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覆含住时雨苍白干涩的嘴唇吮吻舔舐,舌头顶入她嘴巴里,勾引着慵懒的小香舌缠绕逗弄,时雨整个人好似乍然苏醒,像枯槁花叶被浇水施肥,一下子从枯萎状态重新活了过来。
双臂勾在他脖子上,回吻得比他还激烈,紧紧吸住他的舌尖不放松,用力吞吃,如瀚海迷途中远行之人,久未逢甘霖,渴病急需救,拼命从他嘴里汲取养分津液。
舌头被吸得发麻发痛,孔覆却并没有撤出她唇齿间的打算,反而挺着舌尖往她嘴巴里送,任她予取予求。
时雨手伸到他胯下,摸到久违、并且已经竖直挺立的性器,隔着衣裤上下撸动取悦,嘴巴稍稍离开他的唇,道:“爹爹…我想你了,想要你……”不及话音落地,又重新吻上去。
孔覆停下亲吻,将她搂紧怀中,声音不稳,喘着粗气道:“乖,先让爹爹给你号脉,看看身子如何,爹爹才能放心。”
“爹爹就是治我的良药,爹爹回来了,我所有的病都好了。”他今日穿的是一身短打,时雨手灵活伸进他裤子里,摸上烫热坚硬的欲根,指尖绕着精孔打转,指甲轻轻抠挖,孔覆忍不住闷哼,“嗯…嗯……”
相思成疾,情病难医。
孔覆也想她想得紧,深知相思磨人,手轻车熟路到她裙摆底下,插入洪水泛滥的花口,只抽插几下,时雨就拉住他的手,眼神迷离,“爹爹…爹爹进来……想要爹爹,不要手指……要爹爹……”
“穴口现在太紧了,鸡巴进去你会痛的,宝贝听话,爹爹先帮你舔一舔,舔松乖宝贝的小花屄,才好容纳鸡巴。”孔覆蹲在榻侧,掀开时雨的裙摆,亲上被爱液浸染到亮晶晶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