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堵着唇按在床上往花心深处又射入一泡滚烫的精水,这才云散雨收。
林芙清无力地躺在床上,她初开苞就被弄了两回,还丢了一次身子,脑子里迷迷糊糊,腰腿酸痛着,此刻累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不过没多久,
迷迷瞪瞪间,她感觉双腿被拉开,一块温热的棉布覆上腿心。
谢景执手持帕子,轻柔擦拭着她花心小口处混着春液流出的被他射进体内的浓精,以及腿根沾上的点点处子血。
清水出芙蓉般的娇美人儿被自己欺负得浑身绵软无力,
不知为何,此时他整个心也软得一塌糊涂。
说来好笑,
本来是林芙清说要侍奉他,到头来却是矜贵的小侯爷甘愿帮她清洗。
清理完后,谢景执重新上床搂过冰肌玉体,餍足地合上双眼。
满室月华,夜阑人静。
林芙清被他搂着眯了一会儿,觉着身上恢复了着元气,便拥着被子掩住胸前坐起,四下张望寻找那条被男人从身上扒下来的寝裙被扔在何处。
她是想起莺怜说过,承欢过后,她们是不能与他们这样身份的人同床共枕的,过夜也只能在边上的下榻处睡。
借着月光看到揉成一团的寝裙扔在床尾,
林芙清刚要探身去够,
腕子就被倏地被拉住了——
“你想做什么?身子都让爷破了,成了我的人不同我一起睡,还想跑到哪去?”
谢景执话说得粗,但将她拉回怀中的动作却很轻柔,连他自己都不自觉地紧了紧双臂,将人牢牢圈住。
娇软的美人安静背对着他,裸着白嫩圆润的肩头,洁白的柔颈上,有几枚他方才情难自制时吮下的红痕,
谢景执眉目、语气柔和下来,长指将她青丝拢到一边,“且睡吧,醒了我带你回家。”
……家?如今她还有家吗?能有吗?配有吗?……
林芙清躺在他怀中,不知该喜还是忧,
她疲惫地闭上眼睛,
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