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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与云蕴离别遇医闲(1 / 2)

“炎弟…”

云蕴讪讪地收回被无情拍掉的手,他摸摸鼻子,只好守在萧炎旁边不再乱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雪白细腻的身子,活像个街头流氓。

瞧着这“色中淫魔”,萧炎哪还敢让他乱摸,当即回瞪了一眼,云蕴自是不舍得爱妻生气,但依旧舍不得移开眼睛。

浑身赤裸的少年跪伏在石面上,露出优美的背脊,纤细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探入骚穴内,抠挖剩余的白精,粘稠的浊精和肠液顺着手指流泻而出,紧接着滴落到泉水中。

“嗯哼…”

呻吟响起,活色生香的画面勾得云蕴把持不住,他强行念清心咒,自知再看下去指不定是要擦枪走火,干脆转移视线,死死盯着那张清秀潮红的脸。

“哈…唔…”

方才甬道被鸡巴疏通贯穿,绝大数精被淫液冲刷而下,只留有部分在最里面,萧炎缓缓插入到最深处,扣了半晌,肚子仍是觉得难受,他不耐烦,用圆润的指甲大力向下深挖。

“哈啊…呜呜…”

手指用力扣到敏感的软肉,高潮的身子禁不起剧烈突袭的刺激,不亚于方才被钉在男人鸡巴上的快感,他喘息不止,眼底湿润,殊不知一旁的云蕴看直了眼,刚才发泄过的鸡巴对着少年立了起来。

萧炎喃喃自语:“好…爽…”

他微微匍匐身子,唯独屁股撅起来,手指还插在那穴中,浑身无力,既可怜又诱人。

云蕴情不自禁涉水上前一步,坐到石面上,胯下挺翘的鸡巴对着少年的秀气面容。

“炎弟…”

“我帮你…这次绝不做多余的事!”

少年呼吸一顿,同狰狞青紫的鸡巴打了个照面,他撇过头,却被男人轻轻抱进怀中,男人小心翼翼地拔出少年的青葱手指,换成自己的粗粝手指插进穴内。

“唔…”

相较于少年的纤细手指,男人的指节无疑是粗大的,更何况有厚实的茧子密布,摩擦着最是娇嫩的软肉,萧炎正稳住身子起来,这一刺激下,腰肢又塌了下去,一身细皮嫩肉同男人紧紧挨着。

少年战战兢兢,僵着身子不敢乱动,生怕男人随便找了个借口,掰开他的腿肏进穴里来。光是这么想着,小穴不知羞耻地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般,紧咬在穴中探访的手指。

“好紧…炎弟…放松身子!”

云蕴的手指在其间寸步不得行,他感叹这张宝穴是如此紧致,又欢喜于这风流淫物被按在身下肏弄时的淫浪。

“嗯啊…”

“轻点…”

……

少年一袭玄衣,坐在马车上,男人身着水蓝色常服,尽显温润气质。

男人坐到他旁边,沉默片刻:“炎弟,我…”

他欲言又止:“我得走了!”

萧炎猛地抬头,修长的脖子仍是通红,他瞪大眼睛:“你…你…这么快…”

虽然被男人拆吃入腹、大吃特吃、肏了又肏,可少年依旧有些不舍,毕竟是在外头遇上的法地抓着少年的手撸动肉棒,以往青年未曾尝试过情欲,连疏解也是潦草结束。

他青涩生疏地拉着对方的手慢慢抚摸,细腻的触感在男性最敏感的地方如同烟花般炸开。

一旁的萧炎五官皱成一团,半梦半醒间,犹如坠入一个清醒不了的噩梦,这虫子怎么还戳手心?弄都弄不死!他还不信了!什么虫子这么可恶!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唔”

握着肉棒的手渐渐加重力气,龟头越发兴奋,戳弄掌心,腺液流满了整只手掌,医闲呼吸越发粗重,草木清爽的气息同少年身上的皂香味融为一体,他缓慢挺腰,用胯下肿胀的肉棒挑逗柔嫩的掌心。

“嗯哈”

青年像是被海妖蛊惑,唇轻轻印在对方的嘴角,然后一路向下,顺着修长的脖子留下吻,空出的手则是摸上白日里早已觊觎的樱果,狠狠玩弄揉捏,将那粉嫩嫩的樱果捏得红肿不堪。

少年胸前一阵酥麻,他不安地扭腰挺起胸膛,不知是要躲避还是要献祭自己。

“萧炎”

青年情不自禁,吐露出温言软语,温存片刻,他不知不觉压着萧炎,头颅埋在对方的肩颈胡乱蹭动,双手抱紧少年,胯下硕大硬挺的欲望紧贴着对方的亵裤,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小幅度顶弄。

萧炎身体随着规律的蹭动摇摆,他双腿大大张开,两只手被压到头顶,白皙如玉的身子完全敞开,医闲骑跨在他身上,鸡巴硬得爆炸:“小骚货!”

他顶着对方腿心道:“刚见面就脱衣裳勾引男人!”

医闲忘了是如何强迫人家在跟前换衣裳,完事了还责怪他人勾引!他几乎恶狠狠地在那具白玉般的身体上吮吸出一个个吻痕,脖子上、锁骨上、胸膛上、腰腹处丝毫不担心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才松开了精关,释放在少年湿润温暖的嘴中。

喉管迎来一股浓稠白精,为了不被呛到,萧炎被迫吞咽下男人射出的浊精,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小巧的喉结频繁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生命之水。

半软的鸡巴还塞在萧炎嘴中,药尘大掌不再压着少年,反而奖励一般揉了揉少年发顶:“乖徒徒,全都咽下去了……唔,以后师傅的白精全都让徒徒喝了吧!”

这一声决定,叫少年日后含着男人鸡巴,日日不落地吞吃浊精,肚子里几乎布满雄性的浊精。

少年晕乎乎地应下了,外加屈辱地签下补偿条款,才勉强哄好男人。

少年嘴角有几处破皮的红痕,唇瓣被鸡巴磨得红肿水亮,药尘才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蠢蠢欲动,下腹一阵热意翻涌,恨不能直接把人办了。

萧炎不知道药尘心中所想,他脱去衣裳,坐在浴桶里,按照药尘的要求,同医闲手掌相对,他缓缓驱动青莲地心火,一点点清除青年体内积累的毒素。

青色的莲花火焰顺着经脉吞噬灼烧着,将毒素一一除掉。时间越来越久,他的额角沁出豆大的汗珠,滑落时浸湿了浓密的眼睫,最后掉进眼睛里,一片酸涩。

少年眨眨眼,药尘贴心替他擦去汗珠,提醒道:“已经是一个时辰了,再做下去皆是无用功了!”

闻此,萧炎咬着下唇,不甘地撤回双手,他确实觉得累极了,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浑身斗气也耗尽。

看了看眉头舒展、面色较方才红润的医闲,他才安心下来,起码人是安全的。

少年着急去床榻休息,他抖着腿,两只手撑着浴桶,迈出一条腿,踩在地上,由于脱力,另外一条腿半挂在浴桶上,没了力气出来。

随即一只滚烫大手握着腰肢,一个天旋地转,萧炎便趴在药尘怀中,他懵然,看着床周,突然身后臀肉有一硬物抵着:“什么?”

萧炎回过头,竟然是医闲!他不由挣扎,妄图摆脱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窘境。

“别动!徒徒,若是想彻底解毒,拓宽堵塞的经脉,就必须以身为引。”

药尘捏着萧炎下巴,嘴边绽开一抹邪肆玩味的笑:”“难道你不想救人了?“”

少年身体僵住了,他方才瞧见医闲脸上的疲态,好不容易将青年从垂危状态中救出,他不想前功尽弃。

萧炎渐渐放松了身子,不再抵抗,他伏在药尘颈窝,腰肢被青年捞着,半跪在床上,翘着臀肉,一副淫荡骚浪的骚货样。

”“唔”

医闲修长的手指插进后穴中扩张,叽里咕噜的水声叫少年听得耳红,而药尘自然不会放过嘴边的肥肉,他张口含住莹润的耳垂,舌头卷住耳廓,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糕点,不舍得咽下肚。

“额嗯唔”可偏偏又抗拒不了,那灵活的手指毒辣地钻磨着敏感的软肉,精准地戳刺穴心,快感逐渐席卷,少年嘴中溢出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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