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归哀怨,没忘了脱衣服。
肚皮隔着,看不清身下的状况,只能依靠记忆去扒方语的裤子,好在方语睡觉换上了短裤,就那么点布料,一摸到就拽下来了,肉茎跳了跳,啪一下弹到穴口,鼻尖溢出细汗,脸扑扑地沸腾起来。
她已经蹲累了,却不敢直接坐下,怕事成之前方语就醒了,这下不用找了,稍稍往下一蹲,整颗龟头便滑了进去,胀胀痒痒的,引诱她吃进更多,沉知墨咬住嘴唇,继续向下使力,阴道因为怀孕的缘故比以往松弛,没费什么功夫就吃进整根鸡巴,屁股沉沉坐到了alpha双腿之间的床面。
革命成功了。
沉知墨将胳膊反撑到床上,浅浅喘了几口气,感受着久违的充盈,歇了一会儿,又往前挪了挪,让两人贴得更加严丝合缝,方语眉毛似乎皱了皱,她不敢再歇了,夹紧鸡巴前后上下运动起来,水儿还不够多,她吐了几口唾沫到手心,再涂到了两人交合的位置。
方语醒不醒已经无所谓了,鸡巴和蛋蛋全是她的了,要不是怀了孕,她现在就想趴下去往腺体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季曼笙闻到的表情一定很精彩,沉知墨一面这样想着,一面加快了速度,逼口毫不客气地拍打着卵蛋。
啪、啪、啪!
熟悉的味道让方语放松了警惕,等觉察出不对劲,生米早已煮成了熟饭。
好烫。
她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床顶的木架,在晃,僵着身子略略抬起腰,看到了一截模糊的人影儿,视野逐渐变得清晰,她终于看清了骑在胯上的人,也是最不想在这时候看到的人。
沉知墨!
方语羞愤交加,想坐起来推开沉知墨,但刚醒没什么力气,一坐起来就又被沉知墨推倒下去,肉体相撞的交媾声回荡在耳畔。
为什么她总不顾自己的感受……上一次自己去找她,也是这样……晃动中方语捏到了枕头的边角,捏住了……狠心朝身上的方向一砸……
四周寂静下来,不用看也知道那双眼睛该是怎样的不可置信。
方语仰躺着又砸了一次,这一次,手腕被攥住了。
“你打我?”
她侧过头不看她。
小腹一沉,沉知墨压了下来,肚皮重重压到她肚皮上,两只手腕都被攥住了。
“你打,打死我,好给你出气!”沉知墨抓着她手腕在身上乱挥,方语抽回了手,用枕头压住自己的脸。
床架又嘎吱嘎吱响了起来,沉知墨完全没有因为她的反抗停止侵犯。
方语竟然会打人了……果然跟季曼笙学坏了……沉知墨撑着床面狠肏了几十下,感觉身下停止了挣扎,她摸了摸方语的腰,想抱方语起来,一抱,软的、沉的,抱不动,像死人。
沉知墨慌了。
她伏低身子,移开了方语压在脸上的枕头,发现方语大睁着眼睛一眨也不眨,眼睛上蒙了一层泪壳。
“放松些……姐姐弄痛了你了么?”
没有回应。
“一会儿就不痛了,乖。”沉知墨去摸方语的脸,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泪壳儿破开了,眼睛水滚滚滑落。
沉知墨强奸她,她忍住了没哭,反倒为了这种温柔哭了。
她只想要一句道歉,一句“喜欢”而已,她是哑巴,沉知墨又不是哑巴,为什么每次都不跟她好好说话,只会强来强走。
还是说,在沉知墨眼里,她永远是不配得到尊重的贱狗。
“不做了,不做了。”
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方语蜷缩到靠墙那面床,听到穿衣服的响动结束才翻回了床中间。
“我走了。”
房门吱呀合上,方语撑开毯子,淫靡的气味直冲鼻腔,鸡巴还硬着,顶端被夹得红肿。
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