我来时穿的那双鞋,不伦不类地下楼了。

老房子附近的风貌没太大变化,除了沿街的店铺换过几家门脸。我不敢看人,怕被人认出来,怕被看穿身上的不妥,将下巴埋在衣领里,匆匆地往小区外面走。

我以为自己一切妥当,也足够低调,时机选得也很不错,奈何我没想到炎夏根本没走远,又或者是,他今天提前回来了。

看到他在路旁一脸阴沉地看着我时,我连心脏都好像提到了嗓子眼。

寒风阵阵,但我好像刚意识到入了冬。

炎夏走到我面前,攥住我的衣领:“出息了啊,还知道偷我的衣服?”

我不敢出声,又听到他问,“你怎么开的锁?”

我不答,他直接往我胸部摸了一把:“你不说试试?”

这是在大街上!

多少老街坊,认识我也认识他,他怎么敢……!

我觉得我的乳头又涌出了奶汁,可能还有鲜血,我不知道身上穿的这两件衣服能支撑多久不被浸透,颤抖着说:“以前……同学教我的……”

“你上的什么学校,还有这种同学?”炎夏拧眉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对我上的学有什么误解,只能干巴巴地解释:“是、是真的,我不骗你。”

我想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想想这种话说出来只能自取其辱。

“回去了。”他踢了我一脚,示意我跟他走。我逃跑已经是用尽毕生勇气了,再不敢违抗,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眼熟的老头惊讶地看着我们。

想了很久,才想起那好像是我和炎夏幼时常去的小吃店老板。

“我们被老板看到了。”后来我跟他说。

炎夏满脸天不怕地不怕的戾气:“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我想哭而已。我花了点时间才想起来,以前那个老板经常夸我学习好,要我教教他孙子,然后炎夏会很不高兴地把我拉走。

我不知道我现在这个到处喷水的样子,老板还会不会让我教他的孙子。

回到家的时候,我发现我来时的路上有一条水痕,已经不知道淌了多久了。

炎夏在外面还算安静,家门一关,他照着我的背心就是一脚。我腿不好,我说过,他这一脚让我朝前一扑,直接摔了下去,我只来得及用胳膊撑一把,手肘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提着我的头发把我往上拎,我从没见过他这么狰狞的表情:“我对你不够好?你要跑??”

“炎夏,我们不该这样。”我开始哭,我想劝他,“你该有自己的生活,你不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炎夏瞳孔一缩,喘着气,好久才说:“我自己的时间,浪不浪费我自己说了算。”

但他抓我头发的力道松开了些,我的头皮终于没那么疼了。他把我拖进房间,撕我的裤子,不管不顾地插进来。

尽管我的下体已经湿透了,但也很难承受他这么粗暴的插法。我痛得浑身直抽,不停地推他:“你慢点……唔啊、哈……疼——”

炎夏不管,动作越发粗暴,插得我整个人撕裂般的疼。抽出去的时候,浓厚的白浊混着血丝一同往外淌,弄脏了我的衣服,我的大腿,还有地面,看起来淫靡异常。

炎夏盯着那摊精血混合物看了好一会儿,好像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把我拉起来,然后,竟然拥抱了我。

我下体还在痛,乳头也痛,扭着身体半靠在怀里,只祈祷他能别发疯了好让我歇一会儿。

“你要是再跑,”他声音低低的,摸着我的头发,好像有多疼惜我一样,“我真的会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跑不掉。”

“……”我的身体僵住了。

他应该是感觉到了,动作顿了顿,才又说:“记住了吗?”

“……嗯。”

他松开了我。

我往后靠,一直退,直到我的背靠上了那张床。坚硬的木质床板仿佛什么坚实的倚靠,终于让我恐慌的心放下了一半。

炎夏只是威胁我,到现在为止,他威胁我的话很少有真正做到的,没事,没事。

别害怕。

已经逃出来了……不会再有人打断你的腿了……

“凉秋。”

“嗯、嗯……?”我恍惚地回神,“什么?”

“当初,那个女人究竟把你送去了哪?”

他连“妈”都不喊了。我真的有些害怕他这种六亲不认的状态,却说不出话。

送去哪里……要怎么说……

我说不出口的,我不能说,这是我该背负的东西。我惊惶地吞咽了几下,双目失神地摇着头:“你别问了,别问了……求求你……”

炎夏深深地拧起眉。

但他可能最终还是放弃了,出去了一趟,带了把剪刀回来,开始剪我身上的衣服。

他不让我自己脱,可能是一种新的羞辱方式,要我自己看着自己逐渐衣不蔽体。

但我其实还好。

我连自己乱喷排泄物都接受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他喜欢就好了。

剪开衣服之后,他看见我胸前的胶布,一把撕了下来。我痛得挣扎,但他看见了我缺了钉子的乳头,刚刚平复下去的情绪似乎又上了头。我算是怕了他,屁股还在疼,也不想他再问我回答不了的问题,主动从口袋里掏出来:“我没丢。”

“为什么摘?”

“撬锁……没工具……”我低下头。

炎夏愣了一会儿,大概是没想到,过了会儿冷笑说:“你还真是‘学识渊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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