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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凳子上C尿(1 / 2)

林怀瑾射得几把都疼了,方景宗却依然没有尽兴。

这人射完,两人稍稍休息了片刻,方景宗突然弯腰单手环住他的腰将他抱起来,朝床下走去。

林怀瑾吓得双腿在空中乱踢了几下,问:“你要干什么?”

“老实点,”方景宗惩罚似地在他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这一拍可不得了,林怀瑾只觉得穴肉一颤,随即一股黏腻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

这感觉实在太过淫靡,林怀瑾暗暗夹紧屁股,不让其往外淌。

方景宗来到床下,抬脚将床边的凳子朝门那边踢去,直到停在穿衣镜前。

他将林怀瑾放了上去。让他跪在上面,背对着自己。

林怀瑾瞧着自己满面潮红的脸,不好意思地偏开目光。

“方景宗,别来了,我真的受不住了。”林怀瑾不由恳求道。

“乖,会很舒服的,”方景宗在他耳边循循善诱着,同时手指插进了他的小穴,将灌满的精液往外抠挖。

林怀瑾让他弄着弄着又得了趣味,他感受着身后的动作,咬住自己的手指抑制着喘息。

他实在不想表现得那么淫荡,但是太舒服了,他只觉得现在小穴里无论放进什么,都会让他很舒服。

收缩的肉壁将手指夹了一下,上面感受到的力道让方景宗更加心痒难耐。

于是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将再次勃起的性器顶了进去。立刻引起林怀瑾一声微弱的惊呼。

方景宗也毫不示弱,第一下就直奔林怀瑾的敏感点撞去。

只这一下,林怀瑾的小穴内就已经兴奋得不行,甬道内壁痉挛似地收缩绞紧,夹得方景宗舒爽地发出一声喟叹。

“小骚货,好会夹。”方景宗透过镜子欣赏着林怀瑾脸上的神情,如此浪荡,让人简直想要对着他的脸狂操。

怀着这种心情,方景宗自然不会放过他,把着他的腰,对着他被自己性器挤得几乎变形的屁股又狠又快地撞了上去。

林怀瑾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摆,每被顶一下,都会将胸前肉粒送上椅背。

布料上的毛刺一下下擦刮在乳头上,很快便将两个乳头磨得又红又肿。过电般的感觉从胸部蔓延至全身,让他甬道内壁又是一阵收缩。

方景宗自然注意到他的动作,更是故意将他往椅背上顶。

同时一只手伸到前面,扯住一个乳头,又揉又按。

玩到兴起,他手把在林怀瑾腰上的手猛一使力,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

林怀瑾上半身彻底倒在椅背上,双腿悬空,夹在方景宗身体两侧。

“小骚货,喂哥哥吃奶。”方景宗说着冲他屁股狠狠撞了一下,由于太过舒爽,林怀瑾身子直颤,腰不由向上顶起,就这样将奶头送进了方景宗的嘴里。

被人又吸又吮,时不时发出啧啧声。

“小骚货的奶水好香,哥哥帮你下奶。”方景宗说着,操得更加卖力。

“啊啊啊啊啊……哥哥,哥哥慢点……”林怀瑾一边喊一边抚上另一侧奶头,挺起胸:“这边也要哥哥吸。”

两边乳头都被方景宗照顾了个遍,听着抽插时响起来的渍渍水声,林怀瑾只觉浑身更加兴奋,他摆着腰臀配合方景宗的动作,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顶到最深处去。

十几分钟后,持续的剧烈刺激让林怀瑾不由蹙起眉,抓住方景宗的胳膊恳求道:“哥哥,停一下,我想尿尿。”

方景宗握住他的性器套弄两下,坏笑道:“尿吧,哥哥帮你把着。”

上下一起的刺激让林怀瑾的呻吟里夹杂着一丝哭腔,他几乎哭求道:“哥哥,别操了,小骚货想要尿尿。小骚货憋不住了。求你了。”

方景宗像是完全没听到他的哀求,又狠撞了几下,说:“射完再去尿。”

林怀瑾试图推开他:“哥哥,不行了,我射不出来,我想尿尿。”

方景宗抽出性器,然而不等林怀瑾松出口气,他突然跪在地上,坏笑道:“你想尿,尿进哥哥嘴里也行。小骚货的尿是什么味,让哥哥尝尝”

他说着低下头将林怀瑾的性器吞了进去。

“啊!”这一下刺激得林怀瑾不自禁地向上挺动了两下腰,射了出来。

不过不等射完,他一脚踢开方景宗,连滚带爬地冲进洗手间,不过还没等冲到马桶前,他便已经控制不住尿了出来。

方景宗跟进来的时候,就见林怀瑾站在那边尿边哭。

他从后面抱过去,被林怀瑾一肘击开,只听这人哭道:“我真的没脸见人了。”

方景宗重又抱住他,在他耳边笑了笑,“郁舟,你怕什么,我又不会说出去。”

郁舟两个字一进入林怀瑾的耳朵,他终于止住了哭。哗啦啦地尽情尿了起来。

方景宗在他脸上亲了亲:“小骚货,太好玩了。哥哥根本都玩不够。”

林怀瑾让人翻来覆去操爽了,憋在心里的那股气操散了,便拍拍屁股穿上衣服回家了。

回到家,他第一时间打开手机,给方景宗去了条消息:“在干什么?”

很久没得到回复,他把手机往旁边一扔,气得躺倒在床上,暗骂这个见色忘义的东西,操了“郁舟”就开始怠慢自己了。

他觉得心烦。

自己的屁股,倒给郁舟做了人情。

他一会儿骂骂郁舟,一会儿骂骂方景宗,骂得嘴唇发干,同一套词都骂了两遍,也没收到方景宗的消息。

林怀瑾坚持不住了,起身正要去洗澡,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看到上面的名字冷哼一声,接起电话没好气地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要去睡觉了。”

方景宗连忙说:“你看窗外。求你了。”

林怀瑾虽然不想理他,但还是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时,一股凉气卷了进来,不过雪已经停了,温度比傍晚时强了些。

他朝外看去,是早已看腻的园景,就在他要骂方景宗时,一只气球飘起来,闪着漂亮的蓝灯,在夜空下看起来,好像将星辰装在了里面。

随后是第二只第三只……

等到十几只放完,方景宗才说:“送给你的。”

林怀瑾翘起唇角,偏偏还嘴硬道:“谁需要你来献殷勤?”

“可是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方景宗说:“没人比你还要重要了。”

林怀瑾冷哼一声:“你操完郁舟的屁股,现在反而又来和我说这些?”

方景宗沉默片刻,才说:“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操了。”

林怀瑾:“……”

半晌后,他叹了口气:“算了,不跟你计较了。”

过了几秒,他又说:“谢谢你。”

方景宗见他总算高兴了,便说:“那我走了。”

“等一下,”林怀瑾问:“这么晚过来,你吃饭了吗?”

“没有,”方景宗说:“其实我下午就过来了,结果没等到你,等到了郁舟。那坏东西压榨完我就走了,也不说给我叫点吃的。

好讨厌他。”

这话可把林怀瑾哄开心了。其实他就是故意饿着方景宗的。

替郁舟送了屁股,他可不会再送任何其他情分。

他咳嗽一声:“你等我拿点吃的给你送下去。”

林怀瑾来到厨房,家里煮饭阿姨一般会在晚上熬一煲粥,以防主人家谁饿了,找不到吃的。

今晚是火腿皮蛋粥。

林怀瑾叫阿姨装在保温桶里,又热了些烧麦,提着便出了门。

来到小区外面,方景宗立刻迎了过来。林怀瑾将他带到附近的便利店,又买了些热食,两人便吃了起来。

这时林怀瑾突然说:“讨厌我爸。”

“为什么?”方景宗问。

“他傲慢,控制欲强,从来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天天只会讲些狗屁大道理,听着都让人作呕。”林怀瑾满脸嫌弃,还带着一点怒气。

他继续说:“我从小到大最大的梦想就是以后架空他,抢走他的公司,等他老了拔他管。”

方景宗抿起嘴唇偷偷笑了笑,觉得说出这话的林怀瑾简直无比可爱。

像小猫一样,自以为亮了爪子,会把敌人挠得血肉模糊,其实不过是挥了下肉垫。

他觉得这样的林怀瑾很善良。也很柔软。

林怀瑾想了想又继续说:“虽然他现在众叛亲离很活该,不过想想也挺可怜的,这个世界有那么多人,却没一个真的爱他。”

说到此,林怀瑾忽然满脸落寞,轻声说:“但是我又何尝不是另一个他呢?”

就在他准备沉浸在悲伤中时,方景宗突然说:“不,你不是!你还有我!”

林怀瑾看着方景宗又急又气的脸,忽然觉得所有的伤春悲秋都变得没有意义了。

至少在此时此刻,有一个人因为他的难过而比他更加难过,那么未来如何,又何必去在乎呢?

在这个夜晚,他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爱。

“行啦,我知道了。”林怀瑾笑着说:“你看你的脸,皱得像个包子。”

方景宗一脸不服气地看着他:“你不准再这样说你自己,我会很难过。”

林怀瑾慢慢收起笑容,最后认真地点点头:“好,都听你的。”

吃完饭回到家,林怀瑾走进洗手间,他弯腰脱下裤子,又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最后赤裸着站在镜子前。

他左右看了片刻,心想确实很完美呢,难怪会把方景宗迷成那样。

如果自己能先于郁舟出现……

想到这他连忙摇头,不行,被恶心的人喜欢自己也会变恶心的。

现在这样就很好。

可是他已经被方景宗给操了,两次……那人的恶心早已染到了他身上。

林怀瑾苦恼地趴在墙上,此时他的腿上还沾着方景宗的精液,身体更是被那人从里到外舔了个遍,他好像也没有立场再嘲笑郁舟了。

这条复仇之路,就因为那小小的一粒药,被彻底打碎。

林怀瑾为此郁闷了好几天,偏偏他连个朋友也没有,因此就算郁闷,也只能每天都和惹他烦的人待在一起。

方景宗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做小伏低地哄他,哄了好几天,才总算把林怀瑾炸着的毛稍稍捋顺。

然而也仅是稍稍而已。这人往往玩着玩着手机,就忽然抬头骂一句“烦人”,再低头刷会儿视频,又突然蹦出一句“恶心”。

方景宗这下总算明白了,这人绝对是在计较被操了的事。

关键是,他们已经上了两次床,林怀瑾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有点太慢了?

于是他忍不住思索,到底是什么事刺激到了这人,让他忽然开始耿耿于怀?

但是他真的想不通,放气球的那天晚上,这人还一脸兴奋呢,他实在不知道事情怎么急转直下的。

于是他犹豫了好几天,也没敢问到底怎么了。

这天周日,两人窝在方景宗家里,中午方景宗亲自下厨,整了几个符合林怀瑾口味的饭菜,这么多天下来,到底是让那家伙露出了点笑模样。

当然这家伙笑也是不肯好好笑的,方景宗也不明白,他明明还算开朗,为什么总要故意板着个脸。

林怀瑾吃饱喝足,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这些天被伺候爽了,于是终于决定原谅某个不知检点的家伙。

时间很快就到了元旦放假那天,晚上林怀瑾收拾好行李,洗漱完,钻进被窝。

玩着玩着手机他突然想起了那两次荒唐的性事。

方景宗最爱的便是,用那温热的手心在他身上游走,再顺着他的腰线一直划进深处。

林怀瑾想着想着便忍不住夹紧双腿,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在身上抚摸起来,此时正被两条腿死死夹在其中。

他正欲呵斥自己,却忍不住伸出手指按压起穴口的软肉,然后顺着缝隙便向里挤。

随着记忆的复苏,林怀瑾只觉得眼前已经出现了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身体。

方景宗的撞击总是那样用力,恨不得将性器完全埋入他的体内。

将他抱着操,站着操,甚至像两条狗一样,从后面操他的身体,牙齿还要咬在他后脖颈上。

林怀瑾猛地翻了个身,睁开眼又划拉了一会儿手机,却根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只觉得心里好痒,痒得抓心挠肝的。

“好想要哥哥操,”林怀瑾低声喃喃了一句,咬着牙,滑进被窝里,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一手在身后抽插,一手握住前端抚弄,低声粗喘起来。

偶尔嘴里还要冒出一句:“哥哥,用力……啊啊啊啊啊哥哥,好想要哥哥。”

第二天一早,林怀瑾睁开眼,看着扔在地上的纸团,两颊升上两团红晕,他猛地一捶床:“都是那个蠢货,天天对着我传播淫秽思想。啊啊啊啊,可恶!”

很难说,林怀瑾到底气的是自己还是方景宗。

最主要原因是,前两次虽然被操,但事情都有起因,第一次他被下药,第二次他心情不好,可这次,无缘无故地便想起了那种事,实在……

林怀瑾叹口气:“可恶!”

从这天开始,林怀瑾立志要多认识一些人,省得以后再来兴致了,只能想到那个蠢货。

奈何他的脸实在太冷,隔着老远都能将人吓跑,偶尔有些不信邪的想要挑战,收获的永远是一顿臭骂。

可以说是笑着过来,哭着离开。

因此,方景宗虽然什么都没做,却已经扫清了全部的竞争者。

林怀瑾早上看到方景宗,气又忍不住上来了。

本来方景宗因为顾忌着郁舟,站得离他远远的,只偷偷看过来几眼,与他眼神交流了两下,便转过身安安静静地待在一旁。

这下又把林怀瑾气了个倒仰,他开始左蹭蹭又挪挪,一会儿管人要包薯片,一会儿又到另一边取杯奶茶。

最后吃吃喝喝终于蹭到了方景宗身边。

方景宗看了看他,将手上拎着的茶叶蛋递了过来。

林怀瑾一把抢过,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恶狠狠地瞪他,低声说:“恶心。”

骂完低头咬口茶叶蛋,站在了他身边。

方景宗也想不通他是怎么了,昨晚上挂电话时还是好好的,早上一见,就又这样了。

他仔细琢磨着,这情况和前段时间很像,睡前明明还是好的,睡醒后就开始莫名其妙生气。

不过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林怀瑾比上次更黏他。

方景宗暗暗翘了下唇角,又很快压下。

而且他早就哄林怀瑾哄出了经验,因此当即掏出捂在口袋里的紫菜饭团递过去。

这本来是为林怀瑾准备的午饭,他担心这家伙粗心,会忘记准备食物而饿肚子,特意起了大早做的,顺便也给自己带了一份。

当然他早忘了林怀瑾家一大堆阿姨服务着这位大少爷,早把各种吃的都准备好了。

而且因为他没去过滑雪场,并不知道那里就有吃饭的地方。

林怀瑾瞟了眼正和小女生说说笑笑的郁舟,接过来隔着塑料袋翻看片刻说:“是饭团吗?还是热的。”

方景宗点点头说:“你是不是没吃早饭?这个你吃,我这还有一个。我先帮你捂着,等中午你饿了,再给你。”

“你只准备了两个吗?”林怀瑾问:“那我都吃了,你吃什么?”

“我不吃了,我本来也不想吃午饭。”方景宗说。

林怀瑾立刻看他又顺眼了。他低头拆开包装咬了一口,才轻声说:“那到时候我们一人一半。”

林怀瑾边吃边想,方景宗对我那么好,我想想他,也没什么关系吧?念在他衷心的份上,偶尔给他点甜头,也是可以的吧?

虽然是恶心一点,但他们是朋友啊,给朋友点福利怎么了?也不能只把人当泄欲的工具吧。

做人要大气一些。

“嗯,我果然很慈悲呢。”林怀瑾在这一瞬间,觉得自己的精神升华了。

于是嘴里的紫菜饭团更香了。

吃着吃着,他忽然想到什么,便问道:“你没给郁舟准备吗?”

“没有,”方景宗说。

“哦。”林怀瑾翘起唇角,又强压下去,假做埋怨道:“那你什么时候能追上人家啊?”

“随缘吧。”方景宗无所谓地回答完,又补了一句:“现在对我来说,友情最重要。”

“我也是呢。”林怀瑾这回终于灿烂地笑起来。

方景宗看着他的笑,心里也跟炸开了花一样。他们几句话便完成了一个约定,而这个约定,让两人的心更近了一些。

没人能够想象,这句话对方景宗这个行走在孤独中的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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