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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衣束缚/庭院爬行/伪多人玩弄(1 / 2)

木安调教的手段花样百出,但基本都在沈莫的承受范围内,但有几次调教,是沈莫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的。

其中一个就是胶衣束缚。

“主人,不去外面好不好?小狗会好好爬的、会乖的”眼泪啪嗒掉在地上,沈莫扒着她的衣角,却又不敢抓太紧,只是虚虚地握着,跪在木安脚边,惶恐不安地请求。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更想让人狠狠欺负了呢。

自从上次他逃跑之后,每一层都装上了监控。随处可见的红光总会给人一种被许多人视奸的感觉,沈莫每次在楼道里爬的时候都扭扭捏捏的,极力遮掩着自己光裸的身体。

在今天,木安在他又一次遮掩的时候冷下脸来,要让他在庭院爬一下午,还好心地没要求他全身赤裸,给他加一层胶衣。全覆盖的胶衣,没有人会认出来里面是什么人。

但是庭院里有看门的保镖,修建绿植的园艺师傅,来往的佣人即便不会被人看见脸,沈莫也依旧受不了在别人都衣冠整齐的情况下,自己像只狗一样下贱地来回爬动。

木安眼角眉梢都透着不悦,不耐烦道:“这样不行的话,那你就直接光着去爬?”

“不、不,小狗这就穿”沈莫急忙地摇了摇头,不敢再忤逆她,万念俱灰地走到那团黑色的胶衣旁边。

纯黑色的胶衣厚重紧实,密不透风地将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只留出鼻子处一点缝隙来呼吸。木安还给他带了耳塞,又拿出一个遍布凸起的按摩棒插进了他的后穴。到最后沈莫的视觉听觉都被剥夺,只能靠着脖颈上项圈的拉力,像个牲畜一样被拖拽着向前。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放置在深渊中,周围都是未知的恐惧,而木安是他唯一能抓住的锚点。

他能感受到自己已经下了楼梯,一阵冷风吹过来,沈莫瑟缩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现在就在通往庭院的门边。一想到门外都是来往忙碌的佣人保镖,原本被死死压制在心底的羞耻又冒了出来。脖颈处被项圈拽得发痛,他却还是死死地呆在原地,不肯挪动一步。

他挨近身边人的小腿,胡乱蹭动着,靠着直觉抬头望向木安,还抱着一点微渺的希望,能让木安放弃这次调教。可他的嘴也被牢牢固定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木安毫不留情地狠狠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他不自觉地夹紧臀瓣,把本就进得极深的按摩棒又往里吞吃了一截。后穴却也因此被碾上敏感点,欢舞着吐出一股水来。他腿一软,被拽出了门。

木安早就把人都清出去了,此时院子里只有她们两个。木安不知何时拿出了一个手杖,时不时敲击沈莫旁边的地面——他看不见听不见,却能通过地面的轻微震动来判断有没有人。

顿时,沈莫整个人都细微地颤抖起来。

爬行的姿势也是早早就被调教过的,一定要双腿分开,塌腰撅臀,在赤裸的时候能让后穴裸露出来。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最下贱的鸭,摆出最浪荡的姿势勾引别人来操他。即便他身穿着胶衣,他依旧觉得自己浑身赤裸地被围在中间,正被数不清的人视奸,嘲弄。

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眼眶,他感觉有些喘不上气。项圈却再一次收紧,强迫他在庭院爬起来。每一次爬动都会带动后穴的按摩棒移动,一下一下好像在操他一样,他能感觉到有液体正顺着臀缝流向大腿。

忽然,左前方又传来震颤,沈莫一边一边告诉自己他们看不见的。

可下一秒,背部却传来一片温热的触感。

他不敢往坏处想,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别多想,一定是主人,一定是主人”

可下一秒,后面又来了一个人,把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揉捏。他还想自欺欺人,可旁边地面再次震动之后,有人握住了他的性器开始撸动!

心脏被巨大的恐慌席卷,他死死抱住木安的小腿,抬起身子疯狂地摇头又胡乱地在木安腿上蹭动,可那几双手如影随形,撸动他的性器,蹂躏他的乳头,还有一个摸向他的臀缝开始抽插按摩棒。

尽管他恐惧得全身战栗,可快感却仍旧从这样的玩弄中逐渐升腾。肉棒开始抬头,屁股后的水越流越多,奶头被玩弄得酥麻。

“不要让别人来玩弄我。”

“别这样对我主人,小狗真得会乖。”

“不要这样,我不想高潮,不要。”

沈莫在心里疯狂哀求,但最终只能“呜呜”的出声。快感攀升,即便他厌恶极了,却还是在多人的玩弄中高潮了。

胶衣下的眼神空洞,明明身体还沉浸在高潮中,可沈莫的心却痛苦无比地抽搐着。

太下贱了。

太淫荡了。

一股拉力从头上传来,他开始剧烈地挣扎,有人要揭下他头上的胶衣!

“不!不要!”

不要让别人看见他!

但一股霸道的力量禁锢住他的手臂,然后不容置疑地拉下了他脸上的胶衣。

沈莫死死闭着眼睛,汗水混合着泪水打湿了整张脸,唇瓣被咬得破皮,还在往外渗血,在木安怀里颤抖着。

既破碎又绝望。

木安拿下他的耳塞,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手指撬开他的唇瓣防止他再咬伤自己,声音温柔安慰。

“别害怕。没有人看见,我早就把人清走了。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

“你乳头上我放的震动乳夹”

“没事的,没事的”

“小狗很棒,很乖”

被拿下耳塞之后,沈莫依旧处在听不见声音的状态里,只能听见他自己想象出来的谩骂声。木安耐心地重复着,过了很久,沈莫才慢慢、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了空荡荡的庭院。

仿佛劫后余生,沈莫用力地把头埋进木安的颈窝,开始抽泣起来,熟悉的味道盈满鼻腔,即便知道她是始作俑者,却还是逐渐安心下来。

沈莫攥紧了她的衣服,大胆讨了一个承诺——不要再这样了。

木安在他额角吻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吻他,答应了。

再有就是排尿控制。这个不会让沈莫那么害怕,但却羞耻感爆棚。

早上,沈莫刚经历完一场操干,屁股上都是凌乱的手印,层层叠叠着前几天留下的各种颜色的淤痕,后穴含不住的精液淫水流了一地,仍在滴滴答答。

木安打开笼子,把他放了出来。一晚上都呆在狭小的笼子保持一个姿势,手脚早就僵硬了。木安好心地把他摆弄成坐着的姿势,向后仰倚着墙壁,这才露出来沈莫的脸——碎发贴在额角,眼睛还迷蒙着水汽,泪痕交错在脸颊,还印着因为操干撞击到笼子上留下的好几道红痕,唇瓣被咬得破了皮,可怜兮兮地喘息着。

木安在他面前蹲下,拍了拍他的脚踝。

沈莫抖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曲起双腿,张开,露出中间刚被操射、软趴趴的性器,还有下面被操得红肿的后穴。却再看到木安刚拿出来的东西时,眸子骤然缩了一下。

木安拿出一个细针一样的东西,笑吟吟地开口:“今天给小狗试试这个。”

“主人”,沈莫脸色逐渐苍白。

“小狗不喜欢吗?”木安声音冷了几分。

沈莫不敢拒绝,唇瓣颤抖着回答:“喜欢。”

“喜欢就好。”木安露出满意的神色,又恢复了温柔的模样。

她握上他的肉棒撸动几下,在它硬起来后,用手在顶端抠挖了一会,露出小巧的尿眼,然后把尿道塞对准,缓缓插入。

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骤然被插入,每深入一点都带来尖锐的痛感,沈莫立马被疼得白了脸色,攥紧手下的地毯,大腿忍不住绷紧。

尿道塞被全部插入,只留着一个银色玫瑰的装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肉棒上镶了一朵花呢。沈莫嘴唇微张,看着自己滑稽的下体。

突然木安按了一个按钮,几滴淡黄色尿液毫无征兆地顺着柱身流了下来。沈莫被突如其来的漏尿吓了一跳,慌乱地去遮挡不受控制的下体,甚至试图掐住顶端防止流出更多的尿液。

“松开!”木安语气不虞。

失禁的恐惧让沈莫声音都颤抖起来,通红着眼睛请求:“主人,求您”

“可是不这样的话,小狗是学不乖的。”木安动作轻柔地拭掉他眼角的泪珠,有些怜爱地看着他。

没办法,温柔的手段驯服不了狼,只能用残酷的手段来得到一只乖狗狗。

木安给他套上项圈,很有兴致地拉着他在别墅内散步。在上次穿着胶衣在庭院被玩弄后,沈莫再也不敢在爬行的时候耍小心思,甚至有些矫枉过正,忍着羞耻在无处不在的监控下摆好浪荡的姿势。随着走动,肉棒在胯间一晃一晃,张开的臀缝中能露出瑟缩的后穴,还缓缓淌着没流尽的精水——木安不允许,他就不能擦拭。

路过一个盆栽旁边,木安停下脚步,低头看他,状似懊恼地开口:“小狗今天还没排尿了吧?赶快尿吧。”

沈莫不敢相信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确认:“您小狗没明白您的意思”

他就这么可怜兮兮地望着木安,无声地乞求不要说出令他难以承受的命令。

木安弯了弯眼睛,语气轻快:“你不知道小狗都是怎么尿的吗?就是抬起一条腿,然后开始排尿呀。”

她笑眯眯的,摩挲着他的脸颊,语气危险:“怎么?小狗不听主人的话吗?”

“听、听的,小狗乖的。”沈莫讨好地挤出来一个笑——他不想再知道不乖的惩罚是什么了。

手脚都仿佛灌了铅水一样,到盆栽的几步距离,他磨磨蹭蹭走了大半天。直到屁股上突然挨了一巴掌,才加快速度走到对应的位置。

沈莫忍不住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淌湿了面颊,他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右腿,摆出一个小狗撒尿的姿势。

木安好心地帮他抽出了尿道塞,允许他排出膀胱里积蓄的所有液体。

可是他尿不出来。

即便闭上眼睛,他也知道木安正注视着自己。巨大的羞耻之下,他摆了半天的姿势,却依旧没能尿出来一滴。

“主人,求求您了,这样小狗真得尿不出来”

沈莫憋得眼角泛红,腿开始细微地抖动着,抬起头来看向木安,嗓音沙哑。

“好啊。”

沈莫想不到这么容易木安就放过了他,心怀感激地爬过去蹭了蹭木安的膝盖,一句一句说着感谢。

“谢谢、谢谢主人”

木安揉了揉他的黑色短发,嘴角缓缓勾起。

“那自己把这个插进去嗯?”

沈莫看见木安递过来的尿道塞,耳朵倏地红了,今天木安对他已经足够宽容,他不敢再得寸进尺,只能伸出手拿住了那枚长针。

沈莫叉开腿跪坐着,一手扶起自己的性器,一手拿着长针,动作生涩地慢慢往里面插,就好像是在自己玩弄自己一样。

这么一想,沈莫连脖颈都烧了起来。

“很乖。”木安温柔夸奖。

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沈莫手指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今天的木安太温柔了。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沈莫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一直没有排尿,越来越多的尿液积压在膀胱里,稍微一有动作,尿液就会摇晃着撞击膀胱内壁,胀得他脸色发白。他低头悄悄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那里已经隆起了弧度,像是怀了胎一样。

可木安一点要让他排尿的意思都没有。

鼓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即使是跪坐着,沈莫也被疼得出了一身汗。

再不排出去的话,他真得会坏掉了。

木安坐在书桌旁正在写什么东西,沈莫实在受不了了,膝行到她脚边,泪眼朦胧地开口。

“主人,小狗想要尿尿。”

这种话也实在羞耻,可他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他真的要被憋坏了。

木安依旧答应地很干脆,还没等沈莫高兴几秒,他就又来到了那盆盆栽面前。

“主人”

沈莫又抬起脸看着木安,还在她腿边小狗状地拱了几下。每次遇到什么让他难以承受的事情,他就会这样可怜兮兮地求饶。

姿态卑微又讨好,确实惹人怜爱。

可惜木安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甚至尿道塞都没有拔下来。

木安说:“反正你也尿不出来,不如让它帮你。”

沈莫心如死灰地走到旁边,但比上次带了些急切,他确实被憋狠了,腿都忍不住打着颤。但因为尿道塞的缘故,他急得出了一身汗,却还是尿不出来一滴,只能又乞求地看向木安。

木安打开开关,肉棒颤了颤,一小股尿液突然从顶端冒出,淅淅沥沥地流下,打湿了一小片泥土。

沈莫舒服得“啊”一声,叫出来。

但这种快感却被突然终止。排尿被突然终止比憋尿还要难受,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让沈莫甚至摆动屁股,晃了晃肉棒,却依旧没再出来一滴。

沈莫可怜地耷着眼角,眉头微微蹙着,看起来居然有些委屈。

“主人”

像撒娇似的。

不过木安还是把他牵走了,还告诉他:“想尿了再来找我。”

听起来她像个多么乐于助人的好人似的。

木安每次只允许他放一点,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又胀到难受。也就只能爬到木安脚下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向老师请求帮助,说出“求求主人,小狗想要尿尿”这种令人羞耻的话。

明明木安知道他来干什么,但如果他不明确说出来的话,木安就会一直问下去,直到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他还要在木安的牵引下爬到盆栽傍边——哦不止——就这几天的时间,盆栽、墙角、树下好多地方都沾染上了沈莫的痕迹,他就像个真正的小狗一样,到处撒尿占地盘。

都说上厕所时是生物最脆弱的时候,沈莫当然也包括其中。每每这个时候,他都羞耻感爆棚,心都脆弱不少,偏偏木安还喜欢在他抬着腿正准备尿的时候,揉弄他的头发,捏捏他的脸颊,沈莫更感觉自己是个小狗了,被主人撸毛安抚,心脏不知道什么原因,控制不住地砰砰跳。

而木安每次看到他因为羞耻不断颤动的睫毛,通红的脸颊,不自觉绻缩的手,就从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愉悦的感觉,占有欲掌控欲都得到了极大满足。

还是之后小狗得了一次奖励的机会,才不用再每天这样。

感官剥夺,在刑架上被持续的刺激敏感点是沈莫最害怕但也躲不开的惩罚。每次他犯了错,就会被带到调教室惩罚。

第一次,是因为他在木安射之前就出了精。

也是电击之后他被第二次绑上刑架。

手脚脖颈都被牢牢绑住,戴着眼罩耳塞和口枷。感官突然被剥夺,沈莫又想起来上次胶衣束缚的恐惧,开始“呜呜”的叫喊。随后,胸前传来冰凉的触感,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后穴就被插入两根手指沿着肠道内壁搅弄一番,也有些凉凉的。因为他是双腿大张的姿势,刚被操完的后穴还有些合不拢,被带起的空气一吹,冰凉的感觉更甚,他被冻得哆嗦一下。

做完这些,木安没再做什么,安静站着,看着沈莫带着眼罩茫然又无助地小幅度晃动脑袋,逐渐难耐地扭动起来。

调教室的灯光昏暗,木安依旧穿着白裙。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指握住刑架边缘,指节用力到发白,微微战栗着,一根根红血丝布上眼球,嘴角大幅扬起,简直看起来有些癫狂。

她深呼吸了几次,平复兴奋到夸张的情绪,又变成了平时温柔的样子。

每次看到沈莫这样脆弱又无助地挣扎的时候,常年积压在心底的癫狂就会疯长一般向外涌动,她极力压抑也只能做到在他看不见的时候暴露出来。

沈莫感觉冰凉的感觉退去,一股燥热从刚才被触碰到的地方缓慢升起,带着一股难以言述的瘙痒与空虚。红晕爬上他的脸颊,原本的“呜呜”声逐渐变了调子。

“唔、唔嗯”

木安把一个粗长的假阳抵在他的穴口,后穴松软湿滑,稍微一用力就顺利地吃下了一整根。锁精环戴在了他已经勃起的肉棒上,两个奶嘴状的乳夹也被戴了上去。

木安同时按下开关,假阳突然弹出无数细小的凸起,密密麻麻地撞击柔软的肠壁,本来就空虚难耐的穴道骤然遇上假阳具,立马不知廉耻地吮吸起来,发出黏腻的水声。那两个乳夹也开始疯狂地吮吸,简直恨不得把乳晕都吞吃进去,没一会,奶头就发硬挺立涨大了好几圈。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快感水涨船高,没一会肉棒就高高挺立起来,却只能徒劳地颤动几下,射不出来一点东西。

“好痒还不够”

催情的药膏不断发挥着作用,即便在被假阳操干,乳夹吮吸,空虚燥热的感觉却一点都没有消减。

“不够好想要”

情欲升腾,沈莫开始控制不住地扭动屁股,大腿肌肉绷紧又松开,屁股轻轻抬起又重重落在刑架上,前端不断吐露出亮晶晶的腺液,喘息声在寂静的屋子中异常清楚。

真是骚死了。

木安在一旁看着。

沈莫沉在黑暗中,听不见也看不见。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木安是不是还在他身边,一种被世界抛弃的恐惧逐渐蔓延,他却只能感知到情欲翻滚的身体。快感不断累积,他已经临近巅峰好几次,却都被生生遏制,不得发泄的肉棒已经涨得青紫。

“不、不要了,好难受”

汗水出了一波又一波,沈莫整个人都已经水光淋漓。假阳和乳夹一刻不停地刺激敏感点,过量的快感窜进四肢百骸,沈莫被逼得难耐地挺起脖子。

前端被堵住,依旧攀升的快感见缝插针地寻找所有能释放的地方。后穴一次又一次吐出清亮的水液,甚至潮喷了几次,大腿还有地上湿亮了一大片。口腔不停分泌涎液,一股一股顺着脸颊流下。全身毛孔都被刺激地张开,源源不断地蒸出水汽。如果摘下眼罩,还能看见含着水光的眼睛,正无声地流着泪。

就这么被折磨了一宿。

七个小时后,木安关了乳夹和假阳的震动,把眼罩耳塞还有口枷给拿了下来,露出沈莫已经被插得涣散的眼神,睫毛被打湿成一簇一簇,脸上都是干涸的泪痕。他还没有缓过神来,迷茫地睁着双眼,其实并没有认出木安,只是闻到熟悉的味道,向木安这边歪了歪头,然后在她掌心蹭了蹭,好像多年远航终于归港的水手,本能地朝自己熟悉的人寻求安慰。

木安吻了他一下当作奖励:“很乖。”

木安把乳夹拿了下来,被刺激了一晚上的奶头早就敏感得不像话,仅仅一点轻微的触碰,沈莫就立马抽搐了几下,浑身肌肉绷紧,在后穴喷出一股水来。拿出假阳时更是失神地叫了出来,没了堵塞的穴口流出一大股淫水,合都合不拢,露着一个小洞。

皮环都被解下,沈莫一动不动,只是嗓音沙哑地喘息着。

木安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安静地等着他回过神来。

喘息声越来越小,沈莫眨了眨红肿的眼睛看过来,一颗泪珠蓦地从眼角滚下。他像是委屈坏了,带着哭腔开口:“主人”

木安却没有立马安抚他,只是眼含鼓励,让他自己说出来。

沈莫的性器被锁了一晚上,不知道堵了多少精液,连锁精环都有些箍进柱身里了。他这次本来就是因为提前射了才被惩罚,他知道如果不让木安先释放出来,是绝不会有机会射的。

沈莫眸中水光闪烁,真切恳求:“主人,小狗的骚穴好痒,您、您操一操小狗好吗?”

想要射是真的,痒也是真的,奶头和后穴现在依然瘙痒得厉害,但他不敢自己碰。

木安眉眼弯弯,用一贯的温和语气说出让沈莫心下一凉的话。

“主人现在没有兴致,不想操呢。”

沈莫脸色逐渐灰败下去。

木安话锋一转。

“不过,如果小狗做了让主人开心的事,主人就会给小狗奖励。”

木安亲了亲他汗湿的额角,语气蛊惑,“小狗是知道主人喜欢什么样的,对吧?”

沈莫的确知道——木安喜欢他不知羞耻地发骚发浪。

沈莫瞳仁乌黑,穿着西装紧盯着别人时压迫感极强,给人的感觉冷酷又严肃。可现在被泪水洗了一个晚上,水润润的,在配着绯红的眼角,看过来时,又是那么得脆弱懵懂,好像随便一个人都能欺负他似的。

沈莫垂下眼帘,睫毛无措地颤动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他力气已经恢复了不少,坐起身子,抬腿从刑架下来。动作之间,后穴被弄得张开,又一股水液顺着大腿流下。

木安嘴角带着笑意,期待小狗会给他带来什么惊喜。

沈莫缓缓地跪在她面前,手腕和脖颈有一圈被皮环磨出来的红痕。耳尖红得滴血,他抬手摸上自己饱满的胸肌,用力向中间挤压,形成一条柔软的沟壑。手指要比胸肌的颜色深一点,用力按下去,些许白皙的乳肉从指缝溢出。

沈莫睫毛颤动地更厉害了,抬眼和木安对视一眼,看见木安目光灼灼的眼神,像被烫到一样,立马转开了视线。整个人都仿佛要烧起来一般,哑着嗓子开口。

“求主人操操小狗的骚奶子。”

木安觉得胯下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她把肉棒放了出来,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好,自己来吧。”

沈莫低下头,身体前倾,动作生疏地去套弄木安的肉棒。灼热的硕大缓缓插进人为的乳沟,柔软的乳肉紧紧包裹的肉棒,与操后穴不同的感觉,却依旧爽到头皮发麻。

“乖狗狗”,木安嗓音喑哑,“要动起来。”

沈莫开始前后蹭动起来,粗长的肉棒甚至好几次蹭到他的嘴巴,抹上一层亮晶晶的腺液。

木安舒服地眯起眸子,脸上覆着一层汗珠,几根长发黏在侧脸,时不时发出几声喘息。一声一声钻进他的耳朵里,听得沈莫心脏又砰砰地跳起来,后穴流出一股淫水顺着大腿滑下,连奶头都痒了起来。

“再快点”,抽插了好一会,木安忽然按住他的肩膀,嗓音带着浓重情欲,“夹紧些。”

沈莫咽了一口唾沫,手上加了几分力度,快速地前后动起来。突然,肉棒跳动几下,一股浓稠的白浆射出,全喷在了沈莫的下巴和胸口。鬼使神差的,沈莫直视着木安高潮后泛着潮红的脸颊,伸出一截软舌,把周围一圈的精液都给舔走了。

“谢谢主人赏赐的精液。”

“操”,木安心里骂了一句,“真是妖精。”

等沈莫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他已经被木安压在了地上,两条修长有力的长腿就这么被折叠在胸口。

“自己掰着。”

木安说完就舔舐上他左侧的奶头,三根手指扑哧一声插进他的后穴。

沈莫听话地掰着自己的腿,摆成型,被奶头和后穴刺激地呻吟出声。

“嗯啊啊啊哈嗯啊”

木安湿滑的舌头在他奶头上来回扫动,一会卷起来吮吸,一会用牙齿轻轻啃噬,左边奶头简直让他爽翻了,对比之下,右边奶头更加瘙痒了。

“主、主人啊哈右边的骚奶子好痒嗯啊”

木安吐出被咬得红肿的奶子,留下周围一圈亮晶晶的水渍。

“真骚”,木安扇了他的右奶子一巴掌,又含进了嘴里。

后穴被假阳操了一晚上,早就操开了,此时三根手指抽插,沈莫还是觉得空虚。

“主人嗯啊想、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嗯哈”

“嗯啊狠狠操进小狗的骚穴”

“还想要吃主人的精液嗯哈”

自从操完沈莫的骚奶子之后,沈莫的羞耻心好像都被操没了。眼里泛着水光看过来,不知道是勾引还是乞求,可怜巴巴地自己扒着大腿挨操,淫词浪语一句接一句。

“真是骚死了”,木安抽出手指,挺腰一下子操了进去,“继续说”。

沈莫感觉自己终于被填满了,空虚了一个晚上的后穴终于被灼热的肉棒整根操了进来,湿热的肠道严丝合缝地包裹住肉棒,媚肉贪婪地吮吸着,感觉自己的灵魂都战栗起来。

“主、主人的肉棒好、好厉害嗯哈捅、捅到骚心了”

“好爽嗯哈啊嗯嗯啊”

快感狂涌,后穴都不知道喷了多少次,可前端依旧涨得难受。可木安射过一次之后,第二次持久多了,操干了半天还没有一点射精的迹象。沈莫感觉自己真的要坏掉了。

他开始自己主动收缩着后穴,希望能尽快榨出精来。木安被吸得喘息了一声,一抬头正看见沈莫眼神飘忽、心虚地不敢看她。

“骚货”,木安被他逗笑了,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加快抽插速度。

“嗯嗯啊太、太快了”

沈莫被插得都有些抓不住腿了,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被撞得摇摇晃晃。

木安暴风骤雨地干了许久,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把精液射在了他的肠道深处,同时拿掉了锁精环。

“啊啊啊”,沈莫被精液烫得眼白上翻,仰着脖子高声呻吟出来。可腿间青紫的性器剧烈抖动了几下,只留出来一点腺液。

沈莫缓过神来,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肉棒,声音都害怕地颤抖起来:“真、真得坏了。”

“不会的,不会的,别害怕”,木安把人搂过来安慰,同时把手放在沈莫的肉棒上,开始缓慢地套弄起来。

木安手指常年冰凉,此时握在有些发烫的肉棒上,触感非常舒服。柔软的手指包裹住硬胀的肉棒,上下套弄,连囊袋也照顾到了。沈莫埋在她的颈窝,闻着她颈侧特有的香气,逐渐发出浓重的喘息,沙哑滚烫,真是性感极了。

本来就是鼓胀的状态,没一会沈莫肌肉绷紧——快射了。

木安加快套弄的速度,最后抠弄了一下马眼,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了木安的手里,后穴也绞紧了还没抽出去的肉棒。

沈莫在耳旁重重吐出一口气,胸膛不住起伏。

木安看着他高潮后舒爽的表情,肉棒又硬了起来,把人又压在了身下。

办公区,沈莫脊背挺得笔直,五官棱角分明,低头翻看着什么文件,声音低沉冷淡。

“进来。”

张子商进门正巧对上自家老大乌黑的瞳孔,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上次开会刚被训了一顿,还心有余悸呢,这次他找了些好东西来讨好讨好老大。

他抱着一个大箱子,放到一边,先是谄媚地拍了老大几句马屁,然后挤眉弄眼嘿嘿笑了几声。

“老大,这是我在当地搜罗来的,可有不少新鲜玩意,帮助您跟小嫂子增进一下感情。”

“不用”,沈莫右手攥紧了钢笔,锐利的目光扫向张子商,“拿走”。

“哎,老大,您试试就知道了,保准小嫂子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沈莫被气得呼吸都重了几分,让他赶紧拿走滚蛋。张子商只当老大不习惯用这些小玩具,又猥琐地笑了两声,一边推销一边往外走。

“老大,玩得愉快嗷。”

随着关门声响起,屋子里恢复寂静,只是细听之下,有一点嗡嗡声。

木安从窗帘后走出来,一只柔软的手臂搭在沈莫肩膀上,轻笑着拧了他的奶头一把,温热的呼吸吐在沈莫耳畔。

“下属的好意怎么能不收呢?老大。”

“嗯哈!”奶头突然的刺激让沈莫泄出一声呻吟。

木安没再逗弄他,步履款款,走到箱子旁边,饶有兴致地一件一件翻看。确实不少有意思的东西:可以吐出仿真舌头的跳蛋、镂空的假阳

沈莫桌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玩具,他简直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放。

“回头就把他丢到非洲。”沈莫心里默默给张子商判了刑。

“就这个吧。”

这边木安挑挑拣拣选了一个个头最大的玩具——甚至可以说是机器。一个金属底座上嵌着一个巨大的假阳,假阳上面还能看见细密的凸起。

“过来,试试这个。”

沈莫看见那巨大的物事,心脏颤了一下。刚才还冷淡至极的眸子此时沁着水光,连声音都莫名软了几分:“主人,这是办公室”随时会有人过来的。

知道自己躲不过,但至少不要在这里。

木安笑容不变,就这样看着他。

沈莫抿抿唇,站了起来。他刚一起身,一股淫水就咕叽一声冒了出来,打湿了西装裤,洇出一片深色的痕迹。他走到木安面前背对着她——尽管自己在她面前脱衣服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但还是羞耻得要命——衣物一件一件堆叠在脚下,裸漏出肌肉流畅的身躯,然后跪下,用带着铃铛的奶子蹭弄了一下木安的小腿。

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沈莫拱了拱木安的大腿,耳尖泛红:“求主人怜惜。”

久经调教,木安对沈莫身体掌握得清清楚楚,沈莫同样也学会了该怎么讨好木安。

木安对他的表现很满意,揉乱了他一丝不苟的发型。

“这么乖的话,就不让小狗带着跳蛋和这个一起玩了。”

“谢谢主人”,沈莫呼出一口气,被过身去,跪趴在地上,屁股撅得高高的,用两手掰开臀瓣,露出粉嫩的穴口。

木安插进去两根手指,松软的媚肉争先恐后地迎上来包裹住。手感不错,木安忍不住搅了几圈,感受到后穴收缩绞紧手指,才夹住嗡嗡振动的跳蛋拿出来。

跳蛋一拿出,又一股淫水流了下来。被空调一吹,凉飕飕的,沈莫夹了夹臀瓣。

“还没喂你,就忍不住了?”木安语气调笑,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让他叉开腿跪直了坐在假阳上方自己插。

假阳的顶端很粗,沈莫只能自己掰着臀瓣,把穴口尽量扯开,然后慢慢去对准。沈莫微微朝后仰着身子,大腿、腹肌、胸肌全都绷紧,显露出最完美的轮廓。好在后穴经过跳蛋从早上到现在的操弄,松软湿滑,沈莫对准后开始慢慢往下吞吃,时不时呼出一口热气,眼睛雾蒙蒙地看向天花板。

“真慢,”木安嫌弃一句,捏住那个带铃铛的奶头,用力向下一扯。

奶头传来的拉扯力让沈莫跟着力度往下,扑哧一声把整个假阳都吃了进去。

“啊哈!”

沈莫粗重的喘息着,适应突然被撑满的后穴,却见木安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笑眯眯看着他。

“小狗知道这个玩具的名字吗?叫做——炮机。”

随着木安声音落下,后穴里的假阳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每次都要抽出去三分之二左右再猛地插进去,更有细密的凸起不断剐蹭这柔软的肠壁,沈莫像个海浪中颠簸的小船,随着炮机的频率起起伏伏。快感也如海浪一般涌上大脑,他手指抓紧地面,指尖用力到泛白,张着嘴大声呻吟。

屋里回荡着清脆的铃铛声。

“啊哈——太、太快了——”

“嗯哈——嗯啊!”

“老大”,木安把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嘴里,“你是想把人都吸引进来看看你的骚样吗?”

沈莫被撞得身子起起伏伏,刚被炮机抛上去就被手指插进喉咙,手指出来一部分马上就被炮机狠狠操进肠道深处。听了木安的话之后,后穴羞耻地喷出一大股水,他胡乱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木安又把手放在了他的奶头上,用力捏住,却不随着沈莫身体的晃动一起,因此奶头一会向下被拉得老长,一会向上被扯开一段距离。沈莫的奶头本来就被调教得敏感多了,此时除了一点被拉扯的疼痛,一股酥麻也从奶头直冲大脑。

沈莫如果不用手撑着地面,整个人都会直接坐在炮机上。唯一还能控制得住的只有一截软舌,在抽插进去时,他用舌头细致的舔弄那两根手指,在手指离开后,抻着红舌,尽力去够那近在咫尺的指尖。舌头来不及卷走的涎液,顺着脸颊一路流向脖颈,再到那对饱满的大奶子上。

明明被颠得都快软下身去,还透着一层水雾,还能把视线精准地锁在木安身上,就这么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小可怜有时候能让人不忍心再欺负他,有时候又想让人狠狠欺负他,看看他更可怜的样子。

木安又给炮机加了一个挡位。

沈莫猛地瞪大眼睛,连脖颈都绷紧了,动脉血管突突地跳。除了上下抽插,炮机还开始左右震动起来,那点最嫩的软肉被毫不留情地狠狠碾压。

“呜呜呜——”

几乎是没几秒,沈莫就被送上了高潮,整个人向后绷紧,一大股淫水喷溅出来。前端跳动了几下,却射不出来,硬生生涨着——木安没说让他射,他不敢。

距离起伏的骚奶子都送到嘴边了,哪有不吃的道理。木安张口含住一个奶子,又用一只手揉搓拉扯另一个。

“主人小狗想射求求您”

从后穴高潮的爽感中回过神来,沈莫立马感觉憋胀得难受,尤其木安还在玩他的奶子,他是既快乐又煎熬。

“咚咚”,敲门声传来,“老大,栾岸那边发生了点冲突。”

又是张子商!

沈莫死死咬住牙,怕自己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声音。可木安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眼含笑意地看着他。

沈莫用了生平最大的克制力,尽量正常地说话:“过一会再来找我。”

木安狠狠吸了一口他的奶头。

“唔嗯!”沈莫拼命咬住牙,却还是被刺激地从喉口泄出了一点呻吟。

张子商本来就有点纳闷老大怎么那么半天才说话,还不让他进去,听见刚才那黏腻的一声闷哼,一下子都明白了。嘿嘿,在办公室呢就玩上了,这下老大还不得好好奖励一下他,嘿嘿。

“好嘞好嘞,您和小嫂子先玩嘿嘿我懂我懂。”

听见脚步声走远,沈莫才再次呼吸起来。脸上被憋出一层热汗,一滴一滴汇聚在下巴尖上。

“啊哈,呼、呼,主人,求您了,小狗快、快憋坏了。”

木安依旧含着他的奶头,另一只手却握上他的性器撸动起来。

“嗯哈——”

柔软的手指上下套弄,沈莫爽得眯起眼睛。

“好爽嗯哈嗯啊啊”

木安撸动得越来越快,然后用力咬了他的奶头一口,痛感夹杂着快感,沈莫骤然攀上顶峰,全射在了木安手里,仰着脖子失神了好一会。。

等他回过神,木安终于吐出了那颗挂着铃铛的奶子,已经涨大了好几倍,像个熟透的樱桃。突然几滴乳白的液体流了出来,挂在红彤彤的乳头上,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木安舔了一下嘴唇,神情餍足。

沈莫刚消下去一些的红晕又爬了回来,他涨红着脸,当着木安的面,咕叽一声,后穴又吐出一股水来。

木安并不会限制沈莫的事业,甚至作为奖励,她还给他提供了不少帮助。每当沈莫把这些便利告诉手下换成真实的利益,看着他们露出崇拜的眼神,一个接一个拍马屁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垂着视线面无表情,心里却惊涛骇浪翻滚不停,毕竟这也算是他靠身体换来的。

而手下一看见老大这副模样,更加肃然起敬,觉得沈莫高深莫测。

这次栾岸那边有了冲突,事情不小,沈莫需要亲自去一趟。往常这种木安都是和他一起去的,但这次木安还有别的事情去做,没有和他一起。

分别前,木安像个最为温柔贤惠的妻子,柔情脉脉地看着沈莫:“不要忘记接我的电话哦。”

她凑到她的耳边,呼吸喷洒在沈莫的颈侧,悦耳的声音带起一阵酥麻:“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说完,她与他拉开距离,转身上了车。

沈莫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站了半晌,直到连车尾气都快散没了,才缓过神来,动了动麻了半边的身子,上了另外一辆车。

中途沈莫会换乘私人飞机,差不多一天就能到栾岸,三天之后会和对面的头头谈判。对面不是个什么特别难搞的势力,闹这么一通也就是想多要点好处。更何况沈莫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路上都很放松。

直到晚上——木安发来了视频请求,沈莫一颗心直接悬了起来,怕木安等久了生气,他深呼吸了一口,按了接听键。

却没有从视频框里看见木安的脸。不知道木安是在哪里,背景黑黢黢的,能隐约看见后面有几颗树的影子,应该是起风了,叶子被吹得簌簌作响。镜头一阵摇晃,终于露出木安的脸来。

沈莫有些诧异地盯着她。

木安半阖着眼睛,头不知道抵在什么东西上,歪斜着身子露出一段精致的锁骨,几缕头发被风吹得横在脸前,她眉头皱起来,不耐烦地把这几缕头发拨弄到脑后,露出一张泛着红晕的脸。

她喝酒了。

沈莫立马下了定论。

这是他第一次见他喝酒。

“小狗。”

木安笑了起来,是那种真诚的、发自内心的笑容,露出几颗雪白的牙齿,发出几声气音,不是她原来那种笑不露齿,只是弯弯嘴角的笑容。

好像见到他,就已经让她身心愉悦。

“小狗,乖小狗——”,木安声音大了几分,还拖长了声调,又重复了几句,“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沈莫总觉得今天的木安很不一样。

他抿了抿唇,转身拿出一个长条形盒子。盒子外观复古典雅,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放着什么古董呢。沈莫打开盖子,里面是——

一串古色古香的串珠。

上面共有七颗珠子,从头到尾,尺寸逐渐增大,到最后一个,居然都有乒乓球大小。

沈莫立马红了耳尖。

这、这怎么塞得进去

“小狗,把衣服脱了,手机放远,让我看到你的整个人,露出你的骚奶子还有骚穴。”

沈莫已经习惯在她面前赤身裸体了,可隔着一个手机,在空荡的房间里面自己玩自己,让他又多了一层隐秘的羞耻还有兴奋。

沈莫去了浴室,很快脱好了衣服,向后倚着墙壁,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手机屏幕里,后穴还有些红肿,穴口的软肉微微鼓出来一圈,还没怎么消肿的奶头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羞耻地撇过头去。

木安喝了酒之后话多了不少,一句接着一句。

“乖狗,把屁股挪近一点,对,来让主人揉几下,这又翘又软的屁股”,木安还是半阖着眸子,带着一点迷离的笑意,“主人不在的时候,小狗自己按照主人说的做,知道吗?现在开始自己揉,然后把两根手指插进去扩张。”

沈莫脖颈浮现红晕,原本撑着地面的手慢慢往前,试探地放在屁股上,开始抓揉。白软的面团一样的臀瓣在沈莫手里被捏的变型,一种自己亵玩自己的感觉更加强烈。想到木安还在看着他,沈莫呼吸粗重了几分,穴口翕张得更加剧烈,已经隐隐约约露出个小洞,冒着热气。木安又催了一句:“快点把手指插进去。”

沈莫呼出一口热气,头向后倚在墙壁上,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闭着眼睛,并拢食指和中指缓慢摸索上那个娇弱的穴口。

他没怎么碰过自己这里,因此手指碰到的时候,穴口立马害羞地收缩了一下,摸到那个热腾腾的地方,手指也像是被烫到一样,忽地拿远了。

木安眉头轻轻蹙起:“小狗不乖!”

不知道之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木安说出的话并不像之前生气那样冷淡,稍微有点含糊,像是有点不高兴地抱怨。

沈莫感觉心头被羽毛扫了一下似的,痒痒的。他咽了一口唾沫,再次探索到穴口,一下插了进去。后穴被调教了那么久,而且刚才揉捏臀瓣的时候,给了缓冲的时间,因此湿润的后穴吃下两根手指不怎么费力。他尝试着前后动起手指。

“乖狗,再插快一点,插深一点,快!”木安催促。

原本干燥的手指已经彻底湿润,他能感觉自己的肠肉正贴着手指吮吸,肠道越来越湿滑

“嗯哈唔嗯”

酥酥麻麻的快感升起,沈莫嘴角泄出几声呻吟。

“好乖,在下面3厘米左右的地方是不是有一个凸起,去摸一摸它,那是能让你快乐的地方”

沈莫咬着下唇,按着木安的指示去找那个位置。突然,一种过电的快感穿过全身。

“嗯哈!”沈莫爽地叫了出来。

“对,就是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再插一根手指进去乖,继续戳弄那里。”木安声音蛊惑,沈莫听话照做。

他又加了无名指进入,三根手指叠着去戳弄那处软肉。

“啊哈嗯哈好、好爽”

快感一层一层叠加,沈莫额头布满亮晶晶的汗珠,不再压抑呻吟。没有男人能拒绝被持续刺激g点的快感,沈莫手指抽插地越来越快。

“乖狗狗,是不是很爽,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自己。”

沈莫满脑子都是灭顶的快感,还没有思考什么,就下意识按照命令睁开了眼睛。

他在屏幕里看见全身泛红的自己,潮红着脸,半眯着眼睛,一脸春情,抬着脖子浪叫,双腿大张着露出骚穴,肉棒高高翘起,三根手指在后穴里飞快地进出着,时不时带出一圈嫩红的软肉,插得汁水四溅,淫水涟涟。

他在淫荡地玩弄自己。

这个认知在沈莫脑子里轰然炸开,巨大的羞耻尽数转化成快感。

“啊啊啊——”

晶亮的淫水从穴口喷溅而出,有些甚至溅到了手机屏幕上,沈莫被自己插得潮吹了出来!

沈莫眼白微微上翻,头无力地歪向一旁,胸膛大幅度起伏着喘息,腿心还时不时痉挛几下,吐出些淫水来。

“正戏还没开始就潮吹了”,木安轻笑了一声,耐心等待他回过神,“去把串珠拿来。”

沈莫还没有完全恢复,一声声粗重的呼吸回荡在寂静的浴室。串珠就在不远的位置,沈莫直起身子,伸长手臂拿了过来。垂下去的目光扫过右手,看见三根发白发皱的指头,沈莫脸色又烧了起来。

“主人,这、小狗吃不下这么多的。”

沈莫眼睛还蒙着水汽,抬起眼,就这么雾蒙蒙地看过来,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扫过木安心头。

沈莫自知今晚躲不过串珠,但看到这么多大小不一的珠子心里还是发起了怵。

“试一试才知道能不能”,木安看起来比刚才更醉了,晃了晃脑袋,努力睁大眼睛,却还是不放过沈莫,“先把小的吃进去。”

沈莫抿了抿唇,改变了一下姿势,叉开腿跪了下去。本来沈莫是弓着腰打算慢慢往里塞,结果木安又开始抱怨:“小狗不乖!把骚穴露出来,这样我都看不到了。”他只好又往后仰着,倚上墙壁,腿更大角度岔开,红彤彤、湿哒哒的穴口在暴露在屏幕前,简直就像是把穴送到了木安面前。

沈莫羞耻地侧开头。

珠子表面圆润光滑,手感很不错。沈莫把小的那一端抵到穴口,刚刚潮喷了一次的后穴湿滑无比,沈莫手一抖就被后穴吸进去一个。

“这么贪吃啊?”

沈莫被她这么一笑,指尖都忍不住抖了起来。他缓和几秒,才按住下面的珠子继续向前推了一把,后穴毫不费力又吞了进去,他用了些力气,又接连推进去两个。还剩三颗珠子留在外面,像个小尾巴似的缀着。

可后穴只是用手指浅浅扩张了一下,深处还没有照顾过,前面几颗珠子虽然不大,但四个都塞在里面也隐隐有些撑的感觉。

“继续。”木安命令。

沈莫难耐地收缩肠肉,希望再挤出些空间。他两根手指捏住第五个珠子,一个手指戳在穴口抵着第四颗,把第四颗推进去一些后,用力把第五个塞了进去,又按照刚才的方法,塞了一个。圆润的珠子撑开肠道,滑向肠道深处,传来一阵一阵酥麻。

“啊嗯嗯哈”

“主、主人,吃不下了,真、真得吃不下了。”

沈莫仰头呻吟,吐出一口一口热气,后穴收缩间暗棕色的珠子若隐若现,紧实的肌肉上布满晶亮的汗珠,像是岸边搁浅的人鱼,性感又淫荡。

“乖,能吃下的,收缩,把手放在穴口上自己揉揉。再摸摸自己的骚奶子”木安声音沙哑,和着沙沙的风声,朦朦胧胧的。

听到木安的话,沈莫右手放在被撑有些发白的穴口,指尖摸着周围软肉,一下一下按压着,时不时还能按到穴口硬邦邦的珠子。左手犹犹豫豫地向上移动,最终还是扣在了左侧的骚奶子上,抓揉起来。

“对,就是这样,小狗的骚奶子是不是又白又软,揉一揉骚奶头就会硬起来发骚,小狗会爽得流出水来,还会夹紧主人的肉棒”

饱满的乳肉被抓揉出各种形状,艳红的奶头在指缝间若隐若现。

“骚奶头是不是痒了,来挺起来,对,只要吸一会就会流出奶来”

木安一刻不停地说着,沈莫感觉酒气穿过屏幕传了过来,把他也熏得醉晕晕的,身体越来越燥热,好像现在揉弄胸口的不是他自己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指,而是木安纤细柔软的手指是她的话,一会还会含住他的奶头舔弄啃咬发出啧啧的声音,时不时抬胯顶弄他的后穴,自己的骚穴会贪婪地包裹住肉棒吮吸

沈莫感觉浴室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他大口大口呼吸着,肠道开始自发地蠕动收缩,露在外面的串珠小幅度地上下移动着,好几次珠子被后穴吸嘬住。

“嗯啊嗯哈”

沈莫后背出了一层汗,身子有些撑不住,顺着墙壁下滑了好几次,后穴更明显地暴露在木安眼前。他摸上珠子,一点一点向里挤去,紧窄的肠道疯狂地推阻挤压,想要排除坚硬的异物。沈莫咬了咬牙,用力推了进去,最里面的珠子你推我搡,一寸一寸破开肠肉,狠狠碾压在深处的嫩肉上。

“唔”

穴口被最大的珠子撑成薄薄一层,都有些将近透明了,却还在努力吸吮这个有些勉强的巨物,沈莫被肠道撑胀的感觉逼得嘴唇白了几分,一个狠心,把露在外面的最后一点珠子推了进去!

木安把手机拿近,眼睛弯弯地夸奖:“小狗好棒。”

沈莫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眼中积蓄的泪水滴落,随后就看到屏幕上一个放大的精致脸蛋。木安那边依旧黑黢黢的,没有多少光亮,但还是能看出她脸色酡红,看起来迷迷糊糊的。还有,沈莫有些恍惚,她的眼睛是肿了吗?

可还没等沈莫想明白,串珠就毫无预兆地震动起来,不论是敏感点还是肠道深处都被高频率地撞击着,仅仅几秒种的时间,沈莫已经不怎么能感觉到肠道的情况,整个肠道被震得麻痹,只有狂风暴雨般得快感电击一般穿透大脑皮层,带来灵魂深处的战栗。

“啊啊啊!”

沈莫彻底支撑不住,身体下滑,只有肩颈还挨着墙壁,跪坐的双腿慢慢前移张开逐渐变成型,臀尖只和地面一线之隔,手里却还在机械地掐着奶头。

“不、不,太、太快了——”

“啊啊啊——”

身体彻底支撑不住,屁股坐到地面,顶到后穴里翻江倒海的串珠,残忍地往里送了几分,直接把沈莫送上了一个极致的高潮。

同时木安轻声说:“射吧,乖狗”。

沈莫眼白上翻,嘴角无意识地流下涎液,犹如砧板上的鱼一般弹跳了一下。找不到出口的淫水竟然把一个珠子都给推了出来,喷得满地都是他的淫水。手机比上次更加遭殃,溅了满屏的水渍。肉棒硬邦邦地戳着小腹,闻言激射出来滚烫的精液,星星点点,全都沾在了他的胸口上

沈莫瘫软在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不时浑身抽搐着痉挛一下,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乖小狗,很棒,是不是很舒服”喝醉了的木安话变得很多,絮絮叨叨的。

过了许久,沈莫才从过量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双眼仍旧有些迷离。

“其实还有一个礼物,在盒子下面还有一层,去打开看看,喜不喜欢?”木安声音从未如此雀跃,不是那种慢下语速,温温柔柔,也不是低沉着嗓音,冷冷淡淡,而是欢快的,只是让人听到就能知道她满怀期待的语调。

沈莫指尖都还是颤的,他打开隔板,看见了一对玫瑰金色乳环,上面花纹细密,一看就知道做工精良,中间是细细的一条链子,并在其中一个乳环上多出一小段。

他拿起其中一个看向内侧,果然印着a两个字母。

“喜欢吗?之后几天都带着我给你的礼物好不好?”木安声音充满笑意。

沈莫却被她吓了一跳连眼睛都瞪大了几分,软着神色哀求,“主人,我还要去谈判,这个珠子”

别说带着珠子谈判,就算是走路他都走不了。

“不是这个”,木安伸手点点屏幕,“是那对乳环,这个才是真的礼物。”

沈莫这才放松地呼出一口气。但

虽然带着乳环,如果不脱西装的话是看不出来的,可一想到在那么严肃的场合,所有人都紧张庄重,而他看似得体的西装下,其实骚奶子上还挂着乳环,说不定到时候骚奶头还没有消肿,随着走动,会被乳环拉扯到

只是这么想着,沈莫身下滴滴答答又流出来一股水——他现在几乎是坐在自己的淫水上面了。

“乖狗,现在立马戴上。”

沈莫低垂着眸子,捏起小巧的乳环,悄咪咪地转了转身子侧开镜头,然后生疏地穿进奶头上的孔——毕竟之前都是木安给他戴的——涨大如樱桃的奶头挂着玫瑰金色的圆环,周围还散布着干涸的精液,银白的链子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再加上沈莫现在通红羞涩的表情,木安感觉自己下面快硬炸了。

她知道他明天应该还有其他事情,没再难为他,只是让他在张开腿,把串珠一个一个抽出来。

高潮后,木安就把震动停了,现在这些珠子安安静静地在后穴塞着。沈莫揪着裸漏在外的那颗,慢慢往外推拽,被欺负得惨兮兮的肠肉现在却舍不得了,一个劲吮吸。敏感的肠道受不得一点刺激,被压一下就痉挛一下,沈莫中途又被磨上了一回高潮,抽珠子抽了一身汗,每出来一颗,就带出来一大股堵在里面的淫液,活像是发了大水。

直到后半夜,才终于都弄了出来。

第三天木安直接坐飞机去了沈莫的别墅,不过她到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多了,正常情况的话沈莫现在应该在和对面吃饭。

快要八点的时候,沈莫还没有回来。木安又看了一眼挂钟。沈莫被她提醒过不要半夜再去一些声色场所。正常的话,现在他已经快回来了。

木安起身正要去联系被安排在沈莫身边的人问一下,忽然灯光大亮,一群人大张旗鼓地进来了。

前面一个油光满面带着大金链子的人指指点点,后面几个人神色各异。有的面无表情,有的皱着眉,一脸憋屈。

木安悄悄和中间的几个人对视一眼。

“哎嘿,小美人,还等沈莫呢?他今晚回不来了”,最前面的人大腹便便,走到木安身边,肥腻的大手马上就要搂在木安肩膀上,“以后就跟着爷混,保证你比跟着沈莫那个冰块强。”

李四猥琐地笑着,他早就眼馋沈莫这个马子很久了。老是低着头不敢看人,娇滴滴的,那皮肤白得发亮,还有那小腰,到时候握在手里

“沈莫怎么了?”木安冷下脸来,往旁边挪了一步,李四摸了个空,笨重的身子踉跄了一步。

她认识他,是这里面的二把手,也算是和沈莫一块打拼上来的兄弟。呆在这这么久,也算是对他有点了解,平时有点小毛病,沈莫看在情分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他妈个臭婊子还敢躲?我告诉你,沈莫回不来了,现在估计都被打死了。”

被当众下了面子,李四立马就发起火来,脸上横肉堆叠,伸手想抓木安头发。

从开始他们进来木安就隐隐有不好的预感,直到听到他说“沈莫回不来了”,木安平日里压抑的癫狂再也制止不住。李四整个人在木安眼里就像被放了慢动作,还没等到他伸过来,木安一把拧断了他的手腕,踹上他的膝弯,把他的胳膊扭到身后。

“啊啊啊——”

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回荡在空旷的别墅,木安一手刀击晕了他。

周围人神色剧变,纷纷拿出枪来。郭让、秦当和孙启昌拿枪指向木安,下一秒却脊背发凉。

因为不少枪口都是对着他们自己的!

“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说完整件事。”木安从旁边人手里拿了一把枪,毫无惧色地顶着几个黑洞洞的枪口走到过郭让面前。

郭让被那一双平时怯懦此时却翻涌着血色的眼睛盯着,感觉腿都要软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立马放下枪,其他几个人对视一眼也放下了枪,快速把整件事说了一遍。

听到沈莫提前在暗处准备,以防万一的人手全部被李四换了的时候,木安抬手在李四大腿开了一枪,又回荡起了李四的哀嚎声。

李四策反了不少人,控制了他们几个,底下的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二天就会听到他们老大被袭击去世的消息,他和对面串通好了想弄死沈莫。

“你们去把能叫的人都叫上。立刻带我去他们谈判的地方。”木安脸色阴沉,手在身侧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她也安排了几个人护着他,但如果是早有预谋,这几个人肯定不够。木安深呼吸了一口,压下脑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想。

等看到他们自己的人里面有那么多木安的人时,郭让他们几个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下面的人不知情,看到木安也跟了去,不少人嘟嘟囔囔:“不是,带这么个人去勾引对面啊?”

木安目光阴鸷,扫了他们一眼。一句话没说,抬枪爆了好几个人的头。血红的鲜血喷了周围人一身,一个血洞赫然出现在眉心。

她是为了沈莫才找了这么个金丝雀的身份,那些粘腻猥琐的目光她懒得去管。可到了现在,要是有人不按照的她的想法来,她当然不会再有一丝顾及。

“还有谁吗?”

无人应声。

离他们谈判的及地方越来越近,还能隐约听到几声枪响的声音,周围的墙壁上溅满了血,布满了弹孔,展示着这里刚发生了一次火拼。

屋内。

“打!给我狠狠打!”一个脸上横亘长刀疤的男人恶狠狠啐了一口唾沫,踹了前面人肚子一脚,“不是神气吗?”

鞭子的破空声又连续响了起来,还有男人时不时的闷哼。

沈莫无力地垂着头,头发混合着凝固的鲜血与灰尘,手腕被两根绳子捆住手腕吊了起来,身体随着鞭打摇摇晃晃。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口,有的是在刚才火拼中受的伤,有的是被抓起来之后新添的伤。上身的白色衬衣几乎被血染的看不出颜色,更是被鞭子抽得破破烂烂的。

“你要是跟我求饶,说,爸爸我错了,我就留你一条命怎么样?”刀疤男哈哈大笑。

沈莫好像说了什么,声音沙哑,刀疤男还以为这道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果然还是要屈服了,一脸得意地凑近。

在把头凑近到沈莫旁边时,原本奄奄一息的人却突然往前窜了一步,狠狠撞他的脑袋上。

沈莫抬起头来,脸上不是红肿就是淤青,嘴角却依旧勾着,像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一样看着捂着头龇牙咧嘴的刀疤。

桀骜又嚣张。

“他妈的给老子往死里打!”刀疤男气急败坏,慢慢往后远了几步。

那人打了半晌,突然“咦”了一声,停下了挥鞭的动作。

“停下来干什么!”刀疤拧着眉叱问。

“老大,你看他胸口这,是不是戴着什么东西?”

沈莫感觉全身血液陡然凉了下来。

“什么玩意?”刀疤男站到他面前,看见了他胸口泛着光泽的什么东西,脸色也变了变,回头又喊了几个人,“你们几个一块按住他。”

“滚,都滚开!”沈莫剧烈挣扎起来,眼里在今晚第一次布满了慌张,“滚啊!”

那几个人各自按住他的腿和胳膊,甚至还有一个人牢牢桎梏着他的头。沈莫就以这样一个动弹不得的屈辱姿势被牢牢固定在原地。

刀疤男把他的衬衣扯开,带下一片淋漓的血肉,看清了他胸前的玫瑰金色乳环,伸手抓住链子扯了起来,艳红的乳头被也被抻长了一些。

“哈哈哈哈”,刀疤男露出一口金牙,狎昵地看着他,“看不出来都骚成这样了,不带着这种东西是不是都痒得不能出门了,原来都被人玩过了?不如让我也玩玩,这屁眼是不是都被人上烂了”

旁边人开始七手八脚撕扯他的衣服。

好像有无数双手在他身上摸索,他感觉自己好像一个被扒光了扔到街上的妓女,任人侮辱,他用尽力气挣扎,却一点都阻止不了。

突然,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传来,一个人撞破了厚重的玻璃门,几步就到了自己面前。

各处都是喷溅的血液。

当木安看到沈莫被吊起来,上半身的衬衫只剩在几根布条,好几个人在扯他的衣服时。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他们怎么敢

她直接猛冲撞破了玻璃,无数的玻璃渣子刺破血肉,嵌入肌肤,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只想快点抱住他。

沈莫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木安手抖得不成样子,轻轻抱住他,一声一声重复“莫莫、莫莫、阿莫”

沈莫好像所有生气都被抽走了,眼神空洞地看向天花板,眼泪从眼角汩汩流下,隐没在头发中,他声音已经沙哑地快说不出来话了,他小幅度地张合唇瓣,声音很小。

但木安都听清楚了。

他说。

“我变成这样,你满意了吗?”

木安感觉自己的心已经死掉了,她大睁着眼睛看着他,血红的双眼看起来下一秒就能滴出血泪,张着唇,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口一样,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不,我没有想要这样。

单薄的肩膀控制不住的耸动,木安想要大口呼吸却怎么也呼吸不上来,她抬手摸了摸脸颊,却只摸了一手的湿润。

木安用刀在掌心狠狠划出一道伤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拿了一件衣服小心地挡在他身上,然后把手穿过他的腋下与膝弯,犹如对待易碎的瓷器一般,珍重又小心地抱起他。

沈莫呼吸微弱到几乎听不到,他看起来累极了,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等木安把他送到私人医院的时候,沈莫已经睡着了,半张脸窝在被子中,却睡不安稳,手紧紧攥着床单。木安安静看了他半晌,最后在他额头轻轻印下一吻,转身出去。

刀疤男被留了活口,剩下的人中两个人被杀了,当时在屋子中的活着的还有四个。

现在是凌晨两点四十九分,木安让他们把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刚听到命令的小弟们在下面嘟嘟囔囔抱怨。

木安站在中间,双眼血红,冷白的灯光从侧面打下,照出她森然冷漠、苍白如水鬼的脸。

旁边是被五花大绑的刀疤男几人。

她拿着匕首,走到他们面前,像是拖牲口一般把一个人拉到中间。

刀疤男胡乱地求饶:“我错了,饶了我,你想要什啊啊啊!!!”

刀刃刺破血肉的声音马上就被惨叫声盖了过去。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凄厉,仅仅是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腿脚发软。木安神色不变,一刻不停,仿佛手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什么畜生,一刀一刀片下血肉。

一层一层的鲜血喷撒在木安身上,一块一块骨头在她手中显现出来。

“呕——呕——”底下人群安静如死人,只有越来越多的呕吐声。那三个人早就吓得尿了出来,脸色全失,痛哭流涕地求饶。

木安充耳不闻,像刚才那样拖过来一个人,继续凌迟。等到四个人都被凌迟完毕,旁边已经垒出了一堆细碎的血肉和人骨。整个空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木安整个人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罗刹,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被鲜血打湿。

她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往人群那边走,血液还在顺着衣角滴滴答答。整个场所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胆战心惊地听木安走动的“踏踏”声。

“不要自己怼到我的刀上来。”

嗓音沙哑,却能让人真切地感受到她一定说到做到

她只说了这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前排的几人弯下腰,“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当时除了她进去还有其他几个人,也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或许私下也会管不住嘴,胡乱意淫什么东西。不论什么,她都不允许。

她不允许有人再伤害沈莫。

包括她自己。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沈莫才醒过来。他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发现伤口都得到了处理,身上缠了不知多少绷带,但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血渍和污泥。

他眯着眼睛扫视周围,突然被吓了一跳——木安不知道在床边站了多久,又注视他多久。她背着光,沈莫有点看不清她的神色,但总觉得她憔悴了不少。

他想起自己昨天说的话,忍不住蜷起了手指,第一次体会到一种尴尬混杂着紧张的情绪。

当时他简直心如死灰,满腔的悲愤与恐惧。明明是自己遭人算计才被抓了起来,却下意识把责任都推在别人身上,直接缩了起来,连面对现实的勇气都没有。他和木安的关系一团乱麻,但这件事是明明白白和她没有关系的。只不过是给那帮人提供了一个羞辱他的引子罢了,就算是没有这件事,他们也能找到其他事来侮辱他。

那,自己昨天那样说,木安会不会惩罚他?

木安往这边走了过来,沈莫慌张地垂下视线。

她会说什么呢?

调笑他明明技不如人还埋怨别人?还是训斥他指责主人小狗不乖呢?

沈莫心率飙升,除了紧张,还有一丝隐秘的期待。

但木安一句话都没说。

她打开旁边放着的保温盒,端出一碗热乎乎的粥,盛了一勺子吹了吹举到他的嘴边。

沈莫下意识张开嘴。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木安喂了——木安总是喜欢接手这种事情——可这次没有羞耻,只有一种没由来的恐慌。

木安没有像往常那样,一边喂一边调戏他。她只是低垂着视线,像一个尽职尽责的机器人一样给他喂粥。

沈莫能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即使她现在看起来纤尘不染,身上没有一滴血。

他还能看见她眼下的乌青和——

脸上数不清的细小伤口。

不只是脸上,她所有裸漏在外的皮肤几乎都有,有的甚至能看到里面还嵌着透明的玻璃渣子。

他愣怔了几秒。

勺子又一次举到唇边,一片血色晕染在她手掌缠绕的绷带上。

他当时意识模糊,但也没有完全丧失,隐约记得木安撞破玻璃门来到他面前,又在之后好像是他说完那句话之后,木安划破了手掌。

沈莫心脏酸涩,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可刚才那是最后一勺,木安站起身,把东西收拾好拿了出去。

全程没有眼神交流,也没有说一句话。

接下来的几天,木安就这样沉默不语地照顾他,不管是吃饭还是擦身她都亲力亲为。晚上,他还抱着一丝希望,木安脱下他的衣服,拿起湿毛巾给他擦身。他羞耻地浑身紧绷,性器逐渐抬起了头。可木安就像是田间面无表情的稻草人,只是一丝不苟地给他擦干净身体,穿上衣服,盖上被子,然后开门离开。

但他知道等他睡着之后,她会坐在床边看他——这是他中间一次被外面叫嚷声吵醒看见的。

沈莫的身体素质非常强,再加上这大多都是皮外伤,很快就被通知可以出院了。而在此期间,她甚至允许了郭让那几个废物点心来看望他,自己却和他连一丁点的交流都没有。

他听他们讲了木安是如何处理那几个畜生的了。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受,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情绪把他的心脏挤得满满当当,他好像一个人大雪里走了很久,忽然被迎进一间温暖的小屋。

明明从理性来说,他现在这种生活才是正常的,不用浑身赤裸,不用时刻跪爬——他暂时脱离了被当成宠物的处境。可这种沉默的氛围又让他无端焦躁起来。

他不想这样。

他想开口说“主人,小狗错了”,但每次在这种让人发疯的沉默里,他像是喉口被堵住一样,说不出来一句话。

回到别墅,这种诡异的氛围仍旧在继续。

伤口已经结痂,他能够冲澡了。木安不允许他在家里穿衣服,自然洗完澡也是不能的。这本让他羞耻难当的一件事,此刻他却有些忐忑的期待,直到照镜子才发现自己的嘴角一直是勾着的,笑得一脸傻样。

可刚拉开浴室门,他的心倏然沉到了谷底——面前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内裤和睡袍。他攥了攥拳头,一种难以发泄的憋闷萦绕在心头。

忽然,他想到什么,耳尖爬上一抹绯红,草草擦了擦身,还留着鞭痕的胸膛上挂着几滴水珠,就这样走了出去。

木安坐在床边,有些诧异地看见沈莫浑身都被水汽蒸得通红,赤裸地站在面前。

可能是没看见放好的睡衣吧?

沈莫脸也被熏得红彤彤的,可能是刚洗完澡的缘故,眸子水润润的。他忍住羞意,站在她的视线中。

她看了一眼,垂下视线,拉过一把凳子,拿出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木安柔软的指尖穿过他的头发,时不时碰到头皮,轻微地剐蹭带来一阵阵酥麻,沈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前端又抬起了头。

木安吹完理顺,去浴室把那套睡袍拿过来给他穿上了,对他挺立的性器像没看见一样。

沈莫一颗心悬了半天终究是碎了。他躺到床上,下一秒却又欢欣起来——木安这次没有出去!

她也上了床,就像原来一样,只不过沈莫总感觉她的动作有些小心翼翼,试探地拢过他的肩膀,让他靠在她的颈窝。

沈莫深深嗅了一下熟悉的香味,仅仅是这样,他就觉得心里涨涨的,异常满足。

但熟悉的香味,熟悉的地点,熟悉的人,一股燥热在心底生根发芽,后穴也升起空虚的感觉。”好想“沈莫闭着眼睛却感受不到一点困意。

他开始时不时小幅度活动一下姿势,动作间,乳头蹭过木安的胸脯,大腿触到旁边人的肌肤。他像是睡熟了,翻了个身,又慢慢贴在了后面的人身上,但依旧不老实,胡乱向后面蹭着。睡袍不知怎么的慢慢堆在了沈莫的腰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他浑圆的臀瓣贴在她胯间沉睡的肉棒上。

木安难耐地呼出一口气。可能是这次的事情导致的,沈莫原来睡觉很老实,一晚上几乎都不换动作,今天却动作了好几次,时不时肌肤相贴,甚至她的肉棒已经被蹭得硬了起来,卡在他的臀缝中间。

柔软的臀肉轻轻挤压着,木安鼻尖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她轻轻托起沈莫的头,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听到水声,床上的沈莫攥紧了床单。

现在到底算什么。不管罚他什么都好,就算还是回到原来那种生活也没关系。但不要一直生他的气,不要不理他。

第二天沈莫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了被挂起来的睡袍

“没事,反正一会也要脱下来。”沈莫想。

他决定一会就道歉,不管被怎么惩罚。

床上,木安还是小心翼翼地搂过他。沈莫紧张地手心发汗,酝酿了几分钟打算开口。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头越来越沉,越来越晕,一股猛烈的困意笼罩住了他。

听到规律的呼吸声,木安悄悄睁开了眼睛,看见沈莫毫无防备地枕在她的颈窝,心里咕噜咕噜冒起了泡,又酸又涩。碎发遮盖了他一部分眉眼,她轻轻拨弄开,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指摸上他的额头,往下,一寸一寸描摹他的眉眼。

她知道沈莫讨厌他,可她却还是忍不住在他身边,插手他的一切。但她控制不住自己,他和她肌肤相亲、紧密相贴无数次,她根本做不到不碰他。

昨天她用了最大的克制力,才没有扒下他的内裤,狠狠操进那个紧致温热的穴道。

她紧紧抱住他,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声音微微颤抖,轻声说:“再见。”

沈莫有些不舒服地蹙了蹙眉,抬手搭在眼前,习惯性地往旁边蹭了蹭。

下一秒,他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空的!

旁边空无一人,床单平平整整,没有一丝褶皱,干净整洁地让人难以相信这里昨晚明明还有一个人与他相拥而眠。而卧室原本摆放着的让他脸红心跳的玩具,也都不翼而飞。

他抬头看了看钟表,十点零七分。仿佛在数九寒天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他呆怔地坐在原地,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下一秒,他顾不上穿鞋,赤着脚冲下床。

“不会的,不会的”,他低声喃喃着。

他手抖得不成样子,拉开衣柜门——里面同样整整齐齐,却没有一件女士衣服的影子。

沈莫后退几步,不敢相信地摇摇头,疯了一般翻开了所有的抽屉、衣橱,把所有的东西都倒在地上。

依旧没有另一个人的痕迹。

胸前结痂的伤口不知道被什么碰到,裂开个口子,点点血迹渗了出来。沈莫却一点都看不见似的,管也不管,跌跌撞撞到了洗漱台前面。

原本放着一个黑色一个白色漱口杯子的地方,如今只剩了下一个黑色的孤孤零零立在那。

他想起了什么。慢慢抬头看见自己惨白的脸,以及——空无一物的耳垂,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耳洞。

明明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此时却脚步虚浮,摇摇晃晃地推开最后一个地方——调教室。

空空如也。

他就这么站在门边,看着什么都没有的调教室。

过了一会,他肩膀小幅度地颤动起来,而且幅度越来越大,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倚靠在门边一点一点地滑坐在地上,双手环过膝盖,脖颈弯曲,埋在腿间。

安静的走廊渐渐响起压抑的哽咽声。

他的身躯看起来是那么强大、充满力量。现在却把自己蜷缩成那么小小一团,好像无家可归的孤儿。

脆弱无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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