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啊,槐方,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陆伯伯?”伊爱突然这麽说。
“咳,咳咳!”
“你哪来的奇思妙想啊,小爱。”恢复记忆的姚季哭笑不得地看着以前的妹妹如今的女儿。
“他是你们的朋友。”
“……你这样,是要让我们往日情谊放水流吗。”彭铿一脸不悦。
“我们有什麽情谊?你的心又不在我身上。”她甚至瞥了一眼如今的娘亲。
在场的人是何许人也,怎麽会不懂她的眼神。
他们露出尴尬的表情,气氛一度陷入沉默,还是彭铿开口。
“当初是我看不明自己的心,但在你死去的那一刻我便明白了,”俊美的、病态的公子柔下面庞,执起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有些冰凉的触感令她默默覆上另一只手,他勾起唇角,“你早已在我心底生根发芽,我是爱你的。”
当他看到被东海海浪冲上来的那具潮湿,冰冷,美艳的屍体时,他心都碎了,浑身发抖着跪地痛哭,恨不得回到昨日,他不该惹她生气,那麽她就不会跑到东海散心,更不会溺毙。
他回头再也看不到她,再也无法感受到她的温度。
“其实在死後,我有化为鸟待在你身边一段时间,也看到你很痛苦,但我无法安慰你,”她拍了拍他的手,让他别握得那麽紧,“抱歉。”
“该道歉的是我,我不该无视你的心意,”他摇头,“要是早日明白,或许现在也不用这样了。”
“我是不会把女儿嫁给你的,我们空桑只接受入赘。”
姚季打了丈夫一下,“读空气啊,老伊。”
“我可没想过要结婚喔,”她苦恼地皱起眉,“现在我有很多……”她逐渐消音,小心翼翼地看了彭铿一眼。
“乾元……alpha本就是如此,风流多情,我不会在意的,只要你心里有我。”他语气温柔。
她有些感动,“槐方,我……”
被捂得温热的指尖轻轻地触及她的唇,“无需多语。”
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情意流淌在面上。
他被看得耳朵都红了,收回手,垂眸不语,那羞涩的样子颇为有趣,她笑着摩挲着他的手。
“还有人在呢……”他小声地说,却没收手。
“哪里有人了?”
彭铿才发现好友们已经不在此处了。
他越发害羞,并且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感到有些期待。
她轻轻地掐住他的下巴,送上温柔的亲吻,身下却毫不留情地撞击着。
“轻,轻点啊……”他带着泣音求饶着,身体轻颤,眸子闪着水光。
“真是不耐操啊。”她变慢了,但依旧撞着宫腔。
“我很久,很久没被你……所以难免……”
“没自己玩过吗?热潮期呢?”她明知故问,这副生涩的处子姿态已经让她知晓,他或许连热潮都硬是忍下。
果不其然。
“没,没有……热潮靠吃药。”他神色恍惚,想起那段痛苦的岁月,“我,心里装着你,真的真的很想你啊……小娃。”
她语气柔软,“我现在在你身边了。”
“嗯,幸好,幸好,你活着。”
“幸好你没得逞。”
“对不起……是我心胸狭窄。”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她轻柔地摸着他的脸颊,那里湿漉漉的。
“要不是我看不得阿挚过得那麽幸福……”他紧紧抱住她,“真的很,对不起。”
“没事,没事。”伊爱吻去他的眼泪。“放开吧,不然我没法用力。”
“不,就这样,慢慢的。”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