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酥软得一时拿不稳水壶,啪的一声砸到地上,他及时拉开她,才没有砸到两人脚上,顾孟禹顺势将女孩抱上木桌,软绵的臀部压在湿润的画纸上,她被股间传来的凉意惊得缩了一下,正好给男人空檔卡进她腿间。
「你!」她又羞又气,一时间实在找不出言词骂他,「这里是户外!」
她的羞怒无济于事,无赖的男人将桌面的东西随意挪开,俯下身将她压躺在木桌上。
十指紧扣,娇儿诱人。
顾孟禹极其缠绵的吻她,压着她柔软的唇反覆吻咬,将她的唇色厮磨的秾艳诱人,身下的小孩儿被逗的气息紊乱,原本奶白的身子浮起极淡的红晕。
王簥被吻得意乱情迷,他微微支起身,她却糊里糊涂张着嘴追上去,竟像是向他讨吻,她听到一声轻笑,復又被男人压了下来。
与方才的缱绻难分不同,极慾极凶的热吻,湿软温热的舌头饥渴莫名的缠弄她。
顾孟禹嘴里的汁水餵了进来,她一面被他纠缠,一面还得吞进口汁,来不及吃进去的又被捲了出来,弄得两人唇间水光潋滟,狼狈不堪。
待他终于尽兴起身时,小新娘已是昏乱无力的瘫软在木桌上。
一身衣袍早已被解开,零落的挂在她身上,该遮掩的地方全展现在男人面前。
娇艳的双乳,柔腴的肚腹,被叉开的双腿,无助的虚挂在桌缘晃荡,腿间的花唇受到肌理牵扯,微微张开,隐约莫明。
小孩儿眼圈微红,眼波流转皆是媚态。
「小朋友,妳把我水壶砸了,得负起责任啊。」他懒散一笑,居高临下的双手捻揉她朱色绵软的奶头。
「呜……啊啊……」胡扯,都是胡扯。
「啊呃……啊……啊……」奶头被男人拉起,以两指指腹反覆揉挲,微痛带酥的欢愉漫过全身。
像是享受她娇滴滴的吟唱,把玩了一会儿,他才改以指甲反覆轻刷奶头最是敏感的蕊心,让她换另一种更娇淫的曲调。
「咿啊……呃嗯……啊啊……」
「呃哼……嗯……」
王簥犹如他的牵丝木偶,他的手指一动,她就只能跌进情慾里,娇声嘤咛的勾着男人疼爱,随着他或轻或重、时快时慢的揉弄,她也跟着忽哼忽泣,任人操控。
「簥簥……妳亲自帮我裱画纸吧……」
放荡纵脱的男人将她左腿架在肩上,手指掰开肥软唇瓣,露出湿淋淋的内里。
「嗯?这么湿了?」他低笑,在花瓣间揉来捻去,甚至插进小嘴里头,造作出淫荡诱人的水声。
「呜呃……啊哈、啊哈……到了到了……」
他只是随兴玩闹,她却轻易的丢了身子,杏形眼圈嫣红带泪,就连鼻头皆是红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顾孟禹抽出手,对手指上的湿意相当满意,见她一副被男人里外玩透的小可怜模样,又忍不住想戏弄她。
于是又以拇指指腹在她艳色的软核上打圈,小女生被灼烫的极乐吓坏了,想阖腿又被他嵌制住,他才揉个几圈她又哭着抵达高潮。
「呜呜——太刺激……啊啊啊好烫……咿咿——」
小新娘不经事,他只好又换地方逗玩,娇嫩湿软的小嘴儿再次被男人粗指餵入,怼着里头的嫩肉一阵探找,摸到一块略粗的肉,便怼着那娇处抠挖磨弄,小孩儿像受了刺激似的抬起屁股想躲,却被他牢牢摁在桌上。
「不行、不行呜呜呜——」
「g点这么浅,难怪操得狠些就喷水。」他转过头,轻吻了下她架在自己身上的小腿,看着十足爱怜,餵进穴里的手指却毫不留情的抠弄。
「啊哈、啊哈……不要、不要了……呜呜要洩、洩出来呜呜呜……」
她哭得可怜,失控瞬间小穴喷出一阵又一阵的汁水,馥郁的甜香散在空气中,甜水濡得他整隻手掌湿淋淋,连带垫在她身下的画纸也湿透了。
小新娘的腿间更是一塌糊涂,饭前刚餵进去的浓精,也跟着洩流出来,有些沾在纸上,更多的是挂在她花瓣穴口,星星点点的白汁沾在鲜红嫩唇上,看来淫艳万分。
「不是教过妳,水要喷均匀些吗?」
他似严厉似怜爱的指导,一边却褪去裤子,扶着粗长灼人的肉棒推进她还在颤栗的穴嘴,硕大龟头每次往更深处推进时,都让她胀得慌。
「呃啊……太大了……呜……」
「宝宝不喜欢吃大肉棒?」他轻笑拨开肉唇,低头欣赏粉色穴嘴被撑到极限,可怜楚楚叼着男人粗壮肉棒的美景。「不喜欢还咬那么紧,嗯?」
被她娇淫模样勾了许久的顾孟禹再没耐性戏弄她,掐住她丰腴的腰肢,极其凶狠野蛮的往她体肉撞。
小花园里,女孩儿可怜的哭吟声由娇到哑,与男人欢爽的低咆声交缠,久久不停。
野蛮浪荡的副市长这天找到了有趣的新游戏。
先将小新娘的娇穴里射满白灼艳艳的浓精,享受她被射满时可怜兮兮的绞缩后,才以手指抠玩她最娇的g点,弄得她潮喷后,再严厉指责她浪费自己宝贵的精水,理直气壮的以各种荒唐姿势,在各种地点将她操得昏软。
王簥哭得可怜,幼嫩苞宫一次又一次的被野蛮的男人射满,最后实在是吃得撑了,雌伏在他身前可怜兮兮的将刚刚嚥进去的全都洩了出来。
嫩艳艳的花唇上都是斑驳的白汁,小嘴儿被操得阖不了口,属于男人的精水缓缓从穴嘴淌流,弄得女孩儿股间一片狼藉。
王簥再次清醒时,自己已是一身清爽睡在他床上,他在床头留了字条交代去处,以及一套全新的女性衣物。
她简单梳洗过,还用了他准备的「早餐」,才慢悠悠的离开他家。
唔,昨天除了带她参观,那个放荡不羁的副市长,还「身体力行」的带她「深入探索」,回忆起他是怎么将她的指纹添加到电子锁里头的,她身子又敏感的蠢蠢慾动。
她才刚走出雕花大门,屋前伫立不知多久的一道身影,便有礼的迎了上来。
「王小姐好,市长正好经过,想邀您聊聊天。」市长助理客气有礼,却带着不容她拒绝的坚定。
王簥想起这样的巧合,与两人的身份,再想到议员父亲对市长的评语,脸色瞬间变得极为苍白,她没有选择权,只能跟着助理上了前方的市长座车。
「王小姐好。」德和市长名不虚传,举手投足十分亲切,言笑晏晏的主动开启话题。「上次真是不好意思,妳的订婚宴正好和早就安排好的考察行程撞期了,才错失祝福妳的机会。」
「没、没事……」她勉强扯开一抹笑,声音越说越低。「您别这么客气……」
「说起来,妳和孟禹也是那时认识的吧?」市长亲切的将话头接了过去,也不说让人难堪的话,像极了许久未见的长辈,言谈间满是对晚辈的关怀。「年轻人多交些朋友是好事……孟禹这孩子聪明,处事又圆融,该有的手段也不缺,其实是从政的好料子……」
王簥已经回不了话了,她想,市长其实,也不是真想听她回话。
市长说,他只有一个不成材的独生女,将来是承不了他的衣钵的。
他带了政坛不少年轻一辈的孩子,顾孟禹虽然是公务员,却是他见过年轻一辈中最合适也最有天份的。
但从政就是有点不好,人际往来要有一星半点的误会,不仅会被放大检视,甚至还会被曲解,等于是断送政途前程。
市长叨叨絮絮的说着自己看过的风浪,如同故事般一篇接一篇,有几篇还是王簥曾在八卦新闻里看过,闹得满城风雨的政界丑闻,它们在市长的故事里,甚至远比新闻报导中还可怕丑恶。
不知何时,她已是泪如雨下。
她又慌又怕。
怕他们不正常的肉体关係被公诸于众,怕他受人唾骂。
怕她害了他前途尽毁,再也不能发光发亮。
怕她重利轻义的父亲以此为由,缠上了他,如不知餍足的血蛭般攀附在他身上。
她恍然顿悟,不知何时,她对他动了心。
所以更怕。
怕他不爱,更怕他也爱。
市长的故事信手捻来,一路娓娓道来,车到了她家楼下,最后一个故事也正好说完。
王簥颤着唇道谢,谢谢市长给她说这么多有趣的故事,谢谢市长捎她一程,才犹如幽魂般飘盪下车。
她回到家,为自己才初初萌芽的爱意痛哭一顿后,才勉强恢復理智收拾行囊。
王簥删了所有通讯软体帐号,拔去手机si卡,孤身一人决绝而去。
人生苦楚,爱别离,怨憎会……
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