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程(马车py 吃醋的前宰相在马车上把小王爷操得神志不清)
第一次离开哥哥的小王爷远没有嘴上说的那洒脱,走之前的一个晚上抱着哥哥哭了大半宿,第二天上了马车仍是郁郁寡欢,前宰相大人忍了大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毕竟他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的小傢伙脑子里装的都是别的男人。
马车平稳行驶,宽大的车厢里,内壁铺着层层迭迭金贵的细纱,摸上去已经感觉不到木质车身的坚硬,座位和地上铺满厚厚的雪白狐皮,温暖而柔软,一隻白嫩的脚丫正踩在座位上软软的狐狸毛上,可爱地蜷缩着……
「天、天衣哥哥……嗯……太深、深……嗯啊……」
轻软又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响着,全身莹白的赤裸少年面对面跪坐在一个衣着整齐的英挺男人身上,纤细的双臂勾着男人的脖子,精緻的小脸潮红一片,半瞇的大眼含着晶莹的泪滴,浑圆挺翘的肉臀间那朵粉嫩的小菊含着一根青筋满布的暗红肉棒在马车的颠簸下被迫吞吐着,嫩红的肠肉次次被带出又很快被插了回去,不断溢出的肠液将两人交合处弄得又湿又黏,屁股上和男人的黑丛都抹上淫糜的亮色,「咕叽」的交媾声在车□辘转动的声音的掩盖下变得不是那明显。
「呵,宝贝儿怎不叫大声点儿,这是在野外,不会有人听见的。」凤天衣扶着少年的腰窝,叼着少年柔软的下唇含糊道。
「呜……不可以……」顾长安抵触地摇着头,想到外头驾车的小二,再想到身处的环境,羞耻的眼泪就落个不停。
「那就是天衣哥哥肏得不够狠了。」凤天衣轻笑,以指聚气弹了一下车门。
外头的马突然长嘶一声,撒开蹄子狂奔在林间的小道上,车轮不停碾过地面上或大或小的石头,一时间颠簸不已。
凤天衣几乎没用什力气,那粗长的肉棒就疯狂地在湿软的小穴里乱捣,时不时还能磨过敏感的骚点,车身每一次颠簸都能破开层层软肉重重地插进最深的地方,囊袋紧贴着穴口恨不得也挤进去爽上一爽。
「唔唔……」
顾长安死死咬住下唇,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紧闭的眼里滚落,激烈到可怕的快感让他全身颤栗,脚趾紧紧地抠住雪白的狐毛,手指也不受控地在男人的背上留下几个指甲印。
「嗯,小骚狐狸还会挠人了?」
凤天衣被小崽子这一挠挠得肉棒又胀大了不少,揉着那两瓣肉臀故意在他身子下落的时候朝上顶胯,而后感受着穴肉的紧绞和热液的浇灌,爽得头皮发麻。
「坏、坏人……呜……讨厌、讨厌你……」
顾长安崩溃地呻吟了一声,然后一口咬在男人的肩上,把剩下的声音都堵了回去,如何也不愿在马车上淫荡地叫出声。
「哥哥再给宝贝儿一个机会,还讨不讨厌我?」凤天衣危险地瞇眼,语气却十足的温柔,舌尖轻轻舔过少年汗湿的肩膀。
「你坏……唔深……」
顾长安被肏得神志不清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红红的大眼水汽迷离,呼吸都灼热烫人,咬酸的小嘴无意识地鬆开,靠在男人肩上软声呢喃,整个人在热水里泡过一样湿哒哒热腾腾的,小穴里很深很深的地方都被弄得好热好麻,他真的快受不了了。
「小崽子……」凤天衣眸色幽深,脚下轻踏。
马车突然一个剧烈颠簸将车里的人一抛,顾长安全身无力自然稳不住朝后倒去,他本以为男人会抱紧自己,岂料他反而鬆开了手任他下落。
「凤天……呃!」
顾长安被这一吓也从情慾里清醒不少,惊慌地喊着男人,可话没说完男人就顺势倒下,在他跌在软软的地毯上后重重压在他身上,粗热的肉棒碾过骚心肏进了骇人了深度,穴口都被他弄得疼痛不已,一股股烫人的浊液激射到更深处……
顾长安泪眼朦胧地看着车顶,红唇几不可闻地嗫嚅着「不要不要」,心跳快得胸口发痛,握紧的手里有挫被揪下来的白毛,全身失空地颤抖不停,两人的腹部已经被自己射出的东西弄脏,身下的地毯也被他紧缩的后穴里涌出的大量汁液弄得黏糊不堪。
「宝贝儿,刚才舒服?」凤天衣侧开身,把小傢伙抱在自己怀里,抚摸他汗湿的脊背,舒服地长舒一口气。
顾长安仍未从强烈的高潮里缓过神来,无神的大眼机械性地动了动,却做不出一点反应。
凤天衣勾了勾嘴角,捏着小傢伙的下巴亲上他的红唇,小傢伙一点反抗力都没有,乖乖被他顶开小嘴儿勾到了舌头,啧啧含吮了好一阵,突然尝到了咸咸的液体。
「凤天衣你太过分了呜呜呜……你怎可以在呜呜……在马车上这样……」小少年缩在男人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脸的羞愤欲绝,天衣哥哥以前再怎过分都不会在有人的情况下这样对自己,这样真的太过分了……他一定是个不知羞耻的人,不然怎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能高潮。
「安儿明明觉得这样更舒服。」凤天衣挑眉,抹掉小傢伙脸上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