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厉害死了。”
当然,这太容易了。路起棋不动声色地骄傲,垂下眼,细白手指此时搭在偾胀着青筋的茎身,视觉对比强烈,她稍稍用力抓住。
哗——
水声激荡,廖希变换了坐姿,依托着浮力轻松将她抱起,路起棋下意识松开手,一不留神穴口已经被抵上流着前列腺液的肉冠,下半身又沉下去。
“呃啊…”
胀得惊人,逼口被撑到极限,一圈粉白的薄肉还要被止不住地磨,她不适难耐地喂叹,灼人的肉刃往里捅,没有尽头似地行凶。
他闲闲散散靠在浴缸,看女孩哭唧唧地,肩膀缩成一团,底下小穴却很热情,媚肉紧紧咬住性器不放。
在水里做有些事更容易,他把人往自己这边搂了搂,一手绕到身前摸到圆鼓的奶尖,夹在指间,一手掐住她的腰向上带。
随着泛滥的水波,小穴一上一下开始被动套弄,鸡巴稍稍抽离,又尽根没入。
她没骨头似的,在水里醺醺然被摆弄得失重,喉间的呻吟碎裂不成形。
下身被操进少量的水,随着阴茎撞击冲到深处,东一下西一下滑过肉壁,小腹胀坠得很微妙,伴着快意抽搐,下身麻酥酥。
路起棋伸手压在胸前,覆在抓着整团左乳的大手上,送上去迎合,
“嗯…嗯啊慢一点呀。”声音甜腻,很刻意地卖乖。
“行啊。”
廖希低笑一声,隔着皮肉,俯下头叼住后颈凸起的那块珠圆玉润的骨头,腰间的手径直往下滑,在花唇中间寻到肉粒,毫不怜惜地拧住,下身还一下下往上顶。
他言行不一,碾着肉壁生生往里凿。
刺激得太过,路起棋剧烈挣扎起来,穴肉收缩绞着鸡巴,甬道里倏地泻出热流,又多又黏,从深处的龟头浇到挤在体外的阴囊。
哭腔明显的暧昧控诉从亮堂空旷的浴室飘到卧室,掺杂旖旎的水声,本就暖气充沛的房间仿佛又升温一些。
一场澡洗了很久,浴缸里的水从清澈可鉴变得糟粕一团,路起棋被捞起来,用浴巾裹成条的时候,小穴还隐约抽抽。
外面溅了很多水,廖希让她坐着等,别光脚踩来踩去。
他去拿拖鞋,走了没两步又回来,弯腰把人抱起来,说信不过你。
手臂托着腿弯和背,路起棋仰头看到他的侧脸,瞩目的长睫毛和高鼻梁,看得人心情愉悦。
公主抱,好浮夸,一般他俩不这么抱。
她蹬两下腿,说:“情感大师教我们说失去信任的感情没有挽回的必要。”
廖希脚步顿住,手掌在大腿上收紧,止住她的动作,原本是朝着床走,这下换了个方向,不咸不淡地说,
“有多余的力气还是留着做爱好了。”
随着他走近,路起棋才注意到床另一边是一面大落地窗,掀开一角帘幕,玻璃面被擦得纤毫不染,黑暗中也熠熠生辉。
结合廖希的话和之前的性爱经历,她才思敏捷地想象到一类十八禁场景。
身上只有一条随便系上的浴巾,随时随地要走光,路起棋往上搂紧他的脖子,
“我知道这个是单向玻璃,才不会被吓到。”
“是吗?”
廖希把她放下,温热的手掌压住脖子后方,人被按在窗前。
路起棋就下意识看了一眼。
要死了,是从三十五层往下看,望不到头,人车化为测试视力的小圆点,只一眼就造成了极强的晕眩感。
“我错了,”
脑子里在骂人,并不妨碍路起棋投降得果断,
“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
廖希让她胳膊撑在玻璃,扶住胯把人往后抱了抱,大腿处的浴巾也往上撩,真被路起棋激得灵感萌发的样子。
下一秒,她直接撑着胳膊毫无求生欲地往下滑,瘫倒在地,
“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做不到。”
她朝廖希伸出胳膊,说腿软。
被他很恶意地放声嘲笑,隔了三分钟才蹲下来,弯着的桃花眼都波光潋滟,
“诶,路棋棋,怎么这么好玩儿。”
最终还是躺回床上了。
她上了床就很安静,仰躺着,轮流注视过天花板,吊灯,和墙上挂着的一幅水墨画。
“想什么?”
廖希百无聊赖地玩她的头发,一缕缕绕在指间。
“想好久没见你换床单了。”
以前路起棋不愿意睡沾着乱七八糟体液的床,廖希就清理完她再清理床,经常做到三更半夜还要进行善后工作。
以后应该也挺难见到了。
这一晚上也没少见伺候她,廖希闻言拍拍她的脸蛋,
“以前做过地主吗,这么爱看人劳动。”
路起棋目不斜视地乱摸,找到他的手臂,若有所思道,
“你好像是变壮了,做体力活会更好看吧。”
倒没有很多,是那种围度上没什么变化,肉眼不易察觉的肌肉,切身体会才能确认是变结实了。
“说到这个,这段时间没好好吃饭吧,我抱着轻了不少。”
“可能是太用功了。”路起棋想了个原因。
难养得棘手了。
廖希叹了口气,带过她的腰身,埋在颈下嗅闻,过了一会儿忽然说,
“要不明天我让人把小薯送回来。”
“没关系。”
她想到一点,其实送回来平时屋里也不见得总是有人,不如专人托管带得好。
应该是挺晚了,手机在床头,但她懒得拿,陷在过于柔软蓬松的床垫和枕头间,路起棋感觉到一阵困意。